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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交/双性/身体改造

    自阿戈尔地区归来后,此次特级保密任务的知情者们对其三缄其口,古怪而凝重的气氛在极少数人组成的专研组中升腾,身处漩涡中心的博士本人却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从莫名开展的严密监护下——特指凯尔希医生——脱身。

    普通干员们源于博士突然消失的不安被对方若无其事的日常表现逐渐安抚了下来,唯有部分敏感者发觉,博士似是有意地避开了与某些特定人士单独接触的可能性。

    这绝不仅仅是出于博士个人的意愿考虑——首先博士不会出于个人喜好破坏组织的寻常秩序;其次,一些看似正常的突发情况总会恰到好处地阻止博士与这部分干员的长时间接触。凯尔希医生出现在博士身旁的频率增加了,她曾用一种警惕而冰冷的眼神扫过一位试图搭上博士肩膀的男性干员,虽然大大咧咧的当事人只是下意识立正站好,完全没有发觉菲林的真实意图。

    “这不是办法,凯尔希。”博士疲惫地半阖着眼:“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这样下去会引起恐慌——”

    “所以呢?”凯尔希罕见地放弃了她那些冗长的、高深莫测的说教,绿眸的菲林冷冷盯着僵直在手术椅上的男人:“你想变成一个脑子里只有jingye的人偶么?或者一个公用的性奴?”

    “……我不知道。”

    不合时宜突然升起的冲动与欲望,宽大防护服遮掩住的尴尬,被体液浸透的床单与裤子——他很确定自己没有性瘾,这一切都在预示着不详的征兆。

    更何况……

    人类缺乏锻炼的柔软小腹完整袒露于冰冷的仪器之下,黏糊糊的耦合剂在苍白皮肤上闪闪发亮,就像是被谁细细舔舐过一般。

    “看到没有,这是一个形状优秀的zigong,这是新的卵巢,甚至还在继续生长……”医生将探头往下压了压,手下变得越发柔软的白腻皮rou吃痛般的瑟缩了下:“就像我所说的,一套完整的雌性生殖系统。”

    伴随着探头的滑动,黑白的内脏图像在监控屏上缓慢蠕动,怪异而恶心。博士不禁想起了那些足以令人癫狂的画面——队友扭曲的脸,冰冷的海水,粘腻的触手,不知名生物的口器,然后是无尽深海最深处的、梦呓般的窃窃私语……

    祂在低语。

    祂在索取。

    祂想要……

    不!不要再回想了!你已经回来了——博士猛地吸了口气,发觉自己刚才差点憋死在空气中——你现在就躺在不那么柔软但是至少没有黏液的手术椅上,身旁就是冷着脸但至少没有章鱼爪子的菲林。

    一切都过去了,博士轻声告诫自己——除了一个“小小”的遗留问题。

    凯尔希刚好转身整理仪器去了,完全没有发觉博士那一瞬间的失神。医生扯下手套,随手给博士丢了张纸,示意对方自己处理干净肚皮上残余的耦合剂。

    “我已经告诫过你了,与特定目标接触会刺激祂的本能——改造被加速了,最迟下周,你就会长出yindao和外阴。”

    “哇哦,听起来我可以实现孤雌繁殖了。”博士干巴巴地说。

    菲林没有搭理对方这个并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只是用冷冷的眼神表示你在说什么蠢话。

    “看来你还有心情讲笑话,但是我并不希望看到一个躺在甲板上大张着腿的罗德岛指挥官。”

    “女士,你得相信我,我比你更不希望看到这一切。”博士拉下了自己被高高撩起的衬衫下摆。也许是失去了外套的遮掩,亦或是某种不知名的、悄无声息的衍变,男人的身上奇异地显现出了一种诡异而甜腻的气质来。

    情欲。

    不是zuoai时那撩人的媚态——是异化至柔软丰盈的皮rou,是愈发柔韧的骨骼,是被细微改变的肌rou走向……

    ——祂在改造祂的母体。

    白发的菲林沉默地打量着这一切,真心实意的担忧起她所嘲讽的未来。

    “我的建议:选择一个足够可靠的人,让你不至于变成一个随便跪在哪个雄性生物身下发情的蠢货——安抚祂,在祂忍无可忍地毁灭你之前给祂点甜头,为我们多争取些时间。”

    凯尔希在对方微微睁大的眼睛中竖起了手指:“一个人,和一群人。你知道轻重的。”

    也许是因为这种事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足以令人崩溃,菲林的语气少见地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容易接受,但是这是目前的最优解——你对我们很重要,我不能拿你的身体当赌注。”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医疗室里蔓延,凯尔希以为对方会愤怒,会和自己大吵一架,或者直接摔门而去。但是博士只是平静的抬起了眼睛:“……给我名单吧,我知道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

    送葬人对事态的莫名发展感到迷惑且不满,身为博士身旁最受信赖且担任时间最长的助理,却在近一个月内多次被中枢以各式紧急任务的方式从博士身旁外派出去。博士本人也仿佛默许了一般,面对他的质疑只是沉默以对。

    就像是被故意排挤了——天使恍然察觉到了这一点。这在执行人的工作生涯中绝对算是个奇事,首先不会很少有人会无聊到排挤一台杀戮机器,其次天使很难意识到自己原来被人针对了。

    这次觉醒完全是由于对象的特殊性—— 他能够理解由于自身权限不足导致的沉默与隐瞒,但是完全不能容忍博士莫名其妙的疏远。

    外派任务无趣且冗长,没有太大危险性,但是绝对别想在几天之内解决。送葬人风尘仆仆地重新踏上了本舰的甲班,神情冷肃到所有人都本能地绕着他走。顶着后勤部干员抽搐的眼角上交了满是血迹残留的铳与子弹,天使就在这时接到了博士的通讯。

    速来,我的宿舍,有事商议。

    很简短的一句通讯,后勤部的萨科塔却惊异地发现执行人冷冽到恐怖的气场突然消失了几分。等送葬人重新踏入博士宿舍的大门时,脸上的神情已经收敛的和以往没什么差别了。

    “欢迎回……呃,怎么衣服都没换?”博士头疼的看着对方满是褐色血迹的外衣——要不是自己身体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其实他也不想选择这个对方刚刚回来的时候。明明算过时间,按照习惯对方此时应该已经简单清洗休息过了才对……

    “我刚才去后勤部申请保养武器了。”天使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他平静而专注的盯着博士的脸,发现对方没有穿防护服,脸上带着不太正常的红晕,似是困倦般的蜷在沙发上。眼神却是闪烁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看似自然地挪动了下双腿。

    博士的内心可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奇异的炙热与麻痒无时无刻不在小腹内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中冲撞噬咬,折磨他许久的情欲更是在嗅到天使那满是血腥与火药的侵略性气息后到达了巅峰。

    这几天来始终在勃起与半软不硬之间徘徊的yinjing再次激动了起来,身下那片柔软贪婪的xuerou开始不自觉的蠕动,早已被yin水浸泡成一条布条的内裤摩擦着肿起的阴蒂,博士甚至觉得自己如果站起来走上几步就会哽咽着高潮。

    该死的,今天早上我就不该放不下羞耻心,穿了内裤 。博士有些恍惚的想,他甚至没发现天使向他靠近了几步。直到一双褪去手套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他才迟钝的瑟缩了下。

    “……您在发低烧,需要我叫医疗部么?”天使皱起眉来,低声说到。他还想继续往下摸摸对方的后颈,却被上司抓住了手。送葬人没有挣开那只无力的手,只是俯下身来,任由对方带着他摸向了……小腹?

    “那是因为……这里……长了东西……”

    “……肿瘤?”天使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

    “我倒希望是。”博士轻且短促的笑了一下,送葬人宽大的肩膀几乎完全笼罩了他,那只温暖修长的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腹,又压了压,就像在抚摸一只猫的肚子,但是他忍不住为那片刻的酥麻快感轻轻抽了口气。

    凯尔希曾表示自己可以陪着他,但是被博士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留着欣赏他怎么诱jian下属么?博士觉得自己的头越发的昏沉了,只听见自己断断续续地向他的助理讲述着前因后果——这倒是个好事,他想,所有的意志力都放在如何竭力压制情欲上,羞耻与尊严倒是不剩了多少。凯尔希是对的,再拖下去他可能真的要大张着腿求人cao他了。

    “我知道……这很强人虽难……所以这不是什么命令,只是一个私人请求……”

    没错,求你cao我,哈。

    一个声音轻柔而阴毒的在他耳边复述。

    “可以。”天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就像是从博士手中接过任何一个正常的命令一样。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坦诚了,哪怕脑子都快被想被cao的念头泡坏了,博士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确定……听懂了么?”

    “我认为已经完全理解您的请求了——与您zuoai,并且配合凯尔希医生的研究检查,直至可以开始下一个治疗阶段。”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是……”

    “所以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疏远只是为了抑制身体的变化,对么?”送葬人突然换了话题,他直起身来,开始脱身上那件被血染红的外套。

    “……是的,我很抱歉。”

    “我明白了,您不需要道歉。”几句话的功夫,天使已经开始脱其余的衣服了。褪去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桌子上,赤裸的天使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像,高大,优美,白皙的肌rou在室内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圣洁的光。

    雕像朝着博士走来,将人打横抱起。博士忍不住僵直了肌rou,明明身体叫嚣着渴望,可是过于陌生而炙热的体温还是让他忍不住惊慌失措地挣扎了下。

    血的味道。

    硝烟的味道。

    灰尘与火药的味道。

    博士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对方刚刚回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清理自身的时候,就把人迫不及待的叫了回来。

    就像个过于饥渴的婊子。

    天使抱着他走进了浴室,把人放在了淋浴台上:“我需要先做下清洁。”

    送葬人一边脱博士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衣,一边温和而认真的向博士解释到。博士任由对方动作,只不过在天使脱下那条被体液泡的好像失禁过后的内裤时,忍不住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对方的手很轻,堪称温柔地掰开了博士的腿,看到腿心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时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怪异。但是整个过程分明就像是被人一点点舒展开来,再一点点把尊严眼睁睁地碾碎,酸涩而怪异的疼痛几乎要穿透了他的心脏。

    温暖的水雾打碎了他那些不合时宜的痛苦,博士安静而呆愣的望着浴室瓷白的地砖发呆,直到一只手揽住他的肩时才猛地回过神来。天使带有薄茧的手指在他身上细细游走,手臂被人拉着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乳尖被人轻轻揉搓,在他不自在的躲闪后便顺从的放过了他。直到那只手顺着下腹滑入了会阴,博士才忍不住低声呜咽了一声。

    “不……”

    双腿本能的锁紧,修长有力的手指却是因此直接陷入了欢欣蠕动着的新生软rou中,摸索着按上了一点凸起。

    “我刚才有看到您的阴蒂是肿得。”天使在他耳边平静地低声说到——其实不止是肿胀的阴蒂,对方腿间的抓挠指印,泛红的腿根,无一不彰显了试图自渎的痕迹。

    “您自己有插进去过么?”

    “没……!”博士咬紧了牙,被像极了恶趣味调笑的询问激得差点想要打对方一巴掌,却又在精准的按揉中软了腰肢,在对方怀里呜咽着软成了一团。

    腿根被人掐着掰开了,湿的一塌糊涂的女阴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前。送葬人垂着眼,一边掐住那点红肿的小珠,一边将花洒对准了那团抽搐个不停,冒着晶莹粘液与气泡的xuerou。

    “……!”

    博士猛地僵直了腰身,激烈的水流直接冲刷上了被改造的最为娇嫩敏感的xuerou,仿佛被电流鞭打的激烈快感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却忘了自己被人掐紧了阴蒂,那一下子狠厉的拉扯直接让他失了声,疼痛与快感蜂拥而来,不同于水流的清澈液体从嫩红的小孔喷涌而出——这一下子竟是直接让他潮吹了。

    过量的刺激让博士涣散了眼,水流却依旧在不紧不慢的冲刷着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xuerou,延续着高潮的余韵。等那些粘腻的体液彻底被水流带走后,勃起的yinjing也被人剥开了包皮,将敏感的guitou置于水流下细细冲洗。

    博士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了起来,身前的人微微愣了下,俯下身来小心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很难受么?抱歉,很快就洗好了。”

    “混蛋……!”博士哆嗦着想踹他一脚,却被人抓住了脚踝拉扯开来,这下彻底门户大开,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天使的金发已经湿成了一缕一缕,紧紧贴在对方俊美的脸上。送葬人轻轻吐出一口混合着水雾的气,空出手来,将发丝全部揽在耳后,露出了锋利而冰冷的五官。不同于博士猜测的对于性事的恶趣味,天使本人确实是个真真切切的处男,对于zuoai这种事除了必备的性教育之外毫无经验可言。他望着博士湿润的、带了几分怒气的眼,努力回想着大学舍友们偷偷观看的影片中那些讨好伴侣的做法。

    “……啊!”博士猛地惊呼出声,对方居然蹲下身来,用柔韧的唇舌颇为生涩的吻住了柔嫩的xuerou,粗暴而不得章法的翻搅舔咬着。甜美而尖锐的快感混杂着被吞噬的恐惧再一次刺穿了他,博士伸手抓住了天使灿烂的金发,身体绝望的弓起,不知道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让对方含的更深一些。

    除了第一声惊呼外,博士咬紧了牙关,不想流露出那些过于甜腻放荡的呻吟,却因此被天使误以为没有成功给予快感。于是guntang的舌尖卷起了肿胀的阴蒂,将它送到齿间细细的噬咬碾磨,这一下对方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呻吟声终于止不住了。

    等对方再一次忍不住潮吹出来后天使才放过了嘴里这块无辜的嫩rou,伸手一摸,他才发现博士的小腹上已经撒上了点点白浊。这段时间勃起的太过频繁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吐露着透明的前液,天使皱了皱眉,用浴巾包裹住博士瘫软的身体,简单擦拭后便将人抱到了床上。

    连续俩次的高潮让博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未被满足的zigong渴望而不满地发着烫,这让他忍不住想要蜷成一团,又被人耐心的展开。被天使用领带细细缠住yinjing时他都毫无所觉的大敞着腿,连腿根都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抽搐着。

    抚摸着已经湿润到滑腻不堪的xuerou,天使寻着xue口,一边细细安抚着周遭软rou,一边将手指缓缓往里面深入。整齐修剪过的指甲不知轻重地划过新生的内壁,激起了一阵阵痉挛。

    天使没有在除了快速繁衍以外毫无他用的新生器官里找到处女膜,得知不会造成伤口后他的动作陡然变得粗暴了起来,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便被塞了进来,在内壁上毫无章法的寻找着什么。

    “不……唔!”被按住敏感点的博士哆嗦着去抓对方的手,却被人捉住了手指,一点点埋进了自己guntang的xue口里。xuerou激动的颤抖着,柔滑而紧致的服侍着任何吞进来的东西,哪怕是自己无力的手指。没有哪个刚开苞的处子会yin荡成这个模样,博士在令人眩晕的高温与快感中忍不住——对方的手已经完全抽出来了,现在正在继续折腾他的阴蒂——这个念头让他绝望地试图抽出手指,却又在极致的快感下任由对方指引着他自渎。

    快感的累积下博士才终于发现了前端的胀痛。被领带一层层锁死的yinjing一片酸麻胀痛,他呜咽着从女xue中抽出手来,想伸手去解开,却又被人捉着手挂在对方脖颈上。

    腿被人挽在怀里,无力的加紧了天使劲瘦的腰肢。饱胀粗长的yinjing终于顶了进来,就像被火热的锲子一点点钉入,柔软的内壁小口小口吞吃着陌生的性器官。疼痛被最大限度的消免了,欲望被满足的快乐和陌生饱胀酸涩感带来的恐慌交织于一起,于是他在对方缓缓离去时不舍得抬起腰臀贪婪的追随,却又在细细捅入的瞬间惊恐的试图逃离。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天使,他只是掐着那不老实的腰肢,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下试图喂饱那张贪婪的嘴。

    新生的xue极为紧浅,博士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顶到了他的zigong颈,但是往下一看才惊惧的发现居然还有一大截没有深入。天使动的很慢,但是cao得极深,就像是想要用yinjing细细丈量过他的这口xue一样。紧致的rou环就像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一下下吮吸着yinjing顶端的guitou,惹得对方力度一次比一次失控。博士流着泪,闷哼着勾紧了对方的脖颈,受刑般地感受着身下那磨人的入侵。

    终于,那紧致的rou环不堪一次次越发狠厉的撞击,哆嗦着张开了个小口。对方瞬间抓住了机会,博士只觉得肚腹猛地一阵酸麻,恐怖的饱胀终于彻底填满了他,接下来便是如潮水般的疯狂快感与被彻底打开的痛苦与绝望,于是他在濒死般的痉挛中到达了今日的第三次高潮。

    博士听到有人在小声的哭,过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哭,丢人的哭得浑身发抖。天使抱着他,身下没敢再动,只是一遍遍的吻着他的眉眼,在他耳边小声安慰着些什么。半晌,他终于缓过神来,哆嗦着被天使带着摸了摸小腹,那块柔软的皮rou都被顶出了一个狰狞的凸起。

    连zigong都被cao到了……

    “……够了……快点结束吧……”

    天使不再说话,将人抱地紧了点,凶狠地抽弄了起来。博士陡然发现对方的yinjing是带了点弧度的,抽出的瞬间就像是钩子一样,一下下拉扯着宫口。普通的处子怕是早就被这宛如受刑的cao弄折腾得涕泗横流,唯有这副被邪神改造过的yin荡rou体,还能从中得到极致的欢愉。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直往博士的耳朵眼里钻,就好像在炫耀那口xue的水多好cao似的。一种不知该向谁发泄的恨意让他在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忍无可忍地咬住了天使的肩,送葬人微微顿了顿,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的残忍了起来,仿佛在惩罚他的失控。

    一场性爱持续了很久,被改造过的xuerou不顾母体的崩溃与啜泣,柔媚地试图挽留天使的性器。做到最后博士已经模糊了泪眼,被人掐着那可怜而yin荡的红肿阴蒂,一下下送到了极致的高潮巅峰。领带被解开了,而天使则在他爆发的瞬间在他耳边低低闷哼着,将jingye全部喂给了猛然紧锁的zigong。

    “唔——!”

    满足,极致的满足感甚至压过了最后的高潮——就像是幼兽终于得到了乳汁的喂养,沙漠中的濒死之人得到了天降甘霖,博士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些不该存在的器官是怎样拼命蠕动着,吞吃着那些微凉的黏浊液体,贪婪的让他恶心。

    简直就像是寄生虫一样……

    他的意识餍足的陷入了沉睡,身体却在令人窒息的、关于祂的噩梦中轻轻抽搐——直到一个带着淡淡火药味的怀抱搂住了他,清晰的、独属于救赎的气息冲破了那个潮湿晦暗且满含恶意的梦境,有人在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脊背,宛若安抚。

    ……

    “卓有成效,你体内的激素水平降至了接近正常的数值。”凯尔希盯着报告单面无表情情:“继续治疗吧,我会找到方法彻底消除祂的影响。”

    “不过……”菲林神情复杂地看了俩人一眼,重点在博士泛红的眼下扫了一圈:“……麻烦注意下频率,我不希望哪天发现在谁的报告单上写着肾虚。”

    博士:“……”

    隐秘的特殊治疗始终在持续,其他干员也只是发现博士和他的助理更加形影不离了,那一个月似乎只是正常的人员调度。博士天真的以为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恢复正常,而这种不正常到令他不安的关系也终有一天能够结束。

    直到有一天,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