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H有)
绝对是折磨。 guitou陷进柔嫩的地方,研开两片花瓣,却不进入。顶端频频擦过敏感的花核,棒身上的起伏血管磨得她汁水淋漓。 她双腿发软。 到最后,几乎是并腿坐在那上面。 腿间时不时探出充血的圆头,银丝勾连,说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男女的喘息混在一起。 “我要进去了……” “不要、套,套子……” 这时候还想着套子……梁应礼把她从沙发上提起来。 几步进了卧室,用脚带上门,把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卧室就是很私密的空间了,没有开灯。和在沙发上做完全是两个概念。 柯慕又想跑,被他按回床上亲了一通,嗓子还是哑的,拉她的手去碰床边的盒子:“里面有,喜欢什么自己挑。” 柯慕寻思这人得多有病屋里才会有一堆套子,黑灯瞎火的,伸进去随手拿了一个。 梁应礼似是在笑,气息拂在她面上:“乖,帮我戴上。” 没留意他过分亲昵的言语,柯慕直觉这套子肯定有点猫腻。 两人不熟,又被带进了卧室,开灯不开灯都不合适。但柯慕想既然来都来了,还在乎那点做什么,当即:“把灯打开。” 梁应礼抬起身子。开关就在床边。 柯慕低头去看手上的。 上面赫然写着:狼牙棒。 像是烫手一般,柯慕立即想要远远把它丢开。梁应礼早就把那个大盒子关上放一边了。他眼疾手快按住柯慕,目光一扫就知道她拿的什么。 “喜欢这个?” 我喜欢才有鬼了。 梁应礼本来就已经很磨人了,他要戴上这种,会把她撑坏的吧…… 柯慕畏畏缩缩的,那边梁应礼已经利落地拆了包装,捏着顶端储精囊戴好。 那东西怎么看怎么可怕,柯慕可不敢让他乱来。 她试图建议:“你累了吧?不如我来做?” 即使知道那些都是软的,也不免担心伤到她。她自己动,多少也能把握点分寸。于是他点头同意了。 柯慕迷迷糊糊想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双腿跨在他两边,扶着roubang缓缓坐下。 好撑。 这种异形套子本来就做得厚,梁应礼尺寸就够她适应上一会儿,更别提外层还有鼓起的凸点、软刺。 她眼里含着水雾,柔软的发丝贴在颊边,显得楚楚可怜。 雪肤红唇,又很媚。 她终于完整吞下整根roubang。饱胀感让她双腿发软,一时使不上力。 期间梁应礼还扶了她几次。不然她早就没力气了。 她慢慢动了下。顶端的rou芽戳着宫口,时不时略微探进一点。成列的rou刺撑开内壁,她甚至能想象它们在身体里剐蹭、留下痕迹的样子……出口附近是大幅度的凸点,磨着外围的敏感点。 柯慕腰软得完全没力气,只能用手撑着,贴着下腹来回磨蹭。顶端像是嵌在里面,她一抖,又是一汪水。 等到梁应礼不耐烦,翻身压上来,她慌忙想要抽身而退,却被他抓住脚踝拽回去,抬起她的一条腿,直直撞进来。 柯慕一把腰韧得出奇。被他怎样折腾都弹性十足。 他又是不轻不重打她一下,“跑什么。” “太深了……不要,会坏掉。”柯慕往里缩,得到的却是更加贪得无厌的侵占。 “是谁当时求我这样cao你的?”梁应礼伸手捏住她的耳朵,温温热热地贴在指缝,“你明明很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 柯慕拒绝得不够干脆利落,被梁应礼压着又是一通汁水四溅、呻吟不绝。 …… 柯慕换了件新上衣,等着梁应礼量体温。 “三十七度六,还真退了点。”柯慕凑过去看了看数字,“不过这是药效,和你那歪理没半点关系。” 梁应礼不置可否。 气氛一时沉默。 正巧梁应礼来了电话,柯慕本来是想非礼勿视,可楚思诺几个字就怼在脸上,她想不看见都难。 她直觉这应该是和梁应礼关系比较亲密的女性,她杵在这儿不合适,就想趁机离开卧室。 梁应礼没让她走。 “我会和她说清楚。” 柯慕下了床就是翻脸不认人的个性,哪里管梁应礼怎么说。她又不是他的谁。 “是吗?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她甩开他,扔下一句,“我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