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X瘾发作,越忍耐越瘙痒,自慰被抓
重病了五年,植物人的患者突然清醒,能够做细微动作,能够简单说话交流,甚至有了明显情绪,这一发现很快就引起了总医院的重视。 大清早疗养院院长就接到了无数询问电话,重复口径说了又说,到了下午,就近的心理学专家,学者,还有总医院的副院长,各个科系的教授都来了不少。 刚刚醒来的池醉被众人推着去做全项身体检查,无数白大褂围绕在电脑后面评头论足。 换了其他病人早已紧张,池醉却面无表情,做脑补CT的时候还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两名温柔可亲的护士在给他扎针换药,其中一位送来了新鲜热粥。 久未进食的病人只能吃流质食物,池醉更凄惨,他连举手都困难。护士有心要帮忙,对方伸手,他就放手。对方喂饭,他就偏头。连换留置针的时候,护士碰到了他的手背都能引起一阵干呕。 总医院的费副院长看着,眉头皱得老高。他是池父的好友,池醉被解救回来后就一直是他经手治疗,眼睁睁看着好端端的孩子生命力迅速消减,说不心疼是假。 如今总算看到人醒来了,担忧依旧没少一分。 “在陌生环境醒来,病人容易心里紧张,以后固定由一位护士照顾吧!或者通知家人来陪护。” 疗养院周院长犹豫:“这得先问一问卫医生。” 费副院长眼睛微眯:“怎么,你这院长也拿他没辙?” 周院长干笑两声:“他那倔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原来在总院的时候就不合群,别说是安排他的病人了,翻一下他病人的病例都能掀桌子。” 费副院长恨铁不成钢:“你指派都不行?” 院长赔笑:“老费,您就别给我找难题了。” 费副院长点着老友脑门:“你就由着他在头上撒野吧!”转头准备走,想想还是气不过,又凑到人耳边细说,“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吗?” 周院长支棱着耳朵,笑眯眯:“怎么说?” “说你就是个废物!” “哈哈哈……”出乎意料,周院长没脾气似的笑呵呵道,“我看他们是嫉妒。” “嫉妒什么?” 周院长拍了拍发福的肚皮:“嫉妒我的财运啊!” 卫寒生出名太早,脾气太臭,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所谓枪打出头鸟,在总院那种人龙混杂的地方,你越是出众就越必须合群,必须站队,否则就只能独自面对四面八方袭来的狂风骤雨。 卫寒生性子执拗,在经历了重大变故后,众人以为他彻底泯灭众人,结果,不过短短一年,他又以傲人姿态出现在医学界,并且在国外着名医学期刊上刊登了心理学病理论文,获得很高的赞誉。再之后,他直接离开了国内排名前十的总院,落户在了以营利为目的的德山疗养院。 短短三年,疗养院心理科病人病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被人一传十十传百,在众多被心理疾病困扰的众多家长群中奉为神明。 卫寒生热衷研究,周院长为了留下这位大佬,主动接手了对外宣传,硬生生的凭着对方一人拉动了整个疗养院百分之九十九的营业额,一跃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疗养机构。 费副院长给周院长上耳药,是真正的找错了人。 等到众人都散了,周院长才一蹦一跳凑到卫寒生身边:“那老油条,心太脏了。” 卫寒生刚刚给池醉听完心肺,顺手收了听诊器后,直接从移动推车里拿起了托盘。托盘里是新送来的病号饭,一碗熬得糜烂的鱼片粥。 护士自动退到一边,就短暂接触,所有人都知晓这位病人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卫寒生端着碗,耳朵里听着老院长的唠叨,手里不急不缓的给病号塞了一口粥。 池醉目光迟钝,一切动作缓慢木纳,一勺子粥要分三口吃,无数次手指挣动想要夺过粥碗,都被卫寒生无视了。 人刚刚清醒,肠胃只能用流食,好在人是在疗养院。周院长自己爱吃,名声打出去后,特意整顿了食堂,请了几位善于食疗的大厨,配合着营养专家的建议,每一位每个阶段病号的用餐都有细致食谱。 池醉吃饭的碗都没男人半个巴掌大,就这样也断断续续吃了半个小时,期间卫医生没有一丝不耐。 周院长看着看着就想多了:“小卫,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卫寒生没有回答,给池醉喂完了粥,擦拭了嘴巴,双手一搂就把人放在了轮椅里,膝盖上搭上一条毛毯后,旁若无人的推着车子下楼了。 疗养院里大半的病人都跟卫寒生熟悉,一路上不少人打招呼。有几个孩子原本被坐在花园里画画,远远看到他,都丢下画笔嘚嘚嘚的跑过来,揪衣摆的,抓袖子的,攀着胳膊要往人身上爬的,各显神通。 没多久,花园里就多了一道亮丽风景。 只见那位刚刚引起医学圈地震的病人正双眼放空坐在轮椅上,他的身边蹲着一位俊美的白大褂,周围围绕着一圈孩子。 卫医生的手指点了点池醉心口:“这里是心脏。人的心脏有三分之二在左边,三分之一在右边,大家可以把手放在胸口,仔细听一听,可以听到砰砰砰的心跳声。” 于是,几只小手都学着卫医生的动作,纷纷把掌心贴在了池醉的心口。孩子们小手或长或短,或胖或瘦,全部轻轻贴在皮肤上时,就像是被无数柔软的白云给拥抱。池醉起初还绷紧了身体,迟钝目光下移,看到那一根根白嫩手指按压在自己胸膛上,指头圆润,手指又粗又白,有的小调皮还弹钢琴似的在胸膛上弹奏了两下,软乎乎称赞:“哥哥好软。” 池醉:“……” 卫寒生语调平静的哄着孩子们:“这位哥哥病得很严重,都不乖乖吃饭,所以,你们现在不止是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还能摸到他的肋骨,大家可以数一数有多少根。” 于是,几只小手从心口移开,一个从上往下往下摸索,一个从左往右摸索,一个直接把脑袋磕在了轮椅扶手上,看着哥哥jiejie们争相表现,最小一个被挤在了外面,眼泪吧嗒:“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摸。” 池醉:“……” 摸了肋骨摸手骨,摸了手骨摸手肘,顺带拉起衣袖分辨一下动脉和经脉。 小病人们看到池醉手背上还没消下去的青紫,感同身受般对着肿块吹气:“呼呼,痛痛快飞走,病病快飞走。” 早上被池醉嫌弃过的护士眼睁睁看着高冷病人被众多孩子摸了又摸,亲了又亲,愤恨不已:“这是区别对待把?” 池醉不喜欢被人碰触,对孩子们的善心想要拒绝,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太久没有说话了,他的语言功能退化得几近于无。孩子们不像大人善于察言观色,他们同理心更强,池醉病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瘦得脱了形,健康的人会嫌弃他,尝过病痛的孩子只会惺惺相惜,他们也想要大哥哥赶快好起来。 一伙人热热闹闹的玩闹了许久,最初卫医生还以池醉作为模型教导一些人体结构,后面就纯粹是孩子们叽叽喳喳哄池醉要如何吃饭睡觉偷偷找零食了。 卫寒生不可能一直守在池醉身边,池醉也不会说话,生气了,高兴了统统面无表情,最多用眨眼来表达一下情绪,连解决生理问题都靠忍,忍到卫寒生回来,才抱着人去卫生间解决。 没多久,疗养院的医护们都知道有位新病人独得卫医生宠爱,几乎是贴身照顾,极尽温柔。 护士们嫉妒:“我也想要病一场,让卫医生亲亲抱抱举高高QAQ~” 池醉对此嗤之以鼻,认为众人只看到了那位表现,没发现对方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势霸道。 池醉厌恶人的碰触,特别是男人。刚刚醒来时肌rou无力,话也说不圆润,只能任由对方摆弄。被卫寒生再一次抱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后,池醉主动锻炼手指,并且尝试着开口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也必须说,而且要大声说,说得旁人都听得见,听得清。 有敏锐的护士察觉到他手指总是在小动作后拿了两个核桃给他,让他盘在掌心里玩。手腕动作大了后,他主动找人要了魔方,没几天就能够自己拿勺子了。 手部恢复迅速给了他莫大信心,心急火燎的想要自己下床走动,理所当然摔了个狗啃泥,导致那一整天都臭着脸。 养了大半个月,年轻rou体很快就脱离了病气,高兴时眉头会挑起来,不高兴嘴角都可以挂茶壶,一眸一笑格外生动,以往被人忽视的容貌陡然有了颜色,再配上瘦弱却挺直的脊梁,莫名有了种少年人特有的傲娇姿态,护士jiejie们偶尔还会看着他发出痴笑。 他越是容易生气,大家就越是欢乐,孩子们还会主动跑到他病房来玩耍午睡。精神头好的老人家更是送了不少水果补品。 德山疗养院不同于寻常医院的活泼氛围很容易消弭人的防备心,偶尔池醉也能够主动伸手给护士们扎针了。 所以,体内升腾起熟悉又陌生的欲望时,池醉瞬间就绷紧了身体,慌张环顾着空旷病房,最后视线死死钉在了紧闭门口。 记忆力,大门就像是凶兽的血盆大口,门被推开时,也就是噩梦来临时。 深藏记忆被唤醒,池醉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不得不裹紧了被子,把自己缩在了角落中。 静谧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噗通,噗通,心跳越来越快,体温逐步升高,体内无法忽视的瘙痒感逐渐蔓延开来。 痒,很痒!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痒意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不止是裸露的皮肤在渴望着什么,就连隐藏在病号服下的锁骨,rutou,还有下腹。 “唔……”难耐呻吟泄露出来,池醉瞪大了眼,死死扣住了嘴唇。 佝偻身躯几乎埋入了被褥当中,他在颤抖,不止是越来越密集的痒意,还有心底的渴望。 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啃咬,想要被某些东西塞到下腹,翻搅,挑逗,插入! “不……走开,走开……不,啊,唔……” 池醉搂住自己身躯,十指深深陷入皮rou之中,不能动,不要动。 可是,越是反抗,饥渴越深,颤抖的指尖几乎要把肩膀抠出血来。被褥里,那双痛苦的双眼泛着泪,从狰狞黑色变成了渴望的红。 被褥下的手顺着颤抖的肌肤一路抚摸到了腹部,毫不犹豫钻入了裤腰内,隔着内裤笼罩住了已经坚挺的roubang。 “哈,啊……痒,不,不行……唔,啊,不,哈,啊啊啊,好舒服,不……” roubang被握住瞬间就弹跳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掌心里彰显着存在感。纯粹是肌rou记忆,手指自动自发寻找到了最为舒适角度,滑动,抚摸,转圈,按压,几套动作下来,手指越来越熟练,roubang更是硬得吐出了精水,内裤被打湿了,掌心里都是烧灼人的温度。 还是不够,想要亲手抚摸,想要皮肤贴着皮肤。 被子下的人卷曲着双腿,一双眼空洞无神,双手却深入膝盖之下,挑开了内裤,握住了roubang。 皮肤相互贴合的时候,池醉不可避免闷哼出声,一道短浅精水直接从马眼溅射到了指缝里。太舒服了,这具rou体空旷太久了,病着的时候所有机能都在为了生存而运转,一旦有了好转,原始欲望全部抬头。 渴望被人拥簇,渴望被人关爱,渴望……性爱。 roubang临近射精时,池醉脸上布满了泪水,薄薄被褥下,手部动作激烈迅猛,腥气在有限空间内蔓延开来。 “哈……唔……吖啊!” 浓稠白浊全部交代在了掌心里,池醉还没来得及眨眼,体会久违余韵,眼前就陡然一亮,微弱月光下,一道高大身影站在床边,冷漠目光犹如实质。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