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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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擤了一大泡鼻涕,把陌寒恶心的够呛,他捏了捏云遥因缺氧而酡红的脸蛋,非常确定这个小混蛋就是故意的,怎么就这么坏呢。 旁边走过来两个人,都戴着口罩墨镜武装到牙齿,做贼似的防备着他俩,也不知道是哪个来偷情的。云遥缓过心里的难受劲儿来脑子重启,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只能装作不在意实则灰溜溜爬了起来,随手拍打屁股上的灰尘。 陌寒的做派就像刚才没提出霸王条约一样,他沉默地拿回了自己的手帕,用两根指头捏住一角,路过垃圾桶时无情甩了进去。 电梯里,云遥贴着墙没骨头似的站着,额头磕在能反出人影的轿厢墙壁上兀自生无可恋,他是一条废鱼了,底裤都被扒掉几回了,彻底在大变态面前抬不起头了。 “嗡……嗡……” 谁的手机在振动,云遥忙摸向自己的口袋,是mama吗? 不对,他有铃声的,不是mama…… 陌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起电话,是吕晚冬。 “喂,乖狗儿。” 陌寒总是这样子叫吕晚冬,这样子叫一个比他还年长的学者,冷冽的声音说出简单的字节,莫名羞耻。 云遥翻了个白眼,他大外甥还在这里呢,大变态就开始四处发情,为老不尊! 吕晚冬在对面吭吭哧哧,半天讲不明白,“主人,奴,奴……明天要出差,要去一个月……您……” 陌寒心下了然,低声道:“发sao了。” 那边还想解释一二,最终只是嘴唇蠕动了两下,承认:“是……奴发sao了。” 单单承认自己发了sao,吕晚冬的小腹一绷,性器已然开始往外冒水了。 晚上陌霄要在酒楼安排了接风宴,陌寒估摸了个时间,吩咐道:“晚上九点半后,自己灌肠后留一肚子水在调教室跪着,二十五分钟之后我没来就排掉,准你用肛塞。” 他还不忘提醒:“记得垫垫子。” 他的乖狗儿太实诚了,有一次陌寒被手术绊住迟来了会儿,他灌肠液憋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脸色惨白,把陌寒给内疚坏了。 简直cao碎了心。 调教奴隶时任何情况都要计算到,那一次是他失职了,他太相信自己了。 后面也就有了多少时间后自动解除调教状态这个规定,以防再出现意外,不过用到的时间也不多,毕竟他确实很少去别墅。 “晚上和我哥他们吃个饭,后面带你去一个地方,”陌寒轻笑,“你大舅舅说要我照顾你,照顾你的夜生活也是应该的。” 两人走出电梯,云遥紧绷着脸,冷酷拒绝:“爱谁去谁去。”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精虫上脑的他了,他很理智,他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再有半点关系。 陌寒拿出钥匙开门,“行。” 当晚,去往别墅的车上,云遥毫不遮掩地打着饱嗝,太撑了……他大舅舅大舅妈可着劲给他用公筷夹菜,生怕他认生不敢夹菜吃,太热情了,臣妾承受不住哇。 云遥靠在座椅上哼唧,扭动时不经意间被陌寒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吸引了视线,陌寒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虽然不纤细但也不粗糙,路灯光影交接间,右手尾戒若隐若现,sao包。 人都说看一个人的手能看出人的年龄来,云遥回想白天时看见的陌寒的手,确实是二十多岁该有的样子,没有像他脸似的那么嫩。 两人确实有年龄差的,看脸不太明显,云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小鸡爪子,毛都没长齐,反观人家的,有恰到好处的纹路和青色的血管,指节分明,看起来很有力量。 他突然问道:“你今天在和谁打电话啊,晚上是要去找他吧。” 陌寒不想理他,“你不是不去吗,怎么在车上。” 云遥仰着脸傻笑,仿佛陌寒踩油门前挤进来的不是他一样。 他无耻狡辩:“我有说过我不去吗?我说的是爱谁去谁去,舅舅不是要带我体验夜生活嘛,我可不能辜负您的一番好意。” 云遥继续八卦:“是上次那个小妖精吗?” 一脸的微妙和不可言说,可惜陌寒专心开车没看见。 小妖精,方清吗?您老这么快就有脸提之前发生的荒唐事儿了? 陌寒否认:“不是,”顿了顿,他又补充,“他可不小,和我同岁,25。” “他和你同岁?!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二舅舅你又老牛吃嫩草……小妖精长的太嫩了吧?二舅舅你是不是就喜欢看起来像大学生的,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你要不要,我在夜色论坛里有认识几个同龄的,一个比一个野,都巨崇拜你,不知道你能不能降得住。” “你也太厉害了吧,我一个小妖精一个,你咋还有一个,金屋藏娇哇。” “对哦,寒先生嘛,美名在外,身边总是不缺人的,稍微勾勾手指就能来十个足球队的人,人生赢家嘛……” 他讲二舅舅时重音在前面,尾音总会尽量拖上一拖,透着点意味深长来,听起来满是调笑。 云遥阴阳怪气数落他,手指还很娇俏地指着陌寒,又一次拿着小媳妇剧本戏精附身。 陌寒安心开着车,专门留了一耳朵听云遥咕咕哝哝骂他,一点内心波澜都没有,只觉得有点新奇。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骂人二十分钟不带脏字不重复的,小嘴儿叭叭的真厉害。 云遥的声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说话时更偏向南方人的味道,小碎嘴子叨叨起来调调很软,磨得人耳朵痒心尖儿痒,鸡儿也痒。 调教室内,各式各样的器具按顺序摆放在几个铁架子上,旁边挨着墙放了一个木马,木马背上杵着一根假阳具,造型逼真,血管和guitou栩栩如生,体格也很骇人,又粗又长。再往中间是一个木制刑架,在一些地方裹上了皮革和麻绳。一旁的地上放了一个大的海绵垫,上空是从屋顶上吊下的几根绳索,便于捆绑用的。 吕晚冬跪坐在中间一个黑色软垫子上,耐心等着陌寒,他全身赤裸,脖子上戴了一个项圈,不是之前的劣质货,是主人给他换的,上面还坠了一个金色小铃铛,他稍一动作就会响,很羞人。 他后xue里塞了一个葫芦型黑色肛塞,一半大的葫芦球完全塞入xue里,xue口卡在中间,剩下另一半小葫芦球带着把手在外面,被臀rou包裹着,不仔细看容易和跪垫混在一起。 他的头发已经被陌寒强制修理过了,是当下他这个年龄常用的发型,下面的阴毛也被陌寒给刮完了,智障的“犬”字被无情清除,光秃秃一片,总算看起来不太磕碜了。 有主的奴真好,他以前就是一个野狗,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现在好了,有了主人,一切都有条理了。 地下室有些湿冷,他额头上却出了许多的汗,疼出来的。 从后xue灌进去的液体把他的肚子撑起了一个弧度,从外面看起来怪怪的。他每次对自己下手都狠,这次灌进去了有一升多一百毫升的水,用于保留时其实不用这么多。 腹内的胀痛太过绵密,时刻涌出的便意让他有点难堪,肚皮要破开了一般,即使不是第一次他还是有点受不住,三十多岁的身体,果然有些吃力,极限已经在二十五分钟左右了。 他有一种提前排出去的冲动,这次有了肛塞情况还好点,之前主人都是让他凭自己括约肌的力量憋住的,一不小心就会漏出来,漏出来就要挨打……主人今天心情很好? 吕晚冬面色平静,安安静静低着头研究跪垫上的纹路,只是roubang还是兴奋地站了起来,越疼越爽。一些yin液控制不住溜了出来,沿着roubang滑向会阴股缝,凉凉的液体在敏感部分流动的感觉很诡异。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分钟,他想再等等,在垫子上跪了这么久还是能接受的,主人明明很贴心。 主人就只迟到了那么一次,那次主人罚了自己十下手板,每一次都用了全力,他听着要心疼死了,打完手肿了老高,那可是拿手术刀的手啊……主人这次一定不会迟到的。 只是吕晚冬没有想到,他的主人会带来一个男孩。 到了调教室门口,陌寒站住脚,淡淡地说:“调教室内,你要赤裸。” 云遥惊讶,不带这么玩儿的!他在这里赤裸,那他身体的秘密不就暴露了! 他有点退缩,纠结着手指问:“能不能……不脱啊……” 虽然他很想到传说中的寒先生的调教室里看看,但是总不能把秘密暴露出去吧,如果大变态敢说不能他就马上撤,反正已经打脸过一次了,不差这次。 看着又一次被折磨的卫衣下摆,陌寒觉得好笑,单手插兜饶有兴致地问他:“已经公开赤裸过了,现在怕。” 云遥难得的没有刺儿他,只是低着头看脚尖,留下个圆溜溜的头发旋给陌寒。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陌寒发现今天他真是格外的好脾气,他竟然主动让步折中了一下,“没确定关系,准你穿内裤。” 他留下云遥在外面脱衣服,自己先行进去,果然吕晚冬快到了极限,大腿肌rou有些颤抖。 吕晚冬在开门声音响起时眼睛瞬间亮了,他聚精会神感知主人的动作,直到主人来到他身边,俯身按他的肚子。 陌寒手上摸着他肌rou紧绷程度,情况还好,他直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三两下放松了领带,“去排了。” 他的乖狗顺从低头,“是,主人。” 还是这个省心,外面那个小东西心思太多,不好控制。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吕晚冬先是放松了腿部肌rou,又手撑着地慢慢爬了起来,真如肚子里揣了娃的孕妇一般小心翼翼。 调教室一角隔出了一间简单的浴室,墙壁都是透明玻璃的,面积不算大,有淋浴头和马桶,能勉强容纳两个人进去活动。吕晚冬缓慢移动自己,偷偷瞧着陌寒脱衣服,主人的裸体只有这会儿才能看见,虽然只是背影,但他要珍稀这个机会。 恰到好处的肌rou线条从衬衫的遮盖下逃脱了出来,陌寒肩宽腰窄腿长,两片蝴蝶骨在暖黄的灯光下很是性感,只是右肩上有一片疤痕,为这具rou体添了些野性。他骨架不算大,但是各处都有肌rou,线条流畅,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说的就是他。 调教室门口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好了。” 这一声儿吓得吕晚冬直接萎掉了,他猛然回头,同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性器。 调教室门是开着的,主人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关,现在门口站着一个男孩儿,长相绝美,年岁不大的样子,他白到亮眼,身上穿了条海绵宝宝内裤……是主人新的奴吗?看着这么年轻? 可为什么他能穿着内裤进来?主人为他破例了? 好酸。 他走进浴室里排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个男孩,好奇那又是何方神圣。 陌寒动作利落套上宽松的运动裤,仍然裸着上身,胸肌腹肌大喇喇让人看,一截腰线划入裤子中引人遐想。他吩咐云遥,“去拿个跪垫。” 房间墙角有多余的跪垫,云遥正要去拿,等等,他突然发现一件事,陌寒竟然挂空挡,那长长的一条哦买噶,都伸到裤腿里老长了,大guitou隔这么远都能看到,吓人。 他想回身偷看,没想到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陌寒已经套上了运动背心,遮住一身的春光,云遥咂了咂嘴巴,没看够。 他再想想自己的小身板和小鸡鸡,唉~人比人气死人。 他有点自闭,蔫儿头蔫儿脑地过去捡了一个软垫,自觉找一个地方跪了下去。陌寒答应他不赤裸着进来,他也要做出点让步才行。 马桶冲水声响起,吕晚冬双腿有点发软,只能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他虔诚地望着陌寒,期待着将要到来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