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
刚射过一次,现在都快软了。我靠在我哥床上,看着周文轩的小嘴,招招手。 “过来,先给我舔。” 他很听话,也很好用,赤着脚爬上床,跪在我腿中间,先扶着我的jiba嗅了嗅,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柱身,舌尖在马眼上打几圈转,才缓缓张口吃下去。 那张嘴太小,吞咽都很艰难,但很卖力,腮帮子都被撑出guitou的形状,眼里含着水,看上去色情又可怜。他高高撅着屁股,腰凹得很低,嘴套我的jiba时,扭得特别饥渴,两条腿不停地夹蹭。 他居然硬了,在用那玩意儿蹭床单解痒。 “真是个贱货,给人舔一下就sao成这样?”我把脚伸到他翘起来的东西那搓弄,没两下就被yin水沾得黏糊糊的。 “唔……”他浑身一抖,似乎爽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勾着我,似乎还想要我的脚碰他那里。 sao货,我还没爽。 我压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摁下去,jiba捅进喉咙深处。他口腔里发出叽叽咕咕湿腻的声音,听起来像caoxue,口水也盛不下似的,顺着jiba与嘴唇贴合的地方流出来,他抓着我的腿,呜呜地叫出不成型的音节,眼泪都要被我cao出来。 “屁股转过来,”我把jiba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白嫩的屁股拍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红印子,“自己掰开。” 他潮红着脸,很期待似的,转身背对着我趴下来,掰开屁股,露出藏在臀缝里的xiaoxue。 他后面这张嘴也是湿的,一张一合地收紧,像在等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见我不动作,他还扭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水光的嘴唇。 “乐明……”他又掰得开了些,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扣挖,“进来好不好?” 当着我的面,他丝毫记不起来自己是个老师,手指在自己xiaoxue里搅,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出声。 这绝对不是要挟强迫,周文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yin荡货,表面上是我揪住他的把柄cao他,实际上是他欲求不满想要被我cao。 洞口很湿软了,他的手指抽出来,指尖拉出一根银丝,挂在红艳艳的正微微收缩的xue口,看来他自己用了不少润滑液。 “进来好不好?”他眼神越来越饥渴,抓着我的手,要我插进去。 我才捅没两下,他就开始吸着我的手指浪叫。 我有点好奇,不知道祁修明看见自己cao过的周文轩当着弟弟的面是这种sao样,会不会还能硬起来。 我忽然有个想法,把周文轩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子扯掉,命令道:“衣服全脱掉。” “啊……”我把手指从他屁眼里抽出来,他又空虚地叫了一声,继而迷惑地看着我。毕竟我以前搞的时候不喜欢扒光。 我跳下床从祁修明衣柜里挑出他最贵的那件衬衫,剪出好多漂亮的洞,尤其是奶头哪里,必须得漏出来,之后又挑了一条他喜欢的领带。 那领带我哥戴,衬得他是衣冠楚楚的禽兽,系在周文轩脖子上,好像狗绳。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身上挂着我哥的破烂衬衫,被我牵在手里。 我忍不了了,jiba硬得爆炸。 还没等他趴好,我就对准屁眼插了进去。 “啊……”后xue被毫无防备地被填满,周文轩的屁股猛然一缩,手紧张地抓住床单,“好涨……好大……” 我开始动,并且没有耐心,没几下,缓慢的抽插就变成大开大合的cao弄,我不停地往那个紧致的洞里撞,肠壁又湿又热。 “我哥当年cao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说?” 囊袋在臀rou上拍打出yin靡的啪啪声,我压在他背上,手伸到他前胸,拉扯他露在衬衫外的奶头,那两点红硬起来,揉在掌心里像搔痒。 他配合着抽插,把屁股往我jiba上送,腰在扭,嘴上一直叫个不停,“好深……好爽……” “说啊。”我捞起他的腰,这腰太他妈细了,被撞的时候跟要断了似的,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人cao的时候抓的。 我在他敏感点上不停地顶弄,搞得他快要崩溃,前面的东西黏答答流了好多汁水,沾得会阴一片泥泞。 “太快了……”他肩膀被顶得不停往前耸,浑身快要散架似的,软趴趴地直不起腰杆,“求求你,别一直cao那里……” 我拉着那根领带,抽插得频率越来越激烈,现在特别想弄清楚一件事。 “当年在我哥床上……他用什么姿势cao的你,”我忍着喘息,勒着他脖子,“我不知道的,他还cao了你几次……嗯?” 我把jiba抽出来,洞口“啵”地一声,露出红艳艳的肠rou,可怜地张着小嘴。没等周文轩喘息,我又狠狠一插到底,比刚才更深更快。 “说给我听,细节。” “太深了……”他蜷着脚趾,无力地抓着床单,脸下的灰色床单湿了几个深色斑块,居然又哭了? “就一次……”他哭着说,“就一次……” “从后面……啊……从后面cao的,”他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完整,还要回忆当年怎么被我哥cao的,“他喜欢看我的后颈,要我躺在他怀里,我把腿……分开到他腿上……给他插下面……” “继续……”我jiba涨得发痛,捅在他洞里,插得汁水四溅,快要射了。 “你哥……掐着我的腰,下面插着我,一边捏我前面……一边舔我的脖子,最开始他要我叫他哥哥,啊……后面不让了,开始咬我的脖子,咬到流血,嗯啊……要到了,我要射了……”他大叫起来,浑身痉挛,射出的jingye溅到我哥枕头上。 我抓着他的屁股,不停往jiba上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急,他已经射过了,哭着喊不要了。 “要死了,乐明,我要烂了……” “你该死,你本来就是个烂人!”我把他的脖子摁进床单里,最后在他肠道里狠狠插了几下,我想着我哥cao他的样子,把jingye全射进最深处,喘息着,“可现在要死的是我。” 他像条砧板上的鱼,没死彻底,被jingye烫得又开始抖,撅着屁股呻吟,红肿的xue口一张一缩,合不拢似的,像在吐奶,jingye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 我去解那根领带,发现这家伙后脖颈中央有颗痣。 所以我哥舔过它? 我好累,没工夫细想。 快死的人好像不能做激烈的体力运动,我躺在床上休息,让周文轩赶紧滚。 他在屁眼里扣了半天才软着腿去穿衣服,推开房门走的时候好像惊叫了一声,但很快闭嘴了。 我困得很,懒得搭理他。 之后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头昏脑涨,外头天都快黑了,房间里没开灯,陈设都变成灰影。 该洗个澡,其实我想在我哥浴缸里泡,但时间好像来不及,他一回家就先洗澡的臭毛病永远改不了,好像外头的世界多肮脏,沾了他一身腌臜似的。 我总不好让他光着屁股进浴室的时候看见我硬着jiba坐在他浴缸里,虽然想想就刺激,可那样的话,我的下场未免太惨,还没cao到他就会先被他打死。 还是暂时回自己那洗比较保险。 从他房里出来,我才发现客厅里也黑乎乎,窗帘是拉住的,我拉的吗?我忘了。 我没管,准备提着裤子上楼回自己房间。可还没迈上阶梯,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虽然路过了,可我的余光还是提醒我,沙发上有个高大的人形阴影,指头上夹着一点橘红。 烟味,是了,确实不对劲,还有烟味…… 我扭过头,在昏暗中撞上一双闪着冷光的眼睛。 那道视线早就横在那了,似乎要活刮了我,估计从我出门那一刻,在另一个空间,我已经被劈成两段,鲜血横流。 他摁了一下桌上的笔记本,亮起来的屏幕映了他半张脸,轮廓硬挺,线条凌厉。 桌上摆着半杯红酒,我开始怀疑他早就回来了,他在躺着十来根烟蒂的烟灰缸里点点烟灰,之后把视频画面转向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