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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到了,我是被逼的

    朱允铭的嘴角又长了一个泡。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疏解yuhuo了。

    并不是因为不想。他有固定的手yin时间。

    今天去医院看看吧。

    “我最近一直没有晨勃。”

    朱允铭对面的医生又问道:“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呢,有性冲动吗?”

    漂亮的女孩子?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新同桌的脸,那个清丽又明艳的女生。

    “没有。只是单纯觉得好看。”

    “这样啊,”医生指了指病房里的小隔间,“你先去准备室准备一下,等下检查yinjing。”

    小隔间里摆着一张皮沙发,空气中还飘散着消毒水的味道。

    桌上有一本被翻开的杂志,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叉着腰娇笑。

    刚才还没反应过来,朱允铭后知后觉地想起最近一次的性冲动。

    大概是一周前,新同桌刚来的时候,她睡了整整一个晚自习,然后很自在地伸了个懒腰,一节雪白的柔韧的细腰暴露在空气中,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

    注意到他往那边瞟了一眼,就软软地笑了。

    一中的学生要么就成绩特别好,要么就家里特有钱。朱允铭这种家里有钱成绩也好的,基本是大气层里的人物了。在周芷诺入学之前,这里还没有出现过既没钱又没成绩的双没学生。

    这也是因为一中做公益,点对点扶持孤儿院。一班的班主任把周芷诺安排在朱允铭旁边,还耳提面命,让他一定好好关照新同学。

    他给她讲作业卷,她乖乖地听着,一到自己做题,却从A蒙到D,一双平日里冷淡的猫眼,无助地看着朱允铭,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让她背书,午读时大家都是站着读,站着背,她背着背着就坐下了,背着背着就趴下了,他用书点点她的脑袋,她摇摇头,把松松挽起的长发都要散了,发绳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她又睡眼惺忪地道谢。他便纵容她睡了,连带着他的那份。

    他不介意照顾她,哪怕她有点娇气,有点不思进取,他都可以淡然地把她当做一个不算无解的麻烦。

    如果不是她发现了他的秘密。

    那一天的体育课,他在球场挥汗如雨,她在教室偷偷塞情书。如果情书是周芷诺写给朱允铭的,事情也不会如此无解。

    “所以是宋丽的闺蜜的同学,还是高中不同校的初中同学,你倒是挺助人为乐啊。”

    周芷诺不小心看到朱允铭的病例单,也很窒息。看到就看到了,还被受害者当场抓包了,看着朱允铭烦躁的脸,她也很烦躁啊。

    不行,她的人设是天真懵懂的小白花诶。都怪朱允铭第一反应就是炸毛,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可以装没看懂病例单。

    “对不起,朱允铭。”周芷诺一边低头道歉,一边却偷偷用刚刚恢复的一点灵力探查起朱允铭的身体。

    每个人身上都有生气在运化,只是这生气无法与造化自然相谐,只是参与内周天的小循环,故而无法修炼。朱允铭的jiba并无大碍,内里甚至可以说是生气充足,精神奕奕,至于浅表出现的那些问题,周芷诺大胆猜测,这种玄学解释不了的疾病,当然都是心理疾病。

    “我就看了两眼,真的。她们让我夹在书里,这样她的情书还能和你呆久一点。”

    “我就翻了翻,我怕给你夹作业本里,然后交到老师那里。那不是给你添麻烦嘛。”

    末了再点一遍主题,“我真的没看多少。我发四。”

    朱允铭简直想掐一掐少女脸颊上的嫩rou,又好气又无奈,“没看多少是看了多少。”

    当然是全都看了。周芷诺想要装无辜,脸上却诚实地露出了吃瓜的痴笑,试探道:“好像是什么yinjing无异常?”

    “……”这种写在诊断结论里的话,说自己没看多少至少演得像一点吧,朱允铭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把她带到自己的琴房来,只有他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现在门是锁的。

    朱允铭走到琴凳上坐下,周芷诺也毫不犹豫地坐在了另一侧。

    哎呀哎呀,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到底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是开水不够烫呢,朱允铭讶异自己心底竟翻涌着如此暴烈的情绪,倾身靠自己近周芷诺,近到仿佛能闻到周芷诺发丝上飘逸的甜香。

    “哦?yinjing没有异常啊。具体的诊断我还没来得及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周芷诺听出了亿点点不怀好意。朱允铭靠过来,她躲过去,朱允铭几乎把她困在了钢琴和他之间,屁股就挨了一点点琴凳,短裙失去凳子的支撑往下坠,周芷诺只觉得屁股发凉,只剩大腿撑着身子,还撑得直发抖。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知道嘛?”周芷诺并不怕朱允铭,躲不过就加入,她索性迎着朱允铭的目光,管那里面闪烁的是羞恼还是怒气,看了就是看了,若非她心里的一丝丝愧疚,根本轮不到朱允铭来质问她。

    “难道要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嘛?”周芷诺作势探手,朱允铭迅速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猫爪子,把她的双手反剪住锁在她背后。

    做完他就后悔了,两人本就是面对面,这下简直像把周芷诺抱在怀里了,他稍一动作都能感觉到柔软的乳团在他身前擦过。

    他的教养和他的不驯在纠结,训斥周芷诺的话都说得气息不稳,威势全无:“你老实点。”

    周芷诺却是全然的不驯了,趁你病要你命,借着一对胸器的威慑力,总算夺回了半边琴凳。

    “本来我也没打算告诉别人。美少女可不屑做长舌妇的活。对不起,我真的有感到愧疚。”

    周芷诺继续拱火,“不过不被信任,我也很恼火。”

    “我不想站在你的立场理解你。”朱允铭松开手,不看她的眼睛。

    “但你可以用你的故事让我共情。”周芷诺很确信朱允铭的性器功能无碍,但他既然去医院看,至少他本人认为,那里突然出了问题。

    “我能感觉到,你这里很健康。”周芷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朱允铭的性器上。

    隔着校服裤,也能感受到那双手的柔软。

    白嫩的手搭在黑色的裤裆上。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把手……

    “你看,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啊。”周芷诺感受到他的性器顶到了她的手,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也能想象出是一把不容小视的利刃呢。

    “拿开,”朱允铭声音暗哑,“周芷诺,把你的手拿开。”

    “你明明可以自己把我的手拿开,”周芷诺可不怵他的冷脸,“我还可以检查下……”

    宽松的校服裤很轻易就被拽开了,分量十足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泪流满面地和周芷诺打了个招呼,一些清液蹭到了她的脸上。

    她笑着说,“让我看看,它能不能射出来呢~”

    朱允铭仿佛听到了决堤时滔天的洪水声,亚当被引诱时也这样无助嘛,他的心头却也难耐地,雀跃着。

    “舔舔他。”他想起少女说话间唇间粉嫩的小舌。

    “求我啊~”他听到少女的坏心肠。

    “求你。”可他只能乞求。

    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都不敢,他只是被引诱。

    他愿意被引诱,被引诱得变坏。

    “我不会再压着你做题。”少女的心里不一定有情爱,但一定有被学业支配的痛苦,“你可以抄我的。”

    少女没有回应。他的下面哭得更凶了。

    “我还会帮你改答案。错题,额,量身定制的错题。”

    “终身有效。”

    他疯了。他听到少女在他的耳边,这样宣判道。

    幸好,她也不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