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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抽插,前后高潮 高rou三合一

    清月高悬,因月色映衬可见流云舒卷而过。似是有所吸引,纷纷聚向城中繁闹的夜市上空。

    夜市的热闹纵情而肆意。楼阁上,女人们艳抹浓妆,红唇点得惊心。眼妆上挑,迷离妩媚。

    此时,隐在房楼最高处的厢房倒是有些寂然。红烛摇曳,跳动得燥热。床上撑起的围幔映出两人身形。

    一人身着玄色长袍,一腿盘坐,另一腿垂直床面。上身微倾,因长袍松散,现出大片胸膛。

    而他身旁之人竟是一丝不挂,双手不知被何所缚举过头顶,两腿被分的大开,羞处一览无余。

    此人还像在睡梦之中,准确来说,更像醉酒过去,肌肤白如凝脂,浮上一片绯红。身体微微颤动,似是觉察出此时姿态甚是不雅,眉头微蹙。

    朱唇粉红饱满,发出阵阵呓语,或是呻吟。双腿闭合却受阻轻颤,臀部扭动不安,在空中划出一道yin靡的弧线。清醒的人看着倒是满意,当然,那还远远不够。

    一缕藤蔓从床下攀缘而上,没有枝叶连结,只有像竹子一般才有的节点环环嵌在藤上。本是一缕,结果带出了更多或粗或细的……触手。

    它们像蛇一般扭动,也像蛇一般敏捷。

    倏地附向赤裸男人的脚踝,不怀好意地向更柔嫩更私密的目标探入。

    滑过大腿内侧,一阵陌生的冰凉和酥麻触电般激过男人的意识,被带来的恐惧和快意逼得颤出呻吟。合着耻态,在朦胧烛光中更显甜腻。

    那些触手更是得到鼓舞般逼近saoxue,却都是一些细小的触手,围在xue口倒也不着急进去,一番胡乱的戳戳点点,又痒又疼。

    前面的柱身已微微耸立。受缚之人脑中本就一团浆糊,被如此挑弄回一点知觉,蜷身不得只能腰肢上抬,想远离这奇异羞耻之感。

    不料,这细腰上耸直接被触手吊在上空,扒开两片臀瓣,被进入得更深了。

    触手看起来柔软异常,但隆起的小环却是粗糙实在,虽裹着一层嫩rou,但在saoxue中横冲直撞也是难造,一边撑开一边搅动着每一寸褶皱,像是寻找着什么,刺探深处。

    自然,上身粉嫩的rutou更引挑弄。细长的触手卷起乳根旋转着向外拉扯,一紧一松,变着花样,乐此不疲。

    那乳峰的小孔倒是格外受关照,不住被抽插深刺,触手竟在顶端分泌出乳白黏液,注入两颗娇嫩的rutou,那强灌不下的白浊从乳孔溢出,蔓延至乳晕,被烛火照得水光潋潋。

    经一番招呼,这具身体的主人依稀清明过来,从saoxue和rutou传来的触感让瑢祁混沌不已,辨不清是痛还是……只觉下身肿胀难耐。

    瑢祁挣扎着打开双眼,即刻惊醒大半。两个rutou已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溢出股股白浆打湿了整个胸膛。甚至胸部隆起,像个产奶妇人。而那触手依旧耕耘得勤恳,抽插灌乳速度不减。

    这番惊惧的景象却未能将瑢祁从旖旎情网中拉出,反倒激得全身更为敏感,挣扎中被越擒越深。

    瑢祁环顾四周,锁定了一张苍白的人脸。

    那人此刻正饶有兴致的盯着瑢祁精神的阳具,触手已附上柱身,裹住了整个guitou,形成一个禁锢,尽管已充血严重,却不能勃成正常大小。

    yinxue未被被塞满,不过肠壁和saoxue均被撑开,由自身缩合到一定程度时则又被扩张开来,如此往复,像一张饥渴的小口流出潺潺yin水。得快被堵住才好。

    瑢祁只看得一张侧脸,剑眉收的利落,眼角微扬,染上几分邪魅之气。他那神色像是等待着一个恶作剧的发生。这一幕,渐渐与记忆重叠。

    “放……放开我………”瑢祁好不容易压下心中那种滋味,使自己尽量平稳的说出这些话来。

    男人回过神来,不知是否是因为光线,那双眸子对上瑢祁即刻清亮了几分。缓声回应:“哥哥你醒了。”

    声音性感低沉,那声哥哥叫得缠眷暧昧,激得瑢祁一身鸡皮疙瘩。

    “谁……谁认得你……哈啊……放………放开我!”瑢祁愠色喝道,可那触手制动全身,削去大半气力。

    待瑢祁醒后明白身在何处,备受羞辱,顿时又恼又耻,径直从脖颈红到耳后,那憋出的愠色也成了意味不明的潮红。

    硬吞下的半节呻吟更是输了气势。所以在那男人看来属实是娇嗔可爱。

    胸前两个果实已经成熟的鲜红饱满,似乎只要轻轻咬上一口就能绽开,品尝到甜美的汁液。

    “哥哥一开口,可真是让人伤心啊,那我就不让哥哥说了。”话刚落音,一簇触手立刻扯开了瑢祁的嘴。在saoxue的阳心也被精准碾过。

    “昂啊……………哈嗯……嗯…………呜呜唔……………”随着一阵颤抖,瑢祁只觉得眼前一黑,隐忍多时的心理防设轰然坍塌,快感决堤般席卷全身马眼吐出股股jingye。止不住的痉挛让最后的呻吟都转了调。

    前期漫长的准备终于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男人也不客气,直接喂了两指进去,触手已留下了足够黏液,自觉退散。

    男子双指绮长,边转边入,轻易找到了阳心,又是一阵cao弄。两指并行而入,在抽离时又撑开甬道,濡湿的肠rou挤压摩擦,厮磨出黏腻水声。重重击碎了瑢祁残存的理智,邪恶的声音诱惑着他,只有更粗更硬的东西才喂得饱。

    小瑢祁受到的刺激还远远不够,只被可怜巴巴的困着,没有得到爱抚。身上的火已经愈烧愈烈,瑢祁扭动着抬起臀部将阳器顶上去,想得到疼爱。

    男人意会,却没有立刻动手。倒将瑢祁整个下身叠了上去,此刻瑢祁才终于看清下体的模样。

    saoxue已经颤颤巍巍,合不拢嘴,那根阳具层层裹住,只能吐出小股小股清液,延长了射精时间,也延长了对瑢祁的折磨。

    又一根触手抵了过来,不过是尺寸十分可观的一根。挤进吞吐汁液的saoxue,深插进去,再缓缓抽送起来。男人的指尖在两片臀rou上轻轻打旋。又捏又掐,瑢祁哪经得住,稍一用力,就是一道红痕。但瑢祁来不及痛就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那根触手此刻大股大股的往他体内灌入黏液,随着体位流向了身体更深处。与此同时,又一纤细的触手拔开马眼直向里cao去。

    瑢祁平日里极为克制,活得清心寡欲,触手狠cao着他平日里绝未曾料想的地方,哪架得住如此磨人的技巧。瞳孔骤然放大,溺水般向后仰去,仿佛这样能稍稍远离这一切。

    这前后一齐抽插爽得瑢祁差点魂飞魄散,早已泪眼婆娑,但一直达不到高潮。

    马眼被干得湿软黏糊,柱身却被缚住无法喷射,难受得紧。

    终于,瑢祁小腹的容量达到了饱和,在被生cao的快感中隆起,轻按一下即有腹泻感传来,偏又阻止不了,这灌入的黏液与乳孔不同。透明质感却十分粘稠,随着蛇蔓撤出,让瑢祁在黏液外溢的过程中有失禁的耻感。

    瑢祁卖力将下面的xue口闭拢。上面一张小嘴却被撑得大开,制成一副口枷,软嫩的小舌无措打转,涎水淌过下巴迁出根根银丝。秀眉紧蹙,强压不下的欲望化成双颊绯红一片,鼻音颤颤。这时还想克制得置身事外,真是想让人调教一番。

    “哥哥的saoxue夹得好辛苦啊,我来帮帮你。”男人遮盖的器物显露出来,阳根高耸,尺寸更是长得吓人,前端如一把撑开伞面的蘑菇,伞顶已湿润一片,在红烛照映下水光粼粼。通体紫黑,遍身布着青筋像是饥渴了许久。

    前端抵进xue口,saoxue随即大开,褶皱被撑得平滑紧致,包容着紧逼的巨物。

    肥硕的前端已缓慢进入瑢祁,而后的柱身紧随其后,cao进瑢祁guntang紧致的甬道。

    男人一边cao入一边感受着guitou被肠壁层层剥开,撩拨的快感触电般从下身激入脊髓,舒快得有些失魂。

    随着男人的cao弄以及自然排斥,肠道内满注的黏液迫不及待地从缝隙中挤出,大股大股向外喷涌,让瑢祁内夹得更紧。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弄得水声汩汩,发了恨地向阳心碾过。

    瑢祁柱身的触手在yin荡的晃动下悄然退开,一直被抽插的马眼也有了喘息的机会。

    束缚一经挣脱,柱身瞬间耸立,血流和快感直逼高潮。瑢祁噙着泪水,咽喉甚至忍出了一阵腥腻的血沫。

    男人轻撸瑢祁的下身,白皙的指节包裹整根多变的taonong,sao逼的捣弄也愈发激烈。

    “哈啊…昂…呜呜……啊呜………”瑢祁的五官拧成一团,看着痛苦难耐,实则已被快感激荡得魂飞魄散。

    整个人紧张蜷起,随着喉口痛苦的呻吟,柱身在撸动下终于射出了股股白浊,那片刻,仿佛灵魂飞出了rou体,轻飘飘的。

    随后,气力在一瞬消散,瑢祁随即被打回原形。心脏的剧烈跳动让瑢祁回味着那瞬的高潮,竟品出了羞耻的满足感,之后又是强烈的空虚和懊恼。

    身下的潮热渐渐褪去。瑢祁任由眼神涣散开来,以及,saoxue汁液肆意横流。

    男人端详着瑢祁高潮后发愣的傻模样,瑢祁平日里谦和知礼,君子如玉,一双琥珀色的吊梢眼也是端庄,绝不轻浮迷离。

    此刻,却在眼底升起一层水汽,氤氲迷蒙。这让他想到了夜里的星星,你明明一直盯着它,它却能忽然不见,又突然乍出细碎星光。

    男人还在瑢祁体内,刚刚的高潮saoxue收缩颤抖得厉害,差点把持不住一齐射在瑢祁湿热的rouxue。待缓过神来,男人附到瑢祁耳边,粉红的长舌舔舐耳垂,湿润的气息灌入耳内敲得鼓膜直响。

    自顾自耳语:“舒服吗,我知道哥哥很舒服,看着刚才那表情,我都快射了……”

    男人边说着,下身印证那句话般也跟着运动,瑢祁快遭不住了,本来射过之后不会再那么敏感了,但下身跟灌了药一样,随着男人的摆动又热又燥。

    再次抵过阳心时,意识被吊起来抽打一样,每打一下,就有小段水流涌向精管,每抽一下,就有射精般快感卷来,前段糊湿一片。

    瑢祁楞被爽哭了,求饶地呜咽,柱身又勃动起来,这次都不知道会射出些什么。

    下身快感不住袭来,像憋了很久的小便一样,每被抽插一次就带出一阵尿意。男人看着瑢祁高潮崩溃的脸,似是被那哀求的表情取悦了。最后,奖赏性的给了最后的冲刺。

    随着男人动作逐渐加快,水声被rou体的碰撞渐渐盖过,瑢祁失禁般尿了出来,尿出的实是透明的体液,也不知是被注入的还是自带的。

    经这一番折腾,瑢祁视野逐渐模糊,直至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