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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紧张地说:「你怎么还拍下来了?」

    小伙子嘿嘿一乐,说:「这sao女人自己让拍的,手机也是她的。」

    听到被人称作sao女人,我老婆羞愤到极点,气得一阵咳嗽,身体乱扭,要将

    依然趴在身上的学生掀下来。

    中年人一脸诧异的表情,说:「真这么sao?还有被人cao主动要求拍视频的女

    人?我靠!拍完了别忘了给我传一份,回头好好欣赏。」

    我老婆闻言大骂:「不要脸!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放开我!」

    她内心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哪里是想拍摄下被强jian的场面啊,真

    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自己本来考虑周全的初衷却阴差阳错最终变成被人竞相

    传阅的AV短片,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学生正默默地打算下床,听到我老婆的怒骂声,顿时想到刚才戛然而止的强

    jian过程,顿时火冒三丈,狞笑着爬到床尾,一把脱掉我老婆右脚上的球袜,说:

    「我让你再骂!」强行塞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被他用力捏住腮帮子,迫不得已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球袜,只能发出

    「呜呜」的叫声,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件捍卫尊严的武器。

    学生离开了大床,小罗、中年胖子和另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

    朱*红围拢过去……

    于是,暴虐再次升级,眼看着即将上演一场轮jian。

    除了小罗,另两个家伙的岁数比中年胖子稍微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岁上下,

    这个年纪的人假如思想变态,则程度更甚,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有几分斯文,另

    一个五大三粗,更象从事体力活的民工,相比之下,那个胖子多半是承包小工程

    的包工头。

    好了,我在心里已经给客房里的六个家伙分了类,包括已经在我老婆身体里

    发泄过性欲的小伙子和高中生,以及我知道的小罗,剩下三个,分别是包工头、

    文人、民工、包工头,这么分纯粹是为了描述方便。

    说实话,六个家伙里除了小伙子长得帅气,小罗勉强过得去之外,其他四个

    都其貌不扬,正常交往,除非挥金如土,有一定姿色的女人都不大会用正眼瞧他

    们一眼,以我老婆在外企公司当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份,估计他们几个连提鞋都不

    够资格,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现在我老婆被绑在床上,双腿岔开到最大的限

    度,不要说提鞋了,衣服都被剥个精光。

    三个中年人,包工头、文人、民工先后脱下裤子轮jian了我老婆,过程无需赘

    言,因为三个人的阳具一样的令人不敢恭维,比先前的高中生强不了多少,更别

    提同小伙子比了,其中文人的cao射最中规中矩,他先插进朱*红的yindao,然后好

    整以暇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用我老婆腿间的内裤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认真地

    看着我老婆的面容,一番抽动,射在我老婆体内,歉意地朝我老婆笑了笑,起身。

    这家伙不像在参与一场轮jian我老婆的活动,倒象是在完成什么上级布置的任

    务,点到为止,不落后也不冒头,我猜此人平时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大概是政

    府部门的小科员,无望升职、甘于平庸,跑到网上来寻找些刺激,到了真枪实弹

    之际,谨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无遗。

    反而是包工头的盘外招挺有创新意识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

    细地看过、摸过,还不厌其烦地说着评价,老婆在他的到处摸索下,不幸暴露了

    腋下、脚底极度怕痒的敏感体质弱点,被包工头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当然光是他问,由我老婆回答,答

    错或不答都会遭到惩罚。我老婆万万想不到包工头有这么变态,又一次沦为被玩

    弄的目标。

    包工头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袜,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包括我老婆的

    名字、年龄、身高、体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围,不过这还好,我老婆思索了一

    下,心想如果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证就囊括了许多信息,也就据实回答

    了,到了三围这里,老婆感觉难以启齿,犹豫着不肯说,包工头的一双熊掌立刻

    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游走,我老婆双手被绳子直直地拉向床的两个

    角,腋下部位毫无遮拦,被包工头用手搔过,霎时奇痒难耐,身体不断扭动,要

    不是被绳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夹杂着不受控

    制的笑声和无可奈何的呼救声。

    最终,我老婆实在没有办法,在被搔痒的间隙大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尺寸,

    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包工头停了手,我老婆瘫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身上的皮

    肤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包工头的脑子里确实污秽不堪,充满着低级趣味,他紧跟着问我老婆每个月

    来月经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续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月经棉,这种问题

    已然无耻到极点,然而我老婆经过刚才的折磨,情绪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蝉的

    她言无不尽、一一作答。

    「下一问题!」包工头故意拖长声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还被

    谁睡过?」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问题?」

    「哦?换个问题?」包工头面色一变,顿时觉得有好戏可听,哪里肯善罢甘

    休,厉声道:「不换!给你三秒钟,快说!三……二……一!」

    见我老婆还在沉吟,包工头对其他人喊道:「给我到洗手间那一只牙刷过来!」

    我老婆惊恐地问:「你拿牙刷干什么?」她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听包工头邪恶地说:「美女难道不觉得,被人用新牙刷对付你的脚

    心,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吗?」

    我老婆险些爆吐一口鲜血,真被牙刷来回刷她脱掉鞋袜后光溜溜的脚底心,

    那种痒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惧到极点,她的右脚在细麻绳的束缚下一点都

    动不了,脚趾和脚底都由于紧张而屈了起来。

    高中生虽然暂时无力勃起,但也觉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奋勇地跑进客房洗手

    间,拿了一把牙刷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凑近我老婆的右脚,用牙刷崭新的硬

    毛轻轻划了一下我老婆的脚底。

    「啊——」朱*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脚心传来的刺激瞬间用来,那

    一刻这种难以抵御的痒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脚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计其数的

    蚂蚁在浑身上下爬着。

    她终于被这生平从未遭受的羞耻打败,娇喘连连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个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

    位,中间换了几家单位,一开始是国企,后来是民营公司,最后跳槽到现在这家

    法资企业,她的阅历造就了她云淡风轻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处事从容不迫,

    即使与我单独相处,也沉稳平静有余,激情温柔不足,有一种漠然的气势,往往

    让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怀疑自己的绿帽情结就是这种压力的产物,所谓物极必反,我对老婆敬畏

    有加,却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气势,我以为这个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现实

    里根本无人能做到,今天看来,梦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红先是被勾引,接

    着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再被高中生强jian,之后又遭受轮jian的命运,陌生的男

    人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用阳具插进她的yindao、将jingye一遍遍地射在她体内,同时花

    样百出地用语言羞辱着她,这一切都意味着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体都一次次地被

    突破底线,到了此时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随着最后一丝尊严的失去而荡然

    无存。

    我竖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说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她的次

    给了毕业后上班的那家国企的男同事,当销售业务员的她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就

    在一个晚上,一起出差的那个男同事偷偷溜进我老婆睡觉的酒店房间里,摸到了

    我老婆的床上……后来我老婆才知道,一个标准间有两张房卡,男同事登记入驻

    时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张,无巧不巧,那间仅住着我老婆一个人的客房门上的防盗

    链是坏的。从此,他俩长期保持着这种关系,哪怕在各自结婚后还经常到酒店开

    房,用的名义是同学、同事聚会。

    我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学、同事聚会的趟数真的不少,搞了半

    天就和一个人去聚会了,还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个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现在公司的法籍老板!说是法国籍,其实是个

    华裔,祖籍温州,中年,小时候随父辈移民海外,看到国内经济形势好,就把公

    司开在上海,专做欧洲的订单,转手给长三角的民营工厂生产,从中赚取介绍费

    或差价,与前妻离婚后又在本市娶了个年轻的老婆,说难听点就是个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执行经理的位子也是整个公

    司除老板之外的最高职务,可谓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她经常在我面前指摘老板

    的为人,说是人品不佳、胆小懦弱,看样子很是轻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假洋鬼

    子每年居住中国的时间也不多,长则两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他不在国内时,公

    司人事、业务方面都是我老婆一个人说了算,我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也发生

    了不正当关系。

    我认为凭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这类假洋鬼子的,不过在不熟悉我老婆情

    况的包工头看来,女下属同老板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没发生才不正常,这

    变态的家伙关心的是假洋鬼子怎么搞我老婆的,在他的连声追问下,我老婆承认

    是晚上两人单独加班时,在公司里发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办公室,我老婆躺

    在办公桌上,她老板从正面cao了她,另一次则是在我老婆的经理办公室,假洋鬼

    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让我老婆用嘴把他的jingye吸出来,因为那一次我老婆

    正好来了月事。

    包工头咧着嘴yin笑:「没想到朱经理玩得蛮的嘛,嘴也让老板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职业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实说了,此后包工头就一口一个「朱

    经理」,格外强调我老婆的职位,他显然非常喜欢这种将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

    肆凌辱的体验,这让他兴致盎然,脱掉裤子后露出的下体愈加昂扬,趁势插入朱

    *红的yindao口,边抽动边问:「还有吗?」

    视频画面里,朱*红接受性拷问的样子实在是窘迫狼狈无比,赤裸裸的身体,

    上身大大敞开的白衬衫、左腿依次残留的内裤、牛仔裤、球袜和球鞋从视觉上增

    加了性虐的冲击感,分别捆绑在朱*红手脚上的细麻绳将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

    地拉开,她双手双脚的张开程度,使朱*红处于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强行插入的状

    态!

    听着我老婆无奈说出的不堪往事,屋子里的人不管是cao没cao过我老婆的,都

    流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围到床前,由于包工头占据着与朱*红

    性交的位置,余下的家伙就根据各自的嗜好开始了一轮对我老婆身体各部位的侵

    扰。

    民工模样的家伙和小罗分别在床的两边玩弄朱*红的双乳,民工连揉带搓,

    我老婆的整个右rufang反复在他手掌里变形,小罗则干脆弯下腰用舌头去舔我老婆

    左面的rutou,刺激得那娇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仿佛对朱*红的右脚发生了

    浓厚的兴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红光滑细腻的脚底,然后干脆把

    脸贴到了我老婆的脚上,也伸出舌头舔着我老婆的整个脚掌;

    正拿着手机拍摄的小伙子同样不消停,见我老婆的下半身没有了空档,两个

    rufang也被占据了,他腾出手抚摸起我老婆的小腹,还不断地用手指撩拨我老婆的

    肚脐,玩弄时,他另一只手中的手机镜头偏了角度,晃动着掠过包工头腰上的赘

    rou。

    不远处那个戴着眼镜的文人赫然举着我老婆被脱掉的那只球鞋凑在鼻子前嗅

    着,一脸的陶醉其中,边闻边把剩下的那只手伸向胯下taonong着自己的阳具,弄了

    一阵,他将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guitou上,双目闭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着

    球鞋、一手加紧上下taonong,把所剩无几的jingye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脚上体温的

    那只白色球鞋里。

    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被亵渎,甚至连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别人泄欲的目标,我

    老婆如同堕入无底深渊,yindao里那根roubang还在前后滑动,而rufang、小腹、右脚传

    来的难以克制的奇痒又令我老婆浑身酥麻酸软,一丝一毫加紧大腿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生理反应无数次被打乱,早已放弃了叫骂和呼救,脑子一片空白,连哭泣都

    忘得干干净净,她纵容自己在这场轮jian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头一次又一次地

    拖回清醒,不让我老婆轻易抵达高潮,因为她还要边喘息边回答有关和别人苟且

    的问题。

    「快说吧,朱经理。」包工头在朱*红身上任意驰骋,「还被谁搞过?」

    「啊!啊!我受不了啦!」我老婆在他们的轮jian下彻底崩溃,「我说,我什

    么都说,还有客户,我的三个客户!放过我吧!唔唔……」

    我差点昏倒,客户?太匪夷所思了!老婆口中的客户指的是那些工厂的业主,

    对于他们而言,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就是甲方,面对甲方,这些民营厂的老板不是

    应该捧着、哄着吗?作为公司职位最高的我老婆,只要稍不高兴,不发订单或在

    产品质量方面加以刁难就立刻断了他们财路,以我老婆的手段,即使在货款环节

    做一点手脚就足以让业主们服服帖帖,怎么会跟他们扯在一起?

    会不会是我老婆被如此轮jian,到了信口开河的地步呢?

    包工头cao得开心,问得也下流:「继续说!客户怎么搞你的?」

    我老婆断断续续地勉强回答:「他们……请我吃饭……灌醉了我……」

    包工头来了兴趣,问:「灌醉了你,这么说你以前就被轮jian过了?」

    老婆说:「是的。他们提出的产品价格太高,我没同意,就……」

    我明白了,我老婆一定是出于公司赢利的考虑压了几个厂的价,那几个厂的

    业主就合谋把我老婆灌醉,然后轮jian了朱*红。

    「靠!还有这事?」包工头眨么着绿豆小眼珠,透射出色迷迷的精光,「你

    没有报案?」

    我老婆随着包工头的抽插,雪白的裸体不断晃动着,强忍从上下各部位传来

    的刺激,弱弱地说:「他们……拍了我的……照片……」

    「裸照?」几个家伙同时追问,老婆以难以觉察的幅度点点头,羞耻地将头

    扭向一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遭遇一次轮jian已是不幸,被人轮jian两次就

    让别人疑窦丛生了,她该有多不检点才会使自己每次都陷入色狼们的环伺之中啊?

    看来老婆的客户们早就谋划好了,非但占有了我老婆的身体,还拍下裸照相

    威胁,从此反客为主,将我老婆从高高在上的位子拖下来狠狠践踏,变成了他们

    的获利工具。

    包工头等人又不断刨根问底,我老婆被逼不过,又说那三个客户此后变本加

    厉,让我老婆利用职务之便刻意抬高定价不算,还居然搞什么单独招待会,碰到

    生意上搞不定的地方,他们就强令我老婆跑到苏浙去帮着进行性贿赂,而往往拿

    不下的合同,对方发觉委身奉献的竟然是一个大城市的高级女白领,也就在订单

    合同上签了字。

    回忆里老婆多次在双休日出差到江苏、浙江,看起来就是跑去脱光衣服主动

    勾引那三个私营老板的客户的,在我以前创作的黄色里,有不少女警失手遭

    到逃犯强jian、女教师被学生蹂躏、女侠落入江湖宵小魔掌的桥段,没想到这种匪

    夷所思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老婆头上,她一个能掌握别人事业命运的女强者,就因

    为一时不慎落入圈套,就沦落成听人摆布的奴隶,被迫从事娼妓的勾当,甚至连

    卖yin女都不如,因为我老婆被人玩弄了身体,却拿不到一分钱的报酬。

    粗略算了算,今天以前,我老婆至少被十个以上的男人玩过,人尽可夫这四

    个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她的职业经历,别看她表面冷傲,实际上大学毕业年

    就被人夺去处女之身,成为企业高管又沦为老板的玩物,而生意场上则不得不去

    做娼妓,世间有几个女人有如此屈辱之极的职业史?

    包工头听着我老婆的叙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选择射在我老婆的阴

    道,而是拔出阳具,在抖动之间,粘稠的液体由guitou顶端倾泄而出,一路挥洒,

    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罗他们几个躲闪得快,说不定手上都被波及

    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骂了两声。

    心满意足的包工头从我老婆身上爬起,顺手扯过朱*红腿上套着的牛仔裤,

    用空着的那个裤脚管擦了擦阳具,刚才我老婆的话提醒了他,只见包工头摸出自

    己的手机,对准我老婆的脸、胸和下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慢慢欣

    赏。

    我老婆完全无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没用,因为轮jian结束后这些人都会

    分享到小伙子传给他们的视频,和视频里的内容相比,几张照片算什么,她现在

    最希望的是这场针对她的性虐早些结束,让自己从噩梦里快一点醒来,被人虐乳

    和抽插倒也罢了,高中生对我老婆那只光着的脚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码的脚长得非常秀气,无论是脚掌还是脚趾都毫无瑕疵,脚趾甲上

    涂着黑色的豆蔻油,衬托在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显得那样的神秘和性感,她脚底

    的皮肤同样细腻,整个脚型漂亮至极,虽然经常穿着球袜球鞋,却没有丝毫的异

    味,然而此刻却被学生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每一个角

    落,甚至细细的品尝脚趾间缝隙的味道,舔了还不罢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

    右脚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吮吸,这样的玩法使我老婆痒到了极点,恨不

    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来再干上一炮,甚至赌咒发誓自己再不从中作梗、保证全

    力配合他的抽动。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标转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个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阳具

    上反复摩擦着,这家伙自给自足,看起来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伙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混迹于网络的外来务

    工人员,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体格相对健壮,举止相当粗

    鄙,这一点从他怎么对待我老婆的rufang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

    恨不得把我老婆的rufang硬生生按进身体里,如果说高中生把玩的右脚传递的是痒

    的信号,那么我老婆整个上半身的右侧则是又痛又胀,形成鲜明的反差,偏偏小

    罗和包工头的动作因为肆虐的部位不同也显得风格迥异,令我老婆的内心世界如

    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集满清十大酷刑于一体是上天的刻意惩罚吗?

    「张开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摆明了要朱*红含住他的阳具,他

    是惦记着开发新的领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

    后者早就把裤子脱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异的roubang正直挺挺地半悬在半空,还在

    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动。

    说是怪异,是因为这根阳具短而粗,guitou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仅见,

    而睾丸到guitou的距离可能还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还不如,却同样直径惊

    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锯掉树干主体而遗留下来的树桩,guitou黑乎乎的,roubang中

    段暴起的青筋rou眼清晰可见,这玩意儿还没使用,光模样就特别狰狞可怕!

    想到要把这东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恶心,视线紧紧盯着民工

    的阳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独白:插我

    下面吧!我眼不见为净!

    民工哪里肯,朱*红的yindao短时间里先后被四个人插过,其中三个把jingye射

    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相较于此,老婆的嘴还是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民工怎么

    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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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

    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sao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

    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

    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jian

    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

    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roubang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

    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roubang塞满了她的口

    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

    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roubang稍稍

    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guitou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

    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roubang一抖,腥臭浓稠的jingye一霎时

    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roubang,作势欲将满

    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

    「不许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

    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

    一半jingye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

    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jingye,

    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

    下我老婆沾满jingye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

    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

    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jingye,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

    「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

    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yin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

    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

    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jian,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

    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

    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jianyin女人的丑

    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

    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rufang,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

    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

    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

    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

    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

    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

    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

    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

    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jian我的

    老婆!

    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

    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jingye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

    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rou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

    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

    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小

    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yindao口,

    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

    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

    我们几个吧?」

    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轮jian说成了冠冕堂皇的

    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

    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

    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

    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

    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

    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

    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

    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轮jian的视

    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

    「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

    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

    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

    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

    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

    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

    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yin荡早已蠢

    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

    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

    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

    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

    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轮jian,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

    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

    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

    小罗全力去抽插,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

    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轮jian中、我老婆真正达到

    了性欲的高潮……

    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

    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

    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

    轮jian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

    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

    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

    们几个。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

    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

    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

    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

    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

    手畏脚的?

    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

    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

    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guitou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

    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

    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

    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

    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

    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轮jian我老婆的真实面目,

    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

    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我稍微表示了一下

    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

    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

    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

    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

    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

    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

    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cao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

    这合理吗?

    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

    那天轮jian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

    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

    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

    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

    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

    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jianyin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

    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

    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sao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

    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

    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

    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

    称呼吗?

    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

    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

    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

    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

    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

    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

    人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