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取出按摩棒,又泄不出
“让您见笑了。”男人的膀胱因瞬间的排空有些痉挛,小腹不再凸起,却有一层软rou始终挂着,明明疼得都站不起来了,却挣扎着想直起腰来。 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许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什么也没说,扶着男人去冲洗了身子。又把他扶回了床上。 “我们先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好吗?可能有点疼。然后你吃点面,好好睡一觉。今天挺晚了。” 说着把男人翻了个身,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男人身量修长,身上还有一层薄薄肌rou,但无论是翻身,还是调整姿势,都让许愿做得很轻松,仿佛他全身卸了力一般。 “你叫什么?” 许愿一边问一边把食指和中指伸进了男人的后xue。虽然cao弄男性后xue这种事许愿也算是驾轻就熟,但刚才在卫生间许愿就发现,男人体内的东西似乎放得很深,怕不是那么好取出来。 “呃啊…阿莱。”男人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后又咬紧了下唇,把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似乎这样就感受不到身体后面正在发生的事。 “疼吗?放松一点。我是说你本来的名字。”两个手指都几乎埋进了股缝里,许愿的中指终于摸到了那根东西的后端,试着勾了勾,脱手了,男人的整个后xue可以说是高温又春水泛滥。 男人埋着的头摇了摇,大腿几乎难以察觉地蹭了蹭,闷闷地说道:“程桢。”许愿这才注意到,男人的性器竟然又挺立了起来,正在被男人小幅度地蹭动着。许愿挑了挑眉,却什么也没说。更专心地鼓捣起那根按摩棒来。 在第四次脱手后,许愿拍了拍程桢可观的臀rou,斟酌着开口道:“你能不能,呃…试着把它排出来一点。”男人的上半身在床上越陷越深,许愿都怀疑他要被闷死,此时,男人的肠rou竟然真的收缩起来,蠕动着把按摩棒的后端往许愿的手指间送了送。许愿一边拽紧了后端,一边恶趣味地观察了一下男人的性器,果然,又涨大了一些。事不宜迟,“忍着点”,一边用左手托着男人的腰腹,一边猛地拽出了那根按摩棒,男人的后xue里估计磨破了,黑色的按摩棒的凸起上,挂着一些红色的黏液,“呃啊!”许愿确定这是一声惨叫,男人刚刚还被闷得通红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可是男人的性器却在同时射出了一股白浊,许愿新换的T恤上,白色的飞溅物很是显眼。 程桢惨白的脸瞬间就僵硬了,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最后只是颓然地xiele气,看着顶灯。许愿却不是很在意,“等会儿我给你上点药,再帮你擦一擦。” 上了药,喂了面,还不是很放心,又喂了颗消炎药,凌晨三点十分,许愿终于给他掖了掖被角,打算自己去沙发上睡一觉。临走前,许愿噼里啪啦地说起了之后的安排: “明天周五,我还要去所里。早上我给你放碗酸奶和吸管一起,中午我回来给你带饭,带你上厕所。如果晚上加班的话我晚饭时间也会回来一趟,明天好像只能这么办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周末我们去医院看看。就这样吧。” “另外,我叫许愿。晚安。”说着许愿就起身关灯打算离开。 “许愿…”黑暗中男人突然出声。 “嗯?” “我不知道。之前,前面都绑着。我不知道。” 虽然说得颠三倒四,许愿还是听明白了,程桢还在纠结刚刚自己不知不觉又弄脏了床单和睡衣的事,真是能多想,“没事的,我不介意,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第二天上班前,许愿去卧室放了酸奶在床头,看男人还睡着,梦中仍锁着眉头,整个人却安安静静,真是毫无生气,许愿这样想着,然后狠狠心把他叫了起来,扶着他上了个厕所,上班去了。 中午十二点,许愿拎着粥和一套家居服打开家门,客厅静悄悄的,卫生间里却有些响动。程桢与卫生间联系在一起,总不会有什么好事,许愿放下粥就冲了过去。许愿从未想过,为什么半天时间,程桢的膀胱就能又充盈地像个小球,突兀地挂在小腹上,许愿甚至觉得他小腹上的皮肤都被撑得有些透明,程桢就像围猎场上的困兽一般,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几乎是嘶吼着把小腹一边又一遍地撞上大理石洗手台的一角上,间或把小腹狠狠地抵在洗手台上,随着那一角深深地抵进水球里,程桢再也受不了般发出一声惨叫,脖子上的青筋爆起,仰面绝望地哭叫的脸上,泪水和汗水糊了一脸。 “程桢!”许愿冲进了卫生间,一把把程桢从台面上拽起来。程桢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靠在许愿肩上,崩溃地大哭着,“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许愿检查着程桢的下半身,情况与昨天无异,性器高高地挺翘着,贴在鼓起的水球上,花xue水光泛滥却一滴尿液也没有,全是透明的黏液,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小腹上一片青紫,惨不忍睹。许愿心里不太好受,甚至有些懊恼,程桢没有手,几乎什么也做不了,会所明显没有教他任何仅用双脚生活的技巧,既不能给自己纾解,也联系不到许愿,这回确实有些考虑不周。 “没事的,我们现在去上厕所,现在。”许愿连拖带拽地把男人拽到淋浴器下,轻车熟路地用手指找到男人的前列腺,狠狠按了下去。“啊!”不知道这次为何情况如此凶险,男人竟然站都站不住,在许愿按下去的那一瞬间,哭叫着瘫坐了下去,甚至把搀着他的许愿也拽倒了,许愿眼睁睁地看着他坐在了自己的尿液、jingye、潮吹的体液中,又是跟昨天一样,三闸齐泄。许愿眼疾手快地打开了淋浴蓬头,不然男人回过神来又要难堪。男人却又突然弯下腰,双脚胡乱地折腾着,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好疼,肚子好疼。” 果然,男人放空了的小腹又剧烈地痉挛起来,连带着那层软rou,兀自抖动着,男人想捂住却又没有手,只能胡乱扭动着,似乎这样才好受些。 许愿轻轻地把手放下去,打着圈揉着小腹上的软rou,知道是他的膀胱又痉挛了,谁的膀胱架得住像气球般忽大忽小的,“没事的噢,揉揉就不疼了,我给你揉揉。”许愿知道这痉挛其实也不是揉了就能好的,只能等他自己平复下来,但揉了总让他舒服些,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等又给程桢冲了个澡,擦干净,坐在床上,许愿打包的粥是冷了个彻底。放进微波炉里,顺便给程桢擦着头,套上新买的衣服,许愿觉得还是得把男人的身体情况问问清楚,许愿算是明白了,不问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出个闪失却能令他去个半条命。 “你…一般多久上一次厕所?” 男人刚洗了澡还有些红润的脸又瞬间白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这身子,真的有人能忍受吗? “…一小时,我的肾功能有问题,身体很难吸收水分,两个小时膀胱就会鼓出来,三个小时,…就像刚才那样。”程桢从回答问题开始就死盯着墙面,再也不肯和许愿对视。 “那你是不是要多喝水,因为你身体吸收不了。”许愿的重点却放在这儿。 “是的,医生说要尽量多喝,尽量多上厕所。是不是很可笑。”程桢突然咧嘴一笑,却比哭还难看。 “呃,你身体的敏感度是不是被调整过。” “是的,前面后面,那个地方,都是。无论是憋尿还是痛感,都能让我高潮。” “你的两套性器官都发育了吗?” “成熟,客人用我那个地方的时候,我需要吃避孕药。” “你的手…” “四年前被包我的人砍了,他有精神问题。” “你的腰是不是有旧伤?我感觉,好像总是僵着?” “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就短时间内动不了。”似乎没想到许愿连这个都注意到了,程桢的视线动了动,但整张脸还是肌rou紧张地维持着勉强能说得上是平静的表情,根本不和许愿对视。 许愿越问越心惊,其他的其实也早就可以看出来,比如双乳有注射的痕迹,一个rutou畸变,阴部和后xue包括yinjing都被过度使用,yinjing的性快感似乎长期受到控制,现在只能勃起,不能靠前面射精,全身的疤痕也是数不胜数。问不下去了,许愿把坐着的程桢抱进了怀里,似乎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一些,怀里有些潮气,程桢一声不吭地梗着脖子,无声的眼泪却越流越多,但他不擦也不眨眼,好像炸了眼这个怀抱就跑了。许愿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程桢,我们去喝粥吧,皮蛋廋rou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