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慈宁宫重责加身、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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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里点着上好的檀香,细细的烟雾自香炉中徐徐散开。苏蓉跪伏在内殿中,额头紧贴地面,后臀上抬,被旗袍绷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自一刻前她被慈宁宫的人传唤来此,心就提在嗓子尖儿没有下来过,跪得久了,身体也愈发僵硬。 太后正细细翻阅彤史,突地双目一凝,神色也冷淡起来。 “苏氏,你可知罪!”太后冷冷地道。 而她身后侍立的何贵人则难掩得意之色。 一个时辰前的慈宁宫,何贵人正前来给太后请安说话,太后说起宫中子嗣不丰,皇后也该劝皇帝雨露均沾。那何贵人便从旁插了一嘴,“姑妈,这如何能怨主子娘娘不劝着万岁,宫中有人献媚邀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呢。” "你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 何贵人急道:"如何是我胡说八道了,姑妈不信只管命人去查,那玉常在竟敢勾着万岁爷白日宣yin,天还亮着呢就在养心殿御书房伺候了万岁,又不是没人知道……" 彤史白纸黑字,记录了几个月前常在苏氏于养心殿得幸,正是申时一刻。 苏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大喊,这不是她勾引的,是皇帝要临幸,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只是久在这后宫,这世间教化伦理的积威之下,她又万万不能,也不敢说出口。 "……奴才……不明白……" "你身为嫔妃侍奉陛下,岂可邀宠魅上,甚至于白日宣yin!" “太后娘娘饶命……!”苏蓉难抑地啜泣,试图以弱小可怜之态勾起上座之人的怜悯,“奴才万万不敢……” 太后慈眉善目的模样在袅袅檀香后仿佛一尊真佛,可口中的话却无比冰冷,“你已经敢了,就算哀家能饶你,这宫规家法又岂能饶你。” 上座传来太后再轻易不过的话,道:“拖出去,请家法来。” 主子但有令,奴才们做事都是极快的。苏蓉迅即被拖到慈宁宫庭院中,按在摆好的春凳上。 哪怕还未定责,她的旗袍也迅速被撩起,下裤并里裤一并被扒下褪到大腿向下。她的腰窝,大腿根,及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蛋儿立刻暴露在庭院里所有宫女太监的眼下。 此时已是冬季,身体光裸地露着,很快就变得冰凉而僵硬,可苏蓉连当众裸臀的羞耻都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身后冰凉之处很快就会因为被痛责而guntang,绝望中唯一未知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回要挨多少下。 恩赏司的掌刑嬷嬷进殿后又出来,随即伴着花盆底哒哒声一起出现的,是以代太后监刑为名的何贵人。 她一脸的得意,走到苏蓉身边,满意地看着这光裸的后臀在寒风中发抖。 “代太后问话,苏氏,你可知罪?”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而后,苏蓉才艰难地回答道:“太后明鉴,奴才不敢。” 何贵人双目一睁,“那就是不知了!既如此,按后宫家法,嫔妃献媚邀宠勾引圣上,白日宣yin,又该当何罪?”她问掌刑嬷嬷。 掌刑嬷嬷语气平板似机械,“后宫媚惑圣上,当责女板、细杖、藤条、戒尺各五十,责共计二百。” “至于白日宣yin,”这嬷嬷最后道,“以竹篾责xue,不计数目,打烂为止。” “……不……”苏蓉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挣扎,随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凳腿上,双腿也被用牛筋绳牢牢捆在春凳的一头。 耳边是何贵人轻飘飘地话语:“那便谨遵家法,给我重重地打!” 楠木制的女板在苏蓉眼前晃过,不多久就是“啪”地一声,敲击在左臀的皮rou上。 苏蓉只觉得一种炸裂的疼痛从左边屁股上扩散,她脑中一瞬空白,继而才能体会到臀rou无声的叫嚣。 “呜……”她用尽全力,将痛呼忍耐下去。 “一!” 这痛楚还没来得及消散,又是“啪”地一声,这回是右半边的屁股挨了女板重重一击。疼痛从表皮向下扩去,臀rou被打得颤抖。仅仅是两下。她的整块屁股就全红了起来。 “二。” 女板交替落下,臀rou被压低,又颤巍巍地恢复,并渐渐肿涨。苏蓉的腰下到腿上,已经根本感受不到是自己的一部分,只有狠厉的打击声,和一层层揭皮般的痛苦在那里反复堆砌。 她是见过宁妃挨女板的,堪堪二十下,就能肿大一圈儿,令人痛哭流涕。如今轮到苏蓉自己,哪怕一开始,还因为最后一丝倔强,想要拼命忍耐,可随着那声“十七”的报数,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啊——!”地大叫出来。 而离五十下女板打完,还为时尚早。 掌刑嬷嬷精于刑责,每一下是拍在臀rou上再向外圈滑开,为的是让整个屁股都被责打到位,臀rou会被打肿但不会淤积肿块,伤了肌理。 这只能苦了苏蓉,原本柔嫩的双臀反复受责,没有任何躲避的可能,哪怕她不顾丑态,腰肢乱扭,女板依然能照顾到她小屁股的每个角落。 “啊!……啊!……”一旦痛呼出声,人就再也无法将痛苦强忍回去,她的哭喊和杖责声混在一块,反复响彻寒风中。 好不容易五十下女板打完,苏蓉瘫在春凳上趁着可怜的间歇不停吸气,那何贵人走过来,先是满意地看了看苏蓉高高肿起的红屁股,又一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这令人厌烦的可怜脸上此时泪痕交错,无力地闭着眼。 “苏氏,你可知罪。” 事已至此,知或不知,又有什么分别呢。 何贵人嫌弃地甩开手,“继续打。” 细杖是苏蓉挨惯了的,可她如今的屁股又肿又痛,就算是只摸一下都会疼得发抖,何况是重责裸臀的细杖。 竹制的细杖着rou声音更清脆,“啪啪啪啪”,由掌刑嬷嬷挥舞着,雨点一般落下。苏蓉口中不停地大声痛呼,双手来回抓紧凳腿又松开,直至骨节发白,指甲用力到劈裂。 “二十……二十五……三十……” 太监死板的报数声像没有重点的丧钟,每报一下,苏蓉都会“啊啊啊!”地喊出来,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屁股受重责的疼痛。 而她也根本无法控制地求饶,“奴才知罪!饶了奴才吧太后……!” 回应她的,只有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责打,从细杖到藤条,每一轮刑具打完,嬷嬷都都会上前,揉捏她的臀rou,判断瘀肿的状态。尤其是藤条最为狠厉,一道道小指粗的肿痕贯穿布满了整个双臀,臀尖打得透亮发青,其余伤痕周围,俱是细小的瘀血点散布,已经发紫。 苏蓉鬓发散乱像个疯婆子,小两把头上簪的发饰早已掉落,全身汗湿得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又因为天气寒冷而瑟瑟发抖。 戒尺裹挟着风声,抽打在她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处好rou的后臀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疼楚。 “五……六……七……八……” “啊!奴才不敢了……啊!!饶了奴才……” 苏蓉的声音已经哭得沙哑,无意识地在太监报数后艰难认罪求饶。 堪堪打了十几下,不知是因为周遭太冷还是怎地,她忽然觉得下身一热,紧接着那道热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从那分开的双股间流到刑凳上,又滴滴答答在青石砖的地面。 原来竟是苏蓉被打得失禁,憋不住的尿液流了出来。 她不由得嚎啕大哭。 何贵人见此,掩着鼻子柳眉倒竖,“大胆贱婢,竟敢污了慈宁宫!” 说罢又冲恩赏司的人道,“愣着做什么,重打这贱婢,再加罚臀缝五十!” 而这时候,则传来静鞭开道的动静,紧跟着的是司礼太监的高唱:“皇上驾——到——” 满院的主子奴才都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