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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休战的倒掉

    心软的后果就是——成桓见她缓过来了些,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嘴唇沿着姜琪的面颊一路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檀口中流连了一阵,温热的舌头细细扫过她贝齿,又探入口中去勾她舌尖,亲得咂咂作响。

    姜琪口唇被他占据,呼吸不畅一时喘不过气来,嘴角不禁溢出一丝涎液,听见唇齿间翻搅出的啧啧水声简直羞愤欲死,只能闭上眼假作淡定。

    她这副掩耳盗铃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

    成桓很是好心地放开了她的唇舌,又舔去她嘴角津液,随后含住了她胸前颤巍巍挺立的乳尖,下身硬胀阳物也缓缓抽送了一下。

    姜琪瞬间被弄得溃不成军,啜泣着弹动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将乳尖又往他口里送了送。成桓口中含着她淡红乳珠,舌尖绕着那一点不住拨动挑逗。他一边埋头舔弄,一边挺腰将阳物抽出一截又没根顶入。

    姜琪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浑身感官都似汇聚到了被挫磨的那两处,轻微的一点动作带来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越发难耐起来。

    还没抽送几下,姜琪身下便泥泞不堪,xiaoxue尚不适应异物的侵入,内壁紧紧收缩,翕动着要把体内那根火热的硬挺向外推挤出去。

    成桓挺送间骤然被这么一吸一裹,猝不及防就xiele出来。

    一股热流涌入体内,姜琪愣了半晌,转过弯来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就这?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人瞧着调弄她的手段了得,不想竟是个银样镴枪头!

    成桓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推高了她一条腿,复又硬起的阳物抵在xue口,蓄势待发地轻轻戳刺着,被不住张阖的xiaoxue吞吐前端,微微陷进了软rou里。

    姜琪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虽是头一遭破身,但除却最开始他不管不顾冲进来那一下,之后渐渐得趣出了水有了润滑也就没那么难捱,结果她才刚起兴那边就结束了。

    她见成桓准备再战,怕自己受不住有心想喊停,再一想就算多来几次反正也就那么会功夫,顶多是尝不着滋味总不至于伤身,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成桓离她极近,将她面上欲言又止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知曲解成了何意,脸色愈加阴沉,一手箍着她腰一手握着她腿,就着前次泄在里头的白浊一捅到底,拉开架势大力挞伐起来。

    姜琪被他cao得一哆嗦,仰着头“啊”了一声,恍惚间只觉得xiaoxue都要被捅穿了、cao坏了,哼哼唧唧地叫:“太深了……慢、慢点……”又起了坏心,一抬屁股迎合他挺送动作,随即在他抽离时故意收缩xiaoxue,用内壁紧紧夹了下那rou刃,想叫他出丑。

    成桓吃过一次亏怎会再败在上面一次?他有意洗刷前耻,纵使被那一下绞得头皮发麻、魄荡魂飞,硬是咬牙把持住精关,放缓了顶弄的节奏,只深深插进她体内,拿饱胀前端一下下戳刺碾磨里头那处软rou。

    姜琪被插弄得手软脚软,下身一片滑腻,小腹微微抽搐着,腿心处又淌下滩yin液来。她莹莹肌肤上泛起红晕,整个人软作一滩水,简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这般磨了一会缓过了那阵亟待出精的冲动,成桓便不再收着劲,使力抽送了一阵,次次尽根,入得又深又急。抽出时却耐心十足,感受内壁层层叠叠的湿软媚rou缠裹着挽留他,间或插得狠了翻出些鲜红xuerou,又在下一次顶弄时“咕叽”一声塞回去。

    姜琪身子一耸一耸的,被他颠得语不成句。

    “嗯……不……不行了……停……歇、歇会……”

    此时成桓已适应帐子里的黑暗,能够看清她人了,注意力全落在她娇艳欲滴、一张一合的双唇上,至于她嘴里说的话那是半点没听见。

    他注视了一会,有些意动,遂自然而然地覆上了那处馥郁香泽,极尽温柔地舔舐描摹。

    姜琪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他占着,一头是柔情蜜意的亲吻,一头是不遗余力的cao弄,两种天差地别的对待太过分裂,搅得她好似灵魂出窍分作两半,在如沐春风和如坠冰窟里反复切换,迷乱得浑身战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猛地绷直了双腿,下身水流如注,长长呻吟着攀上了顶峰。

    她高潮时xiaoxue剧烈收缩,把插在里头那东西咬得死紧,不得寸进。

    成桓闷哼一声,魂儿都差点被这一绞给吸出来,待要抽身固精哪还来得及?瞬间丢盔弃甲,几乎是边拔边射,阳物吐着白精xiele一路,好不狼狈。

    他积攒久了,射得多又没及时抽出来,姜琪xiaoxue里yin水混着精水把个肚子灌得鼓鼓囊囊,涨得难受。她忍不住伸手去按压小腹,想把东西弄出来,又不敢太用力,下身便如泌尿般滴滴答答往外淌yin液白精。

    成桓看得眼都红了,弯腰把她搂进怀里,咬着她耳垂哑声问:“再来一次?”

    这回前后总算坚持了有两刻钟,比第一回叫他尴尬不已的盏茶功夫强了几分,但他仍不甚满意,只觉不会一败再败,再加上领会了妙处、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就想再试。

    姜琪魂魄归位,人还有点飘,闻言恨不得卷了铺盖逃回姜家:这人看着病弱怎么这种事上跟打了鸡血似的还愈战愈勇了?!

    顿时把头摇得拨浪鼓也似,连声讨饶:“不来了不来了,师兄放我回去睡吧!”

    只是她刚从云端落回地面,话里还带着点尚未平复的喘息,像街头杨柳落下的飞絮,飘得人心痒。

    成桓不置可否,伸手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触手满是滑润湿腻:“我抱你去清洗。”

    姜琪点了点头,就算要回去也得先清理干净,她四肢绵软无力,只能靠成桓替她沐浴浣发。

    上清境没有温泉,只在屋侧耳房设造了一方小小的浴池。

    两人虽已有过肌肤之亲,但都是在晦暗的床帏之内胡天胡地,在这样夜灯如昼的情况下裸裎相见,姜琪还是不太适应。是以她一进浴池就沉的只剩个脑袋露出水面,又将脸埋进搭在池边的臂弯中。

    成桓拿了换洗的衣裳回来,一进门就忍不住笑:“打哪儿来的一只鸵鸟?怪稀奇的。”

    姜琪在热汤里泡得昏昏欲睡,懒得理他。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三四圈才终于品出来是在调侃她,登时又给气清醒了,想也不想脱口讽他:“那你可真够生冷不忌的。”

    成桓一愣,攥了拳抵在唇边闷笑,一时乐不可支,又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姜琪意识到她说错了话——这是承认她是鸵鸟,把自己一块儿骂进去了!

    这人笑得太放肆了!姜琪怒不可遏,狠狠一拍水面,扬了他一身一头。

    成桓连忙迈入水池,赔笑哄她:“错了错了,是我眼拙了。”他随意披了件外衫在身上,被泼湿了也没管,就这样入了水,朝姜琪走去。

    水面荡开一圈圈涟漪。

    姜琪见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湿衣一步步逼近,没来由觉得心慌气短,晕生两颊,抖着腿儿受惊兔子似的往旁边一窜——然后就脚滑了。

    成桓眼疾手快扶住她,圈抱进怀里,手指向下探进幽径缓缓揉弄,摸索着将他之前泄在里面的东西引出来。

    “好……好了没……”姜琪被他弄得腿软,只想收拾完赶快离开。

    但她的想法显然落空了,没一会就软在了成桓身下。

    今夜仿佛格外漫长,足够再消受几轮旖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