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耳光性羞辱滴蜡虐乳鞭肛拳交强迫高潮cao尿1
⑨冷面腹黑公主×美味多汁忠犬内侍(太监/草射尿/凌虐向 警告,慎入),+3 脂粉香气浓烈,门外是莺声燕语伴随着推杯换盏。粗鄙之言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歌姬吟唱,男人唤酒唤女人唤龟公的声音和露骨唱词婉约歌声交错在一起。 燕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来这种地方。 汕州的皮rou生意都在一条街上,燕三刚开始打理生意应酬时候,总有些年轻的浪荡子提议来这里喝酒细聊,他都通通 拒绝了。 渐渐地 人人都知道他与夫人少年相识感情深厚,如胶似漆伉俪情深,也少再有谁那么没有眼色。 却没想到这 第一次来,却居然 是被赵妙元带来。 燕三跪在地上,一如每一次承欢时候那般。从来都是藏在家中的情事在陌生的地方开始,周围喧嚣嘈杂,听得见外边的声响便也疑心外边也能听见里面。 妓院里的房间出乎燕三想象的干净,院里的 老妪 清扫得干净,连被褥都是新晒过的干爽。 屋里挂着许多的各色及地的 垂珠纱帘,在屋内也瞧得影影绰绰,更加香艳三分却又不觉媚俗。 新鲜采摘的花还带着水珠插在瓷瓶里,花香被脂香盖得彻底,但是那捧翠 却增色了屋内的气氛。 赵妙元身 着男装,她本来就比寻常女郎高挑,只是以往长年累月地坐着以至于大家忽略了她肖父亲的身量,束起发来竟比燕三还要英气俊朗得多。 姿势 豪放 叉开腿坐在小几上,那双枣色布靴踩在燕三大腿上。 她都 身体较之宫中时候 已经好了很多,汕州的名医给开了调理身体的药养着,但是脸色还是苍白,总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稍微多几分血色。 那双独孤夫人给予的 细长丹凤眼生在她脸上 有些凶,又从来不多爱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人,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哪怕是张姣好俊秀的脸,却 总叫人心生惧意。 神情寡淡阴郁,不是什么让人亲近的长相。 燕三跪得更加端正了。只有当赵妙元玩开心了的时候,才会 笑得温柔,他努力地想要取悦她。 他早 已经脱了个干净,妓院的烛也不知道是哪家买的,亮得很,照得室内亮堂堂。 也照得赤身裸体的燕三清清楚楚。 赵妙元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从他 绯红的脸到细伶伶的脖子,从穿环戴玉的双乳到盈盈一握的腰肢,从紧张扣膝的手到并拢夹紧的腿。 脚 踩着燕三大腿踢了踢他的腿侧 ,赵妙元道 :“腿分开。”似乎很是不满意一般地皱紧了眉。 于是燕三努力想要藏起来的残缺便就暴露了出来。 被亮堂堂的烛光照清楚了狰狞的瘢痕疙瘩,并不平滑,颜色也深上几分,长在燕三身下十分打眼。 屈辱地大张开腿,让那处畸形丑陋的伤疤展示出来,燕三咬着下唇,猫儿眼迅速积蓄出一汪泉,泪眼盈盈地回望着赵妙元。 “不愿意 ?”顺手一个耳光抽在了燕三的脸上,赵妙元倾斜上半身凑近燕三,勾着一个皮笑rou不笑:“不,你很愿意。” 燕三痴痴地望着她,现在的公主又凶又狠,那一耳光甩得响亮干脆,抽得他脸皮火辣辣地疼。 手指扯住一边的乳环拉了拉,带得人嘤啼一声 整个上半身都贴向自己,赵妙元又是一个耳光反手抽在燕三另一边脸上。 在妓院房间里是一种半公开的感受,外边一步之遥就是满大堂的打情骂俏觥筹交错,窗外是露天小园你侬我侬,隔壁就是嫖客妓子快活媾和。 单薄的门并不能让人觉得有安全感,似乎门外那百十双眼睛随时能够穿过门板瞧见里边。 瞧见满城皆知的燕善人,瞧见他身上连最下贱的妓子都没有的乳环,瞧见他光秃秃空落落的下体,瞧见他 裸身跪着等待 被呷弄亵玩。 卑微地伸出手牵住赵妙元的袍角,更加朝赵妙元大分开双腿,他分明是怕的,却把自己呈现展示给她。 燕三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又害怕,又觉得兴奋,那耳光的疼显得都寡淡了些,他渴望着更多。 赵妙元喜欢燕三这幅yin荡的神情。他眼神迷离,红唇微启 ,两颊原本的绯红叠加上指印掌痕居然艳得更加厉害了。 头发也乱了。他从那个端正周方的男人一点点剥下伪装,变得yin乱变得风sao。 枣色靴子插进燕三两腿间,靴底直接踩上了他下体。 脚底下平坦极了,用靴子狠狠转着 碾了碾 :“ 咦 ?怎么空荡荡的?” 拿他最耻辱的苦难 羞辱他,赵妙元 直勾勾地看着她 的小阉奴。 他垂下了眼睛,却挺起了胯迎合赵妙元的践踏,那娇滴滴粉嫩嫩的漂亮rou花上的玉环晃了晃。 泫然欲泣的模样,眼泪打着转就要滴落。猫儿眼盈满水光可怜楚楚。 羞耻感让他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身体 感官却告诉他,他不仅没能躲避藏匿,反而在接近开放的环境里被调教亵玩。 又是一耳光赏在可怜的奴儿脸上,赵妙元抬起下巴用调笑玩弄的语气开口:“因为你是一条小母狗,知道了吗?嗯 ?” 那个十足下贱的称呼 “小母狗”让燕三哼唧了一声,他的神灵他的信仰告诉他,他是一条小母狗,而不是一个人人唾弃的 阉人、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踩在燕三 下体的粗糙 靴底碾磨着娇嫩的rou芽,摩擦得热流下涌 整个下腹热乎乎的,燕三立马就达到了将要高潮的状态,身体颤抖,就因为尊贵的公主一句轻蔑的羞辱。 他要很努力地克制才能控制住不把他肮脏的尿液洒出来弄脏主人的鞋底。 “……知道 ……奴是 ……母狗……呜……小……小母狗……是主人的……啊哈……小母狗……唔唔……” “好狗。”赵妙元抓住燕三的头发猛地用力拽 向自己,低下头亲了亲他。 那嫣红的唇瓣柔软极了,舌头舔弄过唇缝,深入进去,燕三便会乖乖地张开嘴予取予夺,柔顺,乖巧,虔诚。 屋里好几盏蜡烛,其余都是普通样式,只有小几上的这一盏是红色的,赵妙元顺手拿起蜡烛,烛火下 积了一汪亮澄澄的烛泪,水一般清凉。 抬起手腕举高了些倾斜下来,烛泪扬下洒在了燕三肩上。 猝不及防肩头皮肤一热,灼烧感蔓延开来,燕三本能地躲了一下,被粗鲁地揪着头发扯了回来。 “……啊!主……主人……嗯!小母狗知道错了……”燕三主动地贴近赵妙元,学着真正的狗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赵妙元的手心,“谢谢主人赏赐……嗯……小母狗还想要…… ” 皮肤被蜡烛覆盖,烛液凝结得很快,皮肤也有种隐约的皱缩感,那阵疼痛过去得很快,仿佛只是针扎了一下,转头便是一朵水红色的花落在肩头。 “果然没看错,当真是条聪明狗儿。”揪着玉环扯了一把,赵妙元亲昵地拍了拍她渐入佳境的小狗,燕三果然就挺起了胸等着。 又盈满了的烛泪再次 滴落下来,这一次正正洒在燕三胸口,白的乳红的烛花,迅速凝结起来的烛液凝结成不规则的花状,一朵两朵三朵,渐次绽放。 雪巅开出莲朵一般无二的美。 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温热,随着赵妙元一点点降低蜡烛的高度,烛液的温度渐渐变高,越来越感受清晰,直到固定在一臂的高度。 灼烧疼痛的感觉让燕三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嗯!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呜……呃 !……嗯……呜呜……” 烛花点在右乳打圈,环绕着乳晕零散地或近或远地 开在雪白的胸rou上,将将就要用一朵朵烛花覆盖满了整个丰满微乳。 一边仍旧是雪峰玉乳,一边凝硬了的红烛满盖,只于红樱一点。 呼吸屏住,期待又害怕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灼热才会低落在乳尖。 赵妙元手指点在蜡烛上,那一大滴烛泪终于腾腾地 落在了中心,直直地滴在粉嫩的rutou上。 燕三的rutou从来都十足敏感,在皮肤上还算勉强能够接受的温度灼烫在奶头上,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有一瞬简直感觉整个人都疯魔了。 “啊啊!……唔 !不 !哈啊……哈啊……天爷……呜啊……呃啊……不……呼,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