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贱狗,过来
容亲王十分不悦地起身,绕着跪在地上的安凝转了两圈,不屑写在眼里,嘴上啧啧出声。 “做母狗就要有个母狗的样子。你该知道,无论是在我和端亲王面前,甚至那些京城中各色闲散王爷,乃至无论是不是王爷面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你可知道?” 安凝只觉得膝盖好痛,秋日里的风好冷,话也不想多说。 端亲王侧面踢了踢她的屁股,安凝应声倒下,又连忙爬起来,重又跪好。 她抬起头来,眼里无半点光彩:“知道。” 容亲王站在她面前不讲话,洁白的衣袍,灰色的鞋子,边上是她发紫的手。知道躲不过,她只好开口道:“都不爱我。” “呵。”容亲王走开,并不就此解答什么,而是说了句,“都是男人。” “而你,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是跪着的。”顿了顿又道:“无论是女人,还是嫔妃,sao货,母狗,无论是哪一种,在男人面前,你是跪着的角色。” 安凝垂了头苦笑。 “对了,不知你从前有没有听闻过快活坊。”容亲王声音轻轻淡淡,“它被称为民间司欲坊,但却不像宫里那样有美感,更多的是肆意揉虐,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没有出去的机会。” 安凝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 端亲王在身侧抬脚踢着她的屁股,安凝却动也不动,端亲王哈哈大笑,“你看,傻了。” 容亲王却蛮不在乎,“让你清醒有一千种法子。” 安凝瞬间头皮发麻,她强装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这两只豺狼,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这些时日,她早已忘记了痛痛快快的大哭是一种什么滋味,可眼泪却好似总也流不尽似的,不间断的流着。 “到底要让我做什么才能满意!”她强压激动的情绪。 “别急嘛。”容亲王在她面前坐下,唇齿间好似带了整个寒冬:“做狗而已。” “我做与不做,又如何?” “你试试?”他冷冷说道,眼里三分薄情,“我早就说了,简简单单做条狗,不是舒服多了?” 安凝心里不禁哂然,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这样的威胁又有什么意义?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容亲王冷冷一笑:“不怕死的话尽管作。” 安凝顿时哑口无言。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这小院,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她不要在这牢笼里待上一辈子! 容亲王与端亲王交换了个眼色,相视一笑。 快活坊大门外的马路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在以性事研究闻名的北燕,燕都大街上最繁华的街道里,这么一间快活坊的招牌是众所周知的寻欢场所,尽管前厅一楼宾客众多,但真正能到后院的却少之又少。且不说需得拿出来一定数量的黄金,还需有相当的地位,才可以享受到这些终身卖在快活坊的下贱的姑娘们。 “活儿好”一直是姑娘们的金标准。 饶是如此,安凝也并没有丝毫的兴趣,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两只豺狼,可是她只不过刚刚转了个身,就发现容亲王抱着小院角落里醒目的木马走了过来。 安凝噔时就要爬起身,可不知是不是跪得太久,她起身又猛,径自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我要是你,就不会站起来。”容亲王看向她的下体。 秋风吹过,身体凉的发慌。低眼看,这才忆起自己还是裸身。可是脏污也赶不上性命重要,刚要往前走,端亲王抬起脚来,“本王的鞭子不敢说女人禁上三鞭会怎样,但外祖在世时,一鞭便可夺了敌人性命。” 安凝扑通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嘴里呜咽出声:“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端亲王笑了笑,“别逗了,把你留在快活坊,可是皇上的旨意,放了你是要抗旨的。” 原来是他。 竟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吗。 她不再挣扎地跪坐在地上,全然不顾裸露的奶子和逼,容亲王走过来坐在边上,将这巨大的物件擦拭干净,笑着说道:“这才乖嘛。” 一时间,安凝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余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宣妃娘娘,在凤栖宫和皇上使着小性子。转眼之间,夏天就结束了,属于她的幸福也好像随着这个夏天戛然而止,带着那些放肆的欲望一起,丢失在逝去的夏天。 人生好像突然被拉快了进度条,她惶惶然看着林遇逃狱,继而落败,接着林启不费一兵一卒即位,成为严明的皇帝,而她,转瞬之间就被丢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饱受羞辱。 不,是侮辱。 “贱狗,过来。” “嗯?”安凝诧异地抬头。 “上来试试?”容亲王笑着说道,好似在分享一只好吃的糖果。 安凝恐惧地摇头,看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立在木马之上,脑子里嗡嗡一团乱麻,她跪在地上失了力,双手就要支撑不住,于是她顺由着自己趴在地上,以头点地,“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用这个东西,我不要……” 后面怎么哭喊的不知道,只知道丫鬟被喊了出来,以为是在呼救。不过躲在墙角的丫鬟被端亲王一个眼神就吓了回去,终是没敢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 安凝被抱着坐了上去,假阳具深深地插进逼里,端亲王轻轻踹了下木马,木马随之前后摆动, “不要,不要!不要………………”安凝痛极了,她想趴下,却不能控制的感受着疼痛;想停下来,却不能随心。 “不知道怎么哀求的话,就一直坐在上面吧。” “做母狗,我做母狗,我做!!” “嗯?仅仅是做而已吗?”容亲王嘴角一抹笑意。 “不不不,啊…………好疼,别踢了别踢了!!!啊………………” 木马下面渐渐开始渗血,端亲王拿起薄纱擦了擦木马,轻轻念道:“可惜了,又脏了一件。” 容亲王安抚道:“一马换一狗,也算物尽其用了。” “嗯。”端亲王抬起头来,眼神凌厉,“你是什么?” 安凝疼痛的几乎就昏死过去。 端亲王狠狠地摇了下木马,假阳具是特别设置的,随着木马的摆动一深一浅地插进安凝的逼里,只是木头终究不是rou身,太过坚硬所以把yindao划破是常有的事,现下若不及时救治,安凝也会和之前的女子一样,昏厥继而失去生命。 “疼……好疼,好疼!!” 端亲王又踢了一脚。 “说,你是什么!”怒火渐渐就要冲破寂静的小院。 角落里的丫鬟躲在墙角嘤嘤的哭了出来,她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狗!狗!!我是下贱的母狗!!”安凝绝望地大喊。 容亲王一笑。 “你看,早这样不就得了。” 他对着空气招招手,丫鬟诧异地回头,又胆战心惊地走了出来,上前跪地行礼,不敢答话。 “带下去,请坊里的郎中来后院。” “是。”丫鬟上前,安凝整个人早已昏厥,眼泪糊了一脸,饶是如此,那张脸上仍然遍布清秀,楚楚可怜令人揪心。她搀扶着她下来,安凝身子极轻,穿过小道,进屋送至床榻,轻微擦拭后,丫鬟便慌不择路地跑出去找郎中。 经过二位亲王,她浅浅行礼,步子也渐渐缓慢,好不容易就要走过豺狼,可以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冷冽的声音:“不要多话。” “是。”她轻轻应了,快步上前离去。 泪水,在不知不觉间滑落了满脸,而她,根本不敢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