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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省,自陈罪名(罚跪,打手心,玩弄rutou等)

    卫凝秋跟在林旭身后,一步一步跪爬进入刑室。

    他感觉自己脖颈上似乎带了个项圈,有条看不见的狗链被主人牵着,只能如犬狗般跪在主人身后,主人走到哪,他便爬到哪,主人想用他,他便只能张开双腿服侍主人。这样想着,明知道即将要面对残酷的责罚,他的saoxue还是诚实地泄出一股yin水。

    许是yin水流的太多,“咕噜咕噜”的声音引得主人回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贱xue又管不住sao逼了,求、求主人管教。”

    林旭还真有些意外,虽说异界的人身体都是极其敏感,一碰就出水是基本标准。可yin荡成小奴隶这样的,少见的很。

    这哪还需要收服,天生就是他脚下的奴隶。

    “真是个sao货。戒尺二十,先记着。”

    “谢、谢主人。”

    这二十戒尺数目不多,但依主人的意思,应当是受完所有刑罚后才赏的,届时双xue定然是红肿不堪……谁都知道,xiaoxue被抽得越肿,主人心情就越好。主人消气后,他的xiaoxue不知道会红肿成什么样子,或许还会被打烂了。再挨上二十戒尺,滋味必定不好受。

    但卫凝秋是不会拒绝的,主人赏的刑,他必然得受着,也甘愿受着。

    进到刑室,卫凝秋自觉爬到铺有尖锐石子的地板上,摆好跪省的姿势。

    林旭目光扫过架子上的众多刑具,选了一块厚沉的檀木板子,抬手挥了挥。

    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卫凝秋条件反射地抖了下身子。

    林旭乐了,“这就怕了?”

    “贱xue不敢,请主人狠狠责罚。”

    “过来。”

    卫凝秋低垂着头,恭敬地膝行至林旭身前,双手接过那块厚沉的板子,身体不敢再动弹半分。

    他双腿叉开,跪在粗糙尖锐的石子上,直起上半身,两手向前伸直平举板子。时间长了,沉沉的板子压得手越发酸痛,极其难受。

    林旭拿起一柄鞭子,给小奴隶的翘臀、后背、胸前各赏了三鞭,白皙光洁的皮肤上迅速染上几道红痕。

    小奴隶端正跪着,纹丝不动,手上的板子举得稳稳当当。只是身体在挨了鞭子那一刻,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下。

    若是身体乱动,或是手中的板子没拿稳跌落了,林旭便会立刻敛起笑容,扔下鞭子。他可不会要这么没规矩的奴隶。

    眼下林旭还算满意,命令道:“保持好这个姿势。”

    “贱xue遵命,谢主人赏。”

    此时的责罚卫凝秋还能承受,但,这才刚开始。下一步,应该要试刑了。

    果不其然,林旭在刑室里徐徐踱步,像是在参观博物馆陈列架上珍贵的藏品,对着满目琳琅的刑具细细挑选,有时见到几样喜欢的,便立即取下在小奴隶身体上施用。

    等到林旭转了一圈,小奴隶胸前的茱萸早已挂上了小巧精致的铃铛乳夹,吊着两个极有份量的坠子,rutou被拉扯着垂下来,连带着一双奶子也扯得越发鼓胀。

    全身皮肤不复方才的白皙光洁,无论是奶子、手臂还是臀背,上面皆有板、鞭、藤条、戒尺等刑具留下的痕迹,粉的、红的交错纵横,美艳万分。

    林旭取下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狠狠打在小奴隶平举起的双手的小臂上,一下又一下,全打在相同的位置。

    “啪”、“啪”、“啪”……

    “啪”、“啪”、“啪”……

    卫凝秋咬紧后槽牙,不让自己乱动分毫。双手因为长久举着板子酸疼得紧,又被藤条反腐责打同一部位,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牵动了rutou挂着的铃铛。

    “叮铃~叮铃~~”铃铛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悦耳的铃声。胸前鼓胀的大奶也随之轻轻弹跳,林旭见此,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赏了左右奶子各一下藤条。

    卫凝秋自知犯了规矩,脸色一白。主人还在用不停地藤条抽打他的小臂,如果这块板子拿不稳,自己必定不被允许再留在主人身边了。

    思及于此,他只能用尽全力护着手中的板子。再久一些,再久一些……

    “啪”、“啪”、“啪”

    ……

    打了四十多下了,还没掉吗?

    林旭挑了挑眉,小奴隶的忍耐力,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本想借此再罚上一轮,但要是再抽下去,皮rou打破了,就不好看了。

    真没眼力劲儿。

    眼看着小奴隶双手颤得厉害,仍把手中的板子护得安安稳稳。林旭以最快的速度,在同一位置又狠狠抽了三下。

    卫凝秋额头上冷汗涔涔,死死咬紧牙关。板子护在手中,稳稳当当。

    罢了罢了,林旭勾起了唇角。这里罚不了,再找别的错处罚了便是。

    总归,不会让小奴隶好过的。

    主人没有继续打下去,卫凝秋便知自己这关算是过了,他哆嗦着嘴唇道:“贱xue跪省犯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那便罚你,维持这个姿势,再跪上两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的过错。”

    林旭眼角泛起冰冷的笑意,继续补充道,“板子不许掉下,如果反省的结果让本君不满意,阿凝你是知道后果的。”

    “贱xue谢主人赏罚。”

    主人唤了自己阿凝!卫凝秋呼吸有些急促。

    从主人知道自己身份后,就没唤过他阿凝了……听着主人一口一个“尊上”的喊着,每喊一次,他就越惶恐一分。

    如果不是继承了魔渊里那具躯壳的记忆传承,想着借助魔界力量让主人重生,他才不会去当这个魔尊,越过自己主人去。

    如今主人还能再唤自己阿凝,凭这一句,他再跪上十个时辰也愿意。

    ……

    长夜很快过去。

    不知道卫凝秋在冰冷的刑室里,是如何度过这难熬的一晚。反正,林旭睡得十分的舒服,早些时候还关掉了响起的闹铃,多睡了一会。

    查看时间,两个时辰早已经过去。

    没有他的命令,小奴隶必定还在跪着。至于偷懒逃刑?如果对亲手调教出的奴隶这点自信都没有,他就在世界里白混十年了。

    “哒、哒、哒……”

    脚步声从刑室外徐徐传来,每一步都踏在卫凝秋的心上。

    那声音逐渐变大,直到越来越近,在身后停下。

    卫凝秋喉结滚动,艰难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主人……”

    声音一出,卫凝秋才发现自己喉咙干燥得紧,声音刺耳又难听。

    又让主人不喜了。

    粗略地扫过小奴隶的伤口。昨日磕出的肿块已经消去,额头光洁如初,小臂上紫红的痕迹淡成了浅粉色,试刑刑具留下的印痕全部不见踪影,恢复能力当真是惊人。

    林旭眯起双眼,看来能玩的花样不少啊,不用担心把小奴隶玩坏了。

    卫凝秋举着板子跪了一夜,不敢用灵力抵抗,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如果此刻在手中放上一根稻草,恐怕都能将他压垮。

    林旭很乐意做这根“稻草”,于是伸出了恶魔般的双手,硬生生扯下小奴隶胸前rutou上的铃铛乳夹。

    “叮铃~叮铃~”,乳夹上的铃铛欢唱着动听的旋律。

    手指拨弄了下那两点可怜的茱萸,林旭调笑道:“尊上的这两颗saorutou,叫得可比你好听多了。”

    “主人喜欢,唔……是sao……啊……rutou的荣、荣幸。”

    乳夹口上还有尖锐的齿刺,撕扯的剧痛让卫凝秋差点将手中的板子抖落在地,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额前湿发凌乱,让人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但林旭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相反,他觉得这个样子的阿凝更美了,美极了。

    啊,他真是个变态。

    手指灵活地捏弄两颗红紫肿胀的rutou,看着小奴隶呼吸一点点变得急促,脸颊上渐渐被红潮侵染,但小奴隶不敢放松分毫,因为他的主人没允许放下手中的板子,他只能牙关紧咬,颤抖着身体苦苦支撑。

    林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想看看小奴隶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加快了手指玩弄双乳的速度,除此之外,他还用温热的手掌不停扇打那对扯得鼓胀无比的大奶,扇得卫凝秋的脸颊也越发的红。

    “啪嗒”。

    卫凝秋手中的板子终于掉落在地。

    在林旭的看来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卫凝秋耳中,无异于山崩地裂、天塌地陷。他如坠冰窖,浑身散发着寒气。额前的冷汗仿佛都能结霜了。

    “贱xue罪该万死。”

    林旭终于心满意足道:“板子一共掉了几次?”

    “一、一次。”

    夜里一直没掉过。

    “念在你跪省规矩还算合格,本君只略作小惩。”

    说完,林旭拿起卫凝秋手中的檀木板子,结结实实在他的手心上打了三十板。

    “谢主人赏罚。”

    打完后,卫凝秋双手的掌心通红,如同蒸熟的红薯一般,腾腾冒着热气。

    即使双膝早已麻木,双手关节酸痛发胀,没有主人吩咐,他只能当其不存在。

    他弯腰俯身,全身匍匐在碎石地板上,向主人自陈罪名。

    “贱xue自作主张,惹怒主人,此一罪也。”

    “贱xue忝为魔尊,僭越主上,此二罪也。”

    “贱xue擅用灵力,窥视主人,此三罪也。”

    “贱xue蓄意欺瞒,蒙蔽主人,此四罪也。”

    “贱xue……”

    卫凝秋停顿在此处,似乎不敢再说下去。

    林旭听得心里正乐呵,见小奴隶居然不说了,皱眉催促道:

    “接着说。”

    “贱xue……不敬主母,凌辱主母,此……五罪也。”

    林旭:……

    他都被气笑了。

    你哪来的主母。

    不要污蔑他,他连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听得主人发出冷笑,卫凝秋心一凉,误以为主人因此事发了怒,一时慌乱,将头磕到了布满尖锐石子的地上。

    谁不知道,云景是凌虚魔君心尖尖上的人,谁碰了景公子一根手指头,凌虚就能灭了他全族。他对景公子不敬,还让魔众群jian凌辱景公子,若是主人知道了,恐怕会将他当场刑杀。

    他终于又找到了主人,他,很自私,想留在主人身边久一点。

    因此他大着胆子欺瞒主人,纵使有一天被主人发现了,被主人处死,灵魂湮灭,他能偷得几日时光已经满足。

    “云景怎么就成了你的主母了?”林旭笑得有些冷。

    “回主人,景公子发现贱xue是您的奴隶后,拿出了您亲笔写的婚书。”

    林旭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好像……是写过,云景为了拖延时间,等封衍来救,哄骗凌虚行那凡间的嫁娶礼仪,一套繁杂的程序下来,封衍也就赶来了。成婚那天,也是自己杀青那日。

    但是,云景为什么还把这个东西留着?他对于云景,应该是黑历史才对。

    林旭垂下眼帘,将疑惑深埋在了心底。无论如何,这些现在都与他无关了。

    “云景的事先不论,尊上犯了什么错,都说完了?”

    “回主人,说完、完了。”

    “本君看你才真的完了。”

    林旭让卫凝秋仰起头,伸出手来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下。卫凝秋顿时想起了什么,小脸煞白。

    “贱xue自伤了……”

    “看来尊上这一夜,反省的成果并不怎样。”

    “贱xue愚钝,请主人重责!”

    “跪了一夜还没想到,你还真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林旭无奈叹道。转念一想,阿凝是我的奴隶,自然是将我放在第一位的,这才是正常的。

    林旭心情好了些,不过,该罚还是要罚的。

    “尊上修炼出了灵府空间,也带着魔藤鞭,想必,臣制作的傀儡也有吧?”

    卫凝秋瞳孔骤然收缩,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主人要傀儡做什么。

    凌虚魔君精通机关之术,制造的傀儡威力无穷,用处极大,也常用于……惩戒奴隶。

    也是,他一个罪奴怎敢奢想主人亲手责罚,主人不赶他走便知足了。

    “有、有的。”

    “取出来。”

    卫凝秋合上双眼,嘴唇微动,默念几句法决。随即白光一闪,四个身穿黑衣的傀儡人凭空出现在刑室中。

    林旭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他用惯了的甲、乙、丙、丁。不知道小奴隶的灵府空间里,还收了多少他的东西。

    那四个傀儡见到林旭,像是突然活了一般,齐齐跪在地上,声音整齐道:

    “属下甲/乙/丙/丁叩见君上,君上万安。”

    “起。”

    林旭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只见小奴隶身体颤得更厉害了。

    魔宫的侍奴,没有一个不惧怕这四座杀神的。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敢把他们藏进自己的灵府空间。

    林旭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阿凝啊,真正的惩罚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