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乖喜欢的人到家里来(下)
郝乖的房间里很整洁,只有桌子上有几本散乱的作业本。 简安坐在桌子前那把结实木椅子上,一只手帮她在他身上扶正坐好,正好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一只手随意抽出来一本她的数学练习册。 她贴着他的双腿坐着,身后是什么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抵着她的腰窝。她意识到什么,涨红了脸。 “简安…你的那里……”她羞红了脸,少年却还是浅淡神情,翻看着她的数学练习册。 听到她说话,也只不过是动了动腰,又将脑袋轻轻贴在她的颈侧,让她颈边感到一股温热。 他轻轻道,“别动。” 等他看完了,郝乖早已经变得软软一摊,满心依偎着简安了。 “你的数学不太好,基础还可以,但是面对难度稍高的题目,就容易退缩。这不是个好习惯。”简安评判道。 “现在,我一边教你这几道,你一边做。”简安手指点着数学练习册说,“做不好要受惩罚的。” “惩罚?”郝乖脑子晕乎乎的,不太明白。她勉强才听明白简安要教她做题。 “嗯。”简安没有多说,只是在她惊呼下把她抱起来,顺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物件好像渴望一般的,紧紧的贴着她的花xue外的浅薄内裤的布料,却又仅仅如此,不肯再往前一步。 他平静到甚至有些恶趣味地说,“如果你走神了,我就要惩罚你,粗暴地贯穿到你的深处,让你发出痛苦的呻吟。” “如果你做的好呢,也会有奖励,我会温柔的cao你,让你发出好听的娇喘。” 简安一夜不见,竟然也变得很会说sao话。郝乖发觉自己兴奋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更渴望“惩罚”还是更渴望“奖励”起来。 “这道题。”简安点了点练习册上一道被无情画了红叉的题目,那旁边是她用工整的红笔写下的正确答案,问她,“这个题目你还有印象吗?” 郝乖意乱神迷,勉强跟着他的指向去那题目的每一行字,却因头脑混沌,难以将每一个字的含义联系在一起。 她晕乎乎地,勉强念了两句题目内容,然后说不出什么解题思路来。 简安冷淡而平静地皱眉道,“你走神了。” 话说完的下一秒,就是炙热而粗暴的贯穿,那物件从薄薄的内裤边缘顶开了缝隙,灵活又凶猛地在她体内作威作福。好在郝乖的花xue早就潺潺流水yin靡不堪,让对方顺利地一往无阻。 “呀...啊嗯!”郝乖意乱神迷而短促又高亢地发出呻吟,她不住地喘息,娇俏的胸脯也来回浮动着。 简安在她身下来回抽插挺身,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身,那么重那么深的往里冲撞,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G点,毫不温柔地将她顶到顶峰。 她的瞳孔失神地涣散,身体也微颤的抽搐起来。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吗?”简安坏心眼地附在她耳边问。郝乖的花xue又潮热又温暖,来回吞缩着他的物件,他额头微汗,面无表情地忍耐住喷发的欲望。 郝乖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 “继续,这个题目讲了什么?郝乖。”简安念她的名字,让她继续在这种泥泞不堪的情况下解题。 郝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学习了,她只想要身后这个少年狠狠进入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被他那双白皙骨感的手来回把玩,在他身下发出幸福的娇喘。 她无意识地,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衣角。这是她的一次微弱的请求,她希望他可以直接在她的身体上面做一切事情。 但她又很快送了手。她意识到,面对着自己深爱的少年,她是没有所谓的话语权的,正如她的名字,郝乖,好乖,她只要按照少年说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她从涣散的状态拼尽全力,集中一丝精神,“一个点P...在……上运动,使...呜……PM=PN……” “对的。那么你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简安停止动作,清冷嗓音诱哄一般地问道。 “求、求出方程……”郝乖和自己喜欢的人负距离接触,下意识地收缩,想把对方的身体含进自己的身体里。 “呃、呼啊…很好,下面呢?”简安被她的动作刺激,胸膛上下浮动,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下面…下面……”郝乖极尽全力去思索下一步的内容,却被简安的喘息声所吸引走了注意力。等她再次回神,脑袋里又是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下面思考这个点的运动轨迹,它是怎样运动的,你便在脑海中勾勒出它运动的大致形状是什么样……”简安耐心地和郝乖说。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郝乖点头。 “很好,乖孩子。给你点奖励。”简安显得很温柔地亲了亲郝乖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淡的吻痕。 然后按照他之前所说的奖励那样,耐心和缓地动起了身。 银水在荡漾,性器像是一只独木舟,在这紧致的洞xue里探索,来来回回,往往复复。 “呜...啊!嗯…嗯...唔啊,啊...哈……嗯……”郝乖承受不住这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的攻势,她从来不敢想象能被那个人如此温柔地对待和占有,在幸福和不敢置信的感受里,她忍不住泪盈满眶。 “继续写。”简安轻声地在她耳边说,“拿好笔。” 郝乖于是颤抖地去够桌上那只签字笔,简安这时正好一个挺入,郝乖被绝顶的快感所洗劫,无法控制地瘫倒在桌子上,笔也从桌上,掉到了地上。 “不乖,拿不稳笔还怎么写作业呀。”简安说。 与这句话相对应的,他带着惩罚意味地加快了速度,从温柔一下子变得迅猛,往她的深处狠狠顶弄。 她的两条腿大大张开,像是一只架在空中的青蛙,只能半个身子附在桌上,被简安摁住,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她被快感搞得眼神涣散,无法唤回自己的理智,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到了云端,一瞬间她又觉得自己在地狱。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感觉,像是一场幻觉,被恶魔换走了灵魂,才换来的一场欢愉。 “嗯……嗯、啊……哈嗯…呜……” 她一边难耐的呻吟,一边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听起来更像是被cao的哭了,其实只有她知道,她是幸福地哭了,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交合,融为一体,在最喜欢的人面前高潮,她如何能不幸福,不快乐? “啊……嗯嗯……啊、啊…嗯、嗯!呀啊!嗯啊啊啊……!” 她这时从未想过爱情和性爱不是一回事。 简安最后一次挺入,他浅淡的脸上也布满了红晕,他低吼而呻吟着,将guntang的jingye射入她的体内,他们的rou体完全交织在一起。 “呜、呜…嗯……啊、啊!!” 郝乖的身体像是一条鱼一样,先是痉挛般地跃起,然后重重瘫倒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和身后炙热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反差,她又一次的到了高潮。 她潮吹了。 隐约地,可能也是听错了,她听见身后,和她紧密相连的少年,好似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