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幻化 梦境h
那女子耐心地一寸寸地含过,妙寂的手一根根都被舔湿,他看着她暧昧迷离的眼神,仿似在说:你看这么湿,不对我做点什么吗? 妙寂呼吸变重,尤自挣扎着默念经书。 “心不是有。心不是无。”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衣裳坠地,顷刻之间,那女子扣住他的手,拉着他一同抚在柔软的胸脯上,妙寂眼睫颤动。 “心不非有。心不非无。” 她按住他的手,迫使他用湿漉漉的手指大力揉捏那熟悉的绵软,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渍,不期然地指间擦过那挺立的豆蔻。 “啊……妙寂……”熟悉的压抑的呻吟近在耳边,那人故意蹭在他耳边喘息,佛珠簌簌响动,不断在女子酥胸上流连。 “是有是无即堕是。非有非无即堕非。” “妙寂,你动情了。”那女子一边按着他的手不断动作,一边伸出右手摸到他挺立的昂扬,恶意地揉动,那孽根不受控地胀大,她似乎笑了,声音里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于是她恩赐般地低下头,轻轻地朝那坦诚的孽根吹了口气。 “即觉无觉,无觉之觉,能所顿忘,纤缘尽净。” 妙寂右手握紧成拳,青筋暴起,汗一滴一滴地流下。 那女子见他仍在忍耐,右手从他衣袍下滑进,直接了断地握住了那热烫的孽根,妙寂呼吸一窒。 她玩闹似地摸摸它,又生疏地松了松力气上上下下地滑动。 妙寂汗流地更凶了,那酥胸仍被她带着揉捏。 忽地她低头,趁他食指恰好挨蹭那点红缨时,卷舌舔住他的食指与自己的豆蔻。 如猫儿喝水般,她一边舔一边迫使他感受那舌尖和挺立的红缨,他修长的手指被那舌头的湿热、红缨的凸起交缠着,下身被她恶意地挑逗着,一阵阵带着疼痛的快感袭来。 “见空而见非空,见自性而见非性。” 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抽出手也吐出他的手指,拉着他的右手一同按在她的双乳上狠狠揉弄。 “为欲所醉。耽荒迷乱。妄执为我。于非实中” 她靠得极近,按着他的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膝行着贴紧他紧绷的胸口,让他更深更近地感受那份女子的绵软馨香。 她趴在他耳边,疑惑问道:“妙寂,我不软吗?” 不!这是梦。 ——是你所思所想都是她,才入了梦。 她是假的!施主绝不会如此姿态。 ——这是你的梦,难道不是你想她这样吗? 不!不可再冒犯她。 ——有何不可,你难道不想要她吗? 他猝然睁开眼,眼里黑沉沉的,一片压抑,分不清是yuhuo还是怒火。 他夺回主动权,恶狠狠地一口咬住那只雪乳,右手搂住那柔若无骨的腰肢放倒在地。 “啊……妙寂……妙寂……”女子刹时仰头呻吟。 妙寂甚至没脱去僧袍,只脱下里裤便用力地捅进那湿软的花xue。 “是你招惹我的。”他恶狠狠地掰开女子修长的大腿,大开大合地猛cao起来。 女子从善如流地夹紧他的腰,xuerou不断收缩,贪吃地吮吸着那不断抽插的性器。 而她莹白如玉的双腿不断催促磨蹭着妙寂宽阔的后背,每一下撞击,她都抬起玉臀迎上去,她双手紧紧抱着妙寂,如同菟丝花攀附在高树上,一点点地汲取寄主的生命。 她放浪地呻吟着:“妙寂……用力……啊……” 妙寂青筋直跳,猛地顶入最深处。 “啊……那里……妙寂……”那呻吟变了调,带着十足的快意。 妙寂掐着她的腰大力抽插,恨不得cao死那媚叫的女子般。那女子仍是照单全收,坦然地打开身体交予他,甚至故意用力收缩花xue,换得他气息不稳地狠命顶弄。 妙寂低头发泄似地啃咬她每一寸肌肤,他的动作带着怒气,抬手边拍了那不住颤动的臀rou一把。 “啊……妙寂……你喜欢这样吗?”女子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笑看他道。那一掌下来女子受了刺激,花xue陡然收缩,更加绞紧了他,他低喘出声,强行抽出那被紧紧裹住的性器,再狠狠顶进。 “妙寂……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那女子的笑容蛊惑,嗓音沙哑,伸手攥紧他的衣领,轻轻松松地就扒下了那身雪白的僧袍。 她的花xue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性器,逼得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抽出插入。 “来……cao我……”那女子轻轻推开他,翻身抬起那挺翘的双臀,双手撑地,将腰压到最低,那白皙的臀rou上还带着一片浅浅的巴掌印,红白相间。 妙寂眼都红了,眼底一片压抑的汹涌情欲,他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 她犹不罢休,回头喘息着看他,催促道:“妙寂……来……cao哭我。” 妙寂啪地一声便对着那白嫩的屁股扇了下去,硕大的男根毫不犹豫地猛地捅入,野兽般地狂乱抽插起来,那rou体拍打的声音和着汁液四溅的声音,暧昧极了。 “你逼我的。”妙寂一口咬上那红彤彤的耳垂。 “啊……妙寂……好舒服……”女子尚未觉得危机靠近,十分享受这带着点些微疼痛的快感。 “是你逼我的,你这个……”那向来温和冷清的嗓音染上欲望,带着危险和怒气,“妖精。” 接连不断地猛cao,那女子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赤裸的身躯泛着浅浅的红,屁股被打的又肿又麻,每一下都加重了花xue的快感与痛意。 那方才怡然自得的女子终于不堪承受地哭了起来。 “呜……妙寂……你轻一点……不要了……”她哭起来也十分动人,那双桃花眼含着泪轻抬眼睫望他,瞧着梨花带雨,却无端加重他的施虐欲。 “是你要我cao哭你的。”那好听的嗓音落下残忍粗鲁的字句,毫无释放意味的孽根更加狠命地深埋进女子红肿的花xue。 “呜……不要了……妙寂……我错了……”她哭着求饶,墨发贴在颊边,昳丽不已。她趁妙寂抽出的瞬间,膝行着逃离那份钳制。 妙寂却微微眯眼,轻轻松松地一把捞回她,火热的性器顺势狠狠撞进那不堪承受的紧窄中,皮rou相贴发出清脆一声,妙寂顺手又惩罚似地拍了拍她发红的臀rou。 “呜……妙寂……痛……”她哭的更凶,手无力地甩下,若不是妙寂紧紧捞着她,恐怕她已瘫软在地。 “你躲什么?”妙寂目光冷然,按捺不住的欲望和喷薄而来的怒气,使得他一张温和英俊的脸罕见地带着些阴郁的邪气。 “呜……不要了……要坏了……”那女子呜呜咽咽,膝盖跪地发红发软,仍被强行拉扯着更狠更快地顶撞,那交合的地方像被无意打翻的茶水,一片狼藉。 妙寂每次抽出都能看到那水光弥漫的花xue是如何容纳那饱涨硕大的性器。 那女子已被折腾了许久,尤不见妙寂泄身,这样漫长而猛烈的欢爱已变成折磨。 “呜……停……停下……妙寂……停……”她哭得抽抽噎噎,不住地求饶,下身却习惯性地迎接着那炙热的性器贯穿自己身体。 “是你说的,想要我。”妙寂恶意道,一边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坐于自己身上,掐着她的腰快速顶弄那最不堪承受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啊……妙寂……”女子尖叫着,被极端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眼泪簌簌而落,她无力地抱住妙寂修长的脖颈。 “你很软,施主。”妙寂笑了,看那玉团似的胸随着他大力的动作不断抖动,她贴着他的胸口,那绵软的触感便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 她下巴放在他的肩头,泪水打湿了她,鼻音浓重,瓮声瓮气道:“停啊……妙寂……我错了……我不要了……不要……” 妙寂不语,愈发情动,按着她连根没入,直到一声清脆干净的“大师”从门外响起。 他猛然转头,看那门外朦胧的身影,又盯着身下被死死按住狂cao的女子,那张满是泪水的面孔不断重叠抽离。 妙寂猝然惊醒,房内一片漆黑,尚是寅时,他的下身尚鼓胀着不得释放。 “芭蕉幻化,镜像水月,败德障道,为过至重。” “败德障道,为过至重。” “为过。” “至重。” 妙寂默念,自哂一笑,说不出的寥落。 他只着寝衣轻推开门,走到后院的井边。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他提起一桶凉水从头顶直泼而下,冷地打颤。 他望着那被风吹动的梧桐树,一桶接一桶惩戒似地往自己身上泼水。 水直流而下,妙寂睁着眼静静感受,心里一片怅惘。 道心已乱,有漏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