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请不要再让我剥下你的马甲了!在线阅读 - 26-28 彩蛋免敲(舔屄/久别重逢主动交出阴d链求cao/完结)

26-28 彩蛋免敲(舔屄/久别重逢主动交出阴d链求cao/完结)

    26.

    林钰俨然成为了冉辰的一个小宠物。这么说不太准确,因为宠物可得不到亲吻。那次之后冉辰像是放弃了挣扎,干干脆脆地接受了自己对林钰仍心存爱意的事实。他开始主动亲吻林钰,再不抗拒任何亲密接触。

    他应该是爱我的吧。林钰被关在狭窄的房间里,如是想。

    没错,冉辰虽然承认自己爱林钰,却不愿相信他。他向外宣称林钰因病卧床,无法出席各种活动。多亏了之前林钰毫不遮掩地在他人面前对他动手动脚的,冉辰自然而然地以“老大的女人”这层身份上台,明目上是代替治理,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又一次权利更替。

    短时间内更替了两次老大,这种事还是闻所未闻。帮内分成两派,一派低眉顺眼地听从命令,实则因为不确定冉辰是否会再次被推翻,而始终与他拉开一条线;另一派则毫不掩饰其野心,虎视眈眈地盯着老大的座位,打算趁火打劫。

    不过林钰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在乎老婆几点回来。冉辰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回家时通常面色铁青,浑身肌rou都层层叠叠地峦起,紧绷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随时都准备好一场战斗。这时候林钰就会散发一些信息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原本是个Omega,他的信息素比其他Alpha要甜,也没有那么攻击性。他张开双臂,冉辰便会缓缓放下警惕,扑进他怀里,然后浑身的肌rou都松弛下来,陷入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

    林钰拍着他的脊背,亲吻他的鬓角。当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时,林钰知道他的Omega想要更多了。他会拍拍冉辰的脸颊,让他背对自己趴在沙发上,抬高屁股扒下裤子,露出湿漉漉的逼。那里又带上了阴蒂环,尿道里也插着一根小棍子,仔细摸还会发现这跟不起眼的小棍在震动,轻轻一拨就能让冉辰浪叫着瘫软在沙发上。

    林钰的呼吸变得沉重,他的宝贝Omega就是带着这些东西出门,混迹在一群Alpha之中的,也不怕自己身上的sao味儿被人闻了去。他愤怒地咬着牙,努力平复心情,他把脸埋在冉辰颈侧,深吸了口气,在冉辰臀部上拍了拍:“放松,让我进去。”

    冉辰听话地放松身体,手指轻易地插入娇软黏红的rouxue里,轻轻动两下便会感觉里头的黏膜追逐着手指贴合上来,不知廉耻地喷出sao水。手心里通常盛不住那么多水,插了一会儿整条手腕便都是湿淋淋的。

    自从有一次他帮冉辰舔过逼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雪白的牙齿小心地啃咬着阴蒂,用舌面狠狠拍打,最后收紧腮帮子用力吸吮那颗肿大肥美的sao豆子。冉辰会绷紧背脊,从大腿发力,将屁股抬得更高,晃着腰试图逃离这种快感,却忍不住坐在林钰脸上让他更加过分地惩戒他的性欲。

    水喷得到处都是,冉辰处于晃神状态,并没有察觉林钰已经松开了嘴,还以为自己的小sao逼在被舔,激动地晃着腰。林钰粗喘两声,换上早已硬起来的jiba,那里已经被yin逼吸吮得不复以前的白净,变成暗沉的紫红色,看着狰狞下流。

    jiba贴在红肿的sao逼上,身体早已记住什么能给自己带来莫大的快感,一股春潮从体内深处喷涌而出。冉辰下意识地上下晃动着丰盈的臀部,不需要林钰挪动分毫,他便能自己磨逼,用粗大的yinjing将嫩逼压扁、分开,用xuerou去吸附在roubang上,狠狠摩擦。阴蒂头蹭过柱身,还未插入,他就把自己玩得大汗淋漓,sao水直流。

    “哥,这么喜欢吗?”林钰握着jiba,在逼口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嗯!”冉辰的臀rou在林钰手心里紧绷僵硬,又缓缓变得柔软。他痴痴地握住自己的yinjing撸动起来,小声回应,“喜欢...”

    “那哥喜欢我吗?”林钰将guitou嵌入逼口,上下滑动着从小yinchun刺激到阴蒂,来回摩挲。

    冉辰没有回答,林钰感到自己鼻子有点酸。他低头说了句“知道了”,一挺身将jiba整根插到了底,没有任何预告地直接破开脆弱的zigong口,cao入冉辰浑身上下最娇媚的地方。那里头又软又小,根本受不了guitou的横冲直撞,只一会儿就被cao成了guitou的形状,讨好着包裹着roubang投降。可林钰向来不会在性爱上怜惜他,嘴上温柔地安抚着,胯部却愈发激动地打着桩,将冉辰可怜的sao逼cao得精水sao水一齐缴械。

    林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爬到冉辰身上,就像一条冰冷的蛇一样贴在他身上,掰着他的下巴痛他接吻。两人的舌头就像两片被打湿的花蕾,纠缠在一起,信息素在两人糜烂蔓延。林钰仍旧不满地搂着冉辰的身体,汗津津的两具rou体彼此抵缠,他们的胳膊和腿都交错着。

    “冉哥,你爱我的,你是爱我的。”林钰不死心,叼着冉辰的后颈问,“你不会有一天离开我的,对吗?”

    冉辰的回答只是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他推开林钰,径直走进卧室。

    27.

    冉辰不得不承认自己享受这样的生活。他不用掩藏自己对林钰的喜爱,同时因为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他的“喜爱”并不会被必然地与“爱情”链接在一起。在其他人眼里,他可以是宠爱林钰这个小情儿,也可以是稀罕这只小宠物。

    直到这个小宠物翻身将他踩在脚下,他成为了林钰的宠物、发泄性欲的rou便器。他愤怒,他憎恶——可是他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喜欢被如此对待。他喜欢被扯着头发插入yindao,他喜欢被揉搓阴蒂虐待双乳,他喜欢jiba腥膻的味道、 喜欢林钰甜腻的亲吻。每当做完爱,林钰捧着他的脑袋细细舔掉他脸上的眼泪,吮吸着他的嘴唇说“我爱你”时,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那句“我也爱你”几乎都跳到嘴边。

    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应该恨,应该厌恶林钰这种虚伪的感情。所以当林钰问他爱不爱自己时,他往林钰脸上吐了口口水,染红无比鄙夷地咗了一口:“去你妈的。”

    林钰一脸受伤地擦掉脸上的口水,委屈巴巴地又把jiba往他湿淋淋的屄里塞的时候,冉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只小宠物、小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心中晋升成了无可替代的爱人——以一种卑鄙下流的方式。

    后来他夺权,把林钰关了起来也舍不得离开。他像一只守护财宝的巨龙,用自己的羽翼将林钰藏匿在身下,每天归巢就为了见见他的小公主。林钰对此似乎毫无怨言,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样子。这让冉辰有些意外,毕竟林钰可是为了夺权,曾经那样背叛过他,让他落到一个狗都瞧不起的下场。

    当林钰插进他的屄里时,他忍不住勾着林钰的肩膀问他:“你不觉得可惜吗?”

    林钰忙着cao他,没反应过来。他满头大汗地抬起眼:“什么?”他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宝石那样闪亮亮的。

    “嗯、再用力一点……”冉辰舒服得直哼哼,吃力地追问,“你、啊!被我关在这里……不觉得、哈啊、哈……可惜吗?”

    林钰痴迷地分开他的大腿,中指和无名指插在湿红黏软的yindao里,拇指挤压着阴蒂。他的jiba深深嵌入冉辰的后xue,将里头的黏膜都cao得红肿外翻,每一下都拉扯着rou壁难舍难分。他艰难地在大脑中处理着信息,终于理解了问题的意思。

    “不觉得啊,为什么?”他很是不解,用力地挺了几下腰,另一只手拍打着冉辰的臀部,“有屄cao,有奶子捏……还有老婆亲亲。”说着他在冉辰嘴唇上啄了一口,“有什么好不满的?”

    冉辰老脸一红,一巴掌拍在林钰脸上,将他推开:“闭嘴。”

    林钰努了努嘴,委屈极了。他飞速地拱着腰,把xue口那些yin液都插得起了泡,吸附在乖巧yin乱的xue口。他一边亲冉辰一边狠cao:“我不管,你就是我老婆。”

    “滚——”冉辰忍不住笑出来,往旁边躲了躲,又被一口咬住奶头,疼爽得他尖叫出声。林钰像是得了鼓励一样,更加卖力地抱着他的屁股猛cao,一下下跟打桩似的插到最深处。把jingye射在后xue里后没多久,又跟狼似的喘着粗气,往前爬两步,插进绵软的前xue,不给冉辰一丝喘息的时间。

    冉辰被扒光了衣服,扔进爱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在晕过去前,他隐约听到了林钰不停地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第二天,林钰从他的床上消失了。冉辰惊愕地起身,在房子里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林钰。他彻底慌了,一种荒谬的情绪在他心里冉冉升起——比起林钰离奇消失离他而去,他竟然更希望像半年前那样,林钰突然篡位夺权,却还在他身边。

    28.

    林钰再次出现时,已经是一年后。他从冉辰的世界销声匿迹了整整一年,然后面带着自信大方的笑容,出现在冉辰面前。

    他穿这一身白色的西装,肩膀上披着一件镶了银边的天鹅绒外套,摘下手套,向冉辰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冉先生。”

    冉辰没有回应,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不记得我了?”

    旁边的一个商人笑着解围:“冉先生日理万机,见过的人多了去了,总得给他一点时间思考不是?小钰啊,你还是太心急了。”他说这话时没有注意到冉辰身上的不耐烦已经漫溢出来,仍是笑脸相对,端起酒杯向冉辰敬酒,“冉先生,这杯我替小钰敬你。”

    冉辰两指抵在杯檐,礼貌地回绝:“谢谢,但我希望林先生可以亲自陪我喝一杯。“他转头向林钰伸出酒杯,故意讲林先生三个字嚼得清晰刻意,“可否请你屈尊同我共饮一杯?”

    林钰自然乐不过,点头答应,喝下了这杯酒。冉辰夸张地赞美他的酒量,借势邀请林钰一起去没人的地方聊聊未来的规划,两人便应和着远离了人群。

    当林钰被冉辰带到阳台上时,与人群仅隔着一层窗帘布,他迫不及待地捧着冉辰的脸就要去吻他,被冉辰偏头躲开。林钰有些受伤地撅了撅嘴:“冉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我也有我的苦衷。”

    冉辰没说话,静静听他继续解释:“你看,我终于把祝家搞到手了,这样就再也没人找你麻烦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捧起冉辰的手抓在手心里捏了捏,“你想要的话,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见冉辰还是沉默,他有些着急了,把冉辰搂进怀里揉着他的后颈,那里柔嫩细滑,饱含着属于林钰的Alpha信息素,让他安下心来。他像是找到了强心剂一样,顿时有些委屈:“我知道我不辞而别不好,可是我听说祝家要害你嘛...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想你想了一年了,一想到你就硬,但那么多人看守着我,jiba硬了也没法来找你...看在我禁欲一年的份上,生气也别生太久好不好!”林钰撒着娇,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冉辰。

    冉辰叹了口气。林钰耳尖地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接着一枚指环被交到林钰手里。那是一枚银戒,黑中带白,设计得十分高级。可最吸引他注意的是那枚指环上连着一根银链,一直延伸到冉辰下半身,隐匿入他的裤子里。

    林钰一愣,下意识扯了扯那枚戒指,冉辰便小声呻吟着软了腿跌入他怀里。浓烈甜腻的信息素迸发而出,充斥着林钰的每一个感知器官,他感觉冉辰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化在他的掌心里。他有些晕头转向:“冉、冉哥?”

    冉辰没有明确回答,只是低着头点了点:“嗯。”

    一股狂喜洗劫了林钰的心,他激动得有些粗暴,用力拉扯着阴蒂链,扯得冉辰咿呀大叫:“轻点、阴蒂要、要坏掉了...!”

    “不会的。”林钰隔着裤子将手指抠进肥厚的大yinchun里,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将裤子襦湿,吃进屄里。稍加刺激,那里便会欢快地吮吸着手指吐出大泡yin液。

    林钰撵了撵手指,又插入冉辰的嘴,在里面搅动,另一只手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臀部:“宝贝,我的贱狗狗、sao老婆...我那么想你,你想没想过我?”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当冉辰红着脸点头时,林钰还是被冲昏了头脑。他大力拍打着冉辰的臀部激起层层rou浪:“sao逼!你在这里发情,就是想让老公狠狠cao你对不对?一年不见,痒死你这张饥渴的小sao逼!”

    “嗯...痒、想要...”冉辰嘴里还含着手指,口水蜿蜒流下,望着林钰一年不见愈发艳丽的脸,痴痴笑着。

    林钰几乎停止了呼吸,随机骂了句脏话,拉扯着阴蒂链,绕过人群将冉辰带回车上。到车上时,冉辰已经浑身湿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跪趴在车座上。

    林钰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往里面去点儿。他自己则坐在一侧,拉上隔板。隔板上升的最后一刻,冉辰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林钰的裤子,炽热鲜活的roubang跳了出来,打在他脸上。他痴迷地将脸埋在roubang上,呼吸着Alpha的气息,满足地喟叹一声。

    只是还未来得及多吃几口,他就被捏着后颈提了开来。林钰一脸复杂地看着冉辰极力伸出舌头,试图去舔他的jiba的样子。他终于意识到,对于Alpha来说,离开一年虽然难以接受,但并非无法忍耐;而对于Omega来说,与Alpha分离意味着要失去信息素的安抚。那该有多无助,他的冉哥是怎么度过一年的?他只能庆幸冉辰并非天生的Omega,他没有发情期,不然宁愿死在一起他也不会离开。

    “哥,别急。”林钰心疼地抱起冉辰,将他锁紧怀里,缓缓释放信息素。冉辰的肌rou慢慢放松下来,乖顺地靠在他怀里。他松开冉辰,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冉辰眼里湿润润的,迷茫地看着他的Alpha眼里的痛苦。他展开双手,让林钰埋进他宽阔的胸膛。柔软结实的胸肌压在脸上,冉辰抚摸着林钰的后脑勺说:“没事了...”

    林钰再忍不住眼泪,抱着冉辰的腰大哭出来:“哥,这一年我真的好想你!他们打我,把我关起来,威胁我要杀了你...我装作不在乎,这样他们才会放过你!可我怎么会不在乎...”

    冉辰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曾在一个晚宴上见到林钰,对方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对不起...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才保护得了你...”林钰哭得脸都花了,在冉辰胸口蹭来蹭去,“我知道我才是伤你最深的那个,可、可我...呜呜...”

    冉辰摸着林钰的头,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林钰,反正这一年他想了很多,那些事儿他早就不恨了。思来想去,他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那你还想不想zuoai?”

    林钰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冉辰。冉辰有些恼怒:“不做就算了!”

    “做、做!”林钰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揭开冉辰的衣服,露出那对蜜色的大奶子。两边rutou各打了一个乳环。

    林钰勃然大怒,刚想质问冉辰是哪来的野男人对他做出这种事,却发觉两枚乳环上分别刻着L和Y——林钰。

    “哥、你这、这是...?”林钰结结巴巴地,嘴唇都在颤抖。

    冉辰偏过头去,脸涨得通红:“随你怎么想。”

    林钰欣喜若狂,他抱紧了冉辰的身体,扒下他的裤子。硕大坚挺的jiba挤开肥厚的yinchun,与艳红软糯的黏膜交缠在一起,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道信息素搅合在一起,浓烈纠缠。林钰亲吻着冉辰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标记着他浑身,将jingye浇灌在他的每一寸。

    时隔一年,他的小狗、他心爱的男人从未离开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