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宫杂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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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总是透着一股凉的,就算当下正炎炎夏日,还伴有阵阵蝉鸣。高白徵刚从如意洲散步消食回到后寝,宓儿在他后头隔着半丈远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这避暑山庄其实原本也就是块没人搭理的地方,要不是封凌恒祖宗欣赏它东边有水,中间还一大片树的。所以高白徵怎么走也只能在山庄里转悠了。 出去? 当他是玉晓溶还是司徒芝兰,没事儿对着一癞蛤蟆也能作出首诗。 他这边脚才刚踏入那拱门,还没落地呢,耳朵就听见冬容的脚步声了。 他摆了摆手便朝烟波致爽直走去,他累了,想要休息。 “三师兄,他……” 冬容眼见高白徵这态度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悻悻地走回去。毕竟宫内他是皇后,宫外他是三师兄,高白徵总是压自己那么一头…… 况且御前侍卫怎能擅自离岗,万一封凌恒出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可冬容心中就是没来由的一股憋闷,就像他没有封凌恒的命令就敢径直朝高白徵走去…… 想来还是见不得封凌恒受一丁儿委屈,起码是在他面前。封凌恒可是皇帝,又是他最宝贝的人,饶是高白徵如此身份又如何?! 但封凌恒没意见,他冬容怎敢有? 举国上下都知道,当朝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样样金贵物件儿都是先到皇后再到他,真真是乱了套了。 高白徵看着冬容离去时手紧握住腰间佩剑也未觉有丝毫不妥,不是所有人都欢喜他的宝贝封凌恒欢喜的紧的。就像不是所有人心中会有想把这儿和宫里都给烧个精光的,不是吗? 高白徵一踱一步的向那灯火处去。 门一推,果不其然了。一,二……六个人就在离澹泊敬诚几丈远的地方行苟且之事。 “你可算回来了,封凌恒吵着见你的要死。”听这话里传出来万分担忧焦急,如若不看他正一点一点的把身下那话儿给插到瓦列德体内去。 “谁都知晓我烦他……倒是你,一天到晚装个样子也不累得慌。” “我哪有,哥儿几个都是费劲儿好好哄了他一番才来这儿颠鸾倒凤的……哟,筠儿,你摸摸那sao货的左边rutou让他爽会儿,免得等会儿又把我给挤了出去。” 这一下又激得瓦列德发出一声粗吼,他那时刚进来的时候瓦列德就被体内三根家伙的插入弄得是嘴里蹦出大声的胡话……啊,烦死了,他现在又有想把这地方给烧了的冲动。 “作为玉家的将门之后,你们两个倒真是有够不要面孔了。一个在下被戏子插,一个在上干畜生。”他扫了一眼左边被男人物件插到眼神迷离的玉诚勇……他脸上刷了什么东西,丑死了。 但是管他何事?他回来就是要上床休息的。 啧,可这封凌恒的祖宗就是个yin魔,全部嫔妃都住在烟波致爽里,所谓房间只是隔了几块楠木板罢了。 他要休息,除非这边偃旗息鼓。 “不是我……高白徵,现在到底是谁在摆架子?你也说了你眼高于顶的,不舒坦可以走啊,一天天的摆个臭脸给谁看?封凌恒现在可不在这儿呢。” “玉晓溶,你是嘴皮子痒了还是怎么着?吵架现在就来,比拳脚你先把jiba抽出来再说。” “我懒得搭理你真是,想要休息等我们这边儿完事儿再说吧……还是说你瞧着我兄长只有一根来玩儿,怜惜怜惜他,嗯?” 高白徵只得极其不耐的转向玉诚勇,他仔细一看才明白-那人今儿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也学着那戏子扮起了女子姿态,不过身上衣物早被那几头畜生给撕烂了丢在一旁,唯有脸上的妆容还未散尽…要知道他本就生地威风,如今脸抹粉,唇沾红的,还被戏子给玩儿到胡言乱语,真是成何体统,让人不悦! 可那孤傲的白梅还没说什么呢,就见玉诚勇眼里一下来了神,嘴里也大声说着,“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你这又是发……” “你不碰我自然有别的人来碰我!” 嗯?这是什么个情况?其余四个人竟一下都停了动作…他们一是不明白那件发生在高白徵与玉诚勇之间的事儿的,二是玉诚勇脾气可是三人中最好了的,每人都可向他卖娇倒也一点儿不别扭。 “哈,那你以为你今日打扮成这幅鬼模样就很漂亮吗,丑八怪?我怎样你都得受着!”高白徵被玉诚勇这话弄得一下子来了火气,玉诚勇这家伙是不是傻,怎么什么都要往外说!他上手就给那大鼻子捏了个死紧让玉诚勇直哼哼,腿脚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 “你……” “你也给我闭嘴。”姓玉的一天到晚就是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 玉诚勇自觉是不应该和那白梅计较那么多的,他知高白徵脾气差的有原因,也大概清楚高白徵的会作何反应……但万万没想到高白徵会…会羞辱他至此!看来还是要怪自己蠢钝如猪了吗?对兄弟的人下手就是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可他高白徵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着不也是沉迷于封凌恒那怪物的另一个roudong吗?装给谁看呢?嫌我丑?老子在外能把胡人的头串起烤来吃了,你和封凌恒只懂在宫里风花雪月! 就这样,玉诚勇一个参将大汉竟成了个心口不一的小姑娘-你不愿要我,我还有别的人来!所以他在床上扮sao发嗲还卖娇,床下却还装出一副冷酷威严模样,男人都是爱这么个套路… 就连玉晓溶-他一母同胞的美人弟弟-都赞他是个有着肥翘屁股的sao货,自家兄弟都不放过,然后也是捅着子孙根进了他屁洞。 到底是谁没眼力见儿?! 可他一见高白徵心还是会乱,并且乱地比之前还要厉害了…高白徵会怎么看他?他在高白徵眼里是不是也和封凌恒一样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了?他好脏,好恶心。 这怪异的感觉在高白徵见到他被蓁蓁插的时候更甚了-他知高白徵是最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了的,那蓁蓁还是个戏子…… 可,可自己做这些不就是让…… 玉诚勇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儿疯魔了,他不知怎么就说出了那两句话…… 我就是个丑陋的绿毛妖怪……那绿毛怪能否乞求得到上仙的宠爱呢,一次就好。所以他自己解了高白徵的衣带,把那还未抬头的roubang给含入口中。 他玉诚勇已然渡劫失败了……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 只记得那些个字字剜心的玩意儿了…… “那这么来说,你是很钟情于本宫了?” “是……我,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 “呵,果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异性兄弟……你知道封凌恒怎么与我说的?他话他也是从第一次见本宫的时候就心动了。而且,自本宫记事以来,第一次见你俩就是在封凌恒的生辰会上……” “我比他钟情于你的时间还早!你,你,你,你那时在京城内丙街上还被你家奶娘抱着要蜜糖吃…那时你……你还未满两周岁……所以是封凌恒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我那时与他说了他还一天到晚打趣我,没想到……!” “玉参将,皇城根儿旁说话都要咬着舌头来,且你现在可是在皇城根儿最里头,还敢如此放肆?这偌大的天下有哪样不是封凌恒的?再从嘴里冒出大不敬的词儿,你们玉家可会是被诛九族的……来人,把皇后娘娘赐给本宫的两个宫女的舌根儿给拔了,免得他们口舌生疮乱说话。” “这……这……白徵你……” “住口,本宫已予你情面好几次了,谁知你竟还是这般蠢钝?玉参将得记好了,本宫如今已是霁贵妃,名字哪能让别的男人随便呼喝来去?前面那举无非是想给玉参将提个醒罢了,一个人的嘴巴关系着每个人的生死。好了,宓儿你带着那帮杂碎都给本宫到丽景轩去。” “………………” “不知该说你聪慧还是愚昧,堂堂玉参将竟像个梁上人,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封凌恒可是皇帝呢,还是玉晓溶更亲你的人呢,啧啧……” “我……” “现在可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你不是钟情于我钟情得紧吗?还不快把衣服脱了?” “我……我……我只是想把我的心意告予霁贵妃你,这,这,我做不来的……” “脱。” 玉诚勇真不知道那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真就把上衣给脱下了……高白徵的目光刺得他凉凉…… “倒真是一副好皮rou……封凌恒是天生就黑,你这被晒出来的一点儿也不输他啊,蜜似的。” “白…白徵…你手好冷……………别碰那儿,好,好丑的……” “怎么会丑呢?这可是玉参将为我周国保卫边疆的证据啊,男子的赫赫战功……玉参将要说丑的话,你脸上这道胎记,是真丑了的,好丑啊,本宫见过最丑的人就是你了。”“丑八怪一个也胆敢同我说钟情?你以为你是封凌恒?还妄想我会碰你,笑死人了。” 冷傲美人的手一下就掐住男人的下巴,眼中满是蔑视。 那恶意的笑声似是无缘有的被放大在玉诚勇耳旁不断回荡让他难受极了,愣了几秒便一下从门里冲出然后轻功上了天-他衣服都还没有穿好呢这深秋季节… 但再凉,有高白徵那好似冰锥的话语扎着他心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