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国舅爷食髓知味又来挨cao
容瀛终于缓过神,艰难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全身看过去一片狼藉,尤其是后方那处,以及小腹前的痕迹,还有就是各种被亵玩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已经舒舒服服收拾好坐在桌边饮茶。容瀛慢慢攥紧手掌,眼前映出刚才自己被玩弄的一幕幕,甚至于最后他已经沉沦在爱欲之中,这是他最恨的地方,所谓的坚守不过如此。 韶荠见状,“毓之,可否口渴?”神态自若,一点儿也不会跟刚才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女子联系在一块,容瀛已经没力气再去计较什么,直接微微颔首,韶荠就端着茶杯走去,却不直接给,而是当着他的面饮下一口而后嘴对着嘴喂给了他,方才容瀛嗓子像是着了火一般,如今有甘露进来,下意识去缠绕韶荠的舌尖,手也不自觉地揽住女子的腰肢,并不放过地搜刮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喂了五次才微微好转。若说一开始就是艳丽,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雨后初蕊破了荆棘般的艳冠四方。韶荠见过的美男子数不胜数,可最偏好的一是温顺听话,二是容貌冠绝,虽然其他也有各自的妙处。 容瀛可不是猫,虎落平阳也是虎,容瀛立即扣住韶荠的命脉,黑眸邪魅且蕴藏着锐利,冷傲孤情且盛气凌人,即便被那样亵玩后,也只是多了一味风情。“刚才入得可还尽兴?”这一刻让韶荠脑子想到了一个人——苏荃,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若她是男子,韶荠绝对不会放过,她美艳到韶荠都有点像忽略她的性别了。韶荠丝毫没有愧疚,理直气壮地舔了舔唇,“尚可。”“哼,恬不知耻。”容瀛微微用力,韶荠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只是前者牵一发而动全身,后面那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的脸发白,再不知为何看到韶荠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松了手,韶荠缓过气咳嗽了几声,“毓之,你弄得人家好疼啊~”容瀛这辈子也再也见不到比韶荠还要奇怪大胆的女子了,他自我安慰是不想一个好玩的玩具就这么夭折才没有动手杀了她。 “谁准你叫这个名字。”容瀛只要从她嘴里听到,就能回想出刚才自己放荡的模样,令他不耻。韶荠却丝毫不怕地又缠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可方才明明是你同意我喊的。”容瀛面色终于绷不住地显露恼羞成怒之色,拂开韶荠的手,面色不善地起身,走进后方汤浴,刚坐进去干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化在了水中,一圈一圈荡漾着提醒容瀛所发生的一切,韶荠反倒没趁机逃跑,反而凑上前去,“毓之,可要我为你净身?” 容瀛疲乏的身子稍微得到了一丝舒缓,“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人家好心好意的,你竟然凶人家!”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看在容瀛眼里更觉头痛,他知道这个女子是故意的。却不想韶荠从他身后环抱住他,“是不是想杀了我?”容瀛没有说话,但是玩弄他的人的确没有好下场,韶荠凑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口耳骨,“可惜不能呢,我若死了,毓之也会死的。方才我事先服了解药,而后在茶里下了剧毒,没有我,就没有解药。”容瀛对于韶荠的这番说辞并无多大波动,生死在他看来不足为惧,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什么风浪未曾见过,他只是突然有了一个更加有信服力的理由,一个不杀她的理由。 容瀛扭头看着女子,其实女子的姿容算是上等,他一向不喜脂粉,韶荠身上在经历了那场情事后足够干净,这样的她反而更漂亮许多,“杀不了你,也照样可让你生不如死。”韶荠乐颠颠笑着,“毓之舍得吗?你我也算是上天安排的姻缘。”姻缘?容瀛不觉好笑,如此也能说成是姻缘,这是不对的,若是今日是自己破了她的身子,还勉强称得上,如今分明……是颠倒阴阳,女攻男受,不符纲常伦理。“你这张嘴,口腹蜜剑,竟不知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若相信,便是真。”韶荠却起身整理衣裙,“好了,是时候回去了,韶荠随时恭候毓之哦。”容瀛面色不善,刚打开门就是一阵刀光剑影,“让她离开。”韶荠回头抛了个媚眼,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关于毒药,容瀛嗤笑一声,他压根儿就不信,这个女子很有意思,恐怕非池中之物。 而此刻的靳彦也异常焦急,对于女子之间的斗争,他也有所目睹,虽说男子不管这些内宅之事,可他不是普通人,与女子打这么多交道,如何摧毁一个女子,大抵就是让她身败名裂,靳彦脑子突然有了想法,随即唤来自己的护卫,让他们注意这附近的青楼妓馆可否有新人进去,他要立刻知晓。吩咐完之后,靳彦不仅没有定心一点,更想若是她果真陷入其中,以她的性子会如何?靳彦第一次察觉到了所谓的心焦。 跟靳彦相比,褚清观就显得毫无头绪了,此事国公夫人知晓后,也是勃然大怒,这府里还是她说了算的,南湘竟然如此目无尊长,越过她行事,实乃毫无教养。她这一生嫁得良人过得顺遂,却也知晓见识过妇人内宅手段的厉害,也大概猜出南湘做了甚,只是此事宣扬出去,到底有损国公府的脸面,起初她是不想管的,只是见儿子如此颓靡,她小瞧了韶荠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知这是好是坏。褚清观红着眼没日没夜地搜寻着韶荠的下落,国公夫人无奈也只能帮衬着找人。 韶荠安全的回来,便倒头就睡,这连续cao劳,难免有些疲乏,却不想谢煜洛又不请自来。其实他是别别扭扭地来,别别扭扭地找她。这女子……当初是真的气到,还说心里有他,不料吃了他根本不愿跟自己回来,还想在这作甚,是要勾搭别的男子嘛,yin荡的女人!于是来到这里,询问了她的近况,花庭娘以为谢煜洛要寻韶荠去了,却不曾想他点了另外一个花娘,就坐在显眼的位置,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韶荠睡醒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一个陌生女子坐在谢煜洛腿上,给他灌着酒,嬉笑欢颜。实则国舅爷满身难受,只是他就是要让韶荠看到,明白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这样她才会主动后悔来找他,请求跟自己回去,想到那个画面,愉悦的心情稍微冲淡了生理上的难受。 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后悔的人是他自己。谢煜洛看到韶荠打量了他一眼,眼神带着失望与落寞,冷冷地咧开一个笑之后就回身关上门进屋去了,谢煜洛顿时慌乱地直接扯开身上的女子,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去,韶荠看他进来却没理睬他,独自躺坐在榻上,仿佛他是隐形人。谢煜洛很忐忑,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好像又大错特错了,心里担忧地连之前的那股委屈都压下去了,“我……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叫你知道我的重要。”不伦不类地解释了这么一句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乖觉,也没道过歉,所以局促得很,可是他觉得要是自己不认错估计韶荠就不会理他了。 于是忐忑地坐到她身边,轻轻扯住她的衣袖,“我……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你别不理我~”语气可怜极了,韶荠这才看向他,“你哪里碰了她?”谢煜洛愣愣的,“没……,我没叫她碰到”韶荠起身攥着他的下巴俯视,“我都亲眼见到了,你还要诓骗我?”“隔着衣服,我真的没碰到她~”谢煜洛此刻是真的悔死自己刚才的行为,韶荠却愈发凑近,红唇轻启,“怎么罚都可以?”谢煜洛立马点rou,生怕韶荠不原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谢煜洛被韶荠占有欲感到开心,这女子心里是有自己的。 红艳艳的床帏之下,是何等的香烟画面,男子浑身赤裸地屈起双腿俯趴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含苞待放等人采撷。忽地屁股上便狠狠地挨了一鞭,雪白细腻的屁股上顿时印出一个红艳艳的鞭痕。谢煜洛“啊”地低低喊了一声,疼得眼角微微洇开一片淡色红痕。因着潜意识要躲避疼痛,本就被强制性分开的两腿想要合拢起来,臀部也颤巍巍地想低下,依旧掩饰不了露出里面的小菊花来。他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抖动起来,羞赧极了,可是他不后悔,若是韶荠不生气不作为他才是该难受,只不过这鞭子打在身上,除了疼,还有其他的余味。 “啊唔~姐~jiejie,饶……饶了我可好?”韶荠却是面容半分未改,举起鞭子又是一道鞭痕,“啊~”“谁叫你不听话,弟弟不听话,作为jiejie,就该好好教导才是~”谢煜洛努力憋住泪意,男子汉是不该轻易流泪的,“我……啊我听jiejie的话~我啊呃以后再不敢了……我~就想跟jiejie在一块~”谢煜洛表达自己的心迹,韶荠微微一笑,低下头在他腰间落下的鞭痕上舔舐起来,顿时那处火辣辣地冒出奇异的感觉,“jiejie……jiejie啊~疼疼我可好?”韶荠起身,数了数鞭痕,一共十六鞭,臀rou上最多,产生一股凌虐美。 韶荠不是SM爱好者,只不过偶尔来一发感觉也不错,况且鞭子是特制的,不会出现伤口。“jiejie疼你,你可要听话~”谢煜洛如今对yin言浪语已经欣然接受,床帏之间的话反正又无第三人知晓,就当是情趣罢了,已经被韶荠带坏了。此刻仿佛只是一个听话的好弟弟。韶荠拿出玉势,把他翻过身来,臀部突出那上面的鞭痕刮在床上,禁不住抽气一声,“好洛洛,替你自个儿好好润滑一下,否则等下受罪的是你~”谢煜洛看着上次cao弄他的类似男子性器的玩意儿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有羞涩,有胆怯,还有点羞耻,唯独没有厌恶。他甚至没想到男女之事本就是男子为尊,只是第一次开窍就碰见了韶荠,第一次接受了后面似乎也很顺其自然。这很可怕,只是被韶荠玩了那么一回,就回味起来。 那事物大得他几乎含吃不住,唇角流出许多透明的口水来。嫩红软舌控制不住地舔舐着顶端的硬硕玉质guitou,没有难闻的气味,反而有股淡香,舌尖细细舔过玉势周身,谢煜洛吃得专心致志,浓密的长睫变得湿漉漉,韶荠觉得幻肢早就硬了,忍不住把玉势更往里去,谢煜洛没留意地被顶开他喉头的细嫩软rou,弄得他有些失态地发出呜咽声。红润唇瓣被玉势彻底cao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微微有些泛肿。口水失控地从唇瓣的缝隙间流下,淋得玉势上全是一片yin靡水痕。韶荠好心地抽出,留意到对方身下青涩粉嫩的xue眼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出湿滑稠腻的yin液。 “可是迫不及待了?”不容谢煜洛反驳,很快他就被迫双手攥紧床前垂挂的帷幔,雪白硕腻的屁股被cao弄得啪啪作响,乳白rou浪扩散开来,耻骨与臀rou连接的地方都被撞开了一片胭脂色的水红。谢煜洛白腻的身子泛起一股诱人的潮红色,婉转承欢者都风情流转。粗长的玉势在腿间湿红窄xue中进进出出,比第一次开苞明显的好进出了,不过玉势依旧把xue眼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姐……啊jiejie~不……不要~太……太快了……唔~”拼命想抑制那脱口而出的羞语却无可奈何,下身xue口周围湿淋淋的一片,滑腻紧窄的嫩xue被残忍的玉势插得唧唧作响,yin水噗滋噗滋地溅到腿间,甚至床被上。 xue眼艳红如脂,羞赧却yin靡地对韶荠绽开了自己的全部。“洛洛真是言不由衷,明明吃的欢喜极了~”谢煜洛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窄小rou道被玉势撑得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去用力绞紧cao进rouxue的粗硕事物,嗯嗯啊啊地放声浪叫。“呜~我……我啊没有……唔jiejie”他哭着摇头,想抓住什么,可惜除了帷幔什么都没有,似乎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上面,让他尤其没有安全感。艳红靡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唔……啊啊啊~jiejie……不要……不要了~啊啊欺负……我~慢……慢些啊啊啊吧……”韶荠漫不经心道:“弟弟果真言不由衷,你就是喜欢jiejie这么欺负不是吗?” 谢煜洛尖叫着哭泣出声,又酸又麻的快感自嫩xue中汹涌传来,爽得他浑身巨抖,莹白脚趾蜷缩起来,嫩xue更是疯狂抽搐着含紧了侵入体内的玉势。“若是rou做的,大抵要被你那里绞疼了,松些,我都进不去了~”谢煜洛听着令自己羞耻万分的话尖叫一声,浑身一阵抽动,胯下性器勃发,射出了满满的一发,xue内则是痉挛般地剧烈收缩,将玉势咬得紧紧的,玉势被迫吐露出特质的jingye,今夜才刚刚开始……直到三更结束,谢煜洛就像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韶荠替他清洗一番,谢煜洛重新回到床上才恢复了点知觉,自己宛若一个放荡的女子求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见不了人了。 看到韶荠,把头缩在被窝里,韶荠笑着拥入怀里,“自己快活过了就不要我了?”谢煜洛急于反驳,“我……我没有!”才发现嗓子已经严重嘶哑,这男欢女爱真叫人食髓知味,谢煜洛算是彻底栽在韶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