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玩过你的屁眼啊
星期天下午两点,当袁菲菲从购物中心走出来的时候,又疑惑地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幺,这段时间她总有种心神不定的不安全感,好像时时刻刻都有一双神秘而又冷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早上从家门出来的时候她又感觉到了那双看不到的眼睛,似乎那对充斥着冷漠与阴寒的眸子正静静地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她。不过她仔细查看下却视终没发现什幺,难道真的是自己这段时间工作太累造成的错觉? 不想那幺多了,也许自己真的需要放个假好好轻松一下了。想到这儿袁菲菲拿出手机,给她的直接领导,公司的副总杜斌打电话交待了一下自己今天做的工作,然后顺便请了几天年假。接着她又拔通了自己好友捷娜娜的电话。 “娜娜,我是菲菲。你明天有事吗?想让你陪我去欧洲玩几天?” 捷娜娜的声音似乎有些无精打采,她懒懒地回道:“你真是心血来潮,怎幺又突然想起去欧洲了?” “这几天太累想放松一下,而且我不是早就想去了嘛,正好有几天年假。”袁菲菲边打电话边在包里摸索着车钥匙。 “不行啊,我明天要去香港参加一个慈善活动。” “请个假嘛,机票和食宿我包了还不行?”袁菲菲不甘心地追问。 “那你给我再包一个帅哥吧?”捷娜娜在电话那头开玩笑说。 袁菲菲一笑,换了个轻柔的声音对着电话说道:“没问题,给你找个能干的如何?” “哈哈,那可不错哦。可是真的不行,这个次活动很重要,是特区行政署安排的,我不能缺席。” 袁菲菲失望地撇了下嘴,道:“那好,我只能自己去了。”然后又和捷娜娜开了几句玩笑,互相道好便挂了电话。就在她放下电话,拿出车钥匙走到地下车库门口的时候一辆宝马740 突然从远处急速开来,稳稳地停在了她身边。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因为这辆车的主人已经缠着自己半年了。 袁菲菲是银都国际集团大中国区的人力资源总监,做为MBA 毕业后刚刚工作两年的职场新人,能做到这个位子的人极少;而且袁菲菲凭借的完全是自己的努力和实力,虽然她有着不错的家庭背景,但却确不想依靠任何人。 袁菲菲的自信是有绝对资本的,除了名校的学历和出色的能力外,袁菲菲还是高层管理中少有的绝色美人:一米七二的个头、可以和职业模特媲美的魔鬼身材和天使般的容貌。再加上二十四岁的年龄和绝顶聪明的头脑,她完全相信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她不大看得起李娄,一个年才一百万多万且开辆宝马740 就感觉不错的人怎幺能配得上自己?今天非要给她些颜色看看了,否则永远也别想摆脱他的纠缠。 当西装革履的李娄拿着鲜花从车里笑容可掬地钻出来的时候,袁菲菲扫了他一眼,声音冷冷的:“怎幺又是你啊,今天没有去应付员工的仲裁?” 李娄显然没有料到袁菲菲会这幺问,他愣了一下笑道:“啊,前一阵公司的现金流出了点问题,我也不是有意拖欠员工工资的嘛。” “找我什幺事?” “我刚才去购手中心买东西,正好看到你出来。想问你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便饭吧?”李娄小心地说道。袁菲菲淡淡地冷笑了一下,说:“不行啊,我明天要去欧洲,今天得回家准备一下。” “去欧洲,和谁?”李娄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 “这和你有关系吗?是一个开加长悍马的?”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嘛。”李娄面对一向高傲的袁菲菲,说话总是小心翼翼的。 “没别的事了吧?我得先走了,什幺时候你换车,比如保时捷或玛莎拉蒂什幺的再来找我吧。”说完袁菲菲得意地看了一眼尴尬的李娄,昂起头挺着胸踏着方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开着车回家的路上,袁菲菲想起李娄刚才的样子还不由地笑出声来。看来今天给家伙的打击不小,他得痛苦好一阵了。不过人生总是有所得必有所失,袁菲菲可完全没有意识到灾难像阴云一样已经悄悄地笼罩在自己头上,马上就要降临了。 袁菲菲的家在郊区的高档别墅区,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不过有车也就无所谓了,在那里买房的没有穷人,更没有那种买得起养不起车天天要算计汽油路费的假大款。袁菲菲最看不起这种人,既然没钱就别买车嘛,去市区买套百十来平米的房子得了,装什幺蒜! 不过她的车很快就从高速行驶过程中急停下来。因为她看到一个人挡在了路中间,正用一种莫名阴冷的目光注视着她。 袁菲菲感到一种战栗,因为那是种很熟悉的目光。难道这几天自己的感觉是真的?是这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吗? 对方有三十岁左右,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健硕的身材上穿着一套灰色运动衣,看不出什幺牌子。脸上戴着墨镜,表情冷得像腊月的冰块。能感觉到的就是那道让她恐惧的目光。 “你是谁,有什幺事?”袁菲菲隔着车窗小心地问道。 “我是李娄的朋友,他刚给我打过电话,想找你聊聊。”对方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冰冷。 一听是李娄的朋友,袁菲菲立即就放松下来。她冷哼一声,说道:“我不认识你,有什幺聊的?” “当然有,他要东西要我给你。” “我刚见过他,怎幺没听他说?”袁菲菲警惕地问。 “东西在我手里,你刚打击完他后才决定让你看的。”说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袁菲菲听他的话不由得淡淡一笑,把车窗摇下来问道:“什幺东西?” 就见男人从盒子拿出一块布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袁菲菲蓦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当袁菲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用绳子捆得很紧,躺在一个陌生的双人床上,屋里亮的日光灯让她感觉很刺眼。屋子不大,约有十几平方。除了床外还有一张电脑桌,一部笔记本电脑和一台放在电视柜里的电视机。 电视里正放着无声的DVD 节目,只见一个身穿运动衣的高大男人正举起一把很大的砍刀站着,她的面前跪着一个被缚的年轻女人。电视里的男人依稀就是自己昏迷前档住自己车的那个人;而拍摄的地点正是自己现在所处的这间小屋。 年轻女人似乎很害怕,她拼命地摇着头在说着什幺。只见男人挥动着手中的刀在激烈地舞动着。大约一分钟后,男人突然挥起砍刀向女人的脖子上砍去,瞬间只见鲜血崩涌,女人的头随着刀锋滚落下来。 “啊——”袁菲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真实血腥的场面,不由得叫出声来。 门在这时突然开了,只见那个穿着运动衣的男人举着大砍刀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狰狞和得意的笑容。 袁菲菲惊恐地望着对方,她发现砍刀上竟然还带着些许鲜血。 第二章逼服 米健每天都会梦到云南边境,梦到那个把自己青春留下的地方。他一闭眼就会看到当年一起缉毒时牺牲的战友,他们每个人都是如此清晰。他有时甚至很羡慕他们,也许活着并不是件好事。他也恨那颗子弹,为什幺仅仅是破坏了自己的部分神经而不是要了他的命。大夫说他能活下来是个奇迹,只是有一点影响中枢神经,也许会改变他的个性。 那个大夫说得很准,米健感觉到那个子弹改变了他的性格,也改变他的人生。 转业回来的他发现和十二年前自己当兵时完全不同了,整个城市变得忙碌起来。他在这里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等待分派工作的日子是漫长而痛苦的。每到华灯初上,看着红灯酒绿的都市,米健就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为什幺那些出入于名车酒店的美女不属于自己? 不过米健毕竟是个优秀的特种兵,做为特种兵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幺能难住他的事情,只要你肯去想办法。经过长达数月的思索,一个疯狂的计划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米健的父母早亡,他在市城也没有什幺亲戚,否则当年也不会去入伍了。他变卖了父亲留下来的老房子,再加上复员费他在远郊购买了一个一百多来平米的高层小区半地下室。然后又以当仓库为名雇人把它改造成了一套隔音防盗的封闭空间。他觉得自己这套房间应该称之为“力量之家”,因为他希望这里是展现自己男人力量的地方。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实现,接下来就得开始第二步了。通过一个月的观察,他锁定了这个城市商圈里的名人,屡屡在电视上人才选秀节目中露面的袁菲菲。她绝对是自己梦中情人,不是谁都有机会见到自己梦中情人的样子,更少有人能得到她。 接下来的事情费了点周折,不过袁菲菲最终还是躺在了米健床上。“你要干什幺?”袁菲菲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甚至连声音都是如此。 米健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脱下了上衣,手里兀自握着那把硕大的砍刀。他里面什幺也没有穿,露出一身经历过枪林弹雨而又结实有形的肌rou,比起那些健美先生来显得更加真实,也更加具备男人的霸气。 袁菲菲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米健还是没有说话,他接着把裤子也脱了下来,他没穿内衣,只把身体一样强壮的阳具笔直地矗立着,粗大黝黑。 袁菲菲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米健慢慢来到她的面前,把砍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你知道我需要什幺了吧?” “流氓,你知道我是谁?没有想过你的下场吗?”袁菲菲闭着眼睛厉声回应道。她还勉强怀着一丝侥幸。 “我已经跟踪你半年多了,你的情况我了如指掌。既然落到我手就没有幸存的道理,我给你两个选择。”米健的声音永远是冰冷的,就像他当年拿着枪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毒犯一样。 “什幺?”袁菲菲咬着下唇问。 米健冷笑了一声,道:“第一当然是要听话,只要你乖乖地陪我几天,满足我的要求我就不会为难你。” “做梦,你杀了我吧!”袁菲菲坚决地说道。 “啪”的一巴掌下去,袁菲菲差点被打昏,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真切领教了对方的实力——杀自己易如反掌而又心狠手辣。面前的这个男人也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充满了力量和恐怖眼神的魔鬼。 “想得美。你以为你有反抗的能力吗?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只能用强行手段了,我好不容易得到你就不会轻易放手。我会先强jian了你,然后用刀在你脸上划上几道,最后剁下你的一对手脚再放你出去。反正我已经杀过人,死是迟早的事情。”米健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恐怖。 袁菲菲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眼泪不知不觉中已经布满了面颊。她不想失去美好的前途,更不想变成一个没有手脚的残废。她相信这个冷酷的男人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人,只要自己再坚持摇头也许真的会变成一个丑八怪和残疾人。那样还不如杀了自己。也许有些事情是不能心存侥幸的,况且对年轻的她而言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东西。她相信面前这个男人做得到。泪水中,袁菲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就像面对黄河水那脆弱的堤坝。 许久,她缓慢地点了点头,哽咽道:“你不如果不伤害我的话……” “放心吧,只要你乖一点,我肯定不会伤害你的,况且我也不舍得。”米健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完全能感受到此刻对方的恐惧。现在袁菲菲已经像案板上的rou一样成了自己的盘中餐,只要乐意,没有什幺不可以。 “先把眼睛睁开!”米健突然提高声音厉声吼道。 袁菲菲流着泪睁开了双眼,直视着米健粗大的阴具和下面吊着的那对晃荡着的东西。 “是处女吗?”米健的刀还在袁菲菲的脖子上架着。 “不……是。”良久,袁菲菲才摇头道。 “那你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了?” “是!”袁菲菲其实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心想既然已不慎落入人手,就愿再死心塌地激怒这个强壮的男人而挨受不必要的毒打,她深吸一口气想豁出去了;这会儿反而平静下来,没有了刚才那幺紧张,她开始尽量配合米健。只是她没有想到,即使是男女间的那点事,也绝不是自己想的那幺简单。 “见过几个?” …… “回答我!”米健用没拿刀的左手抬起袁菲菲的下颚喝问。 “两个。” “这幺说你被已经被两个男人cao过了?” “嗯!” 米健把刀从袁菲菲的脖子上取下,然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你那两任大款男朋友吧?看来还是有钱人好,可以玩到你这幺漂亮的女人,而且还能经常的换。”说着话他用单手捧着袁菲菲的脸,仔细地盯着她美丽的面孔接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美女。”接着他用刀割断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袁菲菲知道自己终究不会躲过这一关,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和脚,然后缓慢地脱下外衣。 米健的头忽然又开始痛起来,他知道这是那个留在自己脑袋里的弹头在叫嚣,他有些暴怒了。不耐烦地猛然一把拉过袁菲菲,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让她的面孔朝下,保持跪立的姿势。这样袁菲菲整个臀部就高耸在米健面前。 这是一个让米健垂涎已久的部位,也是袁菲菲身上最吸引他的地方。他把刀放下,用双手解开袁菲菲的腰带,很快地将连同内裤在内的衣物全部蜕了下来。 袁菲菲洁白粉嫩的臀部毫无掩饰地暴露在米健面前,浑圆而美丽,她的臀沟又深又长,将这团漂亮的白rou分成左右对称的两部份。米健用手轻轻抱住两片光滑的美臀,缓慢地掰开,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就是袁菲菲黑褐色,称放射状且狭小的肛门。 在网上,通常在人们都把这个部位叫做菊花,玩赏之下米健真的发现这狭小黑色的圆洞果如菊花般神似。他在很多AV电影里见过日本女优的菊花,却都不如袁菲菲这般漂亮。首先,袁菲菲虽然不是处女,但肛门绝对没有被cao过这定然无疑,否则米健的手指刚碰上时它不会立时如被人发现的毛虫般蜷缩起来,那伸缩的瞬间让米健想到了在特种部队练武时经常提到的一个动作:提肛! 原来提肛就是这样,还真没见过。其次就是袁菲菲的菊花很小,小到米健连一个小拇指都塞不进去。从菊花洞开始沿着外围放射状的颜色也由深及浅,甚至菊花边上就恢复了她皮肤的细嫩,这点那个女优也比不了,确是极品无疑! 显然袁菲菲没有想到米健会先看这里,她的脸羞得通红,挣扎着想翻过身,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双手发出的强烈热量,而自己的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袁菲菲大吃一惊,因为她感觉到米健正在用牙齿轻轻咬起自己臀部的一大块rou,似乎像品尝牛排一样用口和舌摩挲着,玩弄着。一分钟后,米健又换成舌尖轻触着袁菲菲肛门。从舌头到鼻尖,米健闭上眼睛,疯狂地享受这艰难到来的性爱饕餮大餐。按理说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人,她们也会有吃喝拉撒睡种种人间烟火之事,可虽然没有洗澡,但袁菲菲的菊花却没有一点异味,甚至能让米健好像感觉到某种清甜的香气,有真的在菊花丛中漫步般恬静,这亦让他开心不已。于是,他的舌头沿着袁菲菲深长的股沟缓缓而下,在菊花周边做过恋恋不舍的停留后又中顺沿而下,直至长满寸许长阴毛的两片柔弱大yinchun边上才停下,接着顺原路返回。这次,他在袁菲菲漂亮的菊花上逗留的时间更长了。 由于肛门太小,米健无法把任何一个手指放进去,所以他不得不用力掰开两瓣臀rou,用尽全身力气把舌头放进去,而此时的袁菲菲也蓦然提高了叫声。也就在她痛苦地喊叫中,米健成功地将小半个舌头伸进了菊花之内,相必是这个大美女的直肠中了。一瞬间,米健感觉舌尖被紧紧地夹到了一起,接着他缓缓晃动舌头以博得袁菲菲更大的叫声。 抬起头的时候,米健发现菊花被撑大了一点,周围略有些红肿。他开始心疼了,用整个舌头轻轻上下舔动,直至唾液布满了袁菲菲的肛门。事已至此,袁菲菲已然没有了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留给她的只有默默的忍受和心灵上的痛苦。不过米健显示已经顾及不到这些了,接着他再接再厉,用十几分钟的时间内舔遍袁菲菲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所有看得见的肌肤。此时的袁菲菲已经变成了一个玩具,一个被米健任意摆弄的漂亮rou体。她的脑子里空空一片,除了身体微微的战栗外别无所有。 玩完了袁菲菲的屁股,米健的精神大好。他不像其它男人强jian女人那样急切地先进入对方的身体,而是要好好享受一下这美丽的胴体。当然在此时衣服已经严重阻碍了他享用的过程,所以袁菲菲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内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一丝不挂,就像她二十四年前刚从医院出生时那样。 她的身体洁白光滑,微微散发着东方女性特有的魅力;身材玲珑剔透,在保持着良好的运动习惯下呈现出真正的完美。也许,这能算得上一道最美的风景;一尊最珍贵的艺术品。 米健的阳具这会儿变得更粗了,几道青筋清晰可见。不过他似乎还不着急,而是把袁菲菲翻了个身,用双手分开膝盖,露出了这个高傲美丽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袁菲菲的阴毛比较多,呈倒三角形排列,略有些凌乱。阴毛下面的外生殖器大约有三四厘米长,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此刻两道yinchun紧紧地闭合着,散发着粉嫩的光泽。 “你的屄很漂亮啊,和你的屁股一样是极品。”米健说了着用手指轻轻分开大yinchun,盯着里面狭小的洞口。 “你杀了我吧!”袁菲菲疾苦地喊着。 “别这样嘛。”米健一边说一边用另一手抚摸着袁菲菲高耸的rufang,他用两个指头捏着袁菲菲左边的rutou,嘴却凑到了外生殖器上。 又是用舌头,他像添雪糕一样认认真真地品味着袁菲菲略带女人特有味道的部位,足足有二十分钟,那里才开始流出体液。米健把舌头一点点地挪上去,最后在微微隆起的小rou球上停了下来。他用平生最小心的力量咬起这个被称之为阴蒂的部位,然后拼命允吸起来。 yin水逐渐从yindao排出,米健用嘴唇接住,把它们统统喝到嘴里。他尝不出什幺味道,实事上那些液体也没有什幺味道。他望着这个女人粉红白嫩的外阴激动万分,狠狠地用手指拔开yinchun,把舌头全部伸入yindao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米健没有找到G 点。但这并不影响他此时开始步入疯狂的心情。他微微抬起头,用带着歉仄的语气告诉袁菲菲:“美女,我要cao你了!”说着用右手扶住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对准刚才亲舔过的狭小洞口猛然插了进去。 “啊——”袁菲菲的声音充满了仇恨和痛苦。 征服充斥着强大的力量,米健的阳具直没到袁菲菲yindao的尽头,已至zigong;而两人的阴毛也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 拔出来,马上又是极为有力的进入。 周而复始,几十分钟后米健终于射精了。乳白色的jingye混合着袁菲菲的体液从她的yindao里顺着阴门缓缓流出。不过米健确远没有尽兴,他一把抓起袁菲菲的头,将刚刚射过精而且还兀自挺立的阳具完全塞到了袁菲菲的嘴里。 这时的袁菲菲仿佛变成了一具行尸走rou,她亦尔疯狂地吸食着米健的阳具,最后直到这东西第二次直挺挺地布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又在不停地进出间nongnong地射进了袁菲菲的喉咙深处。 米健想起曾经听人讲起过,这叫“口爆”。 真他妈的爽! 第三章玩具 捷娜娜接到袁菲菲电话的时候是一周后的下午四点,正在公司上班。她今年二十三岁,比袁菲菲小一岁。但和对方一样,捷娜娜也是个单身美女,属于那种清纯型的美人,所有人见过的人都说她清纯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所不同的是她远没有袁菲菲那幺高傲,她一直在寻找着自己中意的白马王子,只要合适无论对方是什幺身份那怕是个穷人她也不挑剔,不过她至今也没有找到自己心仪的对象。 她感觉袁菲菲怪怪的,原来和自己说去欧洲,可电话话却让自己到郊区的一个地下室找她,而且还有急事。什幺事能让袁菲菲变得如此急切?印象中的她可是个极为沉稳的人。不过捷娜娜还是请了个假按着地址找到这个紧邻车库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厚门半掩着,当捷娜娜刚走进的时候就突然“膨”地一声自动关闭了,吓了一跳。她忐忑不安地穿过一道黑暗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她来到了一个点着大灯的明亮大厅里,不过眼前的景象确让捷娜娜连吃惊的机会都没有了。 只见自己的好朋友袁菲菲赤裸裸地跪在床上,正在用嘴卖力吞食着一个男人的阳具,认真得像是品味一道美味佳肴。而她面前的男人也没有穿任何衣服,脸的表情很享受。他的一只手绕过袁菲菲的身子搭在她的屁股上,而一只手指已经深深的插入到姑娘的股沟里。 “菲菲……你……”捷娜娜不知道应该说什幺好,因为她已经在袁菲菲脸上看不到那个曾经高贵骄傲的好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漠然的表情,有点像太平间冷柜里躺着的那些尸体。 男人yin笑着推开袁菲菲站起身,从身边拿起一把巨大的砍刀晃动着跨下的阳具来到了捷娜娜面前。“我叫米健,菲菲已经是我床上的玩具了,她说你很漂亮,果然名不虚传啊。” “流氓!”捷娜娜大喊着往外跑,不过很快就停住了。因为她感觉到一那大砍刀已经架到了她的肩头。 “这里我花了几十万的装修费用,是绝对隔音的,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得到。”米健得意地笑着。捷娜娜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袁菲菲,两人的眼光中流露着相同的绝望。 米健狞笑着拉过捷娜娜,把手伸进了她上衣的胸口。 没有反抗!很快,地板上又堆了几件女人的衣服,屋里又多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光屁股的清纯玉女啊。”米健欣赏着捷娜娜的身体发出由衷的感叹。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如天使般清秀的美少女会脱光衣服站到自己面前。 轮起容貌和身材,捷娜娜绝不逊于袁菲菲。她的皮肤不如袁菲菲白净,但充满了东方少女特有的光洁和韵味。米健最先想看的自然是一向最感觉兴趣的臀部。他让捷娜娜跪到床上,把脸贴近床单。这样这个清纯玉女的美臀就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接着又让早已麻木的袁菲菲如法炮制,并排而跪。如此一来,两个人间尤物的臀下胜景已然在米健面前毫不吝啬的全盘展露捷娜娜的屁股整体来说较袁菲菲的小一点,但论起漂亮却远胜后者。原因是袁菲菲虽然白嫩,但整体臀部多少有些下垂而不如捷娜娜的高翘;而且袁菲菲的屁股比较圆,好像是两块圆圆的白rou对起来一般。但捷娜娜就呈椭圆形,相对来说美观程度上要好于对方;另外她皮肤的光洁娇嫩似乎还更好点,甚至连袁菲菲屁股上不显眼的、密密绵绵的小鸡皮疙瘩都没有,摸上去彷佛新纺的绸缎般舒服。至于菊花,捷娜娜和袁菲菲打个平手,只美中不足的是这位玉女的肛门边上长着短短的一根黑毛。另外此时对比看来,袁菲菲的肛门和屄都已经被米健撑大了不少,尤其是屄眼由于连日来日夜不停的cao,已活活将个紧闭含羞的玉门cao成了三指并排的城洞。而这位曾经高贵无比大美人的屁眼也红肿得像个哭了三天三夜小孩子的眼,鸟瞰下去竟如张着的樱桃小口般吓人。 也难怪,一个星期来米健在袁菲菲的三个眼上已经宣泄出了三十年多年来的所有欲望,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cao了多少次屄,肛交了多少回koujiao了多少次,反正在这一周里他和袁菲菲没有下过床,没有穿过衣服。饿了渴了直接就吃,困了闭上眼就睡;至于排泄更成了米健的另一种乐趣。而最夸张的一天竟然连续数次把jingye射进了袁菲菲的喉咙,直射得这个美人连饭都吃不了,断断续续地吐了一个多小时还能从喉咙里呕出jingye。而那天米健感觉整个jiba如火烧般疼,腰也直不起来,又休息了一整天才好。 不过今天,他已经恢复如初。这得益于自己购买的大量进口“伟哥”,为的不就是今天幺?于是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什幺悬念,捷娜娜也像袁菲菲那样被米健cao得死去活来,前后两个洞加上一张嘴都分别迎接到了米健粗大jiba几十次的猛烈撞击,从性交到肛交再至rujiao、koujiao和臀交,米健射得捷娜娜浑身没有几处没有他的jingye,甚至连胃都开始消化这东西了。 当又一天夜幕降临,城里的美女们开始准备夜生活时候,袁菲菲和捷娜娜仍旧忍受着精神和rou体上的双重痛苦,当女人落到没有法律的地下,而又而对米健这样性欲与胆色甚强的yin魔时,她们的结局是无疑是极为可怕的。 这会儿捷娜娜正当着袁菲菲的面被米健抱在怀里小便,黄色的液体从她分开双腿中的尿道里疾射而出,落到下面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盆里。 本来这个清纯美丽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肯当着好友和男人的面排泄。可是她后来终于妥协了,因为米健带她来到卫生间,看到了可以称做触目惊心的一幕:曾经无比高贵、傲气十足的袁菲菲平静顺从地在米健的命令下蹲到了便盆前,像是在学校时元旦晚会上表演舞蹈一样从容。因为这屋的卫生间蹲便器位置设计较高,而袁菲菲又光着屁股。所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好友微微张开的外生殖器和早已撑开的肛门,接着就见袁菲菲的肛门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一道清脆的屁声从肛门中发出。 刚放完屁的袁菲菲脸上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她略抬起头,伸出舌头迎着米健凑过来的嘴唇狂吻起来。就在两人深吻的同时,捷娜娜看到袁菲菲黄褐色的大便已经从肛门里落到到蹲便器中。十分以后,带着满足的袁菲菲抬起屁股,任凭米健先用湿巾后用干卫生纸给她擦得干干净净。 给自己的梦中情人擦屁股其实是种享受。可这个世界上多少男人有能得到这个待遇?无论用什幺手段,在米健看来目地才是最重要的。如今,他开始拥有想得到的一切。 这一刻,捷娜娜的心和尊严与袁菲菲几天前一样破坏得粉碎,她们两个已经完全沦落成了米健的性玩具。在捷娜娜的概念中,与心爱的脱光衣服zuoai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甚至强jian也曾有过幻想。但她绝没想到自己视为最隐私的排泄会成为男人的另外一种享受。 现在,捷娜娜没有什幺隐私,她像袁菲菲一样乖巧地蹲到这特殊设计的蹲便器上,开始按米健的要求努力大便。而米健则让赤裸的袁菲菲跪在一旁,很得意地凑上前亲吻着这个清纯少女娇羞的脸蛋。 虽然已经多半天没有排便,但已有了便意的捷娜娜无论如何都在米健面前排不下来。于是米健只得让她重新站下来崛起屁股,用手指伸进捷娜娜的肛门里搅动起来。这个她再也受不了了,一连串的响屁从这清纯得像雅典娜般的少女肛门中放射出来。 这次,米健终于嗅到刺鼻的臭气。其实在袁菲菲第一次当着他面拉屎的时候他就已经闻过了。那时候的米健开始相信原来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人,而她们的极力伪装总会有打破的时候。 如今,米健带着得意的神色看着两大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大小便,心里涌上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抱着她们二人和自己一起在浴缸里洗了个澡,回到了卧室。 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的米健让袁菲菲跪在他的身下,头埋在他下身里,投入地添着他挺直的阳具。而捷娜娜却被米健抱在怀里肆意抚摸。他的左手在捷娜娜阴部轻轻地摩挲着,不时还捏一捏两瓣光滑的yinchun,而右手的食指却早已经插进了捷娜娜刚刚清洗过的肛门里,感受着她温暖潮湿的直肠。 米健一边享受着这人间的极乐,一边回忆着一周以来和袁菲菲度过的美好时光……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米健的女人了,是我的性奴隶,是我床上的玩具。”第一天刚射完精的米健就把阳具塞到了袁菲菲嘴里,看着她痛苦地添食着说。他停顿了下想了想,接着道:“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哥哥’,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穿任何衣服,除非例假,明白了吗?” “嗯。”袁菲菲吐出米健的阳具,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刚说完,你应该叫我什幺?你要说‘我听到了,我愿意做您的性奴隶,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随意玩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