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黄|暴G|B】艹|男人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52⑨道具P藤津物事自慰串珠调教抽打屄心

52⑨道具P藤津物事自慰串珠调教抽打屄心

    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内侍,4

    屁股上整个火辣辣的,还没破皮,血液却全部涌了过去,燕三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红肿热烫得大了一圈。

    藤鞭泡了水,威力大得很,一鞭子一鞭子地累上去,燕三的屁股仿佛胀大得再戳一下就能破开了来。

    赵妙元伸手摸了摸,和她无情的鞭子不同,她的手温柔极了,略微有些凉的手指用最柔软的指腹触摸燕三高高肿起的臀丘。

    很烫。

    藤鞭的纹路蜿蜒着留下肿胀的一条条红痕,把整个屁股覆盖了就重叠起来,不是什么温和的手段,亏得燕三体格好,能承受住。

    非常痛,被公主的手指一摸,摸过的地方就舒服多了,直觉得一阵蚂蚁爬过的痒,在公主的手指离开后酥酥地布在皮肤上。

    后xue被角先生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端柔公主坐在推椅一动不动,便叫燕三被插得saoxue流水。

    以往把角先生捆身上,抽插起来整根角先生能进个七七八八,现如今却被顶得十成十地推进xue里,整个被xuerou包裹。

    太深了,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就让燕三受不了了。

    他捂着嘴,压抑的叫声沉闷地响起。居然不比赵妙元抽打他的鞭声响多少。

    需要很努力地克制本能才能不哭着爬开去。

    被插进去是一种过于强烈的刺激,角先生一点点被肠rou收缩着排出来的过程就更加磨人了。

    想要夹紧,那角先生却不如燕三的意,自顾自己就滑出去了。哪怕燕三收紧肛rou也不过稍微阻隔。

    端柔公主的鞭子抽打上燕三的屁股,角先生便出得慢些,因为疼痛燕三夹得格外紧,过会儿就又控制不住地出得更快。

    要脱出来的时候赵妙元就不留情地用藤鞭把那物什重新整根捅回去。

    燕三觉得后xue整个都是愉悦的,屁股却是疼痛的,一边天一边地,连呼吸都小心了,生怕加重了快感,也怕加深了痛意,哪个都承受不住。

    这种被责罚的羞耻感更是叫他难堪得很,他像是一个班不听话的坏孩子一样被抽打屁股教训一通。睫毛被眼泪打湿挂着,燕三眼前视线都是模糊的。

    赵妙元眼前是个蜜桃,好看极了,白的白,粉的粉,中心那里还点缀了一朵艳丽的花儿。藤鞭碰上去就害怕地皱缩,稍微放松便就张开个小小的圆洞,像是被cao开了合不拢,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风光。

    那角先生占满了yin荡的xiaoxue。

    手指摸上去有些涨,稍微用力会留个白色印记,然后一点点恢复粉红的颜色。

    捂手得很。赵妙元憋了许久,骤然发泄出来,让她的小太监被抽得颤抖成风中的小花。

    她怜爱地轻抚着燕三安慰,“痛吗?”

    “痛。”声音随着身体一起抖得不成样子,“谢谢公主赏赐。”

    “害怕吗?”燕三的反应很好,赵妙元摸着角先生和燕三后xue的缝隙,一点点把手指强行插了进去。

    “害怕……”终于有些委屈了,却不是叫停端柔公主,反而把自己被端柔抽肿了的屁股往她的手里送,想要更多的爱抚,哪怕吃得满满当当的后xue被强硬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还在里面勾动揉弄。

    “那,还要吗?”

    “还要。”

    赵妙元奖励性地轻轻拍了拍燕三的屁股,被抽肿的屁股再被轻拍,整个臀丘皮肤都敏感极了,那微凉的体温中和了燕三的高热。

    燕三撅高屁股在端柔手心蹭。

    这个动作就有些yin荡了。不成样子。仿佛某种发情的雌兽求欢。

    燕三脖子上的伤口早就好了,滚出的一点小血珠被公主吸吮干净,剩下的很快就止住,但是有隐隐约约的疼痛感,那是公主赏赐的。

    后xue里插着角先生,还有公主和他最亲密的接触,那么下贱sao浪的地方,公主把她的手指插了进去。

    屁股被公主揉弄着,和平时一样的力道,但是落在被打肿后的臀rou上就格外清晰格外酸胀。

    燕三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记吃不记打的狗,在公主手底下被调教得yin荡又风sao。屁股被揉弄着,一旦公主用藤鞭触碰,他就屁股一抖,翻出rou浪,再被手指揉弄就又乖乖地发sao乱蹭。

    “去,把盆里的东西用上。”赵妙元赏了燕三屁股一巴掌,驱他爬到那边去。

    盆里热水泡着个物件,深色,涨开发硬,形状长粗,顶端圆润。

    燕三取了,又狗一样爬了回来,在赵妙元的许可下翻转过身子,仰躺在地上,这个藤津物事显然也是他用惯了的。

    藤津物事这个东西,内宫中大约上下都受用着这一件东西,比男人之物,更加十倍之趣。

    各宫寂寞的宫人,暗地里悄摸着,每每更番上下,有相熟的,夜夜轮流,妙不可当。

    燕三羞得厉害,自己来玩有些下不了手,犹豫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公主。

    赵妙元脸冷,眼神也冷,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用。不然就这么滚出去。”

    听到“就这么滚出去”,燕三脸都白了,赶紧顺着公主的命令把藤津物事要往xue里塞。

    泡开正是热烫,燕三抽出角先生,把那根热乎乎的藤津物事趁着时候塞进xue里,藤津物事底部有个槽,栓上根长线,拉到两个脚踝,调整好长度,手伸到前面去扶着那物事的根部。

    热乎乎的东西入xue,比角先生更粗更大,平日里是个皱皱巴巴的小东西,热水浸泡涨开便又粗又大又硬,还带着温度,把吃惯了角先生的后xue撑开成更大,xue口都觉得快要撑裂开了。

    燕三呻吟了一声。他是公主脚下的一条狗,却有一双猫儿的眼睛和一副猫儿的嗓音,叫起来婉转嘤咛。

    赵妙元这才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燕三的后xue,那处yinxue玄妙得很,吃着那么大的东西,收缩得居然更厉害了。

    深色的器具陷进xue里,留个把儿在外面,燕三看见公主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下体,急于在公主面前表演展示他的yin荡,腿往外一伸,带动着绳子牵引的藤津物事往外抽出,燕三再手按着物事底部塞回去,如此反复,用藤津物事抽插自慰。

    “嗯、哈啊……好棒……受不了……公主……”燕三发出呻吟,幼猫一样凄惨,赵妙元拿藤鞭戳了戳燕三下体的rou芽。

    他的胯下长得狰狞,伤疤那一处却长出个白色的rou芽尖。被赵妙元盯着看,又羞又惧地想要蜷缩起来遮住自己的残缺。

    藤鞭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燕三的大腿根让他乖乖大分开腿,鞭头继续戳弄着rou芽。

    那里敏感极了。燕三呜咽起来,控制不住地抓住藤鞭,又赶紧松手,继续脚踝牵动藤津物事抽出,手按着藤津物事插入,自慰得后xue爽利,再加上赵妙元刺激他的前端,简直就快要喷发了。

    “哦……公主……奴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呜……”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

    平日里堵住了嘴,却不晓得他原来这么会浪。虽然本意是做局露把柄要让“那位”动手,却也顺带敞开了爽了一把的赵妙元对于燕三骨子里的yin荡满意极了。

    若不是不能从推椅上下去,她简直想亲亲她的小sao货。

    那个狰狞粗壮的藤津物事收热得厉害,被存在xue里更是火热,烫得肠rou都愈发温热,便就是男人的rou茎也及不了它。

    燕三痴痴地看着公主,满心满眼都是她,腿手并用地自己cao着自己,把自己最yin浪的一面暴露给她瞧,就因为她喜欢。

    他甚至不自觉地渴望公主的藤鞭,想叫那可怕的疼痛再击在身体上,他终于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浪货,连鞭打都叫他心欢。

    赵妙元不叫停,燕三就得继续,脚踝开始的时候还悬空着拉动绳子抽出藤津物事,到后面cao得后xue咕叽响了腿也没有力气,只能踩在地上,拖沓地扯动,他的腰以下都是软的,比干粗活还要乏累,呻吟的声音也哑下去,眼睛泛红。

    睫毛上挂的泪珠让眼睛更加楚楚可怜,赵妙元看着燕三,藤鞭甩在臀缝,不重,那里不同于臀丘,下了重手不好恢复。

    燕三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手上一用力把藤津物事进到最深处。

    藤津物事温度已经降下来了,燕三却还是觉得后xue热烫,吸饱了yin液的东西总叫人觉得似乎变得更大了。撑得后xue涨得厉害。

    被抽到股缝,燕三又吃得太深,忍不住腿就往外弹,藤津物事整个滑出来落在地上。

    离开xuerou再看果然就清楚多了,那狰狞的物件上挂满了透明的液体,落在地上弹了弹。也不知道这个小太监是不是去了根就彻底变了性别,sao屄里居然有那么多水。

    藤鞭戳了戳燕三小腹,“起来。继续。”

    燕三眼神已经迷蒙了,腿瘫软在地上,修长两条腿绞在一起,腿缝间有些粘液沾着,赵妙元沉迷于看他的下体伤处,她不觉得那里丑陋,因为是燕三,所以反而觉得有种妖异的美。

    正面不好使藤鞭,赵妙元没有动手,静静地坐着等他回神,过了一会儿燕三才缓过来,爬起来,伸出舌头舔赵妙元手里的鞭子。

    藤鞭尾巴沾了些他的液体,他眉眼含春勾人心魄地从下往上觑着赵妙元,舌头一卷把鞭尾上的液体吃了进去。

    他就是个yin荡的妖精。

    “继续。”赵妙元吞了口口水,眼睛里神色深沉。险些克制不住要站起来拎着燕三这个妖精掐在怀里玩坏。

    她手里还拿着个串珠,这些下流东西,在宫里不算难找,但是赵妙元能悄不作声拿到的都是些熬老了的寂寞宫人用的层次,做工勉强,材质不算好。

    那串珠磨得溜圆,非玉非金,是拿某种石头造的,掏了空心也不轻,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燕三被玩得起了兴,撅了屁股过来让赵妙元给他塞进去,还扭动着腰,手自发就抓着臀rou往两边分开。

    串珠又五颗,从小到大,赵妙元把小的先喂了进去,塞得轻松,到最后两颗的时候稍微遇着了些阻力,燕三自己就着公主的手往后坐就把东西全部吃了进去。

    “啊……好大……公主……您喜欢吗……”回过头来看赵妙元,燕三被塞得比插藤津物事还要满满当当,却是问赵妙元喜欢吗。

    “喜欢。燕三很乖。我很喜欢。”最后一颗串珠有赵妙元握拳大小,尾巴上一个小小的环,赵妙元勾着那个环轻轻拉了拉,燕三夹得很紧,居然没有扯出来。

    “去,跪着。”赵妙元拍了拍燕三xue口,那颗过于狰狞的大圆球有个顶露出一些石色在xue口能够看到,其他的都在燕三肠道里。

    燕三跪好,自己的手居然是去摸乳尖揉弄。他的rutou是端柔长公主亲自揉捏玩大的,粉粉的漂亮极了,每每挨cao总会被玩弄那处,如今公主不玩,那里居然就痒了起来。

    他用手指上的茧搓磨着柔嫩的茱萸,屁股摆动得更换了。

    赵妙元脑子里想的是,若是今日谋划成功,来日带走了燕三,定要打造最好的器具用在他的身上。比如他那副sao奶子,就得配一副上等的玉环穿刺。

    藤鞭抽在自己玩快活了的燕三屁股上,“不懂规矩了?自己排出来。”

    燕三蹲起来,腰往下塌,屁股和中心那个塞着串珠的rou花就暴露出来,屁股上又再次被藤鞭教训,痛到麻木就只觉得爽了。

    后xue技巧性的发力,那串珠一点点地往外露头,但是到底还是太大了,燕三脸都别红了。

    最大的那颗排到一半,赵妙元就狠心地命令道:“再塞回去。”

    燕三收xue,xue口抽搐,随着xuerou的纠缠串珠果真就又被他不用手就重新吞了回去。整个埋在尻xue里。

    表情有些痛苦,燕三腿软了一下,踉跄着重新爬起来蹲好,等赵妙元要求的时候又重新排卵。

    他仿佛是一个下蛋的母鸡,蛋已经离开xue口,又被狠心的主人打断。惨绝人寰地要求他塞回去继续。

    如此反复三次,燕三的后xue就松松垮垮的了,险些夹不住那硕大的珠子,再要收回去还得靠手帮忙,他累得气喘,前端热乎乎的,似乎就要再忍不住了。

    “公主……奴要不行了……放过奴吧……嗯……”

    赵妙元这才点头,“乖东西,都排出来吧。”

    那串珠终于得以整个滑落,吊在燕三尻xue口,仿佛他长出根尾巴来了,那尾巴还在长长,第二颗滑出来。后面这才变得轻松,第三颗第四颗简直是掉落出来的。

    燕三后xue当真被一步步从角先生到藤津物事再到串珠玩松了,第五课在xue口挣扎了一会儿也终究还是出来了,整根一起沾满了yin液落在地上。

    那xue口还合不拢,张得大大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yinrou,倒是sao浪诱人得厉害。赵妙元举起藤鞭抽在那个地方,尻心被直接抽打上去,燕三惊叫一声。

    后xue热辣辣的,比起臀rou遭受的还要轻些,力道恰到好处地叫燕三爽快得哭了出来。后xue收缩张合得更加剧烈了,被端柔公主又是一鞭子抽上去,居然吃了一点鞭尾进去。

    粗糙的藤鞭尾巴磨得敏感的xuerou舒舒服服,舒坦极了。

    地上出现一滩透明的尿液,燕三已经xiele。

    他气喘着,勉强手撑着地面才没有倒在自己的尿上。刚才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居然在地上尿了出来。他有些疲乏的跪着,忽然警觉起来,像是听见动静的看门狗,本能地头扬起来龇出牙。

    寝宫们被人暴力地推开断了门栓闯了进来。

    开门的居然是皇后宫里的嬷嬷,门外站满了青芙殿的宫女,进来就看到燕三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身下一堆液体,后xue大开,地上胡乱散着各式不入流的yin具,身上满是yin糜的痕迹。

    端柔长公主坐在推椅上,这个残废的公主像是被突然进门的宫人吓到了,慌乱地丢了手里的东西,上面还沾着小太监后xue的yin液。

    “你们怎么敢……”她故作镇定地怒道。

    那个嬷嬷却打断她的话,“燕三你好大的胆子,勾引公主,秽乱宫廷,带坏了龙子,送到敬事房去,听九堂总管依规矩发落。”

    赵妙元拍推椅扶手,正要说话,被嬷嬷狠狠剜了一眼,“长公主德行有亏不守妇道,老奴禀了皇后娘娘,请皇后教养。宝月玉珠,看好了公主。”

    话毕,留两个宫女在屋内就把锁落下锁好了青芙殿。燕三狼狈地被拖拽着从青芙殿拉了出去,满身yin迹,一路上不少人看见,面上不显,却隐约知晓是那常年不见踪迹、隐形人似的长公主殿里发生了龌蹉事。

    等人走远了,一个个拿了谈资,交头接耳地看着笑话。

    青芙殿里刘宝月和在青芙殿待得最久的李宝珠恭谨地站在长公主身后,却见长公主胸膛剧烈起伏,“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舌头那么长敢向皇后宫里通消息!”

    看着的确是个被撞破yin行的气急败坏模样,不见回应干脆谩骂起来。

    李宝珠放下了心。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垂着头,表情却是鄙薄不屑。

    她是皇后宫里出来的,早就看那太监和长公主不寻常,近日里夜里总听见殿里有奇怪声响,一天被陪刘宝月起夜才发现是公主房里发出来的。

    她悄悄就和大宫女说了,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传上面的话,让她找着时机再报,今儿个她机灵,借着去解手的时候悄悄遁了,寻了嬷嬷找着公主似乎病了的借口把她带过来。

    这下进青芙殿的理由都名正言顺,还恰恰捉着了公主和个太监厮混的现行。

    话传到皇后处的时候,恰巧皇后在长宁宫,正伴着陛下办公。嬷嬷在她耳边禀报,皇后有些为难地叹口气,然后才低声和陛下解释,末了道:“……五郎,端柔打小没了母亲在身边教养,纵了性子,合该好生调教,她年纪也不小了,怎的还这般胡闹。我失了管教的责任,放纵如此,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如今便叫端柔到长春宫去,我亲自训诫教导。”

    帝王听见端柔,看着皇后,一脸显而易见的茫然,似乎过了会儿才想起这个女儿是谁,良久,“行的混账事,是该教养教养。”

    皇后轻轻浅浅一笑,看皇帝那副糊涂样更是放宽了些心。

    等她走了,帝王才抬起头久久地看着这个妻的背影,龙目里是沉思的光。

    好久没有听到端柔的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