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快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otk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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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将封蔚然拐上床之后,沉白就放弃数学了,他知道自己学了半天就会了点小学生的基础,离现在需要学的内容差的还远之后,就放弃了。 与其挣扎于怎么都看不懂的数字之海,不如继续诱惑封蔚然cao他。 但他毕竟是学院里的学生,早cao什么的就算了,他来这封蔚然在床上胡天胡地也就糊弄过去了,对外就说是封蔚然单独教导他,走出去因某种原因步伐不太利索,也算像那么回事儿。 但他毕竟已经是在注册的学生了,还是要遵守学校的教学规定,每天都要去教室的。 沉白照着曾经的规矩,早早就醒了,看时间差不多就转身钻进被窝里,将封蔚然蛰伏的性器含入口中,严格执行晨起的叫醒服务。 然后他就被这一个刚破处的封蔚然按床上cao得乱七八糟。 发泄完性欲的封蔚然满面春风,哼着小调洗漱,安排家用机器人做了早餐,然后探头进卧室,提醒:“你要迟到了哦。” 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管是谁造成了现状。 “学院重视规矩,迟到你可是要被重罚的哦,嗨呀,我要不要兼职一下惩戒师呢?” 然后他就看到还在磨磨蹭蹭洗屁股的沉白一个响指,光速穿衣,那副被cao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衣容干净利落的学生,再严格的训诫师都指摘不出什么错,厨房里滴一声从面包机里弹出来的面包片就到了他手上。 沉白并无意掩饰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故意做给封蔚然看的,他拿起面包吹了吹,三口两口吃了进去。 “再见啦主人!”封蔚然还在发呆,学生气的沉白已经原地消失,房间里弥漫着新鲜面包的香甜气息。 他刚要茫然四顾,沉白却再次出现了,清丽面孔在他的眼前放大,是他凑上来,给了他一个吻,麦香味的。 然后他再次消失了。 刚才他看到了什么,那一抹白色是什么? 封蔚然一手摸在唇角回味,一手连忙打开自己的监控权限,看到沉白鬼魅一样闪现在门口,他似乎知道他在看监控,回眸对着镜头一笑,头顶上赫然两只雪白耳朵,软软地抖了抖,然后消失得仿佛从未存在过。 沉白向着教学楼的方向飞奔而去,那速度完全不像个人,而离开只有封蔚然才有权限查看监控的区域之后,他就放慢了脚步,按着学院规定的步速抵达教室。 封蔚然疯狂切换监控镜头,一路看到沉白走进教室,刚刚好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沉白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讲台上的监管教师瞪他,他报以温和一笑。 白耳朵? 狐狸? 封蔚然并不觉得惊吓,因为沉白对他没有半点恶意,他能感觉得到。他只是想,摸一摸他的狐狸耳朵。 是不是还有狐狸尾巴? 还有,不许他对别人笑得那么好看! 但一直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方才缓过神来,扶着自己的额头苦笑,心想,这是什么奇缘啊。 退下前线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生活成了一潭死水,未来已经固定了模样,哪怕接手了惩戒学院,也因为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挂名的、用来镇场面的人,而没什么劲头。 沉白的到来,就像死水上落了一片叶子,激起了一点涟漪,他以为不过如此的时候,一只白耳朵小狐狸出现在水边,踩了踩脚底的一堆叶子。 赖在他身边,又那么讨喜。 熬到中午才去食堂逮沉白,实属封蔚然很有耐心了。 他阴沉着脸,整个食堂都噤若寒蝉,师生皆是如此,生怕惹怒了他,更不敢与他对视,只有沉白一边吃饭,一边顶着他的视线,眨着自己那双招子。 仿佛耳朵和尾巴已经愉快地晃起来了。 对坐着吃完了饭,封蔚然立刻将沉白拎回自己的办公室,按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白要动,他即刻冷酷地说:“老实点!我要拷问你!” 附近没有趁手的工具,他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折叠握在手中,没有钉扣的一边搭在沉白翘起的屁股上,警告地敲了敲。 沉白老实不动弹了,他握着皮带就要抽下去,看两瓣臀rou紧张地一抖,实际上是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试了试力度。 沉白反应过来,轻声说:“没关系,我很禁打的。” “闭嘴,回答问题。”封蔚然恶狠狠地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什么东西?” 他知道沉白受得住,也确实想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所有恶意,所以,就算心中甚是快慰,也不想听他说那些不在意自己的言辞。 “呜!”这一皮带好痛,沉白被抽得腿rou一颤,差点从封蔚然大腿上弹起来,是老老实实把自己挪回去,然后说:“我从你已经记不起来的某一世而来。是一只老不死的狐妖。” 这两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封蔚然又抽了沉白几下,看那雪白皮rou上起了醒目红痕,方才继续问道:“所以,你认识的是轮回之前的我——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轮回。” 他其实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有战友离去的时候,才有短暂的悲恸至极的一瞬,想要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神。 “可以这么说,在那一世,你是一个叫封蔚然的将军,我是赖到你床上不走的一只白狐。”屁股上被抽得疼得很,沉白还是低声笑了笑,“我为你心折。” “所以,”封蔚然想起沉白的称呼,“你称我为主人,你是我的……” 他说不出来。 “我是你的小狐奴。”沉白坚定地说道,又痛叫,“诶呦!” 封蔚然抽了两下狠的,盖棺定论:“那一个我,占了好大便宜。” 他酸。 沉白一面疼,一面笑得好生快乐,被抽了两下才收了声,乖觉说道:“没关系,我遇到他没有找到你早,你还有一辈子,把便宜占回来。” 封蔚然找准伤痕重叠最多,颜色最深的一处,狠而精准地抽下去,问道:“你就心甘情愿?” “嗯。”沉白痛得快乐,“与你,我心甘情愿。” 他扭过头,说:“狐奴可生生世世都赖上主人了。” 封蔚然还有千言万语想说,思来想去,还是先归于一个字的承诺:“好。” 关于前世的自己,关于这一世的自己,关于未来,关于人与妖,关于沉白的那么多年,以后,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交谈。 至于rou与欲,他们已经是灵魂的伴侣,这方面的交流十分快乐。 封蔚然就是后悔,居然没有在沉白找上门的那一刻,就将他办了。 亏了,但也没关系。 还是那句,时间还长,从前失去的,以后都可以慢慢补回来。 “不对!”封蔚然忽然惊醒,抽一下沉白,“快把你的狐狸耳朵尾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