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险被冤枉与皇后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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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蓉进了慈宁宫跪下请安后,伏地并不敢抬头。 婉贵人前日摔倒了,皇嗣没有保住。皇后当即细细查问各宫,今日和宁妃一起来给太后回话,遇上了皇帝过来问安。 “皇后说吧。”宇文胤有些疲倦。 “是。”皇后屈膝一礼,“臣妾奉旨查问此事,昨儿宁妃meimei过来,说是得了些线索。臣妾照查下去,发现……” 她看了眼宇文胤,“发现婉贵人小产,似和玉常在有关。” 苏蓉震惊抬头,她着实没料到是这样的大祸,又伏地叩首,“万岁明鉴,奴才万万不敢的。” 宇文胤挑眉,没说话。 原本他一向会免了妾室在夫主跟前的跪,今日心情不好,就放宁妃跪着。宁妃难免委屈,一股子气就冲着苏蓉而去。 “敢不敢的,口说了也不算,你身边的宫女绿水可是指认了,婉贵人摔倒那会子,你不在宫里,且出门的时候,去的正是御花园方向。” “苏氏,可是如此?”太后问道。 “太后明鉴,奴才确实是出去散散,可是奴才去的是碎玉轩那边的桃花林,确实没有遇见婉贵人。” 皇后皱眉:“你可有人证?” 苏蓉语塞,抬头看了眼上面三人,视线撞到皇帝又移开,“奴才……奴才……” 太后本就不喜小家子气的低位嫔妃,看她吞吞吐吐更是心烦。宇文胤坐直了身子,“太后,何必和这些玩意儿生气。” 他转着扳指,“苏氏的人证是朕。” 皇后宁妃俱是吃惊,太后也疑惑,“皇帝和苏氏在那儿做什么?” 皇帝嘴角微翘,“苏氏,告诉太后你和朕在做什么。” 苏蓉去桃花林散步,也是因为宇文胤一个多月没来后宫,她不必担心宣召。哪知道折桃花时下雨,她就近在碎玉轩躲雨,扰了在此清静的皇帝。 她咬唇,回太后道:“万岁申斥奴才窥探帝踪,赏了奴才二十青竹……又罚奴才跪省半个时辰。” 时辰对不上,自然洗脱嫌疑。 “青竹又是什么?”太后疑惑。 “咳咳,朕没传恩赏司,让她身边的教引姑姑青竹赏的。” 太后对皇帝管教妾室不感兴趣,“那方才如何不敢说,受了家法,还敢嫌丢人,可见是没规矩!” “那便先禁足,等查明事实再议,”宇文胤轻飘飘处理了苏蓉,仿佛那真是个玩意儿,又在皇后宁妃身上看了两眼,二人心里同时打了突。 “以后不要听风就是雨的,尽快查了真相来。” 七日后,皇后查实,婉贵人系绿水不小心撞倒,她妄图脱罪,企图嫁祸玉常在。即刻命慎刑司杖毙绿水,六宫宫人观刑。 这日又是十五,皇帝是必要临幸中宫的。 晚膳后御驾进了坤宁宫,皇后只留了贴身宫女,脱了外袍,一袭素衣,跪在御前请罪。 她双手托举着一样两指宽的竹板子,比宫中的细杖短些,但是做工考究,雕花刺字,像个工艺品。 这是她出嫁时的陪嫁规矩,世家贵女人人都有。都是从出生起就开始选材制作,从记事起屡次在贵女身上上过颜色,才是合格的陪嫁规矩,能在新婚之夜让夫主用来打嫁。 皇后的父亲国公爷,母亲一品国公夫人,乃至于她的夫君天子,都用这把陪嫁规矩,在她身后留下过颜色。 只是自洞房花烛夜至今,她也好久没尝过其中滋味儿了。 宇文胤在后殿换过一身常服,用了半盏茶,盘算着皇后也撑得费力了,才回正殿坐了主位。 皇后托举着向前膝行两步,道:“臣妾管教后宫失职,未能保住皇嗣,行事又失察,未能及时探明真相,请万岁责罚。” 宇文胤沉默片刻,才问:“皇后,你真的只是失察吗?” 皇后慌忙抬头,她举着竹板子的手臂已经酸痛,但依然不敢懈怠。想从皇帝的表情找出什么线索,但是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臣妾……臣妾自知失察,以后再是不敢了,倘若有旁的,求万岁明示。” 皇帝看了她一会,示意了周围宫人。 春凳是早已备下,宫人搀起双臂酸胀的皇后,扶她仔细趴好,双腿紧闭。掌刑姑姑接了陪嫁规矩侍立在旁,因皇后已经脱了外袍,宫女们只小心地退下她的月白洒金绸裤掖在腿根,留那薄薄的一层里裤包裹着柔嫩的双臀。 全天下的女人,不论为妻为妾,受责时都得裸露双臀,以皮rou直面痛苦,这是大梁几百年的女训教导。 唯有中宫皇后母仪天下,和九五至尊比肩,因此祖宗家法为她们留了最后一丝体面,准许她们留着里裤遮蔽羞耻。 这就是皇后二字的份量。 宫女正要退下,宇文胤喝住,指着皇后道:“里裤扒了。” 恰如打下一道惊雷,“万岁!!”皇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护住身后。 “怎么,朕打不得你?” 皇后双目盈泪,“可是……可是祖宗规矩,准臣妾留有……求万岁给臣妾留点体面吧!” 皇帝哂笑,“在夫主跟前讲体面,皇后,你的女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又道:“婉贵人有滑胎之相,你事前真的完全不知吗?宁妃听的那些嘴碎流言,你又真的不知有异吗?” 他制止皇后分辩,“如今追究也无意义,老祖宗规矩是给你留了体面,可你既然跟朕请罪,朕就给你两条路选。” “其一,”宇文胤伸出一根手指,“明日你去慈宁宫请罪,在太后跟前挨这顿打,祖宗家法自然许你留着里裤,但朕会让六宫上下并所有一品外命妇观刑。” “不!!”皇后泪流满面,不住摇头。让所有嫔妃和外命妇看着自己挨打,且不说以后自己还有何颜面管教后宫弹压妾室,皇后失德被夫主责罚的事情传出去,她国公府的女子,母亲婶娘嫂子固然难逃各自夫君的重责,其他出嫁和未出嫁的姐妹们也会被牵连,她哪里还能有什么脸面! “其二,”皇帝又道,“今日就在你宫里,在朕眼下打,按朕的规矩来。” 皇后崩溃地哭泣,平复良久,才开口:“臣妾请万岁赐罚。” “自己脱了。” 皇后浑身颤抖,缓缓褪下那层仿佛承托了自己全身力气的里裤,将那莹白圆润的双臀展露在人前。即使只有皇帝和自己的亲信看到,她都羞愤欲死。 “皇后,希望这五十记让你醒醒神。” 第一记落下的竹板子就让皇后几乎呼出声。 她太久没有受责了,闺中她就是进退有度的女儿,除了例行闺训几乎不会有额外的痛苦。嫁人后相敬如宾又是正宫,她已经习惯了看着妾室们展露受过重责的形状。 打完十记一组,换了个新的掌刑姑姑接过打嫁规矩。皇后知道这是要让每一下责打都保持力度,唔!!她难耐地扬起脖颈,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却还想保持仪态,不要做出有违女训的举动。 “啊!!”她终于哭喊出声,疼痛让她只想摆动腰肢,以求躲避。 可是竹板子的肆虐,永远能打在她不堪承受的臀rou上,她只能迎上再迎上,将痛苦刻入皮rou。 最终五十记竹板子打完,皇后脱力地趴在凳上,意识如游魂,只知道身后疼痛无比又热又肿。 她在宫人的搀扶下吃力地跪下,“臣……妾,谢万岁赏打。” 宇文胤起身离去,“不必晾臀了,你歇上三日,三日后再恢复请安。” 泪水又涌了出来,皇后伏地大哭。这已经是夫主格外地开恩,而三日后,即使她肿至深红的屁股没有任何好转,她也要仪态端庄地坐在凤位上,接受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