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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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记当铺,门前车水马龙,伙计迎来往送。 一辆马车停于门前,车上下来个十六七的小姑娘,穿着打扮虽不华丽,却也看得出不是普通人家。 “爷,我自己去看看就好。” 那姑娘冲车内的人如此说道。 那车内身着雾色衣袍,剑眉星目的少年,正是言珩。 “去罢,晚些爷来接你。”他得会儿顺道去趟玲珑阁,母亲要他为魏姑娘挑套头面,不好驳了去。 沈清月进了当铺四下打量,伙计忙上前询问,“姑娘来找东西?可是从前押在我们当铺的?” “我来寻人的,你们这儿可有位叫杜怀山的?” “我们这儿的账房,确是叫杜怀山,姑娘是要寻他?”伙计不假思索答道。 账房?看来这舅舅日子过的不算差。 “应当就是这位了,烦请小哥请他出来片刻。” 伙计忙去后头叫人,不出片刻,走出来位三十出头,蓄着胡子的男子,身量不高,有些瘦。 “月牙儿?”那男子只消一眼便认了出来,面色难堪,“你来做什么?” 他这个态度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么些年,杜怀山都没来看过这个外甥女,沈清月就猜到了。 “自是来看舅舅。”她浅笑吟吟,毕竟还有正事。 “你来看我做什么?你娘干出那下作事儿,我们杜家早不认你这个外甥女了。”杜怀山冷眼相对,说着就要赶她出去。 程显刚进当铺,撞见这一幕。 “怎么回事?” “哟,程爷,您怎么过来了?” 杜怀山看清说话之人,立即换上谄媚的笑容,不待上前解释,就见他冲自己那外甥女先说话了。 “月牙儿?你怎么在这儿,可是手头紧缺?” “奴婢来看舅舅。”她毫不避讳,走到杜怀山身侧,“倒是显爷,怎么来当铺了?” “这是我家的铺子。”程显解释一句,注意到杜怀山面色异常,“杜账房是你舅舅?” 杜怀山何时入过程显的眼,没想到今日竟被他称呼一句杜账房,心中惶恐不已,他能从杂役混到账房,靠的全是会看人眼色,小程爷这分明是与外甥女熟识的。 “是是是,我有个阿姐,从前在言府做下人的,月牙儿正是我亲外甥女。” 老东西,还挺多变。 沈清月在心里冷笑,面上不显,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既是显爷家的铺子,怎么会叫黄记?” “这间铺子是我母亲当年陪嫁。”程显领她进了当铺后院,边走边说,“你是专门来看杜账房?” “今日得空来看看。”说着,沈清月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杜怀山一眼。“舅舅近来身体可好?” “不敢当,不敢当。”他连连擦着额头的汗,打死也没想到,一个做下人的外甥女,竟然能与程显并肩说话,形同好友。“我好得很,好得很。” “既如此,你们在这安心说话,我就不打搅了。” 后院儿宽敞,榕树下有张石桌,程显唤了人来伺候茶水,“我先去前头忙着,你若有事便找我。” “多谢显爷。”她笑着福身,目送程显走出后院,才一屁股坐下。 杜怀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他不是糊涂人。 “外甥女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舅舅坐下说话吧。”她笑容和善,“就是想来问问,舅舅当年是用的什么法子脱了奴籍,可否为外甥女指条明路。” 杜怀山一听这话懵了,“我自来未入奴籍啊。” 原是当初杜家日子艰辛,舍不得儿子,只得把女儿杜芳娘卖进了言府为奴,后来芳娘在府里认了干娘,自己与主家签了死契,就没和杜家往来了。她一个下人的过往,哪有人会在意,便都以为芳娘是家生子,再后来不知与什么人生下了月牙儿,理所当然也成了家生子。 “我若要脱奴籍,可有别的法子?”沈清月眉头紧蹙。 杜怀山不敢敷衍她,仔细想过才答道:“除非。。主家愿意给你销了奴籍,否则别无他法。” 听见这话,她深深叹了口气。 难道真要留在言府当姨娘,在深宅后院与人争宠? 方叹罢气,前头进来个伙计,把杜怀山喊走了。 时辰尚早,估摸着言珩的事情还没办完,沈清月想着等程显忙完了,再去问问他可有法子。 刚抿了口凉茶,听得身后一声动静。 沈清月扭头一看,竟是有人顺着墙头翻了进来,仔细瞧去,那人穿一身圆领衣袍,腰间佩着美玉。 “世子爷?” 世子爷一惊,她坐那位置正巧让榕树挡住,他是匆忙之间翻进来的,还真未注意到,好在是认识的人。 “嘘——” 待他走近了沈清月一打量,他袖口染了不少血渍,只是因着鸦青色的衣衫颜色,远瞧着不显眼,当下大惊失色,“世子爷这是怎么了?” “有人意图对爷不轨。”男子四下打量,这后院儿应当是什么铺子的仓库,全都上了锁,只有一间是开着门的。 “是何人?我去叫人。”沈清月慌忙要去前头。 “这会儿可不行。”世子爷一把拉住她,“得先藏好了。” 说着便拉她进了那间开着门的屋子。 “为何?” “你可听过一句话?”他环顾屋内,里面摆的都是货架,唯有个柜子看上去能藏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少年推开柜门,回头冲她笑了笑。 沈清月心里发毛,自来都听说宁远侯府的世子不是简单人物,这会儿才有实感。 “快些过来,若被人发现你,别怪爷害你丧了命。”他先钻了进去,招手示意她进来,“珩弟不得跟爷拼命。” “世子爷还有心思说笑。”沈清月抿唇,跟着躲进了柜子。 柜子狭小,勉强容下两人,门关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话音刚落,院内传来响动,脚步声逐渐往他们所在的房屋靠近。 沈清月吓得屏住气息,抬头望了身后男子一眼。 世子爷看出她眼中害怕,想要安慰又没办法开口,暗自握紧她的手。 房门发出轻微响声。 透过柜门缝隙看到,进来的这群人约有七八个,穿着青色短打,皆带有兵器,怎么看都像是常做杀人勾当的。 她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偏这时候,身后起了异样。 她整个后背都贴在男子怀中,为给自己腾地方,世子爷双腿是微微分开的,相当于半靠在柜子里。 女子如此站在双腿中间,玉臀压着胯间,任哪个男子来也难以克制。 这异样,正是世子爷下身觉醒的某处,顶在了沈清月臀间。 这下她更不敢动了。 那群人在屋里小心翻找,本就天气闷热,躲在这不透气的柜子里,还碰上美人在怀,世子爷忍的满头大汗。 逐渐亢奋的巨物,隔着薄衫挤入臀缝。 外间传来咣当一声响,似乎是谁碰掉了什么东西,沈清月吓得娇躯一紧,翘臀夹住了那不安分的“铁棍”。 世子爷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着这是言珩的人,碰不得碰不得,手却已经抚上女子胸前。 实在是那活儿头一次被女人家的娇臀夹住,再加上眼前氛围过于刺激。 覆在胸前的手微微用力,沈清月眼神慌乱,生怕被人发现,玉臀收的越发紧。 男子勃起的性器带着灼人的温度,要烧掉她这罗裙似的,顺着臀缝往前一点点挪去。 察觉到他意图的沈清月轻轻挪了下身子,倒不是在意和他做点儿什么,她只是惜命,怕被外间这群人发现。 她一动,越发蹭的世子爷难耐,手臂紧紧箍住女子纤腰,腰胯往前一顶。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花瓣上方的小rou核儿,酸麻之感在体内流窜,沈清月惊呼,随即慌忙捂住嘴,花xue情不自禁吐出一包蜜液。 单薄的夏衣被这蜜液浸湿后,臀缝间的巨物闻到了猎物的味道,按耐不住兴奋,一下一下往前戳着。 外间的人很快发觉了异样,有人扭头看了眼柜子,蹑手蹑脚走过来。 沈清月在腰间男子的手背上掐了一把,身后的人才赶紧停下来,二人屏息,透着柜门缝看着那人越走越近。 眼看他手里的刀凑近了柜门,正要一刀刺进来的时候,院内又传来一阵脚步。 那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和同伙眼神传递着什么信息,七八个人各自找了角落处躲好。 “我离去前还在院子里呢,可有人见她出去了?” 这是杜怀山略显焦急的声音。 “小的一直守在这后院口,没见有人出去啊。” “荒唐!”这是程显的声音,“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还不快找!” 当下就有人扬声喊着月牙儿姑娘,沈清月自然没法应,过不片刻,听得杜怀山说,“兴许是这伙计方才走神儿没看见,我那外甥女整日待在言府,难得出来,该是想要好好逛逛的,要不咱们去外边儿找找看?” 外面嘈杂声逐渐远去,后院恢复宁静后,持刀躲在暗处的那群人一个接一个出去了,看样子是没发现世子爷躲在这里。 柜子里 男子长呼了一口气,“吓死爷了,当真以为今日要丧命于此。” “世子爷还好意思说。”沈清月咬唇,脸颊绯红,“咱们快些出去吧。。。” 出去?当然不能出去,她sao水都流了满腿,这会儿安全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出去。 “先不慌。”世子爷果然揽得更紧,“你这丫鬟帮了爷一次,不如索性帮到底。” “世子爷是何意?” 他不回答,只往前顶了顶自己那根东西。 “爷不可。。”她娇吟着扭了两下身子,像是要躲开,可这柜子里哪里能躲? 世子爷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满手的蜜液,眼含笑意,“你这儿可是想要的不得了。” 水真多,这样的yin荡的身子从未遇到过,不尝一尝未免太可惜。 如此想着便去做了,双手钻进女子肚兜,不轻不重的抓着,低头顺着香肩吻到玉颈,舌尖直往她耳中钻,模仿着床笫之间的动作。 沈清月娇喘连连,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玉臀蹭的“铁棍”越发坚硬。 “小妖精,你便是这样勾走了珩弟的魂儿?”他在女子耳边呼吸急促,手顺着她腰线向下,滑入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着送入蜜xue,里面早已洪水泛滥。 这好一会儿的耳鬓厮磨,沈清月空虚至极,xiaoxue紧紧咬住那根手指,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不出片刻,男子低喘着抽出手指。 “爷别走。”她忙合拢两腿,眼泪汪汪的求着他,“给月牙儿吧。” “这就给你。”说着,他解开衣裤,将自己肿胀不已的阳具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打在女子娇嫩私处,“这根更大的rou棍子给你可好?” “世子爷这根好大。”沈清月夹着阳具来回磨蹭,yin水沾湿了整根roubang。 “小sao货,满嘴的sao话。”两指分开rou缝,湿乎乎的roubang子缓慢挤进去。 不满足于这速度的沈清月,自己心急的往下吞着青筋暴起的rou棍。 因着姿势问题,至多进去半根,二人都不满足于此,世子爷微微站起身,将她压在柜门上,沈清月抬高了屁股,让男子阳器进入的更深些。 “奴婢里面痒得难受,世子爷快些进来吧。。。” “从来只听你唤世子爷,我姓陈名珃,你唤声珃爷听听。”陈珃眼中yuhuo升腾,甫一进入就开始挺腰, 听着女子呻吟,“唤声珃爷?” “珃爷,珃爷好粗,好烫啊。。。”沈清月头次知道,原来宁远侯姓陈。 陈珃一手抓住她胸前晃来晃去的小兔子,一手搂着她的腰,roubang噗呲噗呲的进出着,“你这xue儿当真紧,珃爷快叫你夹断了。” “这样的好物什,月牙儿哪里舍得夹断。” “哈哈哈哈。”陈珃让她哄的开怀极了,身下越发用力,“爷这活儿,确实是个好物什。” “啊啊啊啊珃爷轻点儿,要把月牙儿顶坏了。。。”她五指扣着柜子里的雕花木纹,小腹要被他那根东西贯穿一般,若不是这柜门反锁着,恐怕要被他撞出去。 “爷也舍不得顶坏你这娇xue儿。”陈珃将她紧紧压在柜门上,唯有腰腹发力,狭窄的空间令他动作不能大开大合,只看准了那一处狠命戳弄。 沈清月不敢叫的太大声,捂着嘴呜咽娇吟,“爷,慢点儿呜呜呜奴婢要不行了。” “不行了?如何个不行?叫爷见识见识。。。”说着,roubang更为蛮横的干着花心儿,直到她里面猛地一收一缩,喷出热流。 “小sao货。”陈珃被收缩的rouxue儿咬的闷哼一声,“快松开爷的好物什儿。” “不要,啊啊啊爷不许动。。。”沈清月还未结束高潮,就迎来roubang一波比一波狠的刺入。 柜子内发出的闷响,站在门口都能听见了。 沈清月双腿酸软,快要站不住时,身后男子一声低吼,guntang的jingye灌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