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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一口气慢慢坐到底,胀痛感还是徘徊不去。自从他上次和Gabrielzuoai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而他坚决不想去床上也不想弄脏地毯,结果就只能用骑乘位。这个体位他们之前也只试过几次,每次Noah都撑不过五分钟就得求着换姿势。Gabriel躺在他身下,看着他红着脸调整了一下位置,没有要马上动作的意思。 他觉着自己的xue口正在瑟缩着吮吸那根进入他身体的性器,伴随着饱胀感的还有一丝丝酥麻感,他把两手撑在地毯上,极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恐怕您今天得主动点,自己动。”Gabriel的手移动到了他的腰臀处,但只是轻轻地拢在那儿,对方谐谑的眼神和刻意显得若无其事的音调让上方的Noah脸烧到了脖子。Gabriel一向喜欢在床上占据主导权,他绝大多数时候都只用敞开腿任对方cao弄就行了,偶尔他会想换个情趣,但没过一会儿就会被神父的笨手笨脚搅得失去耐心,这不奇怪,Noah在性事上的经验全来自于这个金发少年,在Gabriel之前他是张白纸。 Noah吸了口气,想起之前对方的指导,撑着地板慢慢地前后摇动着腰,感受着那根巨物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刮擦着体内的rou壁,Gabriel长高了,他甚至觉得这年轻人的尺寸也更大了,roubang时不时刮过他的敏感带,他觉得手臂越来越软,像是要被他的汗液溶化了。 他停下动作,喘着气看着自己的汗滴滴到了少年健美的颀长身躯上,在烛光的照耀下那汗滴正闪闪发亮。他又试着动了动腰,那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他觉得那个xue口早就湿成了一团,Gabriel的yinjing时不时会从那处软rou里滑出去。 “你动一动好不好?”Noah觉得自己的腿开始发抖了,因为他这畸形的秘密,他一向不喜欢参与什么集体活动,大部分时间都蜷在自己的单人房间里。理所当然地他的身体算不上强健,小腹处是柔软的一片平坦,有时候Gabrielcao他cao得太厉害,他甚至都觉得能隔着肚子描摹出那根逞凶的性器的形状。 他这声线不稳的哀求很快就有了回应,那只放在腰臀上的手滑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整个人被掀翻在地,被摔到了地毯上,猛地和一脸惊慌的自己撞了个对眼。 他们正前方是面等身穿衣镜,原本搭在上面的遮布不知什么时候被拿开了。镜子里他面色潮红,两条腿被扛到了少年的肩膀上,Gabriel简直把他的腰拎在了半空中,他那粗黑的,血管突起的yinjing正毫不动摇地探入身下人翕动的xue口。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令Noah的生理反应更猛烈了,他想要尖叫,却被Gabriel一把捂住了嘴,又快又密地猛干了他一阵,那根rou柱在他的xue口飞快进出,带出了不少他的体液,在烛火的照耀下他们结合部位处的毛发也正反射着水光。 Gabriel压着他的腰,像要把他折成两半,cao得他说不出话。过一会儿对方又躺到了地毯上,把他整个转了个身,让他正对着镜面坐着,不停往上挺腰干他。 Noah被掰着大腿,整个下身都暴露在镜子里,他看见自己那根小jiba被干得翘了起来,下面的阴xue正一刻不停地吞吐着Gabriel的rou柱,xuerou很快就被cao得发红,微微外翻着,和那根在他腿间肆虐的凶器形成了强烈的色泽对比。他张开口,却只能听到自己不成句子的呻吟,Gabriel的手伸到前面来,大力抠着,揉搓着他小小的阴蒂,视觉上的yin靡感更加重了他的反应,没几下他就觉得自己没了骨头,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前倒去。身下的躯体顺势压了上来,用狗交配的姿势继续这场性交,他被扳着脸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闪烁的烛光下,一张被男人干得眼神涣散,沉沦在欲海里的脸。强烈的羞耻心让他绞紧了身体,正在动作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更快更用力的抽插,他被顶着往前爬。 Gabriel用自己情欲的权杖鞭打着他,不一会儿就把他抵在了那面镜子上。镜面冰凉,他却热得像被火烧,身后的人揪住他的头发,让他看着放大的,自己的脸,他合不拢嘴,把一些口水抹在了镜子上。 “好好看看,记住你是怎么被我cao的,你这个荡妇。”Gabriel的声音因为情欲而粗哑得听不出来,Noah的rutou随着被cao干的躯体在镜面上磨蹭着,给他带来了几丝痛意。身后的野兽伸手过来帮他手yin,等到他射了精,对方也在一阵顶弄后泄出了jingye,退得慢了点,有些落在了他身体里,其余的都被洒落在地毯上。 这久违的性事让他们俩都出了一大身汗,完事以后Noah躺在地上平复呼吸,蜡烛还在烧,烛光照到天花板上,反而造出了不少新的不断变形的阴影,像一群潜伏在洞xue里的恶鬼。 Gabriel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件衣服,先给Noah擦了擦腿间,跟着又举起烛台抹了抹地毯。Noah听着他起身,不知道他把那罪证塞到哪里去了。晚宴大概快要开始了,他们得快点现身。 当天晚餐的开胃菜是黑鱼子酱,香味扑鼻的奶油汤后端上新鲜的牡蛎,rou菜有一道填火鸡,把整个火鸡的内脏掏空,塞进各路美食,主人还为他们准备了牛排。刚经过那场性事的神父对这类黏糊糊的东西都丧失了胃口,他只象征性地喝了点汤,吃了点配菜就让女佣给自己上了甜点。而他先前在花园里看见的那个大块头贵族,Duham公爵,有个和他的体型相匹配的好胃口,甚至有一个仆人专门在他旁边侍候着给他加菜。在餐桌上,上流社会也是等级分明,坐在上位的公侯们还能时不时谈天说地,坐在下位的小贵族们就只有安安静静摆弄刀叉的份。今天的主角,Gabriel Lorenzo坐在第二主位上,正对着他坐第一主位的父亲,Noah隔着一个贵族少女坐在他左手边,神父另一边的人是Madeleine小姐。 “您不舒服么?”看见他只吃了这么一点,穿着白色雪纺长裙的Madeleine小姐关切地询问,Noah看见她今天没有在手臂上系黑丝带。 “是来这儿之前已经吃了一点。”他撒了个谎,感觉Gabriel往这边瞟了一下。 “如果您有空的话,母亲想在宴席结束后和您见一面。” 侯爵夫人抱恙在身,只在刚开席时露了个面就回房休息了。Noah点头答应了,心想这贵妇大概是要找他做个告解。 一顿饭吃了快两个钟头,结束后,大部分男客都移座到棋牌室找乐子去了,女宾们则占据了客厅,交换着这几个月的上流风闻。而随着父母来的小孩们,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被哄着准备上床休息了。 Noah被仆人领着去见侯爵夫人,自从患病以来,夫人就谨遵医嘱在这宅子的东侧静养,她有一整个自己的套间。在她那个小而温馨的会客室里,Noah感到自己自在多了。 夫人先是和Noah一起念诵了祷词,接着开始叙说自己在生活中的小烦恼,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因为她和外界的接触实在是很有限。Noah听着,时而开导她几句。 “有一件事是我最担心的,神父。” “您大可以直说出来,在上帝面前我们没有秘密。” “是关于Gabriel,您觉得他能继承好这个家族么?” 这个问题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是的,Gabriel很聪明,只要他认真,没有什么会难倒他。但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不只需要聪慧。他思考了一下,只得用套话来安慰这个女主人。 “既然上帝选择了他,那么自然会让他做好准备。” “上帝!”这缺少血色的女人叹了口气,“我时常会想,上帝为什么不让Martin活着,如果它非要拿走一个孩子,为什么不能是Madeleine呢?” “您不能这样想,上帝对每个人都有独到的安排,谁也替代不了谁的命运。”神父急忙出言制止了这对神明的,甚至带点残忍的不敬。 离开夫人后,Noah想着要找侯爵辞行好返回修道院,他总觉得情事在他体内留下的罪恶液体正沿着自己的腿下滑。棋牌室里一些贵族正在打扑克,里面没有侯爵,也没见到Gabriel。他只得穿过那些缭绕的雪茄烟雾,进到里间去寻找主人。 刚推开门,他就看到侯爵懊恼地从台球桌旁直起身子,二号球滚到了桌角,却没有接着落袋。 “你的技术还是这么烂啊!Tony!希望你下次狩猎的时候能打得准点。”声音嘹亮的Duham公爵拍了拍侯爵的肩膀,对方露出了一个难堪的笑容。 有仆人上来递给神父球杆,他摆手拒绝了,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主人看来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Gabriel也在这间屋子里,扶着球杆百无聊赖地站在一旁,见他坐下,年轻人状似无意地瞟了他一眼。 “不过下次狩猎前,我还得先把那些破事儿弄完。新大陆这些家伙,简直油盐不进,上好的工艺品,他们看都不想看,到头来只有我们出钱买他们的东西,而没有他们花钱买我们的。一趟商船跑下来,我反而要贴一笔呢!”公爵俯下身子,轻轻把二号球敲进了袋子,跟着冲三号球打了一杆,没有击中。 “新大陆的人确实有和我们不同的价值观。” “何止是不同,是天差地别,我得告诉你,在他们那儿,罪恶的luanlun是司空见惯。” 另几个贵族弯下腰打了几杆,都很潦草,只进袋了两颗球。或许他们不想在公爵面前让自己打得太好。 “毕竟他们那里没什么文明。” “我不管文明的事!我只关心钱的问题,怎么把他们的钱掏出来,才是我的第一要务。”公爵猛地挥手,又弯下腰对着五号球试了试,“我下次试着搞点鲜艳的布料过去,那儿的人都爱穿大红大绿的颜色。”他猛地出击,打偏了,球碰到了桌沿,Duham懊恼地拍了下头,“真见鬼,我今天真是控制不住力道。” “您为什么要两头跑,而不是呆在中间坐着收利呢?”一个声音响起,Noah望过去,一直在桌子的阴影里发呆的Gabriel走上前来,煤气灯光照着他的金发,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坐着收利,你是指?” “就我所知,不是每艘船都能赚钱,但每艘船都得给码头交税。” “你意思是让我取得港口的经营权?” “为什么不呢?陛下已经放开了对这方面的竞标不是么?” “你要让我当个租公,而不做买卖。” “恕我直言,大人,我认为旧大陆只有一项东西可以卖给新大陆。” Gabriel俯下身子趴在球桌旁,他选了个与众不同的击球角度,按这种打法,不太可能让球进袋。 “但说无妨。”公爵虽然对这毛头小子的贸然开腔有些不爽,但对方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制度,没有在那儿建立起有效的制度,再多的商船也是白费力气。” 金发少年搭好球杆,Noah坐在他的前方,神父看到那双蓝眼里又出现了那种捕猎前的野兽的神色。 “您的意思是宗教?”远处一个声音搭了腔。 “哦,是的,那也是种制度。”Gabriel微笑了,他突然换用了拉丁语:“上帝的制度。” 他快速地击球,精准而巧妙,一阵连续的碰撞声后,桌子上只剩下了那颗母球,在灯光下孤零零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