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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瞿霖问完严振的病情,就回到了病房。 严振僵硬的躺在床上,自主人离开以后,他就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等着主人回来。 “主人”看到主人打开门,严振想起来,又想起来主人让自己躺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好休息吧”萧瞿霖走过去,顺手把严振的被子拉上去了一点。 “奴,奴害主人奔劳,请主人罚”毕竟不敢违了主人的命令,严振躺在床上也没有忘记请罚。 “先记着,伤好了再罚”想起来严振的胃病,萧瞿霖起身准备去买点吃的。 “是,奴谢主人”主人还愿意罚自己,真好。 萧瞿霖在医院门口找了一些清粥,提到严振面前。 “吃吧,这里就这些,将就着吃些”给严振支起来桌子,方便他吃饭。 “主人……”严振看着面前的清粥,眼眶一下子红了。主人待他可真好。 “以后注意点,三餐按时吃”毕竟医生吩咐了,平时也应该注意一点了。 看着红着眼眶喝着粥的严振,萧瞿霖温柔的笑了笑。这个胃病怕也是以前在主岛训练的时候留下的,想来也有些可怜。 盯着严振把粥喝完,萧瞿霖伸手想收拾。 严振连忙拦住,“主人,奴来”怎么可以让主人动手干这样的活。 萧瞿霖没有说话,含笑的看着严振,严振被主人盯得害怕,把手从餐盒上拿开。 萧瞿霖伸手收拾起了桌子。 “主人,奴可以回去住吗?”严振低着头说道。他确实不想住在医院,看主人这会心情不错,他才敢开口请求。 “好”萧瞿霖点了点头,看着严振确实没有多少大问题,回去住也好,而且别墅也有医生,不会耽误他养伤。 两人回到别墅,严振吃了点饭就好回到房间休息了。 自己还有错未罚,得早一点养好身体才能让主人出气。 萧瞿霖推开门严振的门,“脱衣服我看看伤”自从罚了以后,就一直没有来看他的伤。 严振惊讶主人这会来自己房间,听到主人的话,本能的把衣服快速的除去。 萧瞿霖看着严振的后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虽然已经结痂,但是看着还是很恐怖。 感受到主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后,严振心里一紧,自己身后的伤口自己最清楚,满背的伤,并不美观,主人看了可能是心里厌恶吧。 萧瞿霖伸手摸上严振的一道伤口,“怨恨我吗?” “奴,奴不会怨恨主人的”严振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地上。他怎么会怨恨主人,自己犯错,欺瞒主人,打死也不为过。 “好了,我知道你不会”萧瞿霖把严振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我给你上点药” 细细的把药涂抹在伤口周围,看着这些伤,萧瞿霖有些愧疚,自己这次真是罚重了。 出于愧疚,萧瞿霖每日都按时的来给严振上药,看着背后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慢慢变好,萧瞿霖也慢慢的放下心来。 严振受宠若惊的接受着主人的照顾,中间也提出来想去工作,毕竟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主人的好,自己又没有其他的作用,不过被萧瞿霖驳回了,严振也不敢再提。 一日,严振的秘书寄来了一封请柬,是一个慈善活动的,邀请了q市有钱有权的人物。 “主人”严振把请柬呈给主人,如今自己还被主人命令休息,去不去自然要经过主人同意。 萧瞿霖接过来翻开看了看,“去吧,带上我一起。” 反正待在家也是无聊,不如和严振一起去看看。 “是,那奴再让他们发来一份请柬”主人想去,他当然要打理好所有事情,以他的身份再要一份请柬不是难事。 “不用,我以你的秘书身份去,怎么样呀,严市长”看着严振满脸震惊的表情,萧瞿霖满意的笑了起来。 慈善晚会当晚,严振和萧瞿霖坐车来到了晚会地点。 “主人”严振站在车边轻声的唤着主人,满脸的纠结。 “怎么了”萧瞿霖在后面笑着的望着他,“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秘书,你现在站在这里是要我也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奴,奴不敢”严振怎么敢让主人站累着,只好咬咬牙,向前走去,萧瞿霖满脸的戏谑,在后面跟着。 主人走在自己身后,哪里合乎规矩,严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装着镇定。 萧瞿霖在后面看着严振略显僵硬的步子,眼里的笑意更浓。 慈善晚会很是热闹,却也有些无聊,萧瞿霖一进场就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尽量不吸引其他人注意,不过也没有人注意他。 萧瞿霖时不时的看向周围,按理说,云浮和邱栎应该也会来。 也许是因为对两人都很熟悉,不多时,萧瞿霖就找到了两人。 云浮、邱栎和周围的人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他。 萧瞿霖笑了笑,拿起一杯酒喝了起来。不时的偷偷看一下三人,此刻的他们,收起来了在自己面前的温顺和乖巧,带着长久处于上位者的凌冽疏离的气质。 啧,看着他们这个样子,真想把他们压在床上,逼他们哭着求饶。 抿了一口酒,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主人” 萧瞿霖转过头,看着有些憔悴的穆栖。 穆栖没有想到在这里可以看到主人,叫了主人以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萧瞿霖没有理会他,换了个位置重新坐了下来,他可不想因为穆栖被注意到。 穆栖看着主人走向离自己很远的一个位置,站在那里不敢再跟过去,眼睛不舍的望着萧瞿霖。 萧瞿霖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脸色渐渐有些冷意。 还好,不多久穆栖就被其他上来攀谈的媒体缠住了,倒是没有再一直盯着萧瞿霖了。 穆栖敷衍的应付着媒体,眼睛时不时的瞟向主人的位置,明知道主人会不喜欢自己的目光,可是呀,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主人,他怎么舍得不多看几眼。 也许,自己不久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