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单狗戴锁被日
单磊抱臂坐在副驾驶上,眼神和表情都相当不悦。 最终他还是没拗过姜禹,被逼无奈地答应了,这会儿心情不好,一部分是因为寄养的事,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姜禹在他身上动了很多手脚,前锁后塞搞得他极其烦躁。 这次出门,他身上的道具非但没有减少,反倒多出了好几样,除了手铐脚镣,几乎能用上的都给他用上了。 “刚说的那些都记住了没?” 姜禹把着方向盘,用余光瞥了一眼明显在走神的单磊,有些不满,对单磊说:“我在问你话,你老是把手放下面做什么,又发情了?” “关你屁事,老实开你的车。” 单磊一脸不耐烦,高大的个子挤在副驾驶里,憋屈地蜷着腿。 他很想把后面的肛塞拔出来,那玩意一直在磨蹭肠道,坐着很不舒服,不动不行,动更不行,没耐心去维持什么主奴规矩。 “这么凶做什么。”姜禹笑了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别乱动,一条安全带绑不住你是吗。” 单磊怼道:“老子乐意,有本事你把锁给我解开。” “不是锁的问题,我是担心你憋不住,尿车上你还得自个舔干净,多麻烦。” “滚你妈的,信不信老子尿你脸上。”单磊目露凶光,“看路!” “在看,急什么,每次轮到我开车你就这种反应,不信任我啊?” 姜禹一说完,单磊就很不客气地嗤了一声,完全没给姜禹留面子。 “得了吧,人民警察都不放心你开车,还用得着问我?就你那破技术,还是开个30码保命吧。”说完,他当着姜禹的面支起半条腿,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往下握住自己的性器,就这样大马金刀地接着抚慰那根东西。 姜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评价道:“那也总比你强。” 单磊嗤之以鼻,继续抚摸被困在笼子里的性器。 不知道他像这样做过多少次,动作既熟练又连贯,就是稍微粗暴了点,隔着裤子都能把guitou环磕到,痛得他爆了句粗口,但过一会又不甘心地重新握住,兀自taonong起来。 姜禹并不在意,反正这小子戴着锁,摸也摸不着,随便怎么玩都无所谓,因此任由单磊在旁边自慰,就当是给这小子最后一点奖励。 “你精力可真是旺盛,一天二十四小时高强度发情,不带休息的。”姜禹深感佩服,扭头对单磊说:“抓紧时间多爽会吧,下车后可能就没这种机会了。” 单磊没理他,闭上眼睛,靠着座椅自慰。 也许是姜禹说的话起了作用,他开始沉浸在其中,旁若无人地抚摸身体的各个部位,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粗沉。 因为触碰不到性器,精神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来得强烈,即便如此,隔着布料也有些不过瘾,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单磊偏过头看了一眼姜禹,发现姜禹没有在看他,索性解开皮带,毫不避嫌地把胯下的大家伙掏了出来。 空气中一下子弥漫起雄性独特的气味。 单磊早就兴奋了,硕大的尺寸把贞cao笼涨得鼓鼓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只是被金属紧紧禁锢着,一硬就疼,想威风也威风不起来。 勃起后,他反而被勒得胀痛不已,而且这副锁的型号带有导尿管,每次taonong,尿意就跟喷泉似的疯狂往外涌,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 爽是爽了,却也非常痛苦。 好在对于单磊这样的狗奴来说,这种痛苦其实和快感没有区别。 姜禹让他自个玩了一会,直到车里充斥浓烈的荷尔蒙,呼吸都是那股味道,他实在忍不下去,才再次开口。 “妈的,你小子味儿也冲了,这才几天没射。” 姜禹边嫌弃边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让脑子稍微清醒了点,顿时长出口气。 “马上要到了。” 单磊没吭声,姜禹看着导航,对他说:“还有十来分钟…这样吧,我把这次的规矩再说一遍,想听就听,不想听就算了,你觉得呢?” “随你。” 单磊像是被打扰了一样,很不高兴地偏过头,握着yinjing锁,泄愤般狠狠拽了一下,健壮的身躯挤在副驾驶颤了颤。 姜禹没有看他,自顾自地往下说:“首先是撒尿的问题,和以前一样,锁肯定不会给你解开,所以别想着寄养就能逃掉排泄管制,那不可能。至于你之前说不想睡笼子…” 单磊似乎来了兴趣,百忙之中朝左边歪了歪脑袋,想听结果是什么。 姜禹被他这个样子逗得想笑,说:“我帮你争取过了,但他坚持不同意,我也没办法,等会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还有你后面的锁,我只让项野给你戴一天,要是没犯错,明晚就可以拔出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姜禹说完,听见旁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嗤笑,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两拍,而且莫名有些躁动。 “高兴个屁,油都快没了还这么多废话,你开车都不看油箱吗?” 捣鼓到现在始终缓解不了欲望,单磊恼火不已,只好放弃手里那根东西,两条手臂绞在胸前,臭着脸听姜禹胡说八道。 yuhuo还没平息,他的气息仍然十分粗重,尤其是后xue还有根硬物填着,那玩意又大又粗,捅得他呼吸都有些不适。 姜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大多是无关紧要的内容,类似于“这个东西虽然戴着难受,但你肯定很喜欢它”以及“你要乖一点,别成天耀武扬威,否则就得挨打”之类的废话。 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姜禹都在嘲笑他。 单磊听到后来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怼了一句,被姜禹敲了一下后脑勺,正打算还手时,露在外面的yinjing锁又遭到了攻击,疼得他龇牙咧嘴,脖子都气粗了一大圈。 “坐好,再闹就把你扒光塞后备箱里。”姜禹威胁道。 单磊:“……”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城郊,离市中心有四十分钟车程,比较偏僻,庞戎在那买了个别墅,专门用来满足他和项野的各种嗜好。 下午五点二十,导航结束。 姜禹把车开进小区,开到一半没油了,被单磊指着鼻子数落,不得不下车走过去。 谁知刚走没几步,忽然又下起雨来,雨势浩大,劈里啪啦往身上砸,两人连忙躲回车里。 姜禹本想叫项野开车来接,遭到了单磊的严词拒绝,坚持要自己过去,姜禹拿他没办法,他们都没带伞,也没法凭空变出把伞来,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待在车里。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某个想法,默契地脱了衣服挤到后排,准备趁这个机会来场计划之外的车震。 “单磊,你太沉了。” 地方太小,姜禹面露无奈,制止了想压他身上的男人,命令这个大块头老实躺着。 单磊人高马大,在车里根本没多少活动的空间,手脚更是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抱住姜禹,让这个比他弱了一圈的家伙面对面地玩他。 “忍着点,可能一开始会有些不舒服。”姜禹提醒。 “你这时候看什么手机,过来让老子…我cao…!”单磊浑身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瞪着姜禹,怒道:“你他妈有病啊…靠!马上给老子关了!” 说着就要去抢手机,姜禹眼疾手快,立马按了锁屏,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单磊,堵住了男人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脏话。 “听我的,我特别喜欢你这样。”姜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真的。” 单磊一下子就熄火了,皱着眉注视姜禹,像在检查他有没有说谎,最后不情不愿地妥协道:“好吧。”他把姜禹抱在怀里,凶巴巴地咬了姜禹一口,仿佛这样就报复了回去。 姜禹不由嘶了一声,单磊有些得意,低头又要去咬,咬完再装模作样地用舌头舔两下,像是犬科给配偶留下标记。 “难吃。”单磊咂了咂嘴。 “…以后出门得给你栓个狗嚼子才行,咬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姜禹叹气,把单磊大腿分开,架在两边,拔出肛塞后,用润滑油给单磊做扩张,没一会就完成了两根手指。 “唔…好爽…” 单磊后面痒得厉害,姜禹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来了反应,压着嗓子粗喘了一声,随后越来越爽,那根roubang就像热铁一样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雄xue流出好多水。 姜禹按住单磊,cao后面的同时也没忘记照顾单磊的前面,故意去抚摸男人被锁住的大jiba,时不时还会扯一下乳环。 雨越下越大,盖住了车里的动静。 单磊呼吸粗重,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红色,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 他下面戴着锁,姜禹把电击功能打开后,他几乎毫无抵抗能力,被干得止不住粗喘,每一次交合都让他浑身发烫,嘶哑着嗓子发出呻吟,如同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宝贝,你身上好烫。” 姜禹把他压在身下,紧贴着那身健壮而滚热的肌rou,yinjing怒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对方。 单磊越是挣扎,嵌在体内的yinjing就动得越猛,由于地方实在狭窄,他没法躲避,以至于很容易被捅到敏感点,导致他既痛苦又享受。 这无疑给了姜禹可乘之机,他把握着节奏,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cao到了高潮,呜咽着发出呻吟。 “怎么样,喜不喜欢主人这样干你?”姜禹笑着说,用性器肆意支配着体育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对方最害怕的那个地方,熟练地研磨起来。 “是这里对吗,宝贝,你出了好多汗。” “哈啊…啊…” 单磊爽得说不出话,前后都在流水,却一滴jingye也射不出来,黝黑的大rou因为充血变得极为亢奋,guitou涨起,把那副不锈钢锁擎得左右甩动,转眼间就渗出了大量前列腺液。 这一幕落在姜禹眼里,成为了欲望爆发的又一道诱因。 姜禹深吸口气,顾不上再说什么,压着单磊直接埋头猛干。 他弓身拔出大rou,然后又深插其中,如同一柄武器,guntang的guitou长驱直入,连续不断地捅进单磊紧实的雄xue,撑开屁眼,最后狠狠顶到肠道最深处。 单磊一边挨cao,一边承受贞cao锁的电击,喉咙里不停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下那根东西甩来甩去,源源不断地冒出yin水。 “你他妈…给老子把锁打开…”单磊咬牙切齿,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一身肌rou全部隆起,胸肌被刺激得频频打颤。 在姜禹全力以赴的攻势下,这条肌rou狗很快就吃不消,大jiba痛苦不堪地颤抖着,他撑起身子,像小狗一样哀求自己的主人,渴望得到yinjing锁的钥匙。 “主人…” 姜禹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为了取悦姜禹,单磊自告奋勇地抬起头,亲了亲姜禹的下巴,同时晃动腰身,让后xue那根东西能够插得更深。 单磊鼻梁很高,长得非常帅气,而且眉峰带着一点傲慢,低声下气时很有迷惑性,然而一被拒绝,他立马就原形毕露,凶巴巴地冲姜禹龇牙,发出恼怒的低吼。 姜禹一点没被吓到,反而更兴奋了,不容反抗地捅进最深处。 “呃啊…啊!” 单磊耐心告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戴锁的jiba用力搏动,张力十足地将不锈钢锁顶得翘起,试图挣脱桎梏。 最终它还是失败了,yinjing锁一如既往地锢着性器,外面是一圈全封闭的黑色钢铁。 单磊连连喘气,只觉剧痛难挡,快感涌来时,金属笼里的大rou止不住战栗,腹肌和胸肌都在此刻抽动,仿佛一瞬间同时经历了电击与排尿的双重刺激。 姜禹看着不住发抖的男人,手指伸进对方嘴里,不怀好意地动了动,单磊深深拧着眉,最终还是屈辱了,他一脸戾气地含住那根手指,像小狗一样舔舐起来。 “真乖。”姜禹笑了笑,挠了挠单磊的舌头,从容不迫地干着他。 单磊鼻息粗重,壮实的手臂紧紧环住姜禹,任由这个青年把下体往他体内捣,而他却无法勃起,前后都是煎熬,只能一遍遍沦陷在奴性的陷阱里。 “主人…” 单磊喘着粗气,大手不安分地在姜禹身上乱摸,从后背一直摸到尾椎,然后又顺着臀部来到隐秘的沟壑,有意挑逗着。 也许是接下来一周见不到面,姜禹没有开口斥责,默许了单磊的逾矩行为,挺了挺胯,粗硬的jiba长驱直入,单磊猝不及防,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姜禹少见的没有刁难他,甚至没像以前那样让这个大帅哥边挨cao边学狗叫,当然,也仅限于这两点了,在管教奴隶这方面上,姜禹仍然相当严格。 直到最后男人也没能获得释放的权利,jiba硬得作痛,里面暗流涌动,仿佛涨满了尿液和jingye,只是始终被不锈钢锁拘束着,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有不断循环的痛苦。 胸肌上的钢环也总是遭受玩弄,有时力气很大,rutou就像被撕开了一样,整个上半身都绷得紧紧的,壮厚的肌rou警惕地鼓起,一旦碰到,他下面就会立即涌出电流般的快感。 雨停之前,姜禹射在了单磊身体里。 大量jingye喷涌而出,一股股注入肠道深处,单磊眯起眸子,后xue不断传来液体涌动的滋味,恍惚间有种被灌满了的错觉,这让他非常不爽。 “cao你妈,说了别射老子里面…” 单磊狠狠咬着牙,因为没有射精的自由,大rou痛苦不堪,却也令这场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姜禹低下头吻了吻他,笑着唤他小狗。 “好了。”姜禹说,“起来吧,反正你也射不出来,别挣扎了。” 单磊红着眼睛,愤怒地把姜禹抱在怀里不让走,没一会jingye逆流,快感的余韵再度攀上巅峰,如同一场迟来的烟火,把这具健硕的身躯送上极乐,短暂地迷乱过后,下体的热量逐渐消弭。 这时候姜禹听见耳边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喘息声,仿佛忍得非常辛苦,于是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单磊的脑袋,夸道:“乖狗。” 缓了好一阵,单磊才松开双臂,却没有把姜禹完全放开,而是跟狼狗似的,凑过去在姜禹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你欠我的。”他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