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水月阁主和神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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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阁1 水月阁在修行界有些小名声,但不怎么上得了台面。只在少数好男风的修士中流传,助兴床第间乐趣之物,如丹药、香膏、熏香或者一些小道具之类,要数水月阁制得最好,而且这水月阁阁主也是个得趣人,只要他看得入眼的,还常常邀来客一同试药。只是不知道这阁主是什么来头,要说人家是无名小卒吧,江湖传言隐隐有传闻说这水月阁主乃是修行世家轩丘家的某位公子,轩丘家大势大也没人敢去求证,这些年也偶尔有不识相的想劫财劫色,都被水月阁的护法神兽啃残了,半死不活扔出来也算立了威。这就更做实了水月阁主和轩丘家的关系了。轩丘家可是修行界传承百年的御妖世家了。 要寻得这水月阁也容易也不容易,须得阁主朋友引荐,行至迷涂岭深处溪泉尽头,报上名号缘由,结界就会开启,迷雾丛林中出现一条幽径曲曲折折通向一处庄园。门口两只护法神兽相迎,皆是一人多高,似牛非牛似狮非狮,一只通体墨黑,一只通体雪白,骢毛光滑锃亮,铜铃巨眼,威武摄人。 不过近来,水月阁有阵子没有访客了。因为阁主正在闭关。每次炼药,或者试制新药阁主都需要闭关一阵子。 炼丹房香雾袅袅,带着甜麝的馥郁香气溢出珠帘来,在这甜柔香氛中,让人不知不觉全身也有些发软,全身各处却又被挑起隐隐搏动。珠帘轻晃,光影迷蒙,门外的白衣僮仆低头攥拳,吞咽口水的声音竟然在回廊中清晰可闻。这白衣僮仆就是那只白色护法神兽化为人形的模样,生得体格高大修长,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却是一脸稚气的少年人情态,被那香气勾得可怜巴巴苦着脸,胯下衣裤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回廊花窗外,曼陀罗树影婆娑,枝桠在香风中摇曳,发出似是嘲笑的莎莎声。曼陀罗树下通体墨黑的黑色神兽伏在青苔上,黑毛蓬起,铜铃般的圆眼似燃着让人惊骇的热焰,鼻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只是它再难耐也只得在庭院中摩挲纾解。每座屋子都有禁制,坐骑进不了任何一件屋子。那白色神兽是抢先化为人形才升级为僮仆,可贴身伺候,阁主才修改了它的禁制可出入庄园中任何地方。 “阿白,我都渴死了,快拿茶来!”珠帘里传来不耐烦的吩咐。 这水月阁主对自家神兽十分不上心,起名字非常偷懒,白毛神兽就叫阿白,那只黑毛的就叫阿墨了。 阿白很快端来了盛在冰瓷中的玉露茶,得了主子召唤欢天喜地跑进来,一路上茶盏叮叮作响。满屋子香雾迷蒙,也找不到主子。阿白愣在原地吸了吸鼻子,很快找到主子的气息,原来在屏风后。 原来这阁主被自己炼出来的药香熏得手脚发软,兀自去屏风后的美人塌上歪着了。 阿白一放下托盘,阁主大人就迫不及待端起茶盏咕咚咕咚牛饮起来,看样子真渴坏了。平日里奴仆不允许平视主子,阿白此时两眼放光趁机贪婪地盯着主子,简直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似的。 好看,主子真好看,想摸,好想把主子从头到脚摸一遍,想把guntang的小阿白放在主子里面,阿白呼吸沉重,晕晕乎乎想着。 美人塌上歪靠着的男子严格来说算不上真正的大美人,在修行界年轻俊才多得是,这水月阁主论姿容论气质根本排不上号,也不算肤白貌美,肤色天生就暗,又懒得修炼精进,只常年靠大量灵药精华养着,倒也滋养出一身细腻柔嫩的浅蜜色肌肤,此刻懒懒歪靠在美人塌上,体态慵懒,颓唐而柔曼,全身只松松挂着一件宽大的细葛丝袍,里面什么内衬都没穿,领口松垮露出大片rou色,端着茶盏咕咚咕咚大口饮茶,喉结上下滚动,因为喝得太猛,细流从口角溢出,亮晶晶流淌过濡湿的脖颈,一路淌过精巧的锁骨弯,沾湿了胸膛。只看得阿白气息更加粗重。 “少,少爷,您慢点喝,”阿白跪在塌前,拿帕子给主子擦拭。阁主放下茶盏,却甩手抽了阿白一记耳光,“蠢货,说了多少遍,叫阁主,叫阁主!不许叫少爷。” “是,是,阁主。”阿白捂着脸颊,大眼睛扑闪扑闪巴巴望着主子,委委屈屈应道。在他发愣的时候,手中帕子已经被阁主大人夺去,尊贵的阁主不耐烦阿白粗笨自己擦拭起来。 阿白这才发现主子心情不是很好。不过主子烦恼的样子也好看。这水月阁主容貌只是略有些清秀,鹰钩鼻,眉眼细长,薄唇微抿时有几分刻薄相,他的眼睛生得过于狭长了些,微微上挑的眼角有种漫不经心的风致,以至于阿白常常疑惑主子是不是有狐族血统。 水月阁主最讨厌奴才们叫他“少爷”,他是御妖世家轩丘家的十公子伶舟,虽然在轩丘家中身为少爷的生活锦衣玉食,但他伶舟公子是妾室所出,地位低也就算了,资质也差,又生性懒惫,索性自暴自弃终日沉溺yin乐之事,对这些不上台面的事倒是摸索出不少门道,伶舟本来以为自己此生入修行门径无望了,又天性好男风,为了能随时随地尽情享受欢爱,才用心辟谷修炼净化身体,倒是歪打正着初入了门达到筑基境界,为了钻研这些助兴的药物,竟然还修炼出了一点点法力。 这迷涂岭是传说中家族一方秘境所在,因为已经没人知道怎么开启秘境了,也就成了荒废的传说。伶舟当然知道自己在堂堂御妖世家是笑话一样的存在,索性自请镇守秘境,相当于自我流放了。自从带着从小养大的两只护法神兽来到此处建了这水月阁,从此真是山高海阔,想怎么自在怎么来。 “阁主”好歹还是一方之主阿,如今有好些个世家俊杰追捧着呢,谁特么还稀罕当从前的“少爷”。 也难怪阿白触了楣头,因为阁主大人自己功力不济,这个新配方的炼制过程有些勉强,这药香也显示了这次药性似乎会有些不稳定。低头见阿白还傻呵呵跪在地下,伶舟更是厌烦,徒然长着一副人样,每次唤他来服侍都像唤来一只哈巴狗似的,让伶舟觉得这畜生几乎都要流着哈喇子舔上来了,畜生到底是畜生,多少年都学不出个人样。伶舟冷笑一声,一脚把阿白踹翻在地,“滚!” 遣走了碍眼的阿白,伶舟懒懒起身,神了个懒腰,赤着双足慢慢踱步来到庭院中,随手摘了一片曼陀罗树叶,在掌心搓了好半天才搓出淡淡的光,伶舟轻轻吹了口气,树叶就从掌中飞出去,渐渐飞到高空瞧不见了。这是他在给老相好传讯,告诉他自己已经出关了。 刚刚炼药完毕本来就疲累,施法传讯已经几乎用光了伶舟这点微薄的法力,一时间伶舟有些头晕目眩,过了好半天才发觉脚背湿湿痒痒的,低头发现那黑毛神兽阿墨正在舔自己的脚背。阿墨平日里十分乖巧,只要没有外人在都会缩小成小马驹大小,趴在伶舟脚边就像一只憨厚的大黑狗。就是有一个毛病不好,总喜欢舔主人的脚。 “去,去去。”伶舟抬脚在阿墨浓密的黑毛上擦了擦。阿墨撒娇般蹭上来,两只肥厚的前爪抱上伶舟的腰。一大坨黑乎乎热烘烘扑上来,伶舟这时也有些累,颇有些受不了它热情的重量,低头揉了揉阿墨毛茸茸的大脑袋,“去,一边去玩,别闹。” 见阿墨还是赖着不走,伶舟伸手一抖,长袖滑落到臂弯,露出手腕上的黑色手镯,一道暗光闪过,阿墨瑟缩地抖了抖,依依不舍退开了,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不甘地呜呜声。 伶舟又伸出另一只手,抖落长袖,露出手腕上的白色手镯,还没施法呢,阿白已经连滚带爬过来了,“少,阁,阁主,有什么吩咐?” 其实阿白也早猜到了主子会吩咐什么,不外乎就是按照阁主那老相好扶卿公子的喜好布置好暖阁。阿白垂手低眉顺眼听着,一面忍耐着胯下还为消除的闷胀,头顶的曼陀罗树枝叶繁茂,一枝细枝垂荡在阿白肩头,丝丝细风在阿白耳边缭绕。忽然阿白面色一喜,不停点头,按耐不住小激动全身抖了一下。伶舟正吩咐着,被他动静一惊,啪得反手一个耳光,骂到“蠢货!我还没说完呢!你都明白了?” “明白,明白了。扶卿公子常来,他喜欢什么小的全都记着呢。”阿白急忙分辨着。 “嗯,那去吧。” 伶舟挥挥袖子,示意他退下。 “阁主,”阿白鼓起勇气道,“您看您也累了,是不是先沐浴,小的给您揉揉,松快松快?”虽然害怕主子喜怒无常启动那个白色手镯施加惩戒,不过阿白的热望期盼更胜过对惩戒的恐惧,稚气的圆脸涨得红扑扑的,一双晶亮的大眼睛扑闪着热切期盼的光。 伶舟这会真累了,觉得这个提议甚好,疲惫地垂下眼睑,随手挥了挥衣袖,“去吧,备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