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绝对压制!将佛珠塞进黑道老大的xiaoxue
今天是白七亲生父母的忌日。 其实这么久过去了,他脑中连亲生父母的模样都模糊了。他的那双手,也不知道夺走了多少人和他们家人的生命。 白七心中很清楚,如果什么都舍不得就什么也得不到,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但是每当他回忆起当年白守墨那副高高在上的、充满悲悯的圣父似的模样,他仿佛又记起他和白守墨之间的血海深仇了。 “七哥,头儿让你过去。”有人来敲白七的门。 白七点头表示知道了,回到房间用清水擦了把脸,撑在水池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这个时候白守墨叫他,多半是想让他去满足自己该死的性欲。 白七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告诫自己,铭记住那种耻辱感和无力感。 拿起水池边的黑框眼镜带上,玻璃镜片遮掉了不该有的情感,他依旧是别人眼里豪无人性的,属于白守墨的一把利刃。 进到白守墨的休息室,白守墨已经洗好了坐在床边等着他。 白守墨穿着件浴袍,手中拨弄着黑曜石制的佛珠,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透亮的黑色显出些妖异。 听到开门的动静,几乎是习惯性的,白守墨抬起头,眼角眉梢挂着他特有的、带着悲悯和慈悲的笑容看他。 不知道是因为从白守墨发梢滴下来的水珠,还是手腕上的黑曜石显得他的皮肤过于苍白,在白七眼里,此时的白守墨竟然有一种与之不相符的脆弱感。 这种感觉让白七产生了一种凌虐欲。 他一边缓缓地靠近床边,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健壮的身体,以一种诱捕猎物的姿态接近白守墨。 白七的胸膛和腹部有几处狰狞的刀疤,霸道地彰显着自己的男性魅力。 白七满意的看到白守墨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欲,只有这个时候白守墨这个老狐狸才不会挂着副让人恶心的笑容。 白七压在白守墨身上,扯掉浴袍,审视着白守墨的身体。 抱着白守墨的脑袋,舔咬着他的唇舌。白守墨好像很吃这套,对于他来说,激烈的性爱更能让他感受到白七的存在,感受到白七对他的情感,尽管可能并不是爱意。 白七明显感受到了他比平时更激动和热切的回吻。 唇齿分开,白守墨轻轻地呼着气,眯着眼睛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懒洋洋的开口:“怎么不继续?”明明只是接吻而已,白守墨就已经勃起了。 “玩点不一样的。”白七的嗓音有些沙哑,手指从他的后颈一路贴着皮肤缓缓向下,引得对方一阵颤栗。 白守墨不由有些兴奋,便默认了白七的动作。 白七拍了下白守墨的屁股,漫不经心的:“这里洗了没?” 白守墨被挑逗的有些受不了,像被羽毛挠了心窝:“洗过了,直接插进来。” 白七推着他的腰让他跪趴着,白守墨顺从地借着他的力道换了个姿势,几乎是乖顺的跪在床上。 白七压在白守墨的背上,像是猫科动物在啃咬猎物,一点一点的顺着脊骨舔啃着他的脊背,与此同时,一只手指不停地在他的菊口画着圈。 白守墨喘着气,扭过头想和白七接吻,可是被压住脊背的他完全在白七的掌控下无法动弹。 “想要吗?”白七插入了两个指关节,感觉到湿润柔软的肠道收缩着,迫切地欢迎着入侵者。 “快......哈.......阿七......插进来......”白守墨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的姿态向条求欢的母狗,但还是忍不住抓紧了床单,难耐的摇了两下屁股。 “真贱。”白七嗤笑了一声,暴力扯开了白守墨腕上的佛珠,抓了几颗在手里,其余的“哒哒”地砸在木质的地板上。 “不......”白守墨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只是徒劳。 “乖,不要乱动。现在,我们把你的这些小宝贝塞到你的xiaoxue里......让我们看看能塞几颗呢......” “第一颗。”白七用手指推着佛珠进入到白守墨的身体最深处。 “不......太深了......啊......不要......”白守墨感受到佛珠的凉意,惊恐地喊叫着,双腿蹬了两下,试图逃离白七的压制。 “第二颗。”白七压着白守墨的身体,缓缓地送出了第二颗,透亮的黑曜石进入白守墨泛红的菊xue,这场景美的惊人,甚至带着点圣洁的意味。白七不由得呼吸有些急促。 “第三颗。”似乎是压到了白守墨的前列腺点,原本惊恐的大喊带上了另外的意思:“嗯……求求你......阿七......哈......别再塞了......” “啪嗒” 白七解开了皮带,扶着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插了进去。 温热的肠壁里,guitou触碰到了还带着凉意的佛珠,饶是白七,也被这刺激得头皮发麻。 “啊......被填满了......阿七.......唔......”从未有过的饱胀感竟让白守墨的心底生出了一种幸福感。 白七缓缓地抽送着自己的性器,随着白七的动作,佛珠有节奏地触碰着前列腺点,白守墨甚至能感受到三颗佛珠在他的体内相互摩擦。 “啊......阿七......”白守墨嚷着白七的名字,翻着白眼到了高潮。 白七也红着眼尽数射在了白守墨体内。 白守墨瘫在床上,涎水浸湿了脸前的一小块床单。 可是,很显然,白七还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 将破布似的白守墨翻了过来,白七拿了两个枕头将他的腰部垫高,抓着白守墨的脚腕把他的腿抬了起来。 “佛珠留在身体里过夜是会生病的啊。我亲爱的父亲。”白七恶劣地勾起嘴角,“所以,现在把小可爱们都排出来吧。” 白守墨无力地晃了两下头,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呜......我做不到的......阿七饶了我......” 白七怜惜地吮掉了他面庞上的泪水,近乎是充满爱意的:“你一定可以的,对吧,毕竟我也帮你了,里面还留着我的jingye。” 白守墨透过泪水迷蒙地看着白七的脸,呜咽着用力,将佛珠排了出来。 黑曜石上裹着白守墨的肠液和白七的jingye,包了浆似的。 白七叹了口气,轻轻地吻着白守墨的唇安抚着他,含糊着说:“以后一定要好好戴着.......戴着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