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翻身之路(双性总攻)在线阅读 - 第二十章 训狗(上)微h,弟弟被训

第二十章 训狗(上)微h,弟弟被训

    要不是手腕被自己的领带绑着,此时的于谨倒是很想伸手摸一摸傅允的头发。

    他吸了吸鼻子,将那一阵涌上眼睛的酸涩压下去后,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脚跟摩挲着那麦色肌肤的背部,轻声说:“是傅何弄的。”

    傅允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突然提到傅何。

    于谨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有些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重复:“我是说——我身上的痕迹,是今天下午傅何弄的。”

    这回傅允倒是听懂了,心里路程较为复杂。微微惊讶之后,在心底狠狠腹诽了傅何几句,又一阵甜蜜惊喜涌上来,让他有些无措似的低下头,用鼻尖去蹭于谨的颈窝,唇角抑制不住地扯开弧度,刚才还一身的戾气此刻都俱无了。

    “那、那你怎么不早说……”他埋在于谨的肩窝,想起自己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以及莫名其妙的醋意,很是不好意思地开口。

    “把我解开。”于谨说。

    傅允现在倒是很听话,一骨碌爬起来,将那条缠绕在于谨手上的浅色领带飞快解除。但他并没有立刻从于谨身上爬起来,而是揉了揉对方有些淤青的手腕,小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没有弄清楚原委就乱发脾气。

    甚至还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揍了顿屁股。

    他怎么敢的呀。

    于谨当然听不到他此时暗自腹诽的话语,所以他用额头抵着于谨的额头,接着说:“要不,要不你打回来吧。”

    那条作为凶器的领带正可怜兮兮地躺在于谨脸庞,被于谨不动声色将其握在手里,右手稍微推开傅允的肩膀,接着膝盖猛地用力顶起对方的身体,两人几乎是瞬间就翻转了姿势。

    后脑勺磕在床上的大狗懵了一下,在他发懵的那几秒里,于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条领带牢牢捆住了他的手。

    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后,傅允才恢复意识,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看着于谨带着淡淡笑意的脸,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膨胀起来,将心腔整个都填满。

    于谨很少会笑,有时候虽然看似在笑,但笑意却没从眼底透露出来,这次不一样。

    于是他没有再继续挣扎,继而舔了舔下唇,和傅何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笑得舒朗快意:“即使你不偷袭,我也会乖乖让你绑住的。”

    于谨不回答他,转而从旁边拿起另一件凶器——刚刚傅允没来得及用上,还沾着他sao水的那条皮带。他将其对折,随即点了点傅允的腿根,语气没有半点起伏:“腿分开。”

    傅允虽然平时对于谨黏黏糊糊,整天都喜欢逗着于谨,看着没半点稳重的样子,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很怕冷静沉默的于谨的。可以这样说,他所作的一切都在于谨默许的范围内,一旦对方真的冷了脸,他也会手足无措,甚至会在心里发怵。

    他最怕于谨的冷漠,就像现在这样。

    “啪!”

    皮带划破空气,重重甩在他的臀上,疼得还来不及抽气,就听见于谨说:“腿分开,不要再让我讲第三遍。”

    这道突如其来的钝痛火辣辣的袭击着他的痛觉神经,让傅允明白于谨是这是较上真了,于是在吸了吸鼻子之后,他主动将腿分开到极限,上身躺在床上,下身呈成M状。

    于谨没有多余的废话,先是用皮带分别照着左右大腿根重重抽了数下,直到麦色的肌肤染上一片绯红后,才伸手去揉分开的腿根里,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傅允被抽得吸了口凉气,只觉得从腿根传来一阵阵火辣的蛰痛。大腿内侧的皮肤最为娇嫩敏感,此刻被人用皮带折磨过之后,本该是纯然的痛感,但又掺杂着奇异的快感,让他的男根直挺挺地翘起,甚至连铃口都渗出了不少水。

    中间有好几次都因为疼痛想要并拢双腿,又怕于谨生气,于是凭着一股不知名的坚持,拼命咬牙克制住了趋避疼痛的本能。

    于谨的手指拂过他翘起的男根的铃口,拇指揩去渗出的水珠,伸到他眼前,笑了下问:“这是什么?”

    果不其然,看着他拇指上的水迹,对方的耳尖已然红了。

    “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sao公狗的yin水么。”于谨有心逗他,观察到傅允耳朵不断加深的颜色时,心知这场反训还没结束。于是敛起了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命令道:“自己翻过去趴好,屁股撅起来。”

    傅允不敢在这时撒娇,只能老老实实按着他的话语做。因为双手被绑住,所以只能用身体狼狈地在床上滚了半圈,趴在床上不肯动了。

    阿谨太凶了,他忍不住埋怨,随即把脸埋在床铺里,只露出一双红透了的耳朵。平时在床上随自己摆布cao弄,无论用哪个姿势都不拒绝。而一旦真的把他惹急了,对方就会脱去那层予取予求的外表,露出属于上位者的掌控本质。

    “还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吗?”

    见他迟迟未动,于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热乎乎的触感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阿谨,老婆,”傅允背对着他,声音很闷,一字一句地从被褥间传来,“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在教训你犯了错的下属。”

    于谨训导下属的样子被去公司找他的傅允撞见过。那时于谨的脸绷得很紧,一直在跟对面强调财务报表每一个数字都要精准无误的重要性,也是这种冷冷的口气,配上万年不变的表情,还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还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吗?”

    对面新来的实习生都快哭了。

    然而于谨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处罚,而是让人回去重新再做一遍表格,等对方二次上交给他后,他自己又对着每一个数字再次核算了一遍。

    因为于谨训自己的样子跟训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傅允越想越憋屈,心里的恶鬼又开始作妖,索性趴在床上挺直了身体开始装死。

    “傅允,”于谨的语气很淡,没得到想象中的回应,知道对方的狗脾气又上来了,接着说,“不愿意就走。”

    “我没有!”傅允登时从被褥间抬起脸,回过头看到于谨已经扔掉了皮带,神色顿时慌了许多,想拦住起身欲走的人,奈何双手还被该死的领带紧缚着,他不禁对于谨之前的偷袭感到强烈的后悔。

    即使想要用牙齿解开手腕的绳结,也因为于谨特殊的捆绑技巧而作废。

    于谨似乎看不见他的挽留和挣扎,径自起身下了床,随意套了件衣服走了出去。

    傅允又气又急,也一个翻身滚下了床,身体摔在坚硬的地板上,“咚”地发出一下沉闷的声响。

    可是没用,对方已经关门离去了,甚至还关上了灯。

    在房间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傅允也觉得自己身在地狱里了。他将额头抵在地板上,拼命呼吸着氧气,最终彻底沉默下来。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傅允才惊醒过来般,疯了一样不断试图弄断那根碍事的领带。可惜这条领带质量非常好,正静静绕在他的腕间,无声地嘲笑他的狼狈。

    他阴沉着脸,驱使右手腕一点点抗衡着领带的内缘,企图钻磨出一个能让他一只手腕稍微活动的空间。

    这种方法最笨也最疼。他从小就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皮rou嫩得很,现在却被磨破了皮,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执着地用皮rou去磨可以称之为绳索的工具。

    直到手腕隐隐被磨出了血痕,领带才无可奈何地松了松,腾出一个让可以活动的空间。傅允趁势攒足了力气,一把撕开了缝隙——他的双手能自由活动了。

    没有再多停留一秒,等到把衣裤胡乱穿好,傅允捡起那根被扔在地上的皮带,飞似的冲出卧室,慌乱地寻找着什么。

    浴室的门被人打开,里面水汽氤氲,看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他开始判断对方会在哪里,只见阳台有微弱的光传来,便大步走到阳台,打开玻璃门,看见于谨穿着浴袍,头发半湿着,身影挺拔修长,望着阳台外的霓虹灯若有所思。

    傅允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不过他猜测自己现在可能非常狼狈,或许眼眶都还发着红。

    他顾不上那么多,几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于谨的腰,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熟悉的沐浴露清香。

    直到悬着的一颗心彻底落下来,他才将握着于谨的肩让对方转过身正对自己,将那根皮带对半折后塞进于谨的手里,努力让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平复下来,开口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不会像刚才那样了,别生气,行不行?”

    看着对方未起波澜的目光,他紧张得像是在等待审判者的裁决。

    于谨没有立刻作答,而是眼尖地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伤痕,那道伤痕如一片羽毛轻轻落到了他的心头。随即伸手摸了摸傅允的头发,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去洗个澡,然后来房间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