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古怪的朱袍(羞涩阁主隐忍yin欲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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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阁主把这庆功宴设在满月,自然是听从了贴心好友古镜门掌门——夜离的建议,此时夜空如洗,月如银盆,清辉遍泻,盛放如雪的梨园在皎皎月色下更是熠熠生辉,这处梨园引了秘境灵脉,梨园盛放如斯正是因为满月时分灵脉升涨盈溢,而伶舟这金贵身子的周身津液也是引自秘境灵泉,今夜受用最是滋养妖丹。 三妖联手,苦心经营数年终于达成到如今的地位成就,这几年他们战战兢兢,生怕行差持错露了馅,也不敢轻易惊扰伶舟,这些年竟能忍住了没敢动过他。今夜是水月阁主所设的庆功宴,实际上正是三妖的庆功宴,三妖忍得太苦了。 水月阁主如今也算得上真正的一方之主,气质越发清俊端雅,今夜阁主玛瑙簪冠,丹朱锦袍,明艳端雅。甫一出场,众宾客顿觉整个梨林春意辉然。水月阁主今日打扮得如此应景喜庆,步履却格外缓慢沉稳,明明举止比平日更端肃方正,整个人却恍惚间隐隐散发出莫名的媚韵。 墨生冲夜离一比大拇指,白郎也冲他一挤眼,他们心照不宣地会意,夜离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宝贝阁主这一身红跟大婚似的。 伶舟一路缓缓前行,不时与宾客作揖招呼,快到席前竟脚步不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到,幸好“墨生”及时相迎,扶住了他。 “阁主,上次狩猎那蟒妖,伤还未痊愈吗?”低沉柔和的声音在伶舟耳畔响起,不知为什么伶舟只觉得半个身子都被这轻柔的低语震得有些发软。 “多谢墨兄,不妨,不妨了。”伶舟回应道,声音中却似乎在隐隐压抑着什么,他扶着墨生健壮有力的手臂,有些不舍地挣开墨生的搀扶。 这时周围此起彼伏一片“阁主保重啊。” “阁主除妖辛苦啊,保一方平安。”直把伶舟臊得两颊绯红。别人不知,夜离、墨生、白郎可是知道底细,原来这阁主大人不甘心事事都要他们代劳,非要亲自上阵去除迷途岭中盘踞百年的蟒妖,结果又一次被墨生、白郎两位武修救了小命,两人还联手除了蟒妖,不过他们最后很体贴得把功劳都让给了水月阁主,还把现场一切都布置得让人信服。 伶舟又羞又窘,心中却叫不出的苦。只得厚着脸皮应下,心中无比感激墨生替他圆过去了。他根本就没有受伤,一切都怪这件古怪的朱袍! 自从斩获蟒妖后,阁主大人又跃跃欲试要用蟒皮炼器,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从库房中捣鼓出不知从哪来的秘笈,照着炼了数月终于练成一件丹朱锦袍,连夜离也瞧不出这朱袍有什么特别功用,随口说了句,要不贴身穿上试试吧。谁知这一穿上竟无论如何脱不下来,像是长在身上似的。但此时离庆功宴只有一天了,伶舟只得拜托夜离筹备诸事,自己把自己关在丹房又苦苦折腾了一天一夜还是脱不下来,此刻只得匆匆梳洗整齐出席夜宴。 这几日为了能把它脱下来,伶舟连番胡乱施法,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结果依然牢牢贴在身上,直到宴会开始前,仆从在替伶舟梳头时,一阵奇异的酥软感忽然从肌肤渗透全身,让伶舟忍不住想要呻吟,他自然不知这些仆从都是夜离用曼陀罗叶幻化出的人形,为了不在仆从面前失态,只得咬牙强忍着。 夜宴入场后,伶舟更是尴尬,面上却要竭力维持着君子端方,虽然端端正正束发簪冠一丝不苟,这身锦绣朱袍里面却什么都没穿,随着行走动作,朱袍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柔痒,伶舟只觉得周身骨头都酥了,全身都松软入泥,却从内到外荡起莫名的悸动,更让伶舟难堪的是他竟然感觉自己硬了,私处勃胀得让他呼吸都乱了,两腿越发绵软,伶舟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见到过一本春宫册,竟羞耻地恍惚幻想那些图中的人就是他自己。 可怜的水月阁主自然不知,他的一切感知都是被谁cao控的。 阿墨和阿白这些年改换面目潜藏在他身边,两只yin兽对着如此诱色苦忍了这么多年,今夜自然也要让这“罪魁祸首”自己也好好尝尝苦苦忍耐的滋味。 伶舟挣脱墨生的搀扶后,努力站直了身子,也不敢多看墨生。幸好墨生也识趣地退开几步,不然伶舟几乎全身都软得想要粘在墨生的身上。墨生肤色微黑,体格英武矫健,今夜望之更是雄健非凡,如铁如山,让伶舟恨不得被他狠狠搓揉。墨生平日肃然冷洌,伶舟此时竟对他产生这样的渴望,心中羞惭无比,再不敢东张西望,艰难地来到席前。夜宴本就不拘礼,众人都随意席地散坐,伶舟却跪坐得端端正正,敛袖危坐,众宾客皆赞水月阁主不愧是名门之后,一派清贵端雅,哪知名门风范下,水月阁主几乎要被一波一波荡开的酥软热欲嗟磨成泥,完全没有注意到同席的夜离刚刚给墨生使了个严厉的眼色。 墨生不以为然挑了挑眉,却冲着夜离的方向举了举杯。谁知伶舟苦忍煎熬中竟还不忘礼仪,居然主动向夜离敬酒,“夜哥,愚弟敬你!没有你就没有小弟今日的一切!” 三妖交换眼神,会心一笑,这宝贝阁主倒是没说错。 ....... 伶舟全心只顾着克制忍耐,折磨漫长无比,不知多少次拱手送客,直到夜宴结束,宾客尽数散去,伶舟当然没有余力注意其他,只是苦苦支撑着更觉得全身绵软得连端坐几乎都要难以支撑。 夜离、墨生、白郎三妖默默举杯示意,他们三人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三妖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们的宝贝阁主。夜离也不拦着墨生了,他知道墨生一直在cao纵妖丹引得伶舟气血动荡,知觉也更加敏感,原本怕伶舟抵挡不住会失态露馅,此时看来伶舟倒是死要面子忍得紧。 夜离看了大半场好戏,这时才“哎呀”一声,“阁主,今日太高兴了,忘了提醒你不可饮酒,不然会发作......” 伶舟这才想起斩杀那只蟒妖时自己中过“毒”。难怪从那以后时不时有奇怪的感觉。夜离严厉警告过,此蟒妖乃是yin兽,毒发会毁坏修行根基,饮酒会引起余毒发作。 墨生暗中cao纵妖丹又加重气血动荡,伶舟靠意志力强忍着不可失态,竟依然保持正襟危坐,越发挺直身板,墨生离他近才看出他虽然绷得笔直,但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冷秀清雅的面容时不时显出隐忍之色,狐媚细眼波光流转,颊边因为羞耻泛起的红晕为纯良清秀的容色更添俏丽,渐渐竟连隐忍之态也染上难言的媚意。 伶舟为了克制喘息紧紧咬住下唇,此刻竟隐隐见了血痕。被夜离提醒他才模模糊糊想到饮酒会引发“yin毒”,会坏了修行根基,甚至会坏了家族声誉,心中一慌乱更是全线失守,喉中逃逸出难以压抑的软媚呻吟,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忙不迭以手背掩口,却再也抑制不住凌乱的喘息...... 水月阁主此时已失了端方姿态,虽然身子紧紧绷直,全身却颤抖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残叶,夜离收敛了满面得意之色,凑到他身边,伸手正想把宝贝阁主安抚一番,一阵劲风袭来,转眼落了个空,却见宝贝阁主已经被墨生搂在怀里,墨生周身散发出强横霸道的气息,颇有些生人勿近的味道。夜离面色一冷,忽然戒备后退,瞬间眼前人影一晃,传来轰然巨响,却见白郎已被墨生霸道妖气弹到花墙上。 “嗯——呵...呵......呵....呵...嗯——,不,不必,嗯啊,”伶舟在墨生厚壮坚实的怀抱中颤得更厉害了,甚至不由自主紧紧贴在墨生的胸膛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兽在无助挣扎。墨生粗重的气息喷在伶舟绯红的脸颊,雄浑的气息更熏得他晕眩得几乎不能自已。伶舟只道是自己“yin毒”发作,竟在墨兄怀中如此失态,只恨自己这身子yin贱可恶,唐突了这位冷傲武修,可是身子却无比渴望被这雄壮气息包围,只想被他搓捏,伶舟痛苦地发出越发绵媚的呻吟,“对,对不起,呵...呵...对不起......” 墨生正迫不及待要低头去堵上那诱人的薄唇,忽然颈间一片寒意,脖颈竟被藤蔓缠住,墨生发出愤怒的咆哮,夜离却迎面直视着他,喝道“冷静!” “阿墨,你还认我这个大哥么?”夜离目露寒光逼视着阿墨。 “阿墨”这个称呼瞬间褪去了墨生的一半热欲,他慌张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伶舟,却发现伶舟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由自主扭动着。 “放心,我封了他的听觉。”夜离淡淡解释道,同时墨生颈间的藤蔓也缓缓松开了。 墨生自认到已经到了大妖境界,刚才却还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要害,对夜离也有了些忌惮。而且如今的成就全有赖于夜离的精心策划布局,在墨生心中夜离也颇有些积威。墨生深深呼吸,克制下体内翻腾的兽欲,双目赤红几乎要冒火,却依然低头道,“大哥!一切全听大哥安排!” 如同兽群中享用猎物的顺序依照地位高低,墨生几乎忍得咬碎钢牙,还是把怀中的宝贝阁主交出。 夜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墨生点点头,夜离随即解开了封禁,伶舟又恢复了听觉,他很快发现自己怎么又躺在夜掌门怀中,生怕亵渎了仙风道骨的夜掌门,更是羞愧万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梨花树下,“呵......呵...对,不,对不起,” “阁主,你忘了,饮酒会发作,诶,放心,我推说你醉了,宾客都散了。”夜离安慰道。 伶舟一听面子保住了,安心了几分,人放松下来热欲更汹涌,“对不,对不起,我忘了。”伶舟哀求道,“怎么办?救救我!” “只得以非常之法为阁主解毒了。”夜离笑道。 梨花树影下,墨生和白郎也小心翼翼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