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试水(邻居醉酒昏睡捡尸浅尝滋味)
我希望所有我爱的人都能够变成没有知觉的rou体。 因为没有知觉,所以可以任我掌握,展现我喜欢的姿态,因为没有知觉,所以我永远不用担心他们生出再也不喜欢我的心思,永远跟我在一起。 他们就是我的藏品,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珍爱他们。而在我的努力下,他们的身体会告诉我他们的愉悦,这是最真诚的、本能的反应,而我的一切行为也是基于我最赤诚的想法,这种至真至诚的关系,不是很妙么。 这是我的性癖,我觉得这种性癖很卑劣,说不定我觉得我自己卑劣也是像俗套的救赎桥段一样,自甘堕落着等待有一个人让我再也不必如此,而不是觉得自己这种强jian行为有多么的不道德。 总之我不愿细想,而且我现在真的好硬。 我看着面前毫无防备沉睡着的人,一遍观察着他一边拉开裤链撸动自己的yinjing。 他的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嘴唇因熟睡而放松,从缝里隐约可以窥见一丝乳白。鼻梁高挺,山根和眼下有淡淡的青影,眼睛闭着,仔细看去,可以观察到眼球在薄薄的眼帘下缓慢移动。额前的头发有几丝垂到脑侧。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看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了。三十岁出头的独居男性,家里有第二双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拖鞋,而且是男款,但却从来没有男人来过,社畜,每天十一二点回家,灯亮到两三点,门口常常放着外卖的包装袋,综合这些细节,我已经能想象到这个人平时过着如何低质的生活。 而最近尤甚,他的作息和生活习惯还是一样,我却感觉他的精神状态和以往大不相同,骨子里的那股精气神被抽离掉了,整个人像被浸在阴影里。 失恋了?笑死,他男人一个多月都没来找过他。 我虽然好奇,但并不会去贸然干预别人的生活,只是偶尔给他送送自己做多的菜和汤,遇见的时候打个邻居该有的招呼,随口聊一聊,直到几个小时前。 几个小时前,我推门去楼下扔垃圾,顺便带我养的小博美kina下楼撇条,一推门,感觉撞到了什么软的东西,我从门缝里张望出去,结果看见他正背靠着他家的门,坐在地上,两条腿伸到我家门前,头软软地垂下来,双手无力地弯折,身上的酒味浓郁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说,天降艳尸,我怎么能不要呢? 如果有一个清醒的醉汉躺在我床上,我可能会报警。 但如果是一个沉睡的美男……算了,也很难受。我捏着鼻子开窗通风,准备为他除去身上的衣物。 我坐在床边,把他扶起来,他浑身没劲,一按着他的腰椎起身,他就后仰着往我肩窝里倒,我一遍侧头忍受着他鼻息里传出的浓郁酒味,一边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滑到锁骨,手指顺着锁骨的凹凸处摩挲,感受丝缎般的美丽感觉。 因为他的头后仰在我的肩窝,下巴也由于重力而松开,使他的嘴张得更开,隐约能看到抵着上颚的湿润的小舌。我忍住想将手指送进去搅弄的想法,将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衬衣两边向下坠去,两粒茱萸在微有薄形的胸肌上尤为显眼。 我自觉地将手送了上去,围着他的乳晕绕圈圈,一点一点靠近他的乳尖,用指腹在其上缓缓揉搓,用指尖轻轻刮蹭,很快的,他的rutou就又硬又立了,表情却还是那般毫无防备的安详,我坏心思一动,透着他的西装裤狠狠抓了一下他的那处,他的右腿下意识曲了一下,又归于沉寂。 这小东西可太好玩了。 脱掉了他的衣服,我又解开他的皮带准备为他脱裤子,拉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们现在还是邻居,衣服脱了可以是怕他热,裤子脱了总不能说是怕他晨勃射脏裤子吧,万一他醒了岂不是翻车。 于是我就把他的裤链拉下来,裤子褪到膝盖,再把他的大鸟从内裤里掏出来。唔,办事重要,他要是醒了就说是他自己脱的。 做完这些,我站远了,端详着床上这一具无知无觉的胴体。头侧卧着,半边脸被碎发遮掩,双唇张开,因为侧卧着,似乎有晶晶亮亮的口涎从嘴角渗出,修长的脖颈,有着漂亮弧度的直方肌,刚刚被我摸过的、形状和手感都很好的锁骨和胸部,腹部薄薄的肌rou随着他绵长的呼吸轻轻起伏,yinjing软塌塌地窝在小腹与腿的交界。他的腿上没有什么体毛,光滑白皙,又直又长,双脚向外打开,脚掌上血管分明,衬得肤色更白。 我将他的腿打开了些,半爬在床上,探入他的两腿之间抚摸他的大腿内侧,玩弄他的双睾和yinjing根部。不确定他去了哪里以及多久没洗澡的时候我还是舔不动的,只是用手轻轻地摸,凭我自慰二十余年的经历,这点手技我还是有的,不一会儿就弄得他的双腿和头微微挣动,眼皮也不安地抖动了几下。 我悚然一惊,爬到他的头侧,挑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扳向我这边,轻轻地掀开他的眼帘。眼帘下是大面积的眼白和失神上翻的眼黑。他的眼里是溃散的光,眼黑静止不动,就算是将手伸到眼球表面轻触,也毫无反应。 确认他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深眠,短时间不会醒来之后,我的手也大胆了起来。我将手探入他的嘴中拨弄,手指拨开他的小舌,按压他舌下的软rou,我能感受到在我的指腹下,他的口水不断逸出,转眼就盈满了整个口腔,我伸出出另一只手,挤压了一下他的面颊,口水便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我又将他的口水抹到他因张口呼吸而略显干燥的唇上,一时间,唇色嫣红湿润,一条口涎晶亮顺着脸颊流下耳根,看起来yin靡极了。我复又将手伸进去,将他的小舌轻轻拽出又放回,他的头就这样随着我的动作而左右轻摇,无知无觉。终于,我将手伸得更入,半个手掌探入,按了一下他的舌根,然后马上将手拔出。 他这敏感的一处受到刺激,本能地偏过头呛咳起来,这一下用力,口涎尽数从他的嘴中泄出,湿了半脸,眼角也因为用力地呛咳而微带薄红。 我这还没干什么,给他整的跟完事了似的。 我扯了张纸巾,帮他把下半脸的狼藉清理干净,再次掀开了他的眼帘,他的瞳仁很黑,此刻无神的停留在眼中央,倒影中折射出卧室的顶灯,以及我越靠越近的脸…… 因为只是深眠,而且满身酒气,我很难鉴定他身体的清洁状态,于是我只是稍微办了办事,就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为他盖了被子,自己拿着备用的被子去客厅睡沙发了。 直到洗漱打点好自己,躺在沙发上快过了半个小时,我都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亵玩无知无觉rou体的美好触感还残存在我的指尖,我将指尖靠近胸口,感受怦怦直跳的心脏。夜深,也不知何时,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希望他白天醒来看到我在客厅睡了一晚上小沙发,能基于愧疚拉近跟我的关系,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