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败犬。
路易斯垂首思考了两秒,继续嘴上的动作,用自己的口腔为对方提供rou体上的纾解,像一个纯粹的工具。 他的动作有些迫切,更为深入的、全方位的为粗壮的roubang提供刺激性的反馈,试图满足对方……或者说,试图勾起对方更激烈的欲望。 在这种程度的赤裸相对中,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对方在这场性事中的掌控力,杜华勃起了,但也就仅限于此。 rou体的反馈,荷尔蒙的刺激,在对方的自制力前止步,以至于现场的画面堪比GV,渲染着极致的色欲气息,但现场的气氛却好似位于悬崖边缘,稍有松懈就会迎来不期而遇的死亡。 色欲带来的刺激足以让人无法克制住身体本能对性的追求,但死亡带来的威胁却能让人瞬间克制住原始本能。 但现场没有死亡,甚至没有锋芒,所有的一切,都在渲染着,极致的欢愉。 只要杜华愿意,他能对路易斯做一切他想做的。 路易斯无法理解对方,他沉默的用了一切努力,但就像是一场可笑的单人表演,无法引来对方的一瞥。 显然,这不是对方想要的取悦。 或者说,rou体上的取悦,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发情野兽的交合。 路易斯冷静的在干咳中往后退了一步,他的脚有些发麻,大概是他保持这个动作太久了。 粗壮的柱状物从他口中退出,笔直的竖起,毫不掩饰这具身体的欲望。 但除此之外,杜华投来的视线,都带着冷静的打量,一如第一眼时的打量方式,不礼貌的在身体上一寸寸游曳,像是想看到衣服底下遮掩的东西。 当时他以为,这是对方对一具rou体的觊觎 但现在看来,对方想看到的,或者说从头到尾看到的,都不是外在的骨与血,而是灵魂深处最不可见人的那些东西。 路易斯的口腔里似乎仍残留着粗壮的物体留下的痕迹,他动了动牙齿,在让人屏息的沉默中,沉默。 杜华欣赏着眼前的rou体,欣赏着对方柔软而鼓起的胸肌,欣赏着对方毫无赘rou的腹部,欣赏着对方笔直的长腿…… 真好看。 好看到让杜华甚至能从方才那股窘迫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平静的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犒赏。 不就是用rou体安慰你吗?我懂的。 杜华回想着诸多限制级画面,心情几乎可以称为愉悦。 毕竟他是一个坦然面对自己欲望的人,就是不太好意思过于主动,毕竟……他是保守的华国人嘛,只能疯狂用语言暗示一波。 这个暗示这么明显,他一定懂的吧? 对路易斯来说,令人屏息的沉默,在杜华的感知中,是愉悦互动的前奏。 这么富有力量的身体,可以换好多个姿势呢…… 路易斯的挣扎、愤怒、对峙、恐惧、恍然,在杜华这里,都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愉。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在享受着对方的痛苦,且等待着对方为他呈现更为有趣的东西。 路易斯结束了沉默,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而他别无选择。 他沿着对方给出的选择,重复阿渡曾经走过的路。 “阿渡是我的学长,”路易斯单膝跪地,注视着地毯上展翅的小鸟,轻声道:“他很出色。” 杜华:? 杜华看了眼对方,赤裸的、没穿衣服的、半跪在地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衣服都在该在的地方,只是解开了裤链,露出了勃起的yinjing…… 请问这个场景,是该提起死去的白月光的时候吗? 我爱做的少,你可别骗我.jpg 说好的很多种姿势呢?说好的取悦我呢? 杜华有种被对方欺骗了rou体和情感的错觉,当然,他是一个腼腆的华国人,一个有着良好道德和修养的华国人,所以他对对方的话生出了好奇,并就着这个不合适的画风,饶有兴趣的追问了起来。 “所以,是老套又无趣的校园暗恋?” 路易斯低着头注视着地毯上展翅欲望的小鸟:“是的,非常老套和无趣,他太出色,又太照顾我,与他相比,其余人就像是褪色的黑白画,我根本没办法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杜华有些失望:“不够强大的人往往会将情感投射在更为强大的个体身上,这充其量只是证明了你的弱小。” 不过这一点,杜华倒是不意外,毕竟这位督查可是说着说着突然就露出了要哭似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就脱衣服的人。 与他强健的rou体而言,他的灵魂实在过于脆弱了。 “但他是直男,所以我们成为了朋友……” 杜华插话:“你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他挑剔的语气像是在评价糟糕的作品,压根没有在意他人想法的意思:“我对这个无聊、乏味、自我感动的部分不感兴趣,你要是只想说这个的话……” 他看了眼那具赤裸的身体,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那还不如被cao。” 我暗示的足够明显了吧?杜华有些不确定。 路易斯知道他想要什么,深藏在灵魂深处的痛苦和丑恶被他亲手挖出,放在了对方面前。 “普尔被联邦特局追查了数十年,阿渡因为出色的表现,被调入了调查普尔的小组……”他停顿了下:“于是,普尔注意到了他。” “联邦特局在调查、追踪普尔,试图将他抓捕归案,而普尔在逗着他们玩,他将他们耍的团团转,调查小组的成员都曾被他设计在死亡边缘,或者因此死去。 他很挑剔,随着他的作案数量的增加,他对目标的选择也变得越来越挑剔。 他喜欢有挑战性的目标,然后他看到了阿渡,一个无比优秀的督查。” 杜华重新燃起了兴趣:“不愧是普尔先生。” “是啊,不愧是他,他用一场场谋杀,让阿渡心甘情愿的走进他的陷阱,成为他的战利品。 普尔的嚣张行为激怒了联邦特局,大批量的督查从各局被调来,搜寻、追捕普尔。 我也加入了这场追捕。” 路易斯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杜华伸手托腮注视着对方,像是忽而意识到了什么般,愉快的道:“所以,你不仅仅是因为阿渡死在普尔先生手上才如此耿耿于怀,而是因为,你也是杀死他的帮凶。” 杜华兴致勃勃的身体前倾,注视着路易斯的表情,从无懈可击的平静中寻找深藏的痛苦。 他被取悦了。 毫无疑问。 杜华伸手,按着路易斯的脑袋,微微用力,把他按在了胯下。 路易斯温顺且沉默的张开了嘴,让那根无比高昂的yinjing进入自己的口中、喉咙深处。 苦涩和腥臭味从口腔迸发,属于对方的男性气息充斥了鼻腔,就像是整个人都被烙印上了对方的痕迹,无法挣脱。 他似乎能理解阿渡为什么最后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了。 因为,如果不选择死亡,那他就无路可选了。 他听见杜华的声音响起,他本对此一无所知,但此刻他提起那场无人知晓的对峙,就像是亲眼目睹般。 大概是因为,他太了解普尔了。 路易斯吞咽着柱状物,轻易察觉了对方的欲望在不断膨胀。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普尔唯独给他回信了。 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杜华兴致勃勃的锻炼自己的专业知识,推测道:“普尔先生想要一场盛大的落幕,只是亲手杀死一个督查,未免太配不上这场所谓的盛大落幕了。” “他将落幕的方式交给了阿渡,阿渡选择了死亡,”杜华若有所思:“如果他没有选择死亡,那么,当时死在那的就该是你了,以及一个再次从联邦特局追捕中逃脱的连环杀人凶手,当然,可能还要再加上一个连环杀人凶手的帮凶……” 杜华深吸了口气,膨胀的柱状物在路易斯口中轻轻跳动,显然逼近在射精边缘。 杜华下意识的用力,按着对方的脑袋,掌握了主动权,不断撞击温暖的口腔,让对方更深入的吞咽,给予更多的rou体刺激。 “那样的话,他就会变成今天的你,”杜华叹了口气,十分失望:“原来不是你的心理太脆弱,而是你已经被普尔先生给击溃了。” 路易斯温顺的接受对方猛烈的冲击,对此毫无反应。 “但他选择了死亡,所以普尔先生被捕,而你更进一步,成为了大英雄……”杜华停下话,轻轻舒了口气。 一股股喷出的液体被喉咙直接吞咽,因为喷的太多,有些从嘴角溢出,滑落在赤裸的皮肤上。 路易斯无法反应,或者说,他放任自己被这些rou体上的情欲冲击,无法思考,以此来避免面对那些……无法面对的东西。 “舔干净。”杜华靠回沙发,在发泄后,冷漠的道。 路易斯低头将柱状体上的液体舔舐干净。 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响起:“我很失望。” 路易斯舔舐干净,把它重新放回内裤中,帮杜华拉好拉链,让一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整齐。 当然,他眼下的情况,与什么都没发生可谓是相去甚远。 “所有人都会失望。”路易斯沉声道:“这样的我。” 杜华懒洋洋道:“我失望的是,你居然真的被他彻底打败了,连阿渡都比你强,起码他还知道去死。” 路易斯平静道:“他死了,所以我必须活下去。” 他的生命不只属于他自己,还有另一个人。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去死吗?”杜华伸脚,抬起对方的下巴,让始终避开他的视线跟他对视:“你以为他是为了救你?” 路易斯的平静被轻易打破了,露出了无法掩盖的脆弱:“他已经死了……” 那个脆弱的灵魂在尖叫,他不想听。 但显然那个变态是不会放过他的,他以他人的痛苦为乐,他逼着对方去直面更为糟糕的一切。 “他不是为了救你,他只是为了不变成现在的你。”杜华收回脚,拍了拍路易斯的脑袋:“你看,你现在有多糟糕。糟糕到他宁愿死亡,也不想成为现在这个模样的你。” 路易斯闭上了眼,他想说什么,但他没有说出口。 “轻易的在他人面前屈服,轻易的放弃自己的骄傲,用赎罪的心理将自己变成一具行尸走rou……”杜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配吗?” 路易斯又一次听见了喃呢声:过来,我在这里。 这一次,他立刻做出了反应,单膝跪地的另一只脚,落在了地面上,他就着这个姿势,挪动脚步,靠近了杜华。 “我不配,所以,请您帮我……”他抬起头看向杜华,露出脆弱的脖颈:“让他遭受同样的痛苦。” 杜华蒙了一秒,对方的反应跟他学到的专业知识不太一样,按理来说,路易斯应该在扣问心灵的问题中,振作起来,突破心理障碍…… 但他居然就这么破罐破摔了? 果然还是因为我的专业知识水平太低了吗? 杜华捏着路易斯的喉咙如此想到。 脆弱的喉咙,只需微微用力就能直接迎来死亡。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屈服,杜华无能狂怒,决定再试一次。 说不定,只是刚才那段话的姿势不对呢? “你跟普尔先生比,差太多了,你能被这么点小事击溃,普尔先生可不会,”杜华摩挲着手下的皮肤道:“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我能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 路易斯:“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rou体和灵魂。 他已一无所有,哪怕出卖这一切,也不过如此。 杜华精神一振,决定剑走偏锋,来拯救一个破碎的灵魂。 “那么,在那之前,捡回你的骄傲,重建你的脊梁,缝合你的伤口……” 他收回手,漫不经心道:“我不需要败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