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同意给哥哥怀一个)
时光蹉跎,春光如织,不由得二月春光又逝。 神京·公主府·雕花楼 身着九蟒四爪素银缎袍的俊美男子伏在昭容公主膝上,云鬓微霜的公主神情爱怜地抚着长子的乌发。昭容公主朱唇微微上扬着,一位母亲、骄傲自得的神采让公主风韵犹存的面容愈加夺目。 “易非,自上次一别,已有二月,汝叫本宫好等。“昭容公主嗔怪道,痴语娇态比春莺更可爱。此时雕花楼外照桃花,九重花影绕阁来,自是一番溶溶春色,亦合痴诉骨血相融之情。 “儿臣有过,叫母妃担心了。”龙伯星垂下一双俊目,长眉微拧,享受着母亲久违的关怀。 “可是有了钟情之人?”昭容公主一对剪水眸微敛,两痕远山眉微抬,露出一副迷茫试探的神情。昭容公主之心细,可谓天下人母之极。 “……儿臣近日参了礼部尚书秽乱朝纲之罪,其职……”龙伯星微微阖上双目,眼尾飘逸似飞鹏翅尖,令观者心颤,“儿臣交给应鸾应付。” “胡闹!汝尽做出这些不长进,叫本宫日夜忧心!”昭容的语气严肃起来,水葱一般的玉指狠狠掐了掐武清侯那清俊的面容,“应鸾是什么身子,汝还让他替汝应付这什么尚书之职!亏本宫还以为汝芳心暗许,原来汝一颗心全放在给弟弟添堵上!” “儿臣……应鸾他是个上进之人,儿臣身为武清侯,怎可不提拔有为之士……唔……”龙伯星被掐得白净的面皮上留下了两道红红的指痕。 “倒与本宫说嘴。”昭容轻哼一声,放开了长子被捏得绯红的面颊,眉间却落下几点忧虑和萧索。 彩绘屏风外,属于这个家的另一道身影不请自来,不敢发出一点声息,只敢忍泪隐在暗处偷闻那屏风后那一派母慈子孝。最终,仍是捏紧了衣袖,从这令他向往无比的甜蜜中抽身而去,空留一段水沉香的幽香,散得不见了。 自他任性搬去哥哥宅邸长住后,温柔良淑的母妃便再不诏他省亲。从来不被家人重视,哪怕如今哥哥将这三品官职交给自己,他还要被母妃借他身体的缘由说三道四。他们似乎忘了自己是一个男人,是一个矜矜业业、有作为的男人。龙二的心中矛盾又痛苦,而眼底却是更深的痛与恨——想看看母妃知晓他与哥哥这段私交后的表情,想……毁了哥哥…… 似乎是被这样阴暗的自己吓到,龙二身子打了一个抖,痛苦地用手捂住泪眼。但同时,一个诡异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武清侯府·辛元殿 “啊……好、好涨……易非轻慢些……”龙二雪白修长的身子被压在龙伯星身下,窄腰露在层叠的缎被外,格外刺目诱人。龙伯星那狰狞的巨物已然兴奋起来,浅浅地探入龙二的前xue。惯于紧致的媚rou一时被撑到最开,不由得龙二神色紧张,心中却又隐隐有着食髓知味之后的兴奋期待,不禁主动容纳起龙伯星guntang的巨物来。敏感的xuerou一旦适应了那人的昂扬,不禁让龙二感到自己身体更深处的某一点正痒得厉害,叫他浑身酥麻不已。 龙伯星惊诧地一嘻,极力忍耐着进入深处的欲望,轻缓地抽动几下,直叫龙二舒爽地吟哦出声。龙伯星拿眼觑着龙二,一对乌仁打趣般注视着那人的反应,正直俊秀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只见龙二喘息着微微转首,一双俊目湿漉漉的,薄唇颤颤地吐出羞人的艳语,“还……还要……易非深些……唔!” 就在他断断续续地诉求时,龙伯星已然应了他,将guntang的巨物贴上那正娇娇沁水的花心。龙二身子一颤,没有习过武,带过兵的身子骨瞬间被磨软了下来。那炙人的粗长硬物扔不罢休,次次磨过花腔都要带些力度顶上那密合的花心,直磨得龙二小腹酸软,一阵酥麻快感直窜上脊背。 终于在一次深顶之后,那花心张开了柔嫩无方的小嘴,吮住那巨物,同时一股guntang的湿润临头浇上那人的昂扬。龙二只觉得又涨又疼,可更深处的媚rou还在喧嚣着等待掠夺。 “易非……易非便在里面去了吧……”龙二轻声催促着,只是这回龙伯星并没有依着他,只是笑着温声答道,“到时弄出来你又嫌疼。” 龙二轻轻阖了阖俊目,自暴自弃一般说道,“这回……别弄出去了……应鸾情愿了。”他垂着首叫龙伯星看不清他表情,还以为那人只是羞赧,不禁又惊又喜,深深吻了一下那人雪白修长的后颈,随后一个深顶进到那人腹中极娇嫩小巧之处,轻轻巧巧地慰弄几下那人的莲宫,仿佛与那处宫室打招呼一般。 龙二腹胯间红莲盛放,别样妖娆,情动之时,香满乾坤。龙伯星略施薄力,抵住莲宫,数道guntang的精流洒进那人莲宫深处,自被那人特殊的身体构造锁紧,不至流出。 龙伯星揉了一揉那人附着一层薄薄肌rou的小腹,搂着亲作一处睡了。 皇城禁宫·长明宫 “敏弟进来别来无恙?本宫的皇子可还安好?”坐在寿椅上的贵妃半扶雾鬟,眸中闪两点秋波,娇俏天然。只因游玉成贵为天子,与赵是敏的孩子道不来出处,这才算在德妃名下。 德妃名曰薛秋筠,父亲薛兰正是当朝玄武大将军,手握重兵。薛兰在朝立功无数,府上恩赏不断,薛秋筠与两个哥哥更是破格敛入上书房与皇子们一同受教。薛秋筠其人出落得天香国色,端端大方,更兼与游玉成同年生,并年长,父亲是游玉成登基时的开朝元帅,这一桩天家亲事便是顺理成章。 然而就凭赵是敏心机深沉,为何独与德妃亲厚?果然德妃与赵是敏、游玉成实是玩作一帮的。德妃知道赵是敏与游玉成情深意笃,只可惜她和游玉成的婚姻都不过是官场中沉浮的砝码。方出阁时,她哭了好些日子,只哭旁人白白断送了她的姻缘。游玉成看着不忍,又添了好些妆奁首饰,奇珍异宝,这才暂时安慰住了她。 而唯有赵是敏的孩子,才真正慰藉了她在深宫中的孤苦。若是皇子,他日封后更是指日可待。虽说薛秋筠身在高位久了,自然不会见钱眼开,但是想到皇后所戴的凤冠,这个爱美的女人又不禁期待了起来。 “与往常一般。”赵是敏微赧,扶着寿椅坐下,腰杆仍挺得笔直。 “可惜,本宫却听到一阵风声……”德妃卖了个关子,乜斜着一双剪水秋瞳,瞧着赵是敏反应。 “娘娘也有所耳闻。莫非此事非虚?”虽然是问句,赵是敏却道得平静,一双飘逸的俊目望向德妃。 “杨太师与家父掣肘,不得已用了家师。家中探子密报杨太师欲将嫡女杨蘅与陛下结为帝、后。” 赵是敏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还是一副有些清冷倦怠的模样,低声道,“那倒也没法了。杨太师对游玉成恩深义重,若是连后位也吝啬许诺,那反倒十分过意不去。况且杨太师两朝元老,如今殿上谁人不倚重这位。” “只是对你、我,却是不利。前朝重文轻武,这才让杨太师大权独揽,若本朝也是一般,文官凌驾于武官之上,弊端重重。本来你才是陛下心中称后的不二人选,这般你父族兄弟皆得荫蔽,而我,也可受你庇佑。”赵是敏自谦道,尔后沉吟不语,并无半话。 “不如,抢了这妮子去,破了她的气血,也就是了。”德妃狠狠闭了闭美目,水葱似的十指因为自己阴险的话语而微微颤抖着。 “不妥。”赵是敏否定道。 德妃一怔,讷讷无语,面上浮起两抹绯云,似乎在为自己的话而感到羞愧。 “除非抢了千金,藏匿某处,非要等太师府派人来求禁卫军一同找寻,漏了风声,才可。”赵是敏淡淡道,抚了抚隆起的肚子。 德妃瞪大双眸,“如此,朝中皆晓杨太师丢了爱女,而寻回时禁卫军带回的已然是失去了贞洁的丫头,自然也就传到皇上耳中。确实好计……” 好毒的计,德妃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本宫便让家父……”德妃狠了狠心道。 “就在明晚。”赵是敏捏了捏德妃紧张得耸起的香肩,安抚似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