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
书迷正在阅读:食色性也、合法圈养(np/高干)、这棵树肯定有问题、与兽攻舞、小保姆(双性大奶sm)、被催眠成yin娃荡妇的漂亮女人们、长的好看就是能为所欲为(总攻)、人间梦三千(女攻/快穿)、对神的惩罚、缓缓归
“拿旱莱去换韩笃志,北狄必定同意。” “不行!旱莱是北狄猛将,从他口中可以套出北狄军队不少情报,韩笃志的命又值什么?” “韩笃志的命再不值钱也是大梁官员,能不顾他的死活?传到陛下耳边,叫统帅怎么做?” “什么叫不顾他的死活?探子不是已经去刺探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吗?黑蛟军也随时准备去营救他,现在拿旱莱去换,像是我们打不过北狄一样!” 魏思源听着几人争执不下,扭头问军师,“江望,你说说看。” “诸位说的都有道理。”江望思拊片刻,“不若我们折中?” “如何折中?” “拿旱莱去换。”江望将手中棋子落在军事图上的雁关一点,“地方我们来定。” 他说完,魏思源将兵马泥塑推到棋子附近,二人心思不谋而合。 营帐里 沈清月正在铺床,见男子回到营帐,双眼发亮,“统帅回来了!统帅用过晚饭没有?” 魏思源看了眼女子,“你怎么还在?” “啊?”她懵了片刻,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我不是。。。被送来伺候统帅的吗?” 沈清月是真不知道军营里的规矩,听他这意思是要赶自己走? 俘虏营里又脏又冷,朝朝还等着她去解救呢,自己怎么能被赶走。 想到这里,她连忙把将士之前送进来的食盒提出来,献媚道:“将军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 魏思源将饭菜推开,“我不饿。” “噢。”沈清月把饭菜提出去,给了门口的将士,小声道,“烦请大哥将饭菜再热一热。” 魏思源是习武之人,耳力好过常人,自然听到了,还当是她要吃,没往心里去,低头翻着堆积多日的信件。 她走到书案旁,研墨伺候。 哪知男子处理起军务,一坐到深夜,俊美的面庞时而严肃,时而忧愁。 沈清月侧头悄悄打了个哈欠,烛芯爆开一声。 她去剪烛芯,正巧将士把热好的饭菜送了进来。 “统帅要不先吃点东西吧?”她柔声劝道。 魏思源揉了揉眉心,这会儿确实饿了。 沈清月见状,连忙将饭菜摆上书案,跪坐一旁,等他吃的差不多了,又道,“热水已经备好,统帅去洗一洗吧?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男子放下碗筷,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 沈清月来到这朝代大半年,别的没学会,伺候人的本事学了一身,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为他宽衣解带。 昨晚就注意到了,男子身上几道新伤直到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血丝,他却浑不在意的坐进木桶,看这模样,想来是习惯了。 “白日里问林前锋讨了金疮药。”她找出那瓶金疮药,“将军这伤口还在流血呢。” “多此一举。”魏思源看都不看她一眼,随便洗了洗就站起身,“脱衣服。” “清月分明是一片好心。”这臭男人怎么不知好歹,“统帅先躺下,让我给您涂药。” “你跟我讨价还价?”魏思源擦着身子,转过身来看她。 男人的身材比例接近完美,倒三角的肌rou线条,看的沈清月咽了下口水,索性走过去,直接将药往他伤口处抹去。 药膏冰凉,女子的手却带着暖意,在自己腰腹间游走。 魏思源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粗沉,“脱衣服。” “统帅急什么。”沈清月脸贴在男人怀里,换了只手继续涂药,“这伤晾着不管,您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恰到好处的温婉贴心,直男最爱这种绿茶,百炼钢更是难敌绕指柔,她相信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除了母亲和meimei,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魏思源愣了片刻。 “统帅这根东西又粗又大,昨晚险些要了清月的命去。”她指腹滑过男子已然挺立的阳具,娇声抱怨,“您就不能怜香惜玉些吗?” 怜香惜玉? 魏思源还真不会,俯身扛起女子上了床。 他没脱过姑娘家的衣裳,摆弄半天只解开腰带,遂不耐烦的一把撕开。 “统帅!”沈清月眼泪汪汪,捂紧了肚兜,“我就这一身衣裳,您得赔我。” 他看着灯影下女子近乎全裸的曼妙身姿,喉结微动,“赔你。” 开玩笑,自己堂堂大将军,还能赔不起姑娘家一身衣裳? “您解不开倒是说一声,怎能直接撕坏了。”她委屈的转过身去,将青丝抚到胸前,露出玉般温润光洁的后背,抬手拉开后颈处的绳结,又指着腰后的红绳结,“统帅要解这里。” 魏思源抬手,学着她方才动作,拉住绳尾轻轻一扯,两根红绳散开来。 沈清月转回身,没了肚兜的遮掩,胸前丰盈荡漾。 如此春光美景,魏思源只觉得小腹热火蹿起,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 肌肤相贴,冬日里暖的烫人。 察觉到男子挺着粗壮性器就要插入,沈清月连忙往后退了退,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统帅先摸摸清月这里嘛。” 魏思源只道女人下身那洞能让自己发泄欲望,从不在其他部位浪费功夫,可今晚,看到自己的手抓住那一对酥胸时,女子眼中情欲流转,娇羞着呻吟,头一次明白为何男人要怜香惜玉。 这样娇媚的人儿,哪个男挡得住? 沈清月抱住他脖颈,樱唇凑过去,贴在男子薄唇之上。 灵巧小舌钻进口中,扫过齿间,勾起他的舌头玩弄。 温热中带着一股酥酥麻麻的触觉,魏思源垂眸,看到女子闭目享受的模样,抬手按住她后脑勺,迅速夺回主权,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沈清月腰腿发软,握住那根昂首挺立的玉柱,上下taonong。 魏思源喘息一声,就着那双小手往前顶了顶,抵在她小腹处。 待被他亲吻的呼吸急促,yin水浸湿了被褥,沈清月才分开双腿,把粗长的性器往身下引去,在他耳边柔声请求。 “清月下面好痒,想要统帅的这根大roubang插进去。” 魏思源猛然回神,方才竟贪恋她口中香甜,像是遮掩心事一般,他低头找准了入口,大力沉腰,阳具噗呲一声捅入yinxue。 有蜜液的滋润,roubang像是陷入温热的沼泽,被rouxue紧紧咬住,从分身传来的快感比昨日更甚。 此时此刻,魏思源才真正找到了云雨之欢的乐趣。 “啊——”沈清月舒服的喘息一声,从未被如此填满过,“统帅好厉害,快干清月吧。。。” 如她所愿,硕大的阴器在yin水泛滥的xue中进出,yin靡之声被尽数捅入她体内。 他从前只对征服敌人感兴趣,却不知道,原来征服一个女人,让她在身下委婉承欢,也能有如此成就感。 “有多厉害?”他声音低沉的询问。 “厉害到。。。”沈清月双目盛满情欲,贝齿轻轻咬了下唇,“清月甘愿被统帅干死在床上。” 狐狸精! 魏思源被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勾的血气翻涌,阳具几乎胀裂,青筋根根暴起。 他绷紧了腰背,睾丸随着roubang动作狠狠撞击着,将女子白玉般娇臀打出一片红晕,里面蓄着的阳精,全都是为她准备。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她一张口,呻吟碎成片段。 牛皮营帐根本拦不住这声音,守在外面的将士听得个个yuhuo焚身,恨不得立即拉个娘们儿骑在身下。 林青云捏着封金陵来的书信,僵在帐前听着这令人浮想联翩的生意,不知如何是好,见了鬼似的,脑海想象出了那女子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样子。。。。 “林前锋?”将士喊了一声。 “这是给统帅的信,待会儿你替我送进去吧。”乍一回神,他面庞通红,留下信就跑了。 “啊啊啊要统帅的jingye,全,全都要啊啊啊啊好烫,好多。。。”沈清月捂着嘴,xue内软rou让浊液烫的蜷缩着,“小yinxue要装不下了呜呜呜流,流出来了” 魏思源揽着娇躯,下身与她紧紧相连,粗糙的手掌拂过细腻的肌肤。 “你叫清月。” “沈清月。”她脑袋贴着男人胸膛,“统帅终于问我名字了。” “怎么说?”魏思源不解。 “清月都来两天了,统帅和我说的话,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她轻轻拧了下男子胸膛肌rou,语气娇嗔,“今天特意为统帅讨了金疮药,您还嫌我多此一举。” “小伤而已,浪费伤药。”他直言不讳。 沈清月噗嗤笑出了声,抬头望着男子,“倒没看出统帅是个小气的。” “这不是小气。”魏思源微微皱眉,“你不懂。” 行军打仗,粮草和药最不能缺。 “好,是我一介妇人,目光短浅了。”她摸着男子下巴胡茬,用脸蹭了蹭。“有点扎。” “你自己要凑上来的。”他侧开脸,自己抬手摸了摸,好几日没刮过了。 “明日我给统帅刮一刮胡子吧?”沈清月来了兴致,还从没帮男人刮过胡子呢。 “明日再说。”魏思源闭上眼,心中还在想着旱莱和韩笃志的事。 “统帅睡觉就是,缘何皱眉。” 纤指抚上眉心,抚平了他眉心愁绪。 魏思源睁眼,榻边烛火跳跃,映的女子一对杏目灼灼发亮。 “统帅明日要做些什么?” 沈清月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刚被自己抚平的眉心又皱了起来。 男子看自己的目光平添几分疏离冷漠。 “你是北狄人,问这些。。。。” “谁说我是北狄人了?!”明白自己被误会成刺探军情的了,她气呼呼的坐起身,“清月是大梁,金陵,桐县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