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这里太美了,太诱人了
校长赵振坐在皮转椅上,对手里的红头文件百思不解。这是一份对一中多年空缺的副校长任命通告,但任命的不是他拚命提拨的王申,出乎意料的是孙倩。 自从这女人傍上了当地有名的企事业家张庆山后,他就再也从不曾染指,赵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自己无论从金钱威望都无法跟这土老头较劲,只好将目标转向了白洁,她虽然不在一中,但她老公却是一中的,为了取悦佳人,他向上边报请了要提拨副手,而且人选直接就是白洁的老公王申。 任命下来的却是孙倩,他想起教育局长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的样子,不禁苦笑地摇了摇头。 消息不到两三小时就在全校传遍。孙倩是在下课时经过教务室听到里面的议论。一个声音说:现在的社会啊,是女人就容易了,有姿色的女人更容易,有了姿色会放荡的更更容易。跟着有个愤慨的说:堂堂全市的重点中学的人事任命,让大字不识一箩的乡下土财主左右着,真的可悲。显然,这人对她太了解。还有息事宁人的:别生气,这就是手腕。孙倩赴紧掉头,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其实,一中的副校长,意味着能分到三居室的房子,上班能有专车接送。但孙倩一直从没想过在仕途上发展,那是男人的事,做为她,有车有楼兜里有大把的钱,这就是她所有的生活。对这从天而降的喜讯,她的心里经过了一段大起大落的惊喜之后,冷静下来,也觉得局促不安。 她在心里将对她能有所帮助的人筛过一遍,特别是男的,除乾爸张庆山外,好像谁也没这等能力,但她明白,乾爸是不会这么做的,这老头子好像看透了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诈我骗,他说那是刀山火海,他绝不会把孙倩往那里面推的。 孙倩走马上任,坐到了赵振隔壁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装饰得美轮美奂,全部都是进口的材料。包括一长两短的意大利进口沙发,西班牙的楠木写字台,大型的比利时台灯和珐琅质西洋花瓶,插在里边的一束红白相间的玫瑰也是来自东洋的。这是按照孙倩的意思装饰的,坐在这里办公给人一种自尊自信自爱自得踌躇满志,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责任心和虚荣心很强的女人至为重要。 走上了领导岗位的孙倩一改以往穿着的暴露轻佻,特地到商场挑选了几套西服,穿到身上,倒显得庄重,自是另一番的风彩。宽敞的衣服自有一番特殊的诱惑,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rou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rou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极其神秘。 直到那天,孙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困惑她心里多日的那一迷团豁然开朗,她依稀感觉到了是他,那个至今还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声音做作的微带沙哑,沙哑得恰到好处,便使她觉得十分性感。他的声音让孙倩觉得还是那么亲切,像慈父对着乖巧的女儿,没有张庆山的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只是个简单的问候电话,却让孙倩的肌rou异样地绷紧了。 ************ 孙倩应邀参加一个规则繁多的化装舞会,那段日子里她确实收敛了许多,没有男人也没有zuoai,老公在大山里跟其她女人正不亦乐乎,有点乐不思蜀了,她也懒得去过问。 在那个有点静寂的周末能有一次约会,确实让她心驰神往,她足足睡了两个半小时的午觉,淋浴一番,按照原定计划她刻意地打扮自己。孙倩对于她那白净的皮肤,总是引为憾事,一心想赶时髦晒黑,使之适合现在流行的橄榄色。街上一套浴后的钨光灯就是几万块,她正盘算着是否抬回家里来。 孙倩好像是等待不及,很早就到了指定的地点,说好了,那边有车接她。不知过了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林肯停在她的跟前,一个很有风度的青年男子拿着手机朝孙倩走了过来,这时,孙倩的手机也响了,那男子确认是她后,把她带上车子。 车子是专程接送单独一人的,青年男子再次重申了舞会的规则,孙倩从提包里掏出了黑色的帽子,按规定垂下面网,那面网很长,像围巾似的兜在肩上,而网上她却别出心裁地扣着一指甲大小的绿宝石蜘蛛,在车里面微弱的光亮下闪闪烁烁,正爬在她的腮帮上,一亮一暗。 车子停在半山一座大住宅的走廊上,就有早已候着的待者开了车门,孙倩下了车,向花园里远远望过去。虽然她算是这城市里的人,但是对于山头华贵的住宅还是相当的生疏。 花园不过是一个半圆的草坪,四周绕着矮矮的白石栏杆,栏杆外就是一片荒山。园子里有一排修剪得齐齐整整的长青树,疏疏落落的两个花床,种的是艳丽的玫瑰,都是布局严谨,一丝不乱。远处是浓蓝的海,海里泊着白色的大船。这里不单是色彩的强烈对照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眩晕,各种不调和的背景、时代气氛也全是硬生生地搀揉在一起,造成一种奇幻的境界。 山腰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而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就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部置。 里边差不多已有二十多人,在夜来香的靡靡之音伴奏下舞动着艳妆重抹的躯体。是化装舞会,他们大都奇装怪服千姿百态,随心所欲地设计自我。孙倩想,这里边也许有白洁、美红、林力,还有很多她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但最特别的是都带有面罩,刻意不让其他人看出本来面目。孙倩知道,早就秘密流行着一说法,有一很高尚的一圈子,不定期地聚集一起,干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勾当。 除了楼梯和门,三面全是皮沙发,四周铺着纯毛的地毯,中间隔着一空间就权当是舞池了。天鹅绒窗幔将一扇扇窗子装饰得极具浪漫,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不禁浮想联翩,兀自心猿意马。楼梯的旁边,端放着一台钢琴,弹钢琴的女人也戴着眼罩,一袭桃红色裙子,长长的裙裾逶迤在墨绿色的地毯上,料子非常轻薄,使她那白皙的皮肤清晰可见。 孙倩在角落里找了一桌子,立即有侍者送来一杯酒,晶莹的红酒,晶莹的玻璃杯搁在晶亮的桌面上,旁边散置着几朵玫瑰,一杯酒也弄得它那么典雅堂皇。主人像是个很有本领的人,一手挽住了时代的巨轮,在这个天地里,留住了中国三、四十年代yin逸的空气。 过来一女的,戴着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假发,穿着火红闪光的吊带短裙,裙子里看得出她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孙倩和她互相信任地点头,能感到她面罩后的微笑。「我姓张,不是本地人,特意赶了几百公里路过来。」 「我是第一次的,对这里不很熟悉。」看出女人对这里并不陌生,是此道的老手,孙倩如实相告。 果然,她说:「没关系的,多来几遭就好。这里的男人都不错的。」说完放荡地大笑起来。 虽然没法看清她的面貌,但孙倩确定这女人差不多有四十五岁了,只多不少。她正饶有兴致地对着舞池里的男女,双肩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晃动。有一个扮成纳粹军官的男人过来邀孙倩跳舞,孙倩不好意思地对她望了一眼,她扬着手,说:「玩去吧,希望你能高兴。」 一曲终了,当孙倩下来时,突然,她的手在孙倩的屁股上揣摸了一下。而且很是暧昧地说:「你有个迷人的小屁股,我好喜欢的。」孙倩对她笑了笑,这女人,让情慾撩拨得快发疯了。那纳粹又过来了,刚才和孙倩跳舞时就已又是吻她又是摸她,孙倩这时机智得体地对他说:「你也该请我的朋友吧。」说着,将她引向张太太。 两个人一拍即合,没走几步,两个身体已贴到一块了,张太太如同一只意外地觅到了虫子的小母鸡,跳得欢快轻浮,不时能见到她的耻骨擦着男人的大腿。 天棚上的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刺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这时,钢琴有一串不易察觉的嘈杂音符,精通乐理的孙倩不禁朝台上望去,有一男的坐在弹钢琴的女人椅子下的地上,正抚摸着她的大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在柱子后面亲吻摸索了,撩起的裙摆下露着晶莹的大腿,沙发里更有的女人已被男的解掉了乳罩,一只rufang突出到了衣领外面。 面对如此香艳绮丽的境况,孙倩也有些按耐不住,她的眼睛四处寻览着,就像猎人搜寻猎物一般。张太太已同那纳粹军官打得火热,两个人说笑着走向更远的角落里,还好,张太太在挽着他的臂膀走时还没忘了从背后用手向孙倩轻摆告别。 客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每张桌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像在撩拨着心底的慾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侈放纵当中,能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又有人过来请孙倩跳舞,「这位小姐,赏脸跳一曲吗?」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臂伸了过来,搭在孙倩背后的椅靠上。孙倩一飘就跟那人滑进了舞池,孙倩有着极其丰美的rou体,尤其美的是故意敞露出来的那一双润泽的白肩膀,在晃动修长双腿的同时,纤腰也随着步子的节拍摇晃,处处可见活色生香。 男人长衫马褂,梳着光亮的大背头,戴着墨镜。孙倩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看到的是眼镜里反映的她的影子,缩小的,而且惨白的。 他的舞姿四平八稳,步法也仅是简单的进退,再也没有别的花样,能感到不小的年龄,他的额头开阔而浑圆,鼻直口方,眉骨隆起,下巴上有一勾回,显见性格的顽强与固执,岁月蚀刻出恰到好处的皱纹,精当细致地在眼角眉梢勾勒出熟透了的男人特有的神韵和风采。还有那两撇帅气的小胡子,须尖用胶水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极像一只老虎猫的须,振振欲飞。 他就双手环绕到了孙倩的腰间,放肆地又是捏又是掐。孙倩装模做样的躲闪不迭。他便解释着:「不然我也不知你的腰,真的好柔软。」 孙倩并不理睬他,只将两条臂紧紧架开他,他就去拉她的手,她的手抄到了背后,他一个身子竟就贴向她的胸部。虽是皱着眉聚精会神地摇晃,一张酒气醺醺的脸只管往她脸上凑。孙倩偏过脸去,只对着他横眼睛,又朝四周努嘴儿。 「这有什么,这地方就这样。」他的嘴角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佻达而自信。他用男人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痴吻了她,毕竟是那么美妙令她心灵欢畅愉悦的感觉,孙倩也就心安理直、情慾荡漾地享受起这感觉来。 他是牵着孙倩的手回到了座位的,他的大手有很重的汗毛,温暖湿润让人觉得舒服。 坐了下来,他们喝着品质纯正的葡萄洒,各自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对方,感受到阵阵来自腹部的冲动。在荔枝红的灯光里,孙倩看不清他黝黑的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异常地沉默。他自管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又打开,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手一低,把扇子徐徐叩着下巴。 「十足的恶棍风度。」孙倩的嘴里咕噜着。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语中的,哪来的精刁的小丫头?牙齿磨得老尖老尖的。」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她就知道这种人,在这等的场合里,一见着女子,要是被她的美貌镇住了。也就不再需要讨好挑逗的那份浪漫了,虽然摆款似地让脸上映出冷冷淡淡的情绪,可是心里却像熊见了蜜罐一样又蹦又跳,恨不得立马打破罐子美吃一顿。 这时,整个厅子里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音乐却更加声嘶力竭地强劲了起来,一阵一阵如同风涌的狂潮,把人的心臆震荡得焦燥漂浮,忐忑不安。气急吁吁的伦巴舞曲,使孙倩不由自主地起身扭动了起来,黑色的光绸裙子跳动起来,一踢一踢,淅沥沙啦响,下摆让她带动着,已卷到了腰际间,里面黑色的裤衩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耳朵上两粒钻石坠子,一闪一闪,像是挤着眼在笑。 客厅的中央。一年轻貌美的女人高扬双臂,像蛇一样扭动着躯体,同样也戴着面罩,她身上的衣服脱落了,随着就解脱了胸罩,最后,竟边扭着胯间,边将内裤也褪掉了。就有男人欢呼雀跃地涌上前,没一下,就被一男子拦腰横抱,不知抱走到了那里。 沙发上,已有人开始zuoai,男的站立着,对着沙发里的女的,高扛着她的双腿,正卖力猛然撞击。通往二层的楼梯有一女的端坐在男人的上面,正兴致勃勃地taonong不止。弹钢琴的女朗也斜靠在钢琴上,肆无忌惮地扩张双腿,任由着一男子在她的裙裾底下亲咂不止。 孙倩踱到了桌子边,他定定地紧盯着灯光下的她,那娇脆的轮廓,长腿与纤腰,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他把烟卷向一盆杜鹃花里一扔,站起身来便走。那杜鹃花开得密密层层,烟卷窝在花瓣子里,一霎时就烧黄了一块。 他挟住孙倩直奔楼上,打开一扇门,里面早已有了人,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底下的女人喘着气,俯身在地上,两只手紧抓地毯,白而细长的腿伸缩着,任那男人对她滥施yin威。 又经过一个房间,有几位女人吃吃的嘻嘻哈哈的笑着,有的甚至笑得弯下腰去。有一女人用薄绢套着一男人的脖子,一端牵到自己手上,疯狂地扭动腰肢,手舞足蹈。 他一引,把孙倩引进一个小客厅,却是中国旧式布置,地下铺着红砖,白粉墙,大红的绫子椅垫,一色大红绫子的窗帘,那种古色古香的绫子。地下搁着半人不高的景泰蓝方樽,插的是晚香玉。他们不知房间里电灯的开关,只得摸着黑过来,孙倩一只脚不知绊到了什么,差一点摔了一跤。外面毕竟有点月意,映到了窗子里,那薄薄的光就照亮了镜子。 孙倩慢慢地摘下面网,把头发一搅,搅乱了,夹钗叮零当啷掉下地来。她把那面网的梢头狠狠地衔在嘴里,拧着眉毛,蹲下身去把夹钗一只一只拣了起来。 他光着脚走到了她的后面,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过来,吻她的嘴。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他的腋下、他的每一寸肌肤发出来。孙倩作了一阵深呼吸,感觉就像自已像一条从海底浮出来的蓝鲸。 发网滑到了地上,他好高大挺拔,孙倩只有踮起脚尖热情洋溢地回应着他,孙倩觉得自己溜溜转了个圈子,倒在镜子上,背心紧紧抵着冰冷的镜子。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他还把孙倩往镜子上推,他们似乎跌到镜子里面,另一个昏昏的世界里去。凉凉的,烫烫的,野火直烧上身来。 两个人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搜索着,不知不觉中孙倩中裙子的拉链已让他卸开,两条肩带也让他分到两边,一对rufang已是裸了出来,他抚摸rufang的手法娴熟灵巧,狂妄的揉搓却没让她觉得粗暴,反而有点渴望更加大力,rufang在他手掌的挤压下,rutou无助地挺拔起来,他好像不经意一般,只是忽然间食指在rutou扫拂一下,那一下子就让孙倩浑身哆嗦。 接着她觉得裙子也被他慢慢地褪脱了,一只手从背后环绕到了她的前面,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孙倩急迫地叉开双腿,那只手却只在她内裤那里盘旋,偶尔拨弄一下她的卷曲阴毛,全然无顾孙倩下边湿濡了的地方。 孙倩反转过身子,手急切地在他的胸前上摸索,白绸的长衫那纽扣让她不知所措,想脱掉确实得要费一番工夫。她舍远求近的掀起他的长衫,手就沿着他的大腿搜摸着,他的毛发很浓,在他大腿的内侧甚至漫延到了屁股的股沟,抚摸起来绒绒痒痒,一下她就触摸着他那蓄势欲发的一根。 他的手在孙倩的那地方花瓣处徘徊不前,捻搓拧抹使尽手段,他在她跟前逞能,孙倩也在他的阳具上taonong,手指在他的沟壑尿眼处轻抚重贴,她也在他的跟前逞能。孙倩的一技之长就是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她也以同样的反应的虔诚把这一点献给她的爱奉还。她的挑战引起了他适当的反应。 当他将孙倩放倒在躺椅上,孙倩已经没有半点淑女的矜持,一个裸体仰面横躺,把一个窈窕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彷佛每一个部位正对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双腿高跷让腿隙的那一处暴突呈现,焦燥地渴求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 他跪到了孙倩的双腿间,两手轻轻抚摸着她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里太美了,太诱人了。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孙倩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她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心里翻腾着火灼灼的情慾。他俯下身子,伸长舌头对准那地方就亲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感。这让孙倩骤然徒升一股怜悯,她双手捧着他的头颅,俯下脸在他的头发上亲吻起来。 当孙倩的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他那根威风凛凛阳具,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刺进去。孙倩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 随着他的猛抽滥送,孙倩耸动着屁股迎接着他,孙倩觉得他的胸腔里金鼓齐鸣,冗长繁重的喘息向高潮走来。彷佛里面有百十辆火车,呜呜放着汽,开足马力齐齐向她冲过来了。 孙倩欢喜到了极处,她情不自禁地哼哦着,哗哗地流下千古的衷愁,流入音乐的总汇,越到后来,已不成调子了,像作曲家乱了头绪,曲子编到末了,想是发疯了,全然没有曲调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小音符叮呤当啷倾倒在巨桶里,下死劲搅动着,只搅动得天崩地裂。 他的每一下如同重拳出击,啪啪啪rou与rou相博的响声不绝于耳,听着又有一种凶犷的野蛮。孙倩只觉得触动着的神经末梢紧紧绞着,绞得如同扭麻花似的。 孙倩通常就是这样,没经男的几个轮番攻击,就已溃不成军,自己一下就到达顶点。她的zigong里洒出了一股幸福的yin液,yindao壁紧缩痉挛,亲密无隙地包容着他的阳具,在那龟棱的拭擦下,一阵爽快让她飘上天空,rou体在出力地交缠,挤搾。 两个身体横竖重贴着倒在黑暗的地面上,都为刚才一番暴风骤雨感到疲乏,他仍然用手指抚摸孙倩的rutou、嘴唇,将腿搭放到她的双腿之间。 这时,房间的门让人推开了,一男人拥着一女的探进了头,他按住了孙倩的口,他们就在黑暗里移到了沙发的后面上。藉着窗户外微弱的月光,孙倩见着那熟悉的纳粹制服,还有火红的裙子的张太太,那裙子已皱得不成样了,两个人急急地相拥到沙发上。 「你怎么就爱不够啊。」是张太太的声音,甜腻腻、嗲嗲的,充满暧昧和性感。一刚一柔两具rou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女人快感的夸张呻吟,男人粗重的火车头排气似的喘息。 孙倩见着张太太在沙发边沿上高翘起屁股,让纳粹军官从她后面长驱直入,嘴里还怂恿地叫着:「宝贝儿,看你有多大能耐,使出来吧,我奉陪到底。」 纳粹的帽子歪到了一边,身上那威武的军官服敞开着怀,裤子卷到了脚脖子的皮靴上,努力地耸动着腰肢。在他耀武扬威的顶撞中,那沙发一步步挪动着,差点就到了孙倩他们的身边。 他抬起腿用脚撑紧了沙发,上边的两人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张太太从沙发的靠背上伸长着脖子,见到了地上重叠一块的孙倩他们两个,放纵地大笑着:「小宝贝原来在此,享用了多少男人了。」 赤裸着身子的孙倩有点窘迫,四处寻找着遮身的衣物,倒是他先猜测到了,便将他的长衫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倒招惹了张太太他们的一阵大笑,张太太甩开纳粹军官,扑到了他的面前,跪下身去就叼到了他下体的正摇晃着的那根,含进了自己的口里,吮吸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还朝孙倩挤眉弄眼。 香澄一回到房里,就迫不及待的进入浴室。 她想要早一点将汗水及被熊野那脏手所触摸过的感觉一并洗去。 那令人恶心的感觉啊! 香澄将一只脚跨在浴缸边上,然后拿着莲蓬头冲向下面那一丛嫩草上,一直冲,一直冲,直到水柱冲向了最里面,她感觉到快感又流遍了全身。 可是当她又想到,熊野他隔着薄薄的韵律服舐着她的下体时的那下流的一幕,恶心的感觉又再度涌上了心头。 她想要好好的洗澡一番,可是手指一接触到那神秘的花园时,她忍不住抚摸了起来,同时也禁不起快感的诱惑而用心的摸着自己的花园。 ( 这么做…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 宛如学生们的替自己辩白着。 ( 而且如果我一直都忍耐的话……) 想着想着,她关掉了莲蓬头后,一只手抚弄着rufang另一只却滑到了下面,甚至用了指头插进到那无底洞xue中去。 当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手指上去,香澄又想到了刚刚在器材室的那一幕。 ( 我的身体,然被那只像熊掌一般的手摸过,而且连我最宝贝地方也被熊野的舌头……… ) 虽然是很恶心,可是香澄的身体居然比平常时要感应的快。 (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大胡子的话,在那个充满汗臭的器材室中,我恐怕早已安静的躺在箱子上,并张开双腿,等着接受熊野老师的东西了吧! ) 香澄背靠着墙壁,突然加了把劲在手指头上,她不禁热烈的喘息着。 就在她快感渐渐的爬上身时,她听到了有人敲她房门的声音,慢慢的并不急促。 原本她想不予理会,但数秒钟后,她回过神来,走出了浴室。 快速的擦乾了身体,披上浴袍走向门边去。 「是那位啊!」 「是我,我是黎乃…老师你在忙吗?」 「哦…不…我正在洗澡…有事吗?」 「我有点事想来跟老师谈谈……」 于是香澄开门让黎乃进去,黎乃好奇的打量着房间。 「哇!太棒了老师,你一个人住这么好的房间啊!人家我们都要二个人住一间!」 「是吗?那也不错啊!」 「才不呢,而且连浴室都要共用,如果晚一点进去洗澡就会发现,浴室早被用脏了。」 香澄笑了笑,插口道: 「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好。」 香澄重新又进了浴室,脱去了浴袍后,复又进入浴缸中,正当她在扭开水龙头时。 「老师!」 她打开玻璃门,看到黎乃正望着这边。 「我也进去洗好吗?」 「嗯……你………」 黎乃在她没有完全回答之前,就已经脱去了制服,跑了进去,待香澄回神,已太迟了。 「黎乃你………」 虽然人已跑了进去,可是香澄还是叫了一声。 「不行吗?老师……」 「不是不行…算了…反正我快洗好了……」 当黎乃看见了香澄那曼妙的曲线时。 「哇!太美了,老师你的身材真是玲珑有致耶!」 实际上香澄那有如雕塑的古希腊美女般的线条,就算是从后面看,也绝对是一流的作品。 香澄美丽的不只是她那有如仙女下凡般的美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身材,象牙色的脖子又细又长,衬托出整个上半身的优美线条,丰满的胸部更有如波涛汹涌般的震动着,更重要的是那丰满的她居然还配了一副蜂腰,令人不禁要怀疑这怎么撑得住她丰满的上半身。配合着丰臀下的是有如西欧仕女般的长腿。这一切的一切组合在香澄的身上,让她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黎乃把长长的头发用橡皮筋往脑后一束,拿起香皂就往身上抹去,慢慢的从rufang开始往腹部的地方抹着。 「我来帮你洗吧。」 突然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香澄。 「啊…干嘛!真讨厌…黎乃…真讨厌………」 香澄一边笑骂着,一边用力推开了黎乃。 「好啦…快别动…快别动…」 二个人的身体就这么密切的碰触在一起,黎乃拿着香皂往香澄的身上抹去,先是rufang,然后顺势往下腹部的方向抹着,一直抹到完全接近那突起部位才住手。 黎乃放下香皂,把二只手滑向了香澄的rufang,然后用力的搓揉了一会儿。 「开玩笑的!老师你可别生气哟!」 原来以为黎乃就要在此住手了,可是另一动作却让香澄有了渴望。 那阵阵的痉挛,香澄以为是刚才自慰时留下来的余韵。然而这种感觉更强烈了,强烈的整个人好被火燃烧的一般。 「老师…黎乃还有比这个更新的花样哟!要不要嚐试看看,老师我真的很喜欢你哟!」 黎乃一说完便将唇印上了全身湿透了的香澄身上,黎乃用嘴吻着吸着香澄的肌肤,另外被抓着的两个丰满的rufang也被黎乃挑逗着,接着慢慢的手滑到了腹部,几近抚摸后,那手指终于又摸进了香澄的神秘花园里。 「啊!」 当然令人无法想像的快感又畅通了全身,香澄无法克制的任由手上的莲蓬头掉落地上,她激动的用二只手扶住了墙壁。 哦!如果不快住手的话,如果不快离开的话─香澄心里在讷喊着,可是面对着黎乃那当同性居然也能那么巧妙的爱抚,香澄虽然交织在羞耻与理性之间挣扎,然而能沈浸在欢愉时刻,有多久就算多久。 来自抚摸rufang的快感未褪之际,黎乃的手已经摸进了神秘花园里,此时花园里的花朵也受到了震荡、不停的、大量的分泌着花蜜。 黎乃把香澄的身体推向墙壁靠着,紧接着黎乃那温热的唇又贴了上来。 「…不……这种事…不可以………」 然而现在的情势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任谁也停不了的,可是这刻迎着吐出了舌头的黎乃,香澄却别过脸去,看也不看她。 黎乃这家伙真是一点让人退让的余地也不留。 「为什么不可以呢?这样不是很快乐吗?老师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黎乃一边用手指沾着下面那粘粘的花蜜,一边又说着,说着又把唇贴近了香澄的耳朵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 这时香澄才注意到,原来黎乃的身材也不错。她有傲人的丰胸,还有十几岁年轻人的肌肤,相当的耀眼。 「啊!」 因为黎乃的手指碰到那颗小宝石,而使得香澄那优美的身体起了震憾,也就不知不觉的叫了出来。 黎乃已经将唇贴近了那里,并不停的用舌头逃逗着那颗小宝石。 ( 啊…不行了……真的……… ) 当黎乃的唇与香澄的唇互相在一起的时候,香澄不禁紧抱着黎乃那稚嫩的身体,并藉着香皂的润滑轻轻的摩擦着彼此的身体。 黎乃那被晒成小麦色的大腿正顶在香澄的双腿之间。为了配合黎乃那摩擦着自己突起部分的,香澄也用自己白晢的双腿用力的挟进黎乃的腿,并用力的顶住,以便黎乃的腿可以压住自己的花瓣。 刚刚手yin自慰时残余的火花,彷佛又被浇了一些油上去。而今正熊熊的燃烧着。 但是突然半陶醉中的香澄,觉得有个黑影晃过了她的眼前,香澄「啪」的一声张开了眼睛。 那黑影是来自正在半开的门外偷窥而映上了浴室玻璃门的一个黑影,然而那黑影就在香澄睁开眼的同时便快速的消失了。 香澄赶忙推开黎乃,快步的步出浴室。 在那时,原半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且因为用力过猛而发出了声响。 「怎么了……老师………」 黎乃看到香澄回到浴室时,她不安的问她。 「没事………」 此刻香澄的脸部表情是冷静而清醒的,刚刚那种陶醉的神情早己不留痕迹了。 ( 到底是谁在外面偷看?如果不会变麻烦事的话也就算了,可是万一…… ) 「喂!老师你………」 黎乃撒娇的叫着又将身体靠了过来,然而香澄却不领情的严厉的口吻说着: 「别胡闹了,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商量的吗?如果没事的话,那就快洗,洗好就赶快回去吧!」 下午我们带着有关手续向市工行开去,梦莎开着车,建萍着一套象牙色薄纱套装、象牙色带袢高跟鞋,而唐美绢则着一件薄T恤、藕色短裤、白色勾花短袜和白色NIKE运动鞋随侍。 车到工行门口,我和建萍下了车,建萍原就身高1.62米,加上打扮得体,垂肩短发映衬下圆圆的脸蛋上一双妩媚动人的大眼睛中秋波涌动,衣衫薄透,走起路来更显得妖娆动人。 想不到印象中的二流美人稍加关心调教,就变得如此妩媚性感,一路上人们的目光更多地是投向我的这位温顺的小蜜而不是她的主人。 我们径直来到孙行长的办公室,孙行长很明显已经接到老爸的电话在等我,我们一起在沙发上落座寒暄起来。 孙行长五十来岁,头已经秃了,一对小眼睛显得狡猾老练又有些色,攀谈中,他的眼光老在建萍吹弹得破的粉嫩脸蛋、透过外衣清晰可见的奶罩和白色内裤、象牙色高跟鞋包裹着的精致的双脚上扫来扫去,看来我的这位sao蜜已经勾起了老行长的色心了。 「刘茜,来给客人们倒茶。」行长吩咐他的下属来招呼我们。 门一开,我的眼睛有些花了,只见一名身着白纱套装的美貌女郎走了进来,殷勤地招呼我们并给我们沏茶,我趁机端详了她几眼,只见她头上剪一头清爽整洁的短发,有一双妩媚的大眼和性感的红唇,衣衫比建萍的还要暴露,里面居然是黑纱胸罩和黑色内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网纱带袢高跟鞋,跟虽然有些粗但高度正好,使此sao身材毕露,性感动人。 「请问这位是?」我故意问道。 「我的秘书刘茜。」 「小姐太漂亮了,看来银行出美女的话是言之有物的了。」 刘茜一听,非常高兴地对我嫣然一笑,轻启贝齿开口柔声说:「谢谢!」让我的心弦都为之所动。 建萍有些吃醋,暗中小手掐了我一下。 老孙岂是吃素之人,也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请问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建萍来了神,俏声地答道:「我姓赵,名建萍,是神光公司的职员,是老板的女秘书。」 「好,赵小姐也是靓丽逼人,让人心动啊!」 建萍这只sao货一见有人夸她,满脸甜甜媚笑柔声说:「谢谢!」 我见老孙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被建萍这只小妖精迷住了,语涉yin亵,哪里还能谈甚么正事,于是在建萍的屁股上一掐,她回头看见我面带怒气,哪里还敢多言,便低下了头。 老孙一看这个阵势,也只好稳住心性,和我慢条斯理谈起正事来。我知道对付这种人只用权势压是不行的,便答应他:如果贷出款来,我们只用六个月,到期除连本带息还净以外,还单独给他本人表示十万元,此笔款项分两次结清,先付五万,事成后再付清。 正事谈完,又要谈吃饭的问题了,大家都明白如今是「不吃不喝,经济滑坡」的时代,约定晚上在本市档次最高、料理味道最佳、食客口碑最好的金华大酒楼见面,同时敲定刘茜和建萍两sao都要参加。 出门时,我意味深长地对刘茜说:「刘茜小姐,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我会给你带来一份精美的礼物和意外的惊喜。」 刘茜的脸都红了,激动地说:「谢谢您,我一定去。」看见面前的这只sao浪妖娆的尤物,我心中暗想:你这小尤物还逃得出爷的掌心吗? 我们回公司安排一番后,我带上梦莎、张晓庆和建萍去赶饭局了。华灯初上时,我们来到金华,老孙已经到了,他坐的是刘茜开的SANTANA2000,看见我和建萍从警牌奔驰320上下来,知道我们来路不凡,显得更加殷勤。 老孙是这里的熟客了,和所有的人都认识似的,点菜等自然是他的事,我只点了两瓶法国葡萄酒,呷着美酒、吃着山珍海味,味道是好,我心想:这些贪官污吏些怎么就没有吃心烦,有空真该让他们吃吃大牢里的伙食。 刘茜和建萍似乎为了表现她们的情妇本色,各为其主赤膊上阵,纷纷劝我和老孙的酒。美味在前、美色佐餐,大家非常尽兴,喝到最后,两位小蜜都是面带潮红,春心萌动,刘茜那一双妖娆动人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向我递送秋波,害得我的小弟弟都不安分了。妈的,这样只卖sao而不让我摸弄乾玩品其美味,真他妈难受! 吃得差不多了,我让建萍给下面打个电话,不一会儿,身着黑纱套装的晓庆就迈着俏浪的步子走到我们面前,将一个小包递给我,柔顺的一个媚笑就转身下楼了。 被二流美女迷住的老孙这次见了一流货色,眼珠子瞪得像牛眼,口水都要滴答下来了:「这位小姐是……?」 「我的表妹,现在在我的手下打工。」我乾脆绝了他的邪念。 「好小子,你们公司可真是佳丽众多、艳色无边啊!」 我假作谦虚说:「哪里哪里,贵行才是人才出众、靓女济济,窥一斑而见全豹,光刘茜小姐就足以让我惊艳了。」 sao货一听我如此夸她,露出其sao浪轻佻的本色,浪声说:「谢谢总经理夸奖。」一边又举起杯子来了。 我放下杯子,说:「且慢。」便将小包打开,取出一只长条小盒递给老孙,「这是我前几天才托人从韩国带回来的高丽参,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我又取出一个显得正正方方的小纸包递给他,「这是我公司给嫂夫人的意思,请收下。」老孙心照不宣地假意推辞后摸了一下那东西的厚薄,愉快地收下了。 我取出一个包装极其精美华贵的小首饰盒打开,将里面的一根纯金项链取了出来,「这是在法国巴黎定做的,式样独特、加工精湛,初次见面就送给刘茜小姐作个纪念。来,请老孙帮石小姐戴上。」当着老孙的面,我还是得给他个面子。 当刘茜戴上这条项链后,顿时艳光四射、美丽逼人,sao货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我心想:这世界上的东西真说不清,再漂亮聪明的女人,在黄金面前都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而甘当金钱的奴隶,活人反被死东西所左右。 我从包中取出包装精美的红丸,建萍帮腔介绍说:「这是我公司代理销售的美国美容精华素,三粒一个疗程,每天一粒,每天多一点健康、多一点美丽。」 我打岔说:「老孙,你不是说我公司佳丽如云吗?她们都是吃这个才出彩的。」 老孙问能不能多给一点,建萍笑着打趣说:「别甚么事都想着你老婆。」刘茜也嗲声应承说:「就是嘛!」 我笑着解释道:「这药效果特好,加上本公司又是试销阶段,数量不多,只能以后再考虑了。」我举起杯子,建萍和老孙也举起酒杯。 「来,为了刘茜小姐的健康和美丽。」老孙很高兴,以为我们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抬举他的下属,连忙抢着说:「来,小茜,乾了。」 我给建萍使个眼色,她会意地夺下刘茜手中的酒杯,将一粒红丸放了进去,再将杯子还给刘茜。 「来,为了刘茜小姐的美丽和幸福……」建萍提议下,大家痛快地乾了这杯酒。 吃完饭,大家意犹未尽、玩性尚浓,于是我们来到舞厅跳舞,其实所谓跳舞就是给男男女女一个互相搂摸的机会。在幽雅的舞曲中,我们先各自跳了一曲,然后老孙就向建萍扑去,而刘茜也当仁不让地钻进了我的怀里。 一曲又一曲,老孙搂着建萍再不松手,而刘茜在我的怀里也驯如小猫,任我抚摩她的美臀和翘乳,想以此来报答我。我摸得很轻,很温柔,怀里的这只小sao觉得我很有风度和气质,将她家里的电话写在名片上悄悄塞给我,媚笑着娇声让我和她联系。 小sao哪里知道我的真相,在文质彬彬的外表下面,我却是一只凶狠无比、残暴肆虐的吃人的大灰狼,专吃茜儿这样可口的美女,她今后的命运全在我的掌握中,她全身的妖娆温柔和风情全部都奉献给我才算完。 在回家的路上,建萍羞答答地告诉我,老孙在她身上都掐出了痕迹,我打开车内灯让她轻解罗衫让我全身审看一遍,「老孙这小子真够狠的。」我心想。 酒为色之媒,当见到建萍秋波荡漾、慾火烧心的俏脸时,我心为之一动,让她低跪在胯间替我品箫赔罪,张晓庆也将我的舌头噙过去,品咂起来为我泄火。这天晚上,建萍、晓莉和张晓庆让我在床第间充分领略了温柔小蜜的美好滋味。 三天后,刘茜打电话来说,她要亲自将我们贷的500万转帐支票送过来,我假意说:「何必劳你的大驾,我们派人来拿不就行了?」 茜儿撒娇放嗲说:「别这样,总经理,我有些想你们,让我来吧!」 我想了想,想起她上次的妖娆体态和暴露衣物,心中一动就对她说:「好吧,你来吧,但记住穿上上次我们去时穿的那套衣服和鞋,打扮得风流一点,让我见了高兴。」刘茜一见我同意她来,心中很高兴,满口答应按我的吩咐办。 下午四点,我的办公室的门开了,建萍和刘茜两名sao浪小蜜走进了我的房间,坐在沙发上的我抬起头时,两女低眉顺眼地双双跪倒给我请安:「建萍、刘茜给爷请安。」看来建萍刚才给茜儿上的一课效果不错。 今天二女的装束和那天一样,都为藕色和白色薄纱外衣,颜色比较相近,加上娇俏的脸蛋和妩媚的大眼,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上次准看不准吃,勾起我满腔慾火,今天成了我的人,爷要一箭双鵰、好好风流快活一下。 我拍拍大腿,叫两只sao货爬过来,两sao果然听话,一边抬起头冲我甜甜媚笑,一边扭动屁股,慢慢从地毯上向我爬过来,就像两条漂亮yin荡无耻的小母狗。爬到跟前,两女隔着我的衣裤从大腿处慢慢吻上来,两张俏脸吻到胸前时,黑色的头发在我的颈项处磨来磨去,女性的馨香和法国香水的气味撩人情慾。 当三张嘴终于凑到一起的时候,我张开了嘴,两名靓女乖巧地将一对红舌伸进我的口中任我品砸挑逗,四只纤纤玉手也在我的身上摸弄调情,我的手也没闲着,隔着一层薄纱用力搓玩两只美臀,直搓得两女呻吟连天。美美地调了一番情以后,我想举行一次重大的欢迎舞会来纪念刘茜成为我的第十五名小妾。 这天晚上,艳儿开车将家里的美人们送了过来,她们还提了一些箱包。八点钟,主持人晓丽宣布舞会开始,出人意料的一开场竟然是时装表演。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时装表演,也是为我一个人开的卧室里进行的表演,柔媚、性感、sao浪是它的主题,全部是睡衣登场、内衣外穿,我胯下的十四名佳丽靓女、荡妇yin娃们分别身着各式衬衣、皮马甲、皮短裙、皮制性感长靴展示她们的野性魅力、而轻薄的恤衫加上色彩艳丽的健美裤和娇美的皮短靴,更衬托出她们高耸的双峰和健美漂亮的大腿、极薄的长裙或sao浪的裙裤中,艳冶的各式内衣在朦朦胧胧中散发出极其强烈的诱惑力,加上摇曳生姿的乳波臀浪、和在屁股上放浪甩摆的绸裙和裙下白嫩精美的玉腿,时时撩起我的强烈的慾望、还有就是各式吊带低胸长短睡裙和绸缎睡袍,几乎都是真空上场、乳波荡漾,而精美的睡衣更反衬出我的这些胯下佳丽们的千娇百媚和娇美如花的脸蛋、性感高跟鞋的陪衬更是完美无缺。 虽然大家表演得非常缓慢,但也看得我眼花缭乱没有头绪,这时晓丽俏生生走过来娇滴滴问我:「爷是否有些看不过来了?sao货们今天可是漂亮耐看?」 我笑着打趣:「耐看,最耐看的,我要抱在怀里慢慢审看。」 sao狐媚笑说:「反正都是爷的人,想怎么看还不都是爷自己的事,我们还敢说个不字?」 说完,戴着薄纱长手套的玉手递给我一本相册,打开一看,原来每人各穿皮衣裙、健美裤、长裙裙裤和睡衣四套服装上场,在相册中,每位佳丽也各照有身着此不同衣装的四张sao浪无比的倩影供我参考,我终于理出头绪、稳住了阵脚。 我招呼晓丽依顺序重新来,每次上来三名,一名在我的面前卖弄风情表演身姿时,另两位就在后面扭动腰肢媚笑迎春,当前面表演者的背景。表演进行得非常缓慢,靓女佳丽们为了向我全面展示她们每套衣服和身体的神韵风采,不停地摆出各种姿势并甜甜媚笑,比职业模特更胜一筹,每人都尽心尽力,动作虽然有些略带羞怯但更显生动,有的妞sao浪的身姿和娇美的脸蛋,更让我慾火高昇,令她们在我的腿间扭动表演,撩起我的兽慾后,就一把揽入怀中亲嘴摸奶撩胯,还不过瘾的就令她跪在胯下含春吹箫,最多时胯下有三名sao丫头一起吹箫给我听,而同时身边还有两位丰满妖娆的美妾供我摸玩亲嘴侍奉。 我用相册参考对照现场临场表现,加上平时我对各女的了解,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评出最合我心的装束。 两个半小时后,这项评比结束了,十四位佳丽都身着最可我心的艳丽而暴露的衣装站到一起接受我的最后评判,这才真的是花团锦簇、美不胜收,有的世间俗人占有一位已经是艳福不浅了,而我却一网打尽、全数揽入怀中,这才真算是艳福无边。 结果是选出最靓丽大方奖晓丽,最丰满rou感奖红心,最风sao撩人奖洪艳,最妩媚甜美奖慧沁,再由我上台颁奖,我高兴地走上台去,一个个搂住慢慢而尽情地亲嘴摸玩好一番颁了口头奖。 下面的舞会当然就更加有趣刺激了,我搂住各式各样的sao浪可心的sao丫头荡侍妾浪职员尽情玩弄,爽得无以复加,差点把这次舞会的主角刘茜忘了。 当我想起时,看她和建萍跳得正是来劲。 夜深人静时分,建萍、刘茜和我上了床,按我的喜好,茜儿的浅黑色丝袜和黑色网纱高跟鞋都穿戴得好好的,将她那修长性感的美腿和那对诱人的小sao蹄衬得美妙动人,看见这些,我的心中也分外高兴,搂住两sao上上下下好一番摸弄,真他妈过瘾! 玩了一会儿我们聊起天来,刘茜说,才开始看见那么多美女打扮得如此艳丽风sao,把她都惊呆了,她真的希望我能永远爱她,不要抛弃她。 我当然说:「只要你把爷服侍得高兴,爷怎么舍得丢开你这小浪蹄。」 茜儿又有些忧郁地问我,老孙那里怎么办,我冷笑一声告诉她,这几天我们对老孙的情况作了调查,这小子不仅到处贪污受贿还乱采野花,光行里的姑娘就有三、四位被他糟蹋,刘茜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接着我又告诉了她一些具体情况,茜儿终于下了决心离开他。 这天晚上,茜儿在床上向我全面展示了她的性爱技巧和苗条美妙的身体,不仅吹箫动人,而且下面的两个小口都任我通行无阻,加上自然动听的sao浪叫床声的伴奏,更让我飘飘欲仙,这个成熟了的浪货的身体和技巧,也该让我彻底享受享受了。 「爷,我知道您心中最爱的是纯洁的婊子。」 「你这话甚么意思?」 「您喜欢的是表面上青春美貌纯洁的女人,而在屋里、在床上就要风sao放浪如婊子一样才伺候得您高兴。爷想想,良家妇女能为您做这样yin荡下流的时装表演吗?床上爷也必定经常一箭双鵰、乱点三军,我们姐妹不是您胯下的婊子又是甚么?」 「怎么,你这小浪货不喜欢?」 「不,从今天起,我就是伺候爷的丫头了,爷喜欢甚么,人家还不是就要做甚么。来吧,请多疼疼您的小婊子吧!」 我听到此处,哪里还按得住心中狂燃的慾火?飞身扑到茜儿横陈的玉体上便动作起来,更加可喜的是,此时的建萍也受了刺激和影响,变得非常大方放浪,用翘乳和美妙滑腻的玉体为我按摩,两位美人的争宠,真让我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