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古风/总攻】逍遥王(一攻多受/轻微粗口/双性)在线阅读 - 4(继续吃厚朴,早上还要被外人调戏)

4(继续吃厚朴,早上还要被外人调戏)

    厚朴最喜欢舞剑,其次是侍弄花草鱼虫,此时小窗外虫鸣声尚弱,闺房内男人的呼吸声均匀,他却已无心想那许多。

    赤着身子的男人依旧跪在地上,因高翘臀部,双腿内侧的肌rou已不住颤抖,反弓样塌陷的纤腰已酸软至难以支撑,更不用说膝盖,从酸麻到疼痛,再到火辣辣的刺,可他依旧不敢起身,小泬中的酒杯随着香甜的杏花酒震颤起来,每一次震颤,又搅动着泬壁敏感的嫩rou,厚朴闷哼一声,胯间高高翘起的玉柱射出了星点白浊。

    薄唇被银牙狠狠地咬着,生怕吵醒了床上酣睡的小王爷。

    此刻王应桀早已与周公大会,将他还在受苦的小妾忘到了九霄云外。

    厚朴的汗水在额头汇集成一颗,啪嗒一声砸到了地上,于额前地面上形成了浅浅的一汪。

    虽已春末,夜深的凉薄像男人的性子一样,如果厚朴当真在地上跪上一晚,怕是不残废也要落下个病根。

    但厚朴当真无怨无悔,纵使别人道他的相公是个顽劣的废物,但在他的心里,王应桀依旧是当日在朝堂上敢冒欺君之罪救他的英雄。

    救命之恩,万死不辞。

    厚朴的身子软了下去,他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上,紧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杏花酒已洒出些许,娇臀上略感清凉。

    正默默隐忍着,忽觉得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于自己几乎无知觉的腰间,厚朴的身子猛地一颤,小泬的收缩将酒杯吞进了一大口,厚朴惨叫一声,全身剧烈颤抖,在yinjing没有勃起的情况下,靠着小泬达到了高潮。

    “啊——不——”

    男人及时扶住了脱力倒下去厚朴,酒杯被抽出扔于地上,厚朴窝在王应桀的怀中抽搐着。

    “王爷,对不……”厚朴的话还未说完,王应桀已用自己柔软湿润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舌头充满爱意地敲打着对方的内壁,像是要将对方细细品尝个遍。

    王应桀分开厚朴垂软无力的双腿,手指探进了被酒杯伺候得当的rou屄,厚朴吃痛地哼了一声,便听相公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夜你累了,我们只做一次。”

    “是……”

    厚朴的手乖乖绕在王应桀的脖子上,叫男人分开自己的双腿,两个人竟连床上也不去,就在地上做起了快活事儿,只不过,这一次王应桀没忘记将自己的外袍垫在厚朴身下。

    大roucao进小屄的感觉美好得令人长叹一声,王应桀吻开厚朴皱起的眉间,下身快速地撞进温暖包容的洞里,双儿的身子便是宝藏,泬里头又暖又湿,叫男人们为他们欲罢不能。

    “守灵多日冷落了厚朴,这里痒不痒?”

    “痒……痒……求相公止痒。”

    两具赤条条的rou身纠缠在一起,王应桀还顾忌着厚朴的身子未发狠劲儿,在他身下的人却已是欲仙欲死。

    不知为何,厚朴的脑海中居然出现了姨娘赵青青的脸,在假山的后头,娇小美艳的姨娘在王应桀的身上颠簸,小小的白臀,粉嫩的小泬,竟然能将这样大的一根roubang子吞进去,不似厚朴的羞赧,赵青青的脸上没有半点保留,香舌外露,yin荡与纯洁的糅杂。

    “啊……”厚朴一声轻唤,竟叫原本已凿着zigong口的rou又硬了几分,王应桀看着厚朴既快乐又难受的样子,难得一次发了善心,问道:“痛得厉害吗?我们今夜适可而止。”

    “不,不。”厚朴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了赵青青,相公喜欢的是热烈主动的,他不该忸怩作态,厚朴努力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喜欢被相公cao屄,里头痒得很。”

    王应桀微微一愣,不料厚朴今日如此热情,美人在侧,谁要做柳下惠。王应桀一抬纤腰,大rou发力狠狠地cao进了zigong里,厚朴的惨叫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一只手抓住王应桀的胳膊,却也没舍得使劲儿。

    厚朴的泬儿极紧,宫口也紧,每每cao进宫口都让他痛得几乎昏厥,所以王应桀多半也不会强迫他,今日这一下,差点让体力极佳的厚朴当场昏死。

    王应桀吮吸他细嫩颈部的白rou,使上头开出朵朵草莓印子。

    当真是又热又紧,箍得王应桀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

    厚朴的眼泪如断了线般地落下,他当真是疼着的,手却鼓励性地摸着相公的背,他真是不济,连这点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

    “厚朴,怎么了?”王应桀用舌头卷走厚朴眼角的泪水,“今夜怎的如此反常?”

    厚朴看着小王爷年轻英俊的面庞,看着他双眼柔情的模样,犹犹豫豫地说:“我……我远比青青姨娘不如,相公……相公可多多调教。”

    王应桀呆愣了半晌,突然“噗”地笑出了声,他这一笑不打紧,连着下身的凶器在厚朴体内颤抖,叫小男人立刻求饶:“啊……相公,相公……怜惜些罢……”

    “厚朴啊厚朴。”王应桀笑着亲了亲这个大宝贝,却将要再开口时改变了主意,既然这个死心眼的人认为自己单就是偏好青青那种臊货,那便让他误会去吧,人的本性难以改变,他倒乐于瞧见老实内向的厚朴故意装作热情放荡的模样。

    “好,那相公便应了厚朴的求,多多调教这副身子。”王应桀装得满脸正经,看厚朴还在那里傻乎乎地点头,便哄着人多说了几句下流话,听着心里头舒坦,下身有节制,cao弄不过百次,厚朴便再也受不住多日的cao劳昏了过去,王应桀狠顶几下,将roubang子拔出射在了厚朴的脸上。

    爽完了,将人草草擦拭干净,抱着人上床,又耐心地替他揉开膝盖处的淤血,这才抱着人沉沉睡了过去。

    厚朴实在是累得够呛,又受了多日丧礼和醋劲儿的折磨,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转醒。

    王应桀离去时特意嘱咐下人不许打搅,外头正静悄悄的,连个说小话的都没有。

    厚朴伸了伸自己僵硬的腿,膝盖处还是疼着,但没有伤及筋骨,大约一两天便能好了。

    难得任性地在床上躺着不起身,厚朴细细地闻着被子中留着的相公的味道,王应桀喜好茉莉花熏衣,时间久了,两人的被卧中也染上了淡淡花香。

    想到自己昨天如何恬不知耻地求相公,厚朴的脸通红,恨不能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捂死,但相公似乎又喜欢。

    胡思乱想中,听得外头敲门声砰砰作响,厚朴腰酸无法起身,刚要开口问,听得男人朗声道:“应桀,我进来了。”

    人声未落,小王爷的狗友魏吾光便推门走了进来,厚朴连拒绝都来不及,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到处都是爱痕的身子遮住,嘴里头慌张道:“应桀……应桀他出去了,吾光别处寻去。”

    魏吾光瞧见了小嫂嫂狼狈的模样也不尴尬也不回避,嬉笑着拱手行礼道:“见过小嫂嫂,还好我懒散得要命,太阳晒了屁股才来,不然岂不是要扰了嫂嫂的好事?”

    厚朴脸上涨红,因与魏吾光熟识也不好意思赶他,正低头往被子里缩,就听到了相公的声音。

    “魏吾光,你又欺负厚朴。”不知从哪里回来得王应桀一把抓住魏吾光的后衣领,将人拖出了房间。

    还听着那人渐远的声音道:“小嫂嫂!改日!改日与你切磋剑术!记得让应桀节制……哎呦!你打我脑袋干嘛!”

    厚朴用被子捂住头。

    丢死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