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叶熙言带着俩孩子出去旅行了,留下顾白独守空房,为老婆孩子勤勤恳恳赚钱花。 本该漆黑的家中,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灯光。 一个穿着单薄的衣服,身影落寞人的坐在沙发上。 顾白正怀疑家里招贼了,贼起身了,长得和他一样,神情落寞,还叫他:“哥。” “嗯。”顾白随手扔下外套,敷衍的回应,坐到顾白对面,作知心大哥哥样等他开口。 “哥,你知道陈凯今天干了什么吗?”没待顾白回应,顾清接着说:“他把他被别人玩弄训练的视频当做成就炫耀给我看。” “啊。”顾白抱胸斜躺在沙发上,敷衍的啊了一声,表示惊讶,回他,“正常。月色那种地方,教什么就是什么。” “你,还不是你的错。”顾清还是喜欢以前那个会吃醋,每次邀欢都会隐晦的说成造宝宝,知道廉耻的陈凯。 总感觉现在的陈凯不一样了,顾清认为他喜欢陈凯,就像主人喜欢自己的宠物,无关爱与不爱。 看到视频心中的异样之感被顾清生生压下,他现在急需一个人告诉他,他对陈凯十年的漠不关心所导致的事情发生是对的,而那些也是陈凯应有的惩罚。 知弟莫若哥,顾白怎么会不知道顾清心中所想,他弟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对腌臜之事的接受程度也很低,这也是为什么顾白特意交代司礼让陈凯别透露这些年在被调教。毕竟他弟到现在月色三大主事都不知道是谁,纯洁的跟张白纸似的。 他想,他弟在和他的妻奴zuoai时,一定乖乖用的后入式。这么想着顾白差点乐出声。 “哥,你笑什么?你觉得把你弟弟的妻奴送去给别人训练很对是吗?” “我没笑,我笑了吗?” “你嘴角都上扬了。”顾清把抱枕扔向顾白的身上,毫无意外的被顾白用手臂挡下。 “哥哥是想要教你一些成年人应该玩的东西,妻奴的正确玩法。”正愁孩子老婆不在,独守空房寂寞。 “我会......那个......”而且他今天还上了陈凯,顾清疑惑的看着他哥,话题成功被顾白带跑偏。 顾白起身,给了顾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拿出手机打给了顾白家里的座机,铃声响了几下很快就被拿起,顾白收敛起神色,一点也无刚刚与顾白的和颜悦色,冷冰冰的像是换了个人,对着电话里的那头吩咐:“我家,带上东西过来” 电话被挂断,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大半夜,顾白在卧室里睡觉,而顾清还傻了吧唧的听他哥的吩咐,在沙发上苦等,最重要的是,他连等的是谁都不知道。 大脑飞速运转,才想起来他来这里是向他哥兴师问罪的。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顾清起身开门,门外站的是带着一身寒霜的陈凯,冰凉的气息铺面而来,让待在温暖室内的顾清一阵不舒服。 “你怎么来了?” 陈凯拿着他那可笑的包裹,穿着的还是刚上完他的那套,“顾白......大人,让贱狗来的。” 一路上风雪交加,陈凯没有钱打车,他也不知道路,只知道小区的名字,走了好久好久,问了好多好多人才找到的。 “进来吧。”他还以为是来找他的。 陈凯没敢动,盯着自己被冻得红通通的脚,他没有穿鞋,好在行人都急色匆匆没人注意到他。一路上走来,全是冰雪,他进去一定会把光洁的地板踩脏。 顾清也注意到了他的犹豫,猛地看到他冻伤的脚,“没关系,进来吧。” 陈凯这才敢动,走进来之时,顾白也从卧室走出来,“怎么现在才来?” 陈凯跪下:“对不起,大人,贱狗找不到这里,路上耽搁了。” 顾清大约知道了陈凯的行为习惯,早已见怪不怪,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况且陈凯不是来找他的,一进屋就给他哥跪下了,更让他烦躁,嘴上淡漠的讽刺陈凯:“你是怎么进来的,哥,你这个小区的安保也太安全了吗?不如买在我那,那个小区都认识业主,从不放可疑的人进来。” 可疑的人不敢吭声,顾白也心虚的没接话。叶熙言孕期期间,顾白发泄欲望用的就是陈凯,不然就凭那句我家,陈凯是怎么找到的。 “不说这个了,哥哥教你正确的玩法。”说话间,踢了踢陈凯:“脱光。” 陈凯磕头称是,麻利的将刚刚穿上不到一天的衣服脱下来。 蜡烛摇曳,一根极其细长的针在小火苗上被灼烧的通红。 顾清听从他哥的命令正在揉搓陈凯的rutou。小小的rutou挺成一个尖尖,硬成了一颗石子。 “哥,什么时候算可以啊,他rutou都快被我扣弄掉了。” 要是以往的陈凯听到顾清这话,早就红了脸。现在,却只是惨白着脸盯着烛火上的被烧的通的针。 顾清还想看他哥要干什么,红色的针插入陈凯小小的rutou上,九曲十环的穿透,细针密密麻麻的横穿,竖穿,斜穿在脆弱之地,直至使rutou露不出一点嫣红。 灼热的铁针覆盖在脆弱之地,对于陈凯的痛苦可想而知,只敢虚虚的摸着,不敢再有一点动作。 “哥,这多疼啊。”顾清神情复杂的看着被钢铁包裹的rutou,它不单单是被包裹,里面也被穿了无数的细小孔洞。 顾白没正面回答顾清,而是问陈凯,“疼吗?” 陈凯胸部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敢轻轻摇头,调动着全身的力气与疼痛做着对抗,嘴中陆陆续续发出像是沉迷于快乐情事的呻吟。 “想玩吗?”另一灼烧的针被递到顾清的手上,顾清咬着牙,学着他哥的样子为陈凯的另一个rutou做衣裳。 顾清的手法不够娴熟,让陈凯吃了不少的苦头,嘴中的呻吟跑了调,但还是在持续着。 剩下的空隙被顾白用另一个针填满,两个rutou已经大出来原先的二分之一,因为针穿在里面,扩大了rutou的体积。颜色也不再是可爱的嫣红色小果实,针冷却过后,被覆上了银白色的铠甲。 “好玩吗?” 顾清看着他和顾白的杰作沉默。当然好玩,一个活生生,有思想,有温度的人,在你的面前对你的惩罚表示愉悦,对你的恩赐感激涕零,承受你所有的恶,没有一点怨言。 顾白将蜡烛在陈凯的身上熄灭,随后站起身,烛芯的灼热与蜡油的guntang惹得陈凯一阵急促的呼吸。 “这就是妻奴,是你给他的自由太多了。他就本该这样,被人紧紧束缚。而不是有自己的小性子,时不时因为主人更喜欢别的宠物而和你吵闹一番。” “小清,你太善良了,而妻奴是不需要这些善良的,他们需要的只有狠狠的惩罚,他们没有尊严,你可以随意践踏他们,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们和你我不一样,他们不是人,是畜生。” 随着顾白一鞭鞭打下去,陈凯确是在装作愉悦的承受着。 这个妻奴是属于他的,全身心的只属于他一个人,不会为他的任何一个命令感到羞耻,这么想着,顾清从顾白手中接过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