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 彼岸(深喉窒息、冰块玩弄、事后发烧)
我将yinjing插入口枷的钢圈中,扶着他的后颈慢慢地捅到他的口腔深处,于是,“嗬嗬”变成了“唔唔”,不过数十秒,他的身子就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 在催情药液的作用下,他的口腔更为炙热,使我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时而浅浅抵着他的牙,给他留一点呼吸的空间,时而压在他的舌根上,堵住他汲取空气的道理,十余秒切换一次,同时一直留意着他的面色,没过多久,他的脸就涨得通红,嘴唇颜色转深,挣扎的动作也减弱了一些,间歇性地剧烈扑腾两下,力气一次比一次小。 在这样的窒息当中,他射出了一大股jingye,这股jingye一路从他的小腹射到了我的背上,量之大,仿佛榨干了他的精囊,射完之后,他的铃口缓缓流出清澈的水液,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小东西也软塌下来,不再动弹。 而我也及时退出他的口中,以免出现危险。他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只进气不出气似的,许久过去,呼吸才渐渐回复正常的频率。但窒息结束,方才被忽视的胸口的催情药液带来的炙痛又占据了主导,使他像案板上的鱼一般不断翻动,汗从他的额头、胸口盈出,和药液发生反应,带来更火辣的感受,刺激的他不断喘叫。 我从冰箱里取出冰格,从其上敲下冰块,放进碗里,端回卧室。这些冰块本来是我打算明天打碎了用来垫刺身的,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灵光一现,当即决定了这些冰块的新用途。 为了判断冰块对他的作用有多大,我先捏起一块冰块,放到了他的右手掌心,冰块被他手心的圆球抵着,紧紧贴着他的指根,落入他手的那一刻,他就猛地一喘,手腕抽搐一般地转动,想要甩掉冰块,我忙按住他的手指不让他挣脱。 他用力地顶着我的手指,却被我牢牢地禁锢住。冰块在体温包裹下不断融化,顺着他的指缝流出,即使只是融化的水,紧握着他的我都能感受到入骨的凉意,更不用说在催情药液作用下浑身发烫,敏感得要命的他了。 我再捻起两块冰块,放在他的左右乳尖上。冰块在他乳尖上不断融化,随着他的挣扎,水痕如蛛网一般在他胸上流过,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使得他rutou高高挺立,从口中不断发出短促的尖声,音色已经完全走样,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而他的头左右大幅摆动,眼球震颤,眼中的毛细血管涌起,眼角和眼尾处均是赤红,看上去骇人得紧。 仅仅只是一块,便已是如此,我戴上手套,将手在冰块中浸透,随后将手掌大力在他胸前揉搓。 “啊——嗬——不、不要……!” 从他的口中溢出无意识的、破碎的语句,这是他先前在窒息和药液的冲击下都未能发出的,看来这冰的刺激,几近将他逼到了临界。 他的求饶声如同仙乐一般萦绕在我耳边,使我有些爽昏了头,冲动地抓了一满手冰块,朝着他的胸口按下。 “啊啊啊啊啊啊——”他两眼翻白,已经哭到流不出的泪的双眼再次留下几缕清泪,那处分身也有抬头的迹象,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挣动,带得整个窗帘架都在震动。 可是紧接着,他就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身体骤然软了下来,高仰的头垂落一旁,双眼保持半睁,眼球不再动弹,也不再发出声音,只有手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看到这幅样子,我忙解下脚铐,将人放到地上,确认了一番他的心跳和脉搏,确认只是昏过去了,才放下一口气。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一夜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无论是从他苏醒的时间还是他的身体来看,都不能继续下去了。 于是,我将工具收好,将人抱进浴室,仔细为他清洗身上的药液和脏污,他没有再醒来,软软地任我施为,只是无论我如何按摩他的眼皮,那双眼睛也还是合不上,一直半睁着,露出没有焦点的眼黑,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于是,我只能将眼膏挤入他的双眼来保护他的角膜。 末了,我为他穿上睡衣,将人抱回他的床上,梳理他的头发,掖好被子,在他额心印上一个晚安吻。 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于是我对他说:“早安。” 一夜未睡,还经历了一场性事,我却一点也不疲累,甚至还极其亢奋。于是我决定去逛一逛早上的海鲜集市,买来渔民夜里出海刚捕上来的最新鲜的海产,为他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嗯,海鲜也补肾。 逛完集市,我又在岛上心不在焉地闲逛了许久,期间一直在等着他醒来给我发微信,可是一路晃悠到十一点多,还是没有收到消息。 竟是把他累到这个点还没醒来吗?我心中好笑,回到了别墅,将海鲜泡到盆里,洗好手,准备去叫他起床。 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房门,我走了进去。室内窗帘拉起,光线昏暗,他从我离开时的平躺换成了侧睡,脸背着门,裹紧了被子,看起来还在沉睡。 我绕过床,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他的脸大半埋在被子里,缩着脖子,眼睛被刘海盖住,我拍拍他的肩:“贺霖?” 没有反应。 于是我想要拍拍他的额头叫醒他,可是一碰到他,就感觉到不对劲,手下的皮肤太烫了,他发烧了。 一时间,昨晚激烈的性事场面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不该让他吹了风又在催情状态下给他敷冰块的,这般冷热交替,身体不出事才奇怪。懊悔感狠狠地碾着我的心,脑中千万个不该,令我突然开始厌弃自己。 我将被子下拉,露出他烧得泛红的脸颊和干燥得起皮的双唇,轻轻拍着他的脸:“贺霖,贺霖?”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睫毛轻颤,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是一片刚刚清醒的懵然。他愣愣地瞧着我不说话,病中的双眼微微泛红,好像蒙上了一层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将手覆上他的额头,粗略估计大概有三十九度往上了。 “冷……还有点痛。”他乖乖回答我,声音沙哑,说着说着,声音渐弱,眼球向斜上方翻去,眼皮缓缓阖上,眼看又要睡去。 我将手放在他的颈侧给他降温,凑近他耳边:“我现在美团买点药和清淡的菜,等会给你做东西吃。下午还不退烧,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 他闭上眼,仿佛倦极了一般,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浅浅的嗯,呼吸便慢慢变得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