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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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遭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个这么难伺候的主儿,沈清月还没怪他坏了自己好事呢! 刚换好衣服,那位爷又骂开了。 “那贱婢呢?让她滚过来伺候爷!” 琳琅慌忙去下人房里找人。 言珩站在屏风前,瞧见她缩头缩脑进屋的样子,这会儿倒知道怕了。 “过来。” 沈清月走过去,在他面前几步停下。 “走近些。” 她又上前两步。 宽肩窄腰的少年郎,两臂张开,低头望着身前矮自己一个头的女子。 沈清月犹豫思索片刻,也抬手去抱他。 “做什么呢?!”言珩恼坏了,一把推开她,“爷让你伺候更衣!” 那你早说啊!真是的! “是,奴知道了。”她撇嘴,先是解腰带,再褪外衫。 女子的手自碰上腰带,带了团火似的,烧进了衣衫里。 “爷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一贱婢。”言珩猛地捏住她下巴,“就喜欢往男人怀里钻是不是?” 这话说她确实没错,可分明是他让自己来伺候更衣的,却又这般出言羞辱。 “奴没有,爷能不能放手。”沈清月仰起脸,想要挣开少年的手。 “哟,长脾气了?”言珩冷笑一声,“冲你今儿在望江楼那一出,爷把你卖到青楼发落了都算是轻的!” “那爷把我卖了吧。”她赌气回道。 谁稀罕在他这破园子待一样,去青楼她说不定混个风生水起呢。 言珩听闻这话,脱手将她给推了出去,狠狠摔上门,咬牙切齿的骂道:“你给爷滚!” 沈清月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起身拍拍屁股回屋睡觉了。 滚就滚,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卖就卖了呗。 谁知晚间玉嬷嬷回来,知晓了此事,当下唤来两名小厮把沈清月从屋里架了出来,板子丝毫不留情。 “别说佩玉琳琅了,就是怀翡伺候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说主子生气,她跑回去睡觉的,你可是长记性了。” 沈清月趴在长凳上,咬了满嘴木屑,听着玉嬷嬷的训斥,忍不住眼泪直掉。“月牙儿记住了。” “记住了,就去爷房前跪着,爷什么时候让你起来了,你才能起来。” 这一顿板子挨的,沈清月屁股疼得像是生生被割掉了一块rou,哪里敢说个不字。 言珩心气烦躁,才写的字儿就揉成团扔开,一抬头瞅见门前跪着个人,就算埋着头,他也知道是谁。 过去正要再骂她两句解气,瞧见女子身前的青石板湿了一团。 “这会儿知道哭了?”他没好气儿,“早上跟爷耍脸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哭?” “奴婢知道错了。”沈清月抽抽搭搭的说着,真是疼的不行。 言珩看她一直哭,心里也烦,“爷还没死呢,把你那泪珠子擦擦,搁这儿哭谁呢?知道错了就起来吧。” 她果然听话的擦了擦眼泪,却还是跪在地上。 “叫你起来,还得爷亲自扶你?” “起不来。”她盯着面前缀着猫眼石的履尖,“屁股疼。” 什么粗鄙之词都能说得出口。 言珩目露嫌弃,“你好端端的屁股疼什么,爷又没打。。。。”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俯身扛起月牙儿进了屋。 “玉嬷嬷打你了?” 她要说是,那以后清明园哪里还有自己立足之地,趴在罗汉床上不作答。 “你也就敢在爷面前张狂了。”见她不回答,言珩气急败坏,哪里会不清楚这清明园有谁敢越俎代庖,“要打要罚也是爷做主,她倒好,仗着母亲的势,敢替爷打罚下人。” “嬷嬷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爷放心。”佩玉查看过月牙儿的伤势,忙出来劝解少爷。“都是皮外伤,搽过药,好生歇息几天就是。” 言珩一听,还当月牙儿在撒谎,进屋拎起她要往外撵,“这是你躺的地儿吗?” 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不是他把自己先抱进屋里的? 沈清月泪眼汪汪的抱住他手臂,“皮外伤也是伤,月牙儿是真疼,从出生就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开玩笑,这罗汉床比下人房那睡觉的床都软和,屋里冷有地暖,热有冰盆的,她都伤成这样了,不得舒舒服服的趴着。 更何况这是因为言珩才挨的打,就得天天在他眼底下晃悠,让他心虚,让他内疚,看他还动不动就打骂下人,不拿人命当命! “爷这罗汉床自造出来还没让贱婢躺过,你赶紧给我起来!” “虽是奴婢有错在先,可这顿板子到底是因爷才挨的,这会儿疼得起不了身。”月牙儿死活不撒手,“爷就当体恤体恤奴婢,让我躺这儿好好养伤吧。” 边说还边哭了起来。 言珩最厌烦女人家哭,索性由着她水去,反正是在外间,他全当看不见。 瞧见少爷进了里屋,佩玉才上前向她告罪。 “我说那话,原是怕咱们爷脾气上来,跑去和夫人闹,不曾刻意指责meimei的,meimei可不要恼了我。” “自是知道jiejie为了爷好,方才替我搽药,我还未向jiejie道谢呢。”沈清月岂会怪她,玉嬷嬷是夫人指派到清明园伺候的,若言珩真因为自己这事儿去和夫人闹,满园子的奴仆少不得都要遭罪。 言珩这罗汉床,沈清月一躺就是小半月。 这日从老太爷那请安回来,见她躺在罗汉床上,美滋滋的翘二郎,言珩气的牙痒痒,真把这当她自己屋了? “一个奴婢整天睡在主子屋里,算什么事儿?伤好了就赶紧滚!” “佩玉jiejie和琳琅jiejie不也天天睡在少爷屋里,怎么我就不行。”沈清月委屈道。 琳琅笑出了声儿,看得出来少爷在月牙儿面前总是脾气好几分,兴许是当meimei疼了,她心思纯善,还真没往别处想。 “我们睡在公子屋里是当值守夜呢。” “你说得对。”言珩笑容多了几分jian诈,“你想睡这罗汉床也行,今晚就你当值吧。” 沈清月向来记吃不记打,想着孤男寡女过夜,说不定能瞅准机会爬床,满口应下。 没想到,言珩让她守夜就是存心报复她呢,到了半夜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说太热,一会儿又说有蚊子,折腾的沈清月眼皮直打架还要给他捉蚊子、打扇子,扇着扇着就趴在床边睡下了,第二天果不然是被言珩一脚踹醒的。 “你不想活了?!口水都流到爷床上了!” 沈清月揉了揉眼,低头一看自己趴的那处,还真是有一片水渍,“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爷现在就扒了你的皮!”言珩白她一眼,起身更衣洗漱,照常去书院。 到了晚上,又叫她守夜。 沈清月吃过昨天晚上的苦,急忙摆手推脱,“我这伤既已好全,自该回下人房睡去。” 言珩眼睛一眯。 少年郎穿着白色里衣靠在床头,衣襟微敞,青丝落在身前,瞧着皮囊天上有,人间无,可那表情大有你不过来伺候,爷就让人再打你板子的意思。 她刚要跑的脚硬生生拐了个弯,自觉拿起扇子进了内室。 近来入夏,天气越发闷热,沈清月也热的不行,身上穿了件跟透明似的薄衫。 她可没要勾引人啊(才怪)! 言珩热的翻来覆去,转身对上那一件薄衫下的桃粉肚兜儿,不禁脸一红,骂她:“你穿的什么东西,要不要脸!” “热啊,我的爷。”她一脸无辜,视线溜上他肌rou分明的胸膛,“您都热的里衣敞开了,还不许我少穿件外衣了。” 正说着,外面划过道闪电,沈清月眉梢一挑,当真天公作美。 待雷声一响,她手脚麻溜的蹿上床,“啊啊啊啊雷公抓妖怪了!!” 言珩被她逗乐了,“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爷看雷公专抓你这小贱婢,赶紧滚下去。” 她本就穿的少,胸前软rou挤在他手臂上,叫人心里火气大。 “我不,我害怕。”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少爷让我在床角挤一晚吧,就在这,这么小就行。” 她说着还比划了一下,真是可怜极了。 “懒得管你,躺就躺,扇子不许停!” 雨还未落下,屋里闷热的紧。 他说完躺了回去,正想着这丫鬟听话了不少,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时,忽然觉得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腰。 掀开被子一看,这小丫鬟不知何时钻了进来。 “给爷滚下去。” “又打雷了,奴婢害怕。”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爬到他身上,沈清月咬唇扮着可怜,“爷,我真的怕雷。” 娇躯在怀,隔着薄如轻纱的衣料,二人紧紧相贴,女子还若有若无的蹭着自己下身那处。 言珩眼神一暗,“小贱婢,当真是想爬爷的床?” 被拆穿意图的沈清月动作一僵,正不知道怎么接话时,被他翻身压在了床上。 “爷如你的愿,但你也别痴心妄想。”他说着,动作极快的扯掉她内衫与肚兜,“你就是一贱婢的命。” 都说男人都是先有性再有爱,沈清月不管他现在怎么想,总要先做了才有日后。 她抬起两条玉腿,夹住少年腰身,让那鼓胀的巨物顶在自己小腹。“奴的命再贱,也是少爷的。” 言珩身子像是燃了团烈火,气血一股脑儿的往下腹涌动。 屋里烛火暗,映的女子肌肤白润,胸前两只小兔子更是,他抬手抓住,脑海闪过那日程显抱着她的模样。 “你便是这样勾引程显的?” “爷乱说什么。”未被人碰过的处子身无比敏感,少年宽厚的大手一抓上来就让她忍不住娇吟,咬着唇绝不承认他说的那事儿。 “爷冤枉你了?”他手下用力,身下女子的娇吟连连。 “疼,爷轻点儿。” “疼死你才好。”言珩向下一顶,胯间兴奋不已,“待会儿爷这里可是要插进你身体里,怕不怕?” 书香世家出生的言珩,鲜少往男女情欲之事上想,幸好那日知道书房有本春宫图,悄悄翻看过,才不至于今日什么都不懂 沈清月会怕才怪,装作迷茫的样子,“少爷裤子里是什么东西,好硬。” “什么都不知道还想爬床?” 男人果然都吃这套。 见她满眼“清纯”,不谙世事的模样,言珩越发心急,迫不及待褪去二人衣裤,然后掏出自己那根给她看。 左右是个丫鬟,言府就算规矩再严,言珩强要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看到了吗,就是这东西。” “爷这是什么,好,,,好大。”这会儿她真没装了,言珩发育的超乎她想象,硬起来尺寸完全够爽,“这要往哪儿插啊。” “自然是往你这里插的。”言珩摸了摸她腿间,湿湿的,他没干过女人,皱眉问道:“你尿床?” 沈清月差点没绷住,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只得自己抬臀往那roubang上凑,“我才不尿床呢,就是下面难受,好多水自己流出来了。” 言珩恍然大悟,“小浪蹄子,怪不得想爬爷的床,这是想男人了?” 不管他怎么说,沈清月太久没和男人上床,眼下空虚的不行,“爷,月牙儿下面难受,想要爷插进去。。。。” 她才说完,言珩就扶着roubang顶了过去,“就你这没长好的小洞,还想吃爷的roubang?” 他未经人事,一下没能进去。 沈清月便自己抬腰,xiaoxue一口咬住那硕大的顶端,顿时疼出了泪花儿,“好疼。。。。” 言珩也没好到哪里去,被这样窄小的roudong夹着最敏感之处,还不能完全进去,不难受才怪。 “疼,爷不许插了。”她摇头,欲拒还迎的推了两下。 言珩当下一个挺腰,粗胀的性器整根插了进去。 “爷偏要插你,插死你。” 毕竟是头一次,又没什么前戏。 沈清月弓着腰,跟个猫儿似的哭叫了两声,心里埋怨他这愣头青太过粗鲁。 那里面热热的,亢奋的roubang被紧紧包裹着,初尝滋味的少年像个饥渴之人遇到一片甘霖,身体和脑海都被情欲尽数支配,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不要,爷,好疼。。。” “疼就对了。”言珩呼吸沉重,“让你这个小贱婢还爬爷的床,不疼不长记性。” 小贱婢不愧是小贱婢,rouxue也一样贱,喊着疼的不行,还是流了不少水,让他更好进出。 言珩垂首,看见颜色粉嫩的粗roubang上,沾了不少血丝,不自觉又硬了几分。 “啊啊啊,少爷好大,月牙儿要被撑坏肚子了。。。” “肚子给你干穿,舒服不舒服?” “唔,,舒服,好舒服,小roudong被填的满满的,好大好烫。” 这话惹得言珩情欲高涨,低头咬住她小嘴儿狠狠亲了一番。 “舒服可不行,爷是要干哭你的。” 真是奇怪,男人似乎对床上这些yin词秽语有着天生的才能,沈清月一边挨cao,一边这样想着。 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原本粉嫩的xiaoxue被插得嫣红肿胀,快要咬不住这根横冲直撞的巨龙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小身板如此不经cao,更没想到十六七岁的少年这么猛,这要是换了沈清月的身子来,定要将他榨干,偏她现在是月牙儿。 “不要,爷,那里不能插,会被插坏的。。。。” 十六岁还没完全发育,yindao窄小,慢慢就被言珩找到了宫口,一下下狠狠戳弄着。 沈清月受不住,娇喘着迎来这具身子的第一次高潮,嫩rou痉挛着疯狂吮吸,硬生生把roubang里积蓄的浓精吸出来许多。 “爷看你不仅是贱婢,还是个妖精。” 言珩喘着粗气不敢动,生怕一动就xiele闸,待那花xue趋于宁静后,才猛地挺腰继续抽送。 知道了最里面的小洞能把她逼哭,便每次都往那处戳。 “爷厉害不厉害?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厉害,好少爷你最厉害了,把月牙儿插的舒服死了。”沈清月颤着身子求饶,“爷饶了奴婢吧。” 言珩似是真听了她的话往外退了几分,浅慢进出,她刚松了口气,那巨龙便呼啸而来,狠狠撞进花蕊。 这人真是满肚子坏水,她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娇吟溢出唇边。 看她被又痛又享受的样子,真是无比取悦人心 “里面还在喷水,小贱婢,真够sao的。”言珩咬住她胸前两点茱萸,含糊道:“这么喜欢爬床,爷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沈清月身下开始隐隐作痛,埋怨这女子初夜与男子初夜,怎就天差地别。 “好大好粗。。。。”她拿出前世叫床的功底,夹紧了被cao肿的xiaoxue,“快狠狠插月牙儿,爷的大roubang干死奴婢吧啊啊啊啊爷好棒,快射给月牙儿啊啊啊啊” 硬如巨铁的性器被浪xue紧紧夹住,言珩伏在她身上疯狂进出,所谓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了。 数百下后,roubang颤抖着往深处一顶,jingye狂喷而出。 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从身下那处涌入全身。 两人抱成一团,言珩咬着她耳垂低声喘息,“贱婢,如此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