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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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嘏的本意是向朋友撒个娇,让那两人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他,可结果呢? 半晌没等到回应的他脸上泛着薄红,带着些许气愤、尴尬和羞耻,重重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转身,就只见—— 因着先前他推了一把许真言,许真言就如一只轻盈灵巧的猫猫,恰好落在了心思不纯的人类的怀抱。人类见猎心喜,忍不住将猫猫搂紧了些,另一只手也滑下去捉住猫猫的爪子,轻轻捏了捏,却并无半点狎昵的心思。 猫猫许真言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动作并无半点抗拒,反而是带着几分说不出是怀念亦或是怅然的莫名心思,靠倒在人类的怀里,并轻轻蹭了蹭。 两只美人交颈而靠,柔顺的长发无风自动,同样缠绕在一起,看得人几乎心潮澎湃。 尽管画面很美,但阿嘏还是被这一幕给刺激到了,瞬间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多了两顶帽子,还是绿油油的那种,堪比跑马的大草原。 于是他怒从心起,重重地哼了一声。 但那两人像没听见似的,都没理他。 阿嘏咬了咬牙,翻了个白眼。 随后,只见他利索地起身,脚步快速移动,落定在还抱在一起的两人旁边,伸出手后利落地将两人撕开,带着几分委屈,嗔怒道:“你们在干什么!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绿我?!” 宋昭阳:“???” 许真言:“???” 过了片刻,许真言打破沉默,同情地看向阿嘏,并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面带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就尽胡乱说话呢?” 阿嘏一把薅开他的爪子,瞪他一眼,“走开,离我远点!去抱你的昭阳小宝贝吧!” 宋昭阳有些头痛地揉揉太阳xue,一把将阿嘏抓过来并扔在自己的怀里,吧唧亲了他一口,眼里带着揶揄,调笑道:“原来我们的阿嘏吃醋了呀。” “呸,简直胡说八道!犯得着嘛我。”阿嘏翻了个白眼,扭了扭,挣脱宋昭阳的禁锢,转身端起一杯酒,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 阿嘏喝了一口酒,随后抬头将两人来回扫了一遍,眨巴眨巴眼睛,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诡异的兴奋,说:“我说得对吧,你们果然投缘!先前跟你们说的时候还都不信,结果呢,现在两个人都抛弃我了,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说到最后,阿嘏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仔细听竟然还能听出几分委屈和哀怨。 宋昭阳已经习惯他这样时不时飙戏了,也就没怎么在意,落座在沙发上后,问起了另外一件他好奇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来之前的路上他就听阿嘏说过类似的话,那时他还不信,结果见到许真言这样的美人,他就立刻缴械投降了。 当然不仅仅是许真言长得合他胃口,在见到许真言的那一刻,仿佛他们两人已神交已久,许真言的一举一动都令他舒服且亲切,没有丝毫尴尬感。 “当然是凭我聪明的脑子!”阿嘏无不得意,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看得人只想狠狠地搓几下。 宋昭阳:“……” 许真言落座在宋昭阳身边,斜了阿嘏一眼,没说话,端起一杯红酒,慢悠悠地品着。 阿嘏见没人理他,不自然地咳了数声,把两人的注意力都拉回来后,正经说道:“内什么,我就觉得你们俩爱好挺像的,都留长发,都喜欢小裙子……” “这事儿它就巧了,谁让我刚好认识你们两个属性特别相似的人呢,所以我就盘算着给你们介绍介绍,也算是有个有共同话题的伴儿。” “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呀?”阿嘏挑了挑眉。 “那肯定很感动啦。”许真言这次也没驳阿嘏的面子,相当认真地给出了反应。 之后,他侧身面向宋昭阳,神色极为认真,开口介绍自己:“许真言。也许的许,真相的真,言语的言。” 宋昭阳听了阿嘏的话也挺感动,仿若一条暖流泊进心间,而在许真言正式介绍了自己后,他在心里把他的名字默念了几遍,这才展颜一笑,轻声开口:“宋昭阳。唐宋的宋,昭昭如日的昭阳。” 阿嘏也探过头来凑热闹,说:“胡莉齐。二胡的胡,茉莉的莉,整齐的齐。”说完,阿嘏还搞怪地做了个鬼脸,说:“不过这个名字怪怪的——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阿嘏啦。” “知道啦,狐狸精。”许真言看着身侧的宋昭阳无奈地推开黏在手臂上的毛茸茸的脑袋,笑眯眯地调侃道。 因为阿嘏的大名用方言来念与“狐狸精”极为相似,所以有时候朋友们就会用来调侃他。 “我哪儿算狐狸精啊,狐狸精明明是宋昭阳同学好吗。”阿嘏挑了挑眉,伸出罪恶的爪子,扣了扣宋昭阳露了一半的锁骨,随后视线落在宋昭阳上挑的眼线上,嘴里啧啧称赞:“又纯又欲,真够带劲儿!” 许真言认真地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嘏不解。 许真言皱起眉头仔细地想了想,说:“昭阳今天打扮得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又纯又欲,不过比起你……”许真言摇摇头,又啧啧两声,意味不明地看着阿嘏,眨了眨眼,歪着头,作无辜状说道:“你才是我们当中的小狐仙儿吧,昭阳比你差远了。” 宋昭阳并不恼许真言的评价,因为那什么奇怪的“纵横情场、放荡不羁”人设确实和他的长相不匹配,他借鉴了上次的经历,只是往“欲”的方向靠近,算不得“狐狸精”。 不过他对许真言的话上了心,好奇道:“什么意思?” 从和阿嘏认识的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人是个精分,时而淡然,时而沧桑,但更多情况下他都是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即便有时候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模样,但也没有像许真言口中那样极端吧。 “你不知道?”这话虽然是在问宋昭阳,然而许真言却睨了阿嘏一眼。 阿嘏心头一跳,只觉得自己此时正在被公开处刑。 宋昭阳眨了眨眼,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因为宋昭阳和阿嘏都算是比较开放的人,平时聊天的时候就会开一些玩笑,而令宋昭阳没想到的是,阿嘏的确把那玩笑话演绎在现实当中了。 那时候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阿嘏把自己的情况大概给宋昭阳讲了讲,其中甚至还夹杂着许多心得体会。 当时的宋昭阳反应就是:“???????” 问号比打出来的还要多。 宋昭阳久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不过宋昭阳已经对自己这个好友极端不靠谱的样子接受良好,甚至自己那个撩人的小手段还是从阿嘏那里学来的,现在还能调侃两句:“我们狐狸精的‘爱好’真是独一无二呢。” 许真言朝阿嘏翻了个白眼,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他就是被家里人宠坏了,加上青春期来得迟了些,就纯属闲得蛋疼。” “辣个封建大家长那里宠了?!明明什么都不准我干……”阿嘏连忙反驳,委委屈屈地讲。 许真言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脑门儿,“不宠你你还有闲工夫做之前那样荒唐的事儿吗,早就为生计奔波了。” 阿嘏把许真言的手挥开,撇撇嘴,长叹了一声,幽幽道:“现在不行了,大家长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不能这么混日子了,必须得找个正事干。” 宋昭阳喝了一口草莓利口酒,满脸都是幸福模样,然后才问:“那你准备干什么?” “不知道。”阿嘏一脸的生无可恋,用气音回答。 气氛稍稍冷凝,但并不显得尴尬。 之后,许真言和阿嘏小声地在交流着,而宋昭阳的眼神则转向舞池。 看着那边沉浸在音乐中的人群,宋昭阳的心也痒痒起来,他转头看向仍在聊天的两人,发出邀请:“要去跳舞吗?” 许真言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不怎么会。” “没关系呀,随便跳跳就好。”宋昭阳一把抓住那两个人的手腕,想着将两人拉起来。 阿嘏本就无所谓,顺势就起来了,而许真言有些犹豫,不过并未持续太久,下定决心后也跟着起了身。 抵达舞池,此时音乐正好是最高潮部分,巨大的富有节奏感的韵律响彻在耳边,似是要把人完全裹住吞噬。 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容易激发出人深藏的情绪。 许真言这样慢热的人也不例外。 宋昭阳带着许真言跳舞,而阿嘏在旁边啧啧几声,同时带着几分嘲笑说道:“许真言你不行啊,同手同脚的,动作要多拧巴就有多拧巴,啧,真难看。” 许真言乜了阿嘏一眼,正要回击,一道带着惊喜的清亮嗓音在身边响起—— “是你啊小jiejie,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顿了顿,那道声音复而响起,带着微微的哀怨与期待:“这下我们就是朋友了,所以可以告诉我你的微信号了吗?” 许真言被这道声音激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转身向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休闲的大男孩站立在宋昭阳面前,带着些许小心翼翼,而宋昭阳表情淡淡的,眉头也微微皱起。 见许真言和阿嘏都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宋昭阳在心里悲叹一声,耸了耸肩,用口型说道:玩儿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