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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四处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5

    “叮咚……”铁门上的门铃响了,里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是常炳炎先生吗?”语气里客气十足。

    “啊,是的。”常炳炎应着。

    铁门打开,一身黑色管家制服的中年人站在里面,微微弯腰请他进来,常炳炎跟着他走了进去,庭院铺着精美的石料,他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一眼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两侧种着花花草草,还有一处透明的棚子,透过透明的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是些名贵的花。

    管家领着常炳炎一路进了二楼,巨型豪宅里保安、仆人都尽职尽责的工作着,这是常炳炎一辈子也获得不到的东西,嫉妒的毒蛇啃食了他的心。

    “少爷在里面等着您。”管家摆出请的手势,常炳炎敲了敲门,指节轻叩发出“哒哒”的响声,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声“进”后,常炳炎扭开了门把。

    屋内的落地窗很大,阳面的屋子很是敞亮,王靖坐在厚大的办公桌前办公,手指敲击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常炳炎仔细看了看王靖,

    男人长的很秀美,略长的发搭在颈间,眉形上挑带着些凌厉,让原本精致阴气的容貌变得英气些,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形展露出主人的薄情,凤眼专注着盯着面前的电脑上,眼眸反射出冰蓝色调的电脑屏。

    常炳炎只觉得这人身形有些眼熟但是又不曾见过,又从那里知道的自己呢?莫不是前几天那几人一伙的同伴?

    “愣着做什么?池誉就交给你这些?”王靖眉一挑,眼眸也从电脑桌面移向常炳炎。

    常炳炎今日穿的略偏正式,西装革履,每一个扣子都系到了最顶端,很有几分禁欲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包裹着怎样yin荡的rou体。

    常炳炎微愣,脸色扭曲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现在就开始吗?”池誉早在他休息的这两天就指导他王靖的喜好,还特地训练了他一下,想着自己匍匐在地像狗一样吮着池誉的jiba练习koujiao,常炳炎后牙几乎都要咬碎。

    王靖冷淡的看了常炳炎一眼,鼻腔里一声冷哼算是默认。

    常炳炎伸向自己的领口,解开酒红色的纯色领带,细细长长的一条坠落地毯上,浅棕色的地毯上的红领带像是一滩几近干涸的血迹,乳白色的扣子解了一颗两颗,解到恰好露出胸口的位置,再缓缓把外套脱掉,即使有马甲束缚着腰身但是随着身子的动作,胸口解开的衬衣也隐隐露出殷红的奶尖儿,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淤青,那是几天前被狠狠玩弄过留下的证据。

    外套脱掉,常炳炎就这样露着领口的胸rou,跪在地上,底下腰身翘着屁股,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爬了过来,合身的西装裤子完美的勾勒了常炳炎的翘臀,上身的马甲也把他细细的腰肢显露出来。

    王靖垂眼看着爬过来的男人,男人微微低头,绷着唇角,一副禁欲的模样,身子却yin荡的扭着,领口露出嫩粉色的乳珠,轻轻摩擦着衬衣边,乳珠蹭的肿起两个帐篷。

    王靖两手撑起下巴,看着常炳炎钻到桌下,脑袋,肩膀,腰身,臀部,直到脚跟一点点进到桌子下,现在看不见人了。

    虽然看不见人,却能感觉到胯间温热的气息,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裤子拉链,他能听到牙齿触碰金属的稀碎声音,随后是拉链划开的声音,里面绵软布料的黑色布料露出来,很大的一团,炙热还带着些男性独有的味道,软丢丢湿滑滑的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浸湿了黑色的布料,热乎乎的口腔小口小口的裹着那团rou物,细微的触感让rou物越发胀大,好似随时会把布料撑破,露出张扬狰狞的恶兽。

    常炳炎被王靖身上的男性气息和男士香水熏的有些晕乎,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用嘴一点点掀开内裤布料,把巨兽释放出来,狰狞的rou红色巨兽喷着热浪,像是刚从地狱里释放出来怪物,志气昂扬的暴露着野心,粗壮的青筋一鼓一鼓的。

    常炳炎脑子里回忆着池誉说的,这个王靖平日里来会所点人也只要人koujiao,多半这次让他上门服务也是让他koujiao,所以抓紧两天训练了他一下koujiao技巧,虽然还不很娴熟但是略带生涩的动作让池誉这个老手也赞叹不已。

    虽然艾滋病可以通过唾液传染,但是常炳炎总觉得不保险,万一没染上自己岂不是拜拜帮别人口了一炮,既然都沦落到在这里给男人舔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最后一步,那肯定可以染上。

    常炳炎思索着怎么勾引王靖cao自己,嘴上动作一点也不慢,柔软的唇瓣蹭过粗大龟棱子还有敏感的马眼,鲜红的舌尖舔过马眼,含吮rou柱上的青筋。

    “唔……”王靖低吟一声,这人口活算不上极好,却又几分恰到好处的青涩,让人性欲大涨,恨不得抵住他的唇瓣狠狠干弄。

    常炳炎听到王靖的呻吟,觉得自己伺候的还不错,更加卖力,长大嘴巴吞下guitou和一截roubang,模仿性交的姿势吞吞吐吐,屁股也不断摇摆,蹭着身下的地毯,他也硬了,来之前特意清洗和润滑过的后xue里面的药膏化成的水儿流了出来。

    “唔,唔……唔……”常炳炎从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哼声,配着嘴里抽插的动作,一手撑着地一手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yinjing。

    王靖原本撑着下巴的手放开了,两手抓着木桌的边缘,手上的青筋起来些许,他想马上把胯下正在发sao的男人cao死,但又想起前几日他被折腾的模样,再被自己干弄几次就会坏吧……

    王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他凭着意志力把自己的roubang缓缓远离常炳炎的嘴,常炳炎看着王靖这撤离的姿势,马上就想起回所里几个男孩说的,王靖一般得不到疏解感受不到快活的时候就直接穿上裤子走人了,也不管自己下面还肿不肿。

    常炳炎心里慌张,马上按住王靖的腿,努力的把巨物往喉咙里压去,即使他感觉到有些窒息。

    “唔……别,你先,停下来。”王靖觉得自己的脑海中的神经绷成了一条极细的线,只要一个波动就会断。

    常炳炎怎么能放弃到嘴里的rou,一咬牙,把裤子脱了,扭过身子,把屁股高高撅起,抵着王靖的胯间位置,红艳艳的xue口向上。

    “请,请主人不要赶我走,如果觉得我口活不好,请……尝一尝我的saoxue吧。”念完羞耻度max的一句话,常炳炎也脸色通红,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王靖若还是不肯来cao他,他就把嘴唇咬破趁机强吻他。

    王靖听到细微的一声“嘣”,脑海里的线断了,两腿中间那个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屁眼苛求般的轻摇,菊瓣还沾着透明的液体,含苞待放的,希望有人把它捅碎。

    “……这是你自找的。”王靖留下这一句话,就把克制不住兴奋怦怦直跳的roubang插进了常炳炎的屁眼里。

    “啊!”常炳炎惨叫一声,几天前开苞时的疼痛再一次传来,他含吮过王靖的roubang自然知道有多大,但是他给自己的肛门也做了润滑,没想到还是这么疼痛,随后又扭曲的想,流血了也好,还能加重感染可能。

    “唔……真紧,倒像是刚开苞的。”王靖评价一句,无视了常炳炎的痛苦哀嚎,就这样坐在办公椅上按着他的屁股cao干起来,常炳炎的惨叫声带给他一种毁灭般的快感。

    “啊,好痛啊……不要了,不要了……唔,痛……”常炳炎实在痛的难耐,开始求饶,越痛肠rou越紧,王靖越难抽插,越难抽插,抽插起来越痛,如此几下几乎难以抽插起来。

    王靖平日里没安慰过伴侣,自然不知道怎么让他舒服,又想到他也是个男人,可能揉揉前面就好了,于是伸手揉了揉常炳炎前面软塌塌的yinjing,虽然后面还是痛着的,但是一揉前面注意力转了,后面松了很多,王靖可以继续抽弄了。

    于是王靖一面揉着常炳炎的yinjing一面干着他的屁股,干到后面可能得了趣儿,常炳炎叫声不再痛苦,也开始迎合起来。

    “啊,啊……啊……”

    王靖把常炳炎从桌下拉出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男人雪白的rou体被衣服包裹很多,只露出了脖颈和胸口,下体赤裸着一截,裤子推到腿弯,露出屁股和yinjing,此时rou嘟嘟的屁股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前面的yinjing蹭弄着王靖的衣服。

    常炳炎的yinjing有些发黑,虽然也是健康的rou色,却能看出来使用频繁,王靖捏着他的yinjing评判着,“你这根jiba干过多少人?”虽然他没有处男情结,但是突然就很不爽。

    “啊……唔啊,没,没多少……”常炳炎抖了抖,想要谎塞过去。

    王靖拧眉,手上用力,“不说实话?那我就把它掰下来好好研究一下……”真的就要掰弯的样子把常炳炎吓了一跳。

    “不,不,我说,我说,就十来个,啊不……三十来个……等等!唔,六十多个,真的,这是真的!”常炳炎快速的转动自己的大脑,把自己的女朋友加炮友们算了算,当然这不包括他一夜情的对象们。

    王靖珉着唇,重重的cao到深处,“介于你之前的假话,惩罚你今天只能用后面射出来……”说着抱着常炳炎的腰身,走到桌前不远处的地毯上捡起他的红色领带,绑在他的yinjing上,绑的很牢很紧,常炳炎差点软了。

    …………

    “啊,唔……啊!不,不要了……求你……”干哑的嗓音几乎都要冒出火星子来,常炳炎匍匐在地毯上,脸贴着地毯,屁股被一下一下干着,yinjing已经被束缚成了酱紫色,看着像是快要坏死的组织。

    屁股上湿淋淋的一片,地毯上也是一滩湿,还带着些血色,身后的男人撞个不停,常炳炎觉得他的肠道要坏了,被捅破,被摩擦的烧起来,被融化,他快要死了……

    当炙热的液体灌入他的肠道里,他觉得自己要被烫坏了……好热,好爽,好难受……

    …………

    常炳炎死尸一样的赤裸趴在床上,床吱呀呀的叫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变暗,屁股上两团红印,腿间都是干涸的jingye,他的肚子胀大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胸前的乳尖被啃的泌血,两腿不断打颤儿,在身后人释放了最后一波的jingye时,他腿间的yinjing也被解开,胀的紫青的roubang被人撸动两下,尿液混着白色的jingye淅淅沥沥的流的不停,把床的染湿了,床的主人却不介意,把疲软的roubang塞在他的肚子里,抱着他走向浴室,留下一地淡黄色混着白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