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父亲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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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深夜降临。 俞椿合上双眸,想着醒来就要和顾家次子订婚了,他揣揣吁了一口气。俞椿侧回身子,平躺在床上,睁开眼望向天花板上微微闪烁的灯光,心想这盏灯已经快坏了一个月了,自己却无心告诉任何人来修,因为自从父亲发现自己骗了他,也已经快一个月了。 无关春夜猫叫求爱,夏夜蝉鸣,俞椿认为每一个夜晚都是那样的难以入睡,今天也是。不知道是想助眠睡着还是他从来就放荡,俞椿将左手伸进亵裤,探出食指,用指腹轻蹭自己的小yinchun,碾碾揉揉,很少被抚慰的小yinchun,格外敏感烫痒,在指腹来回的挑逗下,很快就出了水。他将右手抚上自己的腰身,想象父亲搂着他,爱抚他,玩弄他,问他想要吗。他想要,他发情了,俞椿不自主地反复揉搓自己的乳粒,扭动着身子,敞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小逼,哼道:“嗯...父亲...给我...好想要你。” 一场情欲挑逗后,左手又游离回了下身,惯用的食指再次精准地找到了他的阴蒂,他夹紧双腿,感受挤压阴蒂的快感,他好痒,发sao了,每用力夹紧一次就好像父亲在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俞椿眼神涣散迷离地盯着闪烁的灯光,想象父亲正抱着自己坐在阳台的丝绒摇椅,父亲在看报纸,自己却不安分地来回在父亲跨上轻蹭,在父亲身上撒娇,勾引着父亲。感受到父亲膨胀的下身,小妖精露出终于得逞的笑容,父亲喘着粗气,骂小妖精sao货,他终于无法忍耐,哑声让身上的小妖精起身去拿避孕套,自己却求着父亲等会儿要将jingye全部射给自己。小妖精心满意足地起伏在父亲的跨上,卖力地用下面的小嘴紧紧吸允着父亲的yinjing,红色丝绒面料上全是他溅出来的逼水,嘴里还不忘发着sao:“好喜欢被爸爸cao。” 他想被填满,被父亲侵占,但他的情欲就像夏日里苦柚一样饱满酸涩,是填不满的,俞椿害怕天亮,只有夜晚他才能放荡地成为自己,在情欲的美梦中,俞椿入眠了。 一场风雪,只留下了黎寒腹中的胎儿。医生告诉她,孩子是个omega,信息素是山茶花,黎寒给他取名为椿。 临终前,黎寒将孩子托付给了自己的哥哥。好赌欠了一屁股债的黎万,最开始是打算直接将黎椿卖给人贩子,但想着侄子是个omega,现在就卖掉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何况这孩子还是俞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敲上一笔巨款,敲不到等养熟了自己先爽几把再卖掉也不迟。 小小黎椿就这样落在了老变态手里。 这段寄人篱下的时日对黎椿来说是场噩梦,在黎椿念初中后,黎万便开始毫不掩饰自己恶劣饕餮的本性。他开始给黎椿看AV,教他怎么勾引男人、取悦男人cao他,告诉他omega又长jiba又长逼,分明生下来就是婊子,是万人骑的玩具。 有一次黎椿逃跑,恰好撞上黎万晚上在赌场跟债主们吹嘘完家里养了个听话的婊子马上就要熟了,点头哈腰地邀请他们来家里爽一爽。 当时黎椿还没走远,就被舅舅逮住抓回了房里,在债主面前颜面尽失的黎万,为了展现自己的威严,不留情地用力扇了他几耳光,呵斥道: “婊子,没钱怎么跑。看到这么多叔叔了吗?快给他们捋jiba,每捋射一次就给你200块。” 舅舅粗鄙的言辞,让黎椿恶心到反胃,但他不敢反抗。在那之后,黎椿彻底成为了黎万的抵债工具,没有爱意,没有信任与交付,只有凌虐泄欲与机械活塞。 俞椿被俞桦领回家是在15岁的那个夏天。 黎万真的没想到自己能遇到这种好事,某天他在赌场,听到那些债主在议论俞家打算培养一位Alpha的养子作为今后的继承人,目前还没有找到人选。黎万当时就起了歹心,急忙驾车回到了家。 黎万到家的时候,黎椿刚醒来不久,下午家里又来了两位债主以讨债为由,登门让他卖春还债。两人强jianyin虐,嫖了他一下午。 床上、地板上全是男人腥膻的jingye。 黎椿想着最近这些男人像吸了迷药般沉溺他的身体,变本加厉地来讨债。有时候有些男人兴致高了,还说着要娶走他这个婊子,问他愿不愿意做他们专属的性爱娃娃。 他越发觉得,自己是逃不掉的,兴许就这样死掉会更好。 黎万走近那间门半掩着的卧室,一面看到地上的精斑,一面说道: “黎椿,我有事跟你讲。” 这是黎万时隔两年,第一次没叫黎椿婊子或别的。黎椿一听到黎万的声音,就赶快拉起被子,蜷缩在了被子里。他累了,就算被打,被打死也好,他也不想再伪装,再妥协。 看到被子里的人迟迟不肯回应,黎万便直接将被子掀开,往常他是绝对不能忍受黎椿这样忤逆他的行为,但是这次他忍住了。他甚至用着讨好债主那样殷勤的语气,轻言细语道: “其实我知道你父亲是谁。” 听闻父亲这两个字,黎椿怔住了,从前黎万只说过母亲是和别人厮混悄悄生下了他,除此之外只字不提关于父亲的事。 “是谁?” 黎椿怯生生地盯着他问道。 “俞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