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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喉咙被手指侵犯(重口/虐H)

    为什么要“去你妈的心理医生”呢?

    因为,人类生活在,名为消费主义的巨大阴谋之下。

    像所有的“结构性欺骗”一样,消费主义先用短视的甜头,将众人聚集:丰富的物资、感官的刺激、生活的便利,是外面五彩斑斓、秀色可餐的糖衣,而其中所包裹的,是强加于人的过剩欲望——天价房产、私人交通、奢侈珠宝、寿命延长,借助金融工具,让人在虚假的希望中,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沦为资本主义圈养的无知家畜。

    而在这场残酷而盛大的奴役中,人所感到的所有负面情绪,都被打上了“心理疾病”的标签:

    出于本能的痛苦,被称之为“抑郁症”;

    出于血性的愤怒,被归类为“躁狂症”;

    出于灵性的洞察,被斥之为“妄想症”;

    出于自然的情绪,都被宣判为不正常、需要被矫正和治疗的疾病。

    媒体明面含情脉脉地散布对“病人”虚假的同情;暗地里煽动和灌输对“病人”的恐惧和歧视,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对所有的失败者、受害者、反抗者、探索者的恐怖围猎,直到把他们所有人关进“精神病院”,这座消费时代的监狱为止。

    所谓“心理学”,就是这暴政的残酷纲领;所谓“心理医生”,便是执行这纲领的警察和走狗!

    看吧!书店里的畅销位置,永远都是心理学书籍!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各路心理学的谎言!

    心理学的触手,深入到了人类生活、工作、学习的每一个角落;天空中升起名为心理学的细丝,将所有人都变成消费主义社会的提线木偶!

    而心理学本身,也完美的融入到了消费主义体系内,小到各种书籍和付费知识,大到天价的心理咨询和心态课程,凭空创造出了衣食住行之外,另一项人生“刚需”!

    所以——

    拒绝心理学,就是身体力行地反对消费主义!

    打倒心理医生,就是打倒消费主义的精神警察和走狗!

    消灭心理学暴政!推翻消费主义!世界属于——

    “世界属、属于——”艺玲忽然停住,脸色变得煞白,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呃呜,呕……”

    “你他妈要是敢吐在地上!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千芳拔腿就往厕所跑,拿起水盆的瞬间,外面传来艺玲痛苦的嘶吼,和液体响亮的四溅奔涌。

    千芳走出来,见艺玲躬着身发抖,晚上刚擦过的洁白地砖上,绽开五颜六色的污秽之花。

    “你、你他妈的……”

    “哈啊……哈啊……呃、呃呜——我,我不吐了——呕!”

    艺玲下意识捂住嘴,结果“噗嗤”一声,秽物从指间的喷泄而出,顺着手臂无声滑落……

    根据千芳的“熵”理论,房间内的“熵值”正在急剧上升,不止是那些黏腻的液体,令人作呕的气味、炽热喘息的声音,都是“熵”传播扩散的载体。

    千芳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污染了;白天她的所有辛苦,此刻全归于徒劳。

    “啊啊啊啊!”

    千芳愤怒地尖叫,抄起水盆砸在艺玲头上,发出嘭地一声闷响。

    千芳很快就冷静下来,脱下外套,把烂醉如泥的艺玲拖进卫生间里。

    艺玲一屁股坐在地砖上,双手无助地乱抓,最后搭在雪白的便器上,附身痛苦地干呕。

    千芳任艺玲一个人折腾,戴上橡胶手套,拿拖把和抹布,去处理外面的一塌糊涂。

    科学家曾断言,人类最终会被“熵”所打败——就一般维持秩序的标准,1份能量所产生的熵,需要至少10份的能量,才能清理干净;艺玲胃里一瞬的痉挛,足够千芳忙到天亮。

    而且不要忘了,当人在处理“熵”的同时,“熵”也在不断增长着……

    千芳刚忙到一半,把浸润秽物的纸巾归拢成堆,卫生间里便传来艺玲凄惨的哭嚎。

    让她自己去吃苦头吧!千芳愤愤地想,跟当年急诊室里的规矩一样:

    凡是有力气大呼小叫的,可以先放一放;只有那些一声不吭的,需要优先处理。

    但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叮叮咣咣砸门的声音。

    千芳生气了,啪地丢掉拖把,怒气冲冲地冲倒卫生间里,大喝道:“你他妈的要死啊!”

    “咕呜呜……小、小姨妈……救救我,呜呜……我、我难受……”

    艺玲倚靠着便器,双手环抱住瘦弱的肩膀,每抽泣一声,身体就随之打一个娇弱的冷颤;

    她楚楚可怜的狼狈样子,如同暴风雨天,躲到房檐下奄奄一息的麻雀。

    “现在知道难受了?哈?”千芳居高临下,掐腰训斥道,“活该!现在谁也帮不了你!”

    “哈啊,小姨妈,我……啊呃……”

    艺玲虚弱地喘息着,红唇微张,轻吐粉舌,弓起身子干呕。

    “喂!给我吐到厕所里啊!”千芳尖叫着,抓起艺玲的头往便器里按,仿佛要溺死她一般。

    “哈啊,呜呃……噗……”艺玲浑身颤抖,嘴里只挤出一点薄薄的津唾,“我、我吐不出来……得用手抠……才能出来,哈啊……”

    “恶心死了!”千芳起身,躲得远远,“等我走了你再抠,别让我看见……咿呀!手拿开!”

    “我、我不敢……不敢伸进去……哈呜呜呜……”艺玲痛苦地哽咽着,附在地上哀求,“小、小姨妈,你给我抠嗓子好嘛……咕呜,我……我太难受了,再不出吐出来,就要死了……”

    “你说什么!”千芳嫌恶地尖叫,“你他妈的有病吧!”

    “哈啊……小姨妈……插我的嘴,求、求你了……”

    艺玲抬头,鱼儿一般对艺玲张开嘴,给她看自己粉白的香舌,和殷红的口腔。

    “不行!”千芳甩开艺玲的手,“吐不出来就去睡觉!别在这儿给我胡闹!”

    “小姨妈,小姨妈……”艺玲缠住千芳的腿,身体如蛇般扭曲蠕动,“狠狠弄我……给我弄出来……哈呃……我、我想要……”

    身体接触,“熵”随之渗透染污,千芳心里有了别样的情绪。

    “弄哭我……也没关系哦……”艺玲低声呢喃。

    千芳摘下手套,两根大拇指,扯开艺玲的嘴。

    “哈呃,呜……呜……”艺玲双眼无助地打转,溢出仓皇的泪水。

    “这可是你说的哦,弄哭你也没关系……小mama我呀……现在很生气……”

    千芳兴奋了。

    千芳把手指探进艺玲的嘴里。

    当指尖接触到柔嫩的舌尖与湿滑的rou壁,千芳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没办法再收手了。

    千芳在卫校上学时,讲解剖学的老师,曾一脸猥琐地说:女人的yindao,跟口腔软组织是一样的,都是潮湿敏感的粘膜壁,只是嘴巴里每天进进出出次数太多,人们习以为常罢了。

    而此刻千芳指尖的触感,跟插入自己身体时,感觉别无二致。

    “欸咕……唔呃……等一下……呼呜——!”

    艺玲脸上的表情,和断断续续的呻吟,自然也是一样。

    手指进犯到艺玲喉头深处,她皱起眉头,双手紧紧抓住千芳的胳膊,呜呜咽咽地叫着,噙着泪水的大眼睛里满是无助。

    “怎么啦,难受吗?不舒服吗?”千芳问道。

    “轻,轻一点……”艺玲娇弱地呻吟。

    此情此景,反倒令千芳更加兴奋,心脏突突直跳,脸上潮红guntang。

    趁艺玲泥醉后身体虚弱,千芳的动作蛮横放肆,她抓住艺玲的头发,手指模仿侵犯的样子来回抽动,艺玲的难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有了yin靡的节奏。

    “哈呃……嗯……嗯呜……不要啊……呃……”

    “sao货……”

    千芳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究竟是在训斥艺玲,还是为内心丑陋的想法,自己责备自己。

    忽然,艺玲猛地弓起背,浑身打着颤双眼上翻,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

    与此同时,千芳指尖也感受到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呜呃——不行了,别、别抠了——咕呜,噗啊!”

    千芳抽出手的瞬间,艺玲附身,嘶吼着吐出一大滩黄绿色的液体——从颜色判断,这里面应该有胆汁,说明胃里已经排空,不许要再催吐了。

    严谨起见,千芳把黏腻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其中是否有胆汁苦涩的滋味……

    “哈啊……诶嘿嘿……”艺玲靠着马桶,头发散乱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千芳厉声道。

    “小姨妈,你好色……”千芳媚眼如丝,娇声沙哑,“吃我的口水……奶头还变硬了……”

    千芳低头,发现忙乱中,胸罩一侧的肩带脱落,露出深褐的乳晕,和半颗膨大的rutou……

    “小姨妈,你的奶子好肥呀,哈哈,哈哈哈……”

    ——没有爹,没有妈……

    ——笑嘻嘻,不要脸……

    ——抽屁股,扇嘴巴……

    艺玲的笑声总是那么刺耳,千芳有了狠狠抽她一个嘴巴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