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璃瑜醒来时,觉着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 乳尖与阳具都隐隐地疼痛着,后xue也仿佛一直塞着什么物事,有些合不拢。 金色的链子照例将他锁在床上。 “嘶…”他勉强坐起身来,感到腰部仿佛失去了知觉。 仿若宿醉后,璃瑜的太阳xue隐隐作痛。 对了。 花酒!璃瑜反射性全身一抖。 昨日殿下实在是,实在是… 他捂住了脸颊。 真是太丢脸了。 “来,吃药。”南宫玄冥拿着一个玉瓶走了进来。 璃瑜垂着头,脖子和耳根通红。 “怎么,害羞?” 南宫玄冥吮了下他的耳垂:“你什么样都是我的。” “所以,不想再受罚的话,还有什么都老老实实告诉我。” 他从瓶子里倒出一枚丹药,喂进璃瑜嘴里。随即手掌按住璃瑜背心,助他运功克化。 然后他掏出另一个瓶子。 璃瑜乖乖地又张开了嘴。 “怎么?撒娇?” 啊?…不,那个,璃瑜正想开口,却见南宫玄冥低下头,自然地吻上了他的唇。 舌尖先是浅浅地探入璃瑜的口中,吸吮了一会儿。接着忽然化作狂风暴雨般的深吻。 “嗯…嗯…” 璃瑜配合着南宫玄冥的动作,方便他进到更深的地方。 “啾”,南宫玄冥退了出来,满意地在璃瑜侧脸亲了一亲。 “哈…“ 璃瑜被吻的有些情动,微微喘着气。 这时他觉得前胸一凉。 ”胸口挺起来。“南宫玄冥手指上沾了些白色的膏脂,正将它们涂到璃瑜的乳尖上。 温热的指尖带着凉凉的膏脂,刺激地璃瑜昨日饱受摧残的乳尖又颤微微地挺立了起来。 他夹了夹腿。 南宫玄冥一条腿跪上塌,挤进璃瑜的双腿间:“不许动。” 璃瑜咬住了唇。 “真可怜啊。”南宫玄冥的手指在璃瑜的乳尖上打着转。 “都破皮了呢。” “嗯…”璃瑜不由得呻吟出声。那膏脂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虽然清清凉凉,缓解了乳尖的肿痛,却带来了麻痒之感。 “呜!”璃瑜喘了一下。南宫玄冥涂好药膏后,竟低下头,往他rutou上吹了口气。 不知怎的,璃瑜的双乳今日格外敏感。那麻痒感顺着胸口直冲下身,他的后xue开始自然地一收一缩,本能地想要个什么东西进去捅上一捅。 南宫玄冥有些遗憾地看着璃瑜的rutou:“打的孔都愈合了。”那目光让璃瑜的面颊愈发红了起来。 昨日穿上的乳环被取下后,一晚那孔洞便合拢了。 南宫玄冥伸出手指,捏起璃瑜左边的乳尖,像是打量什么法器:“下次从这边穿吧。” “给你戴两个,好不好?” 璃瑜面上的红霞已经蔓延到了肩颈处。 南宫玄冥的触碰都很温柔,但是璃瑜却感到了和往常同样的刺激。 好想…好想乳尖被拧上一拧… 然而南宫玄冥却将手放了回去。他伸指探入那玉瓶里,又挖了一块膏脂。 这次是涂在璃瑜的阳具上。 那阳具昨日被折腾地不轻。因为太久的捆绑,整个都肿了起来。顶端的小孔周围还带着青紫色。根部隐约可见锁链捆缚的痕迹。 南宫玄冥掂着那根可怜的东西:“啧啧啧。你看看你。” 仿佛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对璃瑜而言,南宫玄冥的触碰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那阳具肿痛得紧,但当南宫玄冥轻柔地涂抹着膏脂时,它又慢慢地翘了起来。 “嗯…”璃瑜已经全身通红了。羞耻感占据了他的脑海。 我怎能,怎能如此… “乖。”南宫玄冥满意地亲了亲他的阳具。 “唔!”璃瑜被惊得双腿下意识一夹,却夹到了南宫玄冥的膝盖上。 “不是让你别动吗?”南宫玄冥带着点宠溺的语气。 似乎不是璃瑜的错觉,那膏脂让他变得更为敏感了。若不是阳具肿得不行,顶端的小孔也肿得几乎没有缝隙,他真的是要立时射了出来。 后xue也开始分泌液体。 “趴着。”说着他又沾了些膏脂,手指插进后xue中,慢慢地涂抹着四壁。 “哈…哈…” 璃瑜无意识地张着嘴喘息着。 肠道也变得很是敏感。往常只是那块软rou经不得碰,现下似乎后xue里的每一处都变作了敏感点。 南宫玄冥的手指每一次的转动都带来汹涌的情潮。 银丝顺着嘴角滑落。璃瑜脑海中什么也没有,只剩下强烈的欲望。 好想…好想要… 好想被抚摸,被揉捏,被贯穿。 “这几天不行。”南宫玄冥仿佛看见了璃瑜有些饥渴的后xue。 涂抹完毕,南宫玄冥收回了手指,蹬掉鞋上了塌,将红通通的璃瑜抱进怀里。 “这就乖了。”他轻轻地啃咬着璃瑜的肩。 好一会儿,璃瑜才从那情潮中恢复过来。被药膏涂抹过的三处清清凉凉,肿痛退下去不少。只是变得过于敏感。那乳尖直直地挺立着,阳具翘起,后xue分泌的液体悄悄地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嗯…”璃瑜忍不住从鼻腔里漏出呻吟。 南宫玄冥的阳具早已直挺挺地顶着璃瑜的腿根,但他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只是静静地环着璃瑜。 “这东西不错。”南宫玄冥满意地将下巴搁到璃瑜的头顶。 “今后每日都涂抹一下可好?” 璃瑜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就一次他就已经要承受不住,每日一次哪里经受得起? “殿下,殿下…”他忍不住开口哀求。璃瑜转过头去,仰着脸看着南宫玄冥。 他斜飞的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沾着几滴小小的水珠。 “唉,真会撒娇。”南宫玄冥有些遗憾。 “罢了。” 他手臂收紧了些:“惯着你罢。” 璃瑜松了口气。 其实那膏脂本就不能每日涂抹。南宫玄冥只是看着璃瑜可怜的样子太过惹人怜爱,内心的欲望汹涌而起,逗一逗他而已。 不过南宫玄冥眼底暗了暗。 破坏的欲望也涌了上来。 囚住他吧。 打断他的四肢,挑断他的经脉。 这样,他的情态,便只有我能看见了。 他哪里也不能去。 他永远也离不开我了。 璃瑜偏过头,靠在南宫玄冥的肩上。锁链声“叮铃”地响起。 南宫玄冥眼底的暗色消退了下去。 唉,罢了。我总归是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