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风花雪月在线阅读 -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

    这两天大便又开始干燥了。我坐在马桶上半天也没拉下一点,肛门又痛又辣,

    伸手下去摸摸,洞口撑得又圆又大,一块干屎露出尖尖的头就是出不来。实在没

    劲了,撕下一截纸随便擦了擦,就提上了裤子。

    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心里有些酸酸的:男人死了两年多了,每天独守空房,

    最怕的就是回家,可不回家又能去哪儿呢?至少在家里我还能释放一下自己的情

    绪,家里有他留下的书和影碟,看着那些放浪的镜头和yin荡的情节,暂时能让自

    己忘记一些不幸吧。也许就是因为这几天手yin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大便才会干燥,

    反正我也习惯了,越是拉不出,欲越旺盛,好像大肠里鼓胀的大便成了男人的

    阳具在顶着我的后庭,和橡胶yinjing前后夹击使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伴随着影碟

    里那些浪女人大声的叫床一次次喷出yin水,床单和内裤潮了又干,干了又再被

    弄潮。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晒被子,只是那一块块潮迹少了男人的精斑。

    ⊥这样胡思乱想着来到学校,上完了自己的课,忽然肚子又痛了起来,也许

    这下能拉出来了吧?我拿了几张手纸匆匆走进厕所,在里面的一个蹲坑褪下裤子

    等着排泄的快感,可是我又失望了,那块干硬的大便就是不愿意出来,这次顶得

    我更加疼痛,当我呻吟着、喘息着和这块大便斗争的时候,厕所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丰满漂亮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她那急不可待的样子,我知道一定是憋得够呛

    了。果然,一阵衣服的悉索声之后,就听到一股大便冲出肛门落下到坑中的欢快

    的声音,接着便是小便急速地打在贴着磁砖的坑壁上,女孩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

    息。听着这一连串流畅的音响,我禁不住有些嫉妒起来。

    一阵剧痛又向肛门袭击而来,真怕把屁眼给撑破了,这时只要能让我痛快淋

    漓地拉出来,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了。

    “老师,你怎么了,是便秘吧?”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

    正关切地问着我。

    我艰难地抬起头来,冲着她尴尬的一笑,胡乱地点了点头。

    “那您可要注意了,平时多喝点水,多吃点水果和蔬菜,实在不行就吃点泄

    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不禁对这孩子有了兴趣。

    “我mama就是有这个毛病,有时憋得脸都青了也拉不出来。有几次是用手抠

    出来的。”

    我想着那样的情景觉得有些恶心,“老师没事,大概这两天睡得不好,上火

    吧?”忽然我感到我们之间这种样子有些难为情,一个老师光着下半身蹲在那里,

    一个学生面对着你谈大便的话题。“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就好了。”我想让她赶

    快离开。

    “不要紧,我们这节是自习,我陪您说说话,也许一分神,您就拉出来了。”

    不知是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她格热情,这个女孩仍然不愿离开。

    又急又痛的我一赌气,猛地一鼓肚子,那块干硬的大便居然被顶了出来。

    “哎哟,老师,您出血了。”她惊惶地叫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果然那块黑

    褐色的大便上带着一些新鲜的红色,这时肛门也有一种撕裂的感觉,下意识地伸

    手一摸,手上全是鲜血。

    “让我看看。”她竟然不由分说地站上来,用胳膊压着我的背部迫使我抬高

    屁股,“还好,只撑裂了一点点。”说着,掏出纸来轻柔地在我肛门上擦拭着。

    “别……,别这样,我……”我简直不知该怎么做,怎么说。这样的姿势也

    让我羞得语无伦次了。

    她仍然继续在我屁眼上工作着,为了止血,她用纸按在伤口上,过了一会,

    就听她高兴地说:“行了,不流血了。”说完把一张沾满血迹的卫生纸扔在坑里。

    “谢谢。”我终于站了起来,忙不迭地提起裤子。因为我知道,我的肛门上

    的血是干了,但我的yindao却已经微微潮湿了。

    二、留宿

    又回到了家里。

    家里静静的,冷冷的,散发着苍凉的气味。我半躺在**上,看着一部黄色影

    碟。三个巨形男子同时jianyin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虽然还未成年但已丰满得

    令人震惊,巨大的rufang和我的差不多,而那种yin相却是我望尘莫及。她坐在一个

    男人的身上,yindao里插着一只粗长的yinjing,手里攥着另外两只,不时左右转动脑

    袋将其中的一只吞进嘴里,还不时发出腻人的呻吟和喘息。

    其中一个男人大概觉得硬度够了,拍拍女孩的头,她心领神会地翻转身体,

    面朝着插入自己的男人将他的yinjing再次吞进yindao,趴伏着撅起屁股等待着,第二

    个男人跪下来,将勃起朝天的yinjing缓缓地插进女孩的肛门,女孩尖叫着,不知是

    快乐还是痛苦。我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肛门,那个迸裂的地方已结了一个小

    疤。这时那两个男人同时抽插起来,女孩的脸上明显呈现出一种迷离的神态,更

    是放声狂叫着。第三个男人绕到前面,把略显疲软的yinjing又塞进了女孩的嘴里,

    只能听见她发出“唔,唔”的闷叫。

    第三个男人的yinjing终于也雄风勃发了,让我惊异的是,他居然跨在第二个男

    人和那女孩的屁股之间,微微下蹲,也将yinjing插入了女孩的肛门里,天哪,我不

    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孩才多大,就是成年女人的肛门也不可能容纳两个这么

    粗大的yinjing吧。第三个男人插进之后,身体弯成九十度,屁股高高撅起冲着第二

    个男人,和他一起小心的抽动着,大概稍不留神yinjing就可能滑出来。女孩的叫声

    中流露出凄惨的味道,任凭任何一个女人,肛门中插进两个yinjing估计都不会很舒

    服的。

    〉头最后定格在女孩被三个男人射进大量jingye的下身两个张得巨大的洞上,

    尤其那个几乎已变形的肛门,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我知道今天晚上又将在疯

    狂的手yin中度过了。

    “啪,啪啪”,有人敲门,我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九点多了,这么晚

    会是谁呢?习惯了独居我的胆子也变大了,可这个时间还是让我有些害怕。

    “谁?”对着门我小声问道。

    “是我,老师。”一个还显稚嫩的声音回答道,有些熟悉,好像是……,对

    就是那个白天和我在厕所里的女孩。她怎么会认识我家,又怎么会在这时候来呢?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那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帘,果真是她,她身上还背着

    个书包。

    “你怎么来了?你认识我家?找我有事吗?”我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是这样,刚下晚自习,我给您带了点药,看能不能让您舒服点。”说着,

    她打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两包“果导”。

    “来,进来吧,等会老师送你回去。”我被她的热情打动了,便邀她进屋。

    她大方地进来了,顺手把书包放在门边的小柜上。我忙着去给她倒茶,她就在我

    旁边给我讲着怎么服用这种药。

    当我拉着她在**上坐下时,才第一次仔细打量她。她的脸丰满圆润,富有rou

    感,眼睛略有些吊眼梢,看上去有一种独特的风媚人的韵味;肩膀比一般女孩

    的宽,但并不难看,胸部发育得很好,把T恤顶起老高;她穿着一条西装短裤,

    大腿内侧洁白如玉,让人有摸一下的冲动。突然,她的模样和我刚才看过的影碟

    中那个外国女孩的脸重叠在了一起,真的很像,我的心里不禁一阵潮热。看我在

    打量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便问道:“老师,您爱人不在家?”我的脸一下阴沉

    了下来。她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老师?我说错什么了吗?”看着她惶恐

    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他,他已经走了两年多了。”“老师,我不知道,真的

    不知道,您……您别……”“傻孩子,老师不会怪你的。算了,不提他了。我再

    给你倒杯水。”

    她就这样在我家里呆了个把小时,我知道了她是高二的学生,叫可欣,爸爸

    死了,mama带着她另嫁了人,和继父生活在一起,但她不喜欢继父,我觉得这里

    面另有隐情,但现在不方便问。

    十点多了,我觉得她必须回去了,但我真的已经有些喜欢这个漂亮的女孩,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人陪我在晚上聊天的原故吧,我真舍不得让她走。她好象看出

    了我的意思,就小心地问我:“老师,今天太晚了,我回去也没车了,要不,我

    就在您这儿住一晚吧?”听她这样一说,我居然觉得理所应当,可还是要她打个

    电话回家,她却说这样已经有许多次了,只要明天回去说一下就没事的。我便拿

    出自己的睡衣要她换上,她就睡在了我家。

    三、夜话

    我们睡下已经十点半了。她穿着我的睡衣,大小正合适,只是因为胸部太丰

    满了,领口被撑开很大,从扣缝中间能看到她黑色的胸围,感极了。

    虽然她还并未成年,但我觉得她懂的事情真不少,每当我觉得冷场的时候,

    她总能自然地引导我们进入另一个话题。一开始我还有些拘谨,但在她的感染下,

    很快就把自己内心压抑多时的东西都向她倾倒出来。我对她说了怎么和丈夫认识、

    恋爱、成家,怎么过了几年的二人世界,准备要孩子的时候他又怎么遇到车祸抛

    下了我的,这两年多来自己又是在怎样的痛苦和烦恼中度过的。奇怪的是,在说

    着这些往事的时候,我没有了伤心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也许是

    因为今天淤积的情感得到了释放,我竟然陶醉在无尽的叙说当中了。

    这丫头却对细节更感兴趣,问我恋爱的时候他有没有送花,第一次被吻是什

    么感觉,出嫁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和他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事情等等。有的

    问题我还不好意思,但在她那种无形的感染力的诱惑下,我把一切都像竹筒倒豆

    子说给她听。就这样,在我俩的交谈的过程中,一种激情的因素逐渐扩散开来。

    我终于说完了,沉默下来,她一只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肩头,慢慢地把我扳

    过去,用她的脸靠在我的脸上。我有些感动,似乎又有了依靠似的,听着她有些

    粗重的口气,我仿佛靠在丈夫的身上。

    她抱着我的手越来越有力,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反感。我的头

    渐渐向下滑,从她的脸靠在了她丰满的胸乳上,少女的体香仿佛也把我带回了那

    个时代。

    她的手突然一紧,我猛地一惊,就听她在我耳边小声问道:“老师,你想不

    想听听我的故事?”我疑惑地抬起头来,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有什么故事呢?她的

    声音变得低沉,眼里流露出怨恨的光芒,我这才觉得她真的有着一个不同别人的

    特殊经历。

    “我的亲爸其实没死,我妈和他是离婚的,离婚的原因是……是因为他上了

    我。就在我刚上高中的那年暑假,就在客厅的地板上他cao了我三次,最后一次射

    精的时候,我妈正好进门,他每次都射在我的脸上,我妈看到我的时候,我的脸

    上全是自己亲身父亲的jingye。”

    我真的有些傻了,真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样惨痛的经历,可不知为什么,我

    并没听出她对父亲的怨恨。

    “我妈第二天就和我爸离了婚,可想不到的是她很快就嫁给了现在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比我父亲差得多了,长相一般,钱也赚得不多,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想

    的,鬼迷心窍吧,他们结婚的第二个月,他居然强jian了我,更可怕的是,他是当

    着我妈的面强jian的我。我又哭又喊,可我妈就像死了一样、聋了一样、瞎了一样,

    动也不动,最后,……”

    她突然停了下来,小声地啜泣起来,我反过手来把她抱进怀里,抚着她的脸

    庞,却不知该说什么。她哭了一会,就伏在我怀里又轻声说起来:“其实我在我

    爸上我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的第一次是被我妈拿去的。她是个双恋,在

    我懂事之后就常跟我讲这些事情,直到有一天她也忍不住我也忍不住,就被她破

    了身。我爸长得很英俊,他讨厌我妈的这种爱好,可是因为他常出差,也防不

    住,但他没想到我妈会对我下手,等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沉浸在里面不可自拔了。

    他那天粗暴地强jian我,就是想让我知道女人只有和男人做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虽然当时我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但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做,

    那种滋味也让我觉得确实比和mama做要快乐得多,销魂得多。我妈和我爸离婚,

    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怕我离开她,甚至拒绝她,还没等我明白过来,我妈就离开

    我爸,带着我又嫁人了。”

    “那你恨你爸爸吗?”我一边抚弄着她的脸颊一边轻声问道。

    “不,我从来就没恨过他,其实那次也算是我主动的。从小我就对我爸很崇

    敬,幻想以后能找个像他那样的人,如果mama没有……,我大概也会把第一次交

    给他。”我没想到这孩子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你和你爸爸还有联系吗?”我小

    心地问她。

    “我瞒着我妈呢,其实每个月我都会去我爸那里,她幽幽地说道。

    “但你们毕竟是父女关系呀,那怎么可能维持多久呢?”我有些难以置信。

    “老师,你要是见到我爸爸,肯定也会喜欢他的,他真的很漂亮,很有男人

    味的。”

    “这孩子,我又没说要去见他,我只是觉得你们这种关系太……”我不知该

    怎么说。

    “太肮脏了,太恶心了,是变态的luanlun,老师你是要说这个吗?”她连珠炮

    似的说着,声音也高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你们怎么能让别人不会怀疑,能……能

    掩人耳目……”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爸那儿很偏僻,没什么邻居,而且,每次他和我……,都会……”她突

    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会怎么样,快说呀。”我迫切地问着,内心越发地兴奋。

    “会把我的内裤,嗯,塞进我的嘴里,这样,我就不会发出太太的声音了。”天,

    原来是这样,我更是惊讶。“那你不觉得难受吗?”我想着如果zuoai的时候自己

    的嘴里也堵着一条自己的内裤会是什么感觉。“这有什么,只要你爱的人,对你

    做什么也是高兴的,我从来没觉得难受,而且,这种让我想喊又喊不出的感觉反

    而会叫我觉得更兴奋,到高潮的速度会更快。不过,我爸每次都用我的内裤,有

    时我真想把的内裤放进嘴里,可他却说什么也不干,他总喜欢说女孩是世界上最

    纯的生物,一个男人进入女孩的身体已经是亵渎了,怎么能再把这么脏的东西放

    到她们的嘴里,这简直就是糟蹋,是混蛋男人才能干出来的事。”没想到他爸爸

    居然会对女这么体贴。我憧憬着,不由自主地对怀里的女孩产生一种羡慕中略

    带嫉妒的感觉。我那个死鬼可从没这样说过,经常在我俩做完之后就倒头自己睡

    了,根本不管女人这时的感受。这个男人虽然是他爸爸,但绝对是个标准的男人。

    我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

    四、尝试

    “老师,你这两年有没有……那个过?”她终于问出了我想让她问的话。

    “哪个呀,你说什么?”我故意装糊涂。

    “就是和男人,那个嘛,嘻嘻。”她看着我的脸嘻笑着。

    “去,我又没有你那样的好爸爸,跟谁那个啊?”我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脸。

    “那你想过吗?你那么年青、那么感,不会没有男人扑上来吧?”她说得

    更露骨了。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学生我一定会训斥她一通,但她可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孩呀。

    在她面前,作为女人的一切感受她都非常明白,说假话已没有意义。“我也不知

    为什么,这两年我不敢接近男人,要说不想那事肯定是假话,可我对男人始终提

    不起兴趣来。我情愿……自己解决。”

    她绽开了一个明媚和笑容,真漂亮啊,我觉得这个女孩给我的吸引力越来越

    强烈了。“姐,你是怎么做的,手yin还是用器具?”她问得非常专业,而且在不

    知不觉中已不再叫我老师而是换成了jiejie,我并没觉得突兀,反而认为她这样叫

    我让我更加自然了。

    “我哪儿有什么器具,最多用钢笔什么的插插,我倒想买,可总是不敢。”

    有一次我壮着胆子走进一家保健品店,老板刚一开口,我就羞得连忙跑了出来,

    从此再也没想过去买这些东西。

    “姐,那你的手yin经验肯定很丰富了?手yin的时候你是看东西还是靠幻想呢?”

    她问得更深入了。

    我不禁向电视柜看了一下,那盘碟还没拿出来,我又想到了那个被三个男人

    同时jianyin的外国女孩。“看书或者看碟子。以前他活着的时候也让我手yin给他看,

    那时我喜欢幻想,他一走,我的脑子里常常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有文字

    和图像才能激起我的欲。你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很难想像jiejie的这种感觉。”

    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她突然爬起来,压在我的身上,两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认

    真地说:“姐,我要让你从此不再难过,我要看你笑,看你快乐!”

    望着她美丽的脸蛋,激动的眼神,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情,猛地抱着她

    头,把嘴紧紧地贴在她感的嘴唇上。如果昨天有人告诉我说今天我会吻一个女

    人,我绝对会认为他是个神经病,因为从没想过我会对同有感觉,甚至想到还

    会让觉得难以接受。可现在,我却主动吻着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心里没有一

    丝排斥感,也许我的身上也潜藏着同恋的潜质吧。

    我们激烈地吻着,舌头伸进彼此的嘴里缠绕着,同时使劲吸吮着对方嘴里的

    津液吞咽下去,就像两个干渴已久的人绝不会浪费一点液体。当有唾液顺着嘴角

    流下来时,对方马上伸出舌头舔进嘴里,随即又很快被对方吸干。就在这昏天黑

    地了狂吻中,我忘了她是个女孩,也忘了自己是个女人,只是希望这种感觉不要

    停止,让我永远陶醉在其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睡衣已经被脱了下来,胸罩的扣子也松开了,可欣将我

    轻轻推倒,向上掀开乳罩,把两个奶子向中间推挤,然后轮流在两个乳尖上吸吮、

    舔咬,她的嘴里发出很大的声音,yin荡而又诱人,如同吃着美味的雪糕。大量的

    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滴到我的胸脯上,我不时地把她拉上来再次和她接吻。乳

    头上的快感已不能满足我快要胀裂的情欲,我呻吟着不断挺动下身,她骑在我身

    上随着我的挺动上下起伏,如果这时从远处看的话,很像两个人正在交媾。

    舔够了我的rutou,她顺着我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去,滑过小腹,滑过肚脐,来

    到了肥厚的阴阜。她用舌头梳理着我稀疏的阴毛,直到舔得阴毛油亮闪光,全都

    驯顺得倒向上方,再用舌头分开两片小yinchun,沿着阴缝向上挑动着已胀大的阴蒂,

    女人确实最了解女人,可欣的舌头熟练地、恰到好处地在我每个感区弹动着,

    持续而又强烈,使我下身变得泥泞不堪,再加上混合着她的口水,我的屁股几乎

    就坐在一滩水里。可欣的舌头很快滑进了我的yindao,一进一出,越插越深,进来

    的时候,上唇顶在阴蒂上不断地点触,让我变得像一条在砧板上的鱼,不断地挺

    起身子,可一次次地还是徒劳地落下来,直到最后窒息……

    将近一千个日子,我的yindao里没有rou质的物体进来过了,这时虽然进来的只

    是一条舌头,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舌头,也让我压抑已久的激情得到了无可遏制

    的迸放。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一个女人做这种事,但今天我却没有一点反感,只是

    希望她的舌头能把我推到一个更高的境界,哪怕就死在那里,也无怨无悔。

    “姐,舒服吗?”可欣已经重新爬了上来,把我抱在怀里对着我的耳朵轻声

    的问着。她也脱下了睡衣和乳罩,两个青春饱满的rufang骄傲地向前挺出,我就靠

    在这两个rou山中间。我疲惫地点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不时在我的颊上吻一下,使我在高潮之后得到一种精神上的满足。“姐,你刚才

    高潮了三四次,肯定很累了,睡吧。”她在我耳边呢喃着,如同催眠的音乐,让

    我在安乐欢喜之中沉沉睡去。

    五、真情

    在一阵剧烈的腹痛中我猛然醒来,来不及穿衣服就赤裸着身子向卫生间跑去。

    可又再一次失望了,无论我怎样用劲,下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腹痛仍在加剧,

    可肛门就像被加进了一个塞子,死死的抵在那里就是不放行。我开始大声呻吟,

    用手使劲按摩着小腹,可仍然没有一丝成效。

    “姐,还是不行吗?”听到可欣的声音,我吃了一惊。天,我都忘了家里还

    有一个人了。

    稍微镇定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嗯,jiejie憋得好难受。”我痛苦地说。

    她拿来昨天带来的药,又给我倒了杯水,“姐,吃点药,看行不行?”说着,把

    水和药递到我的手里。我看了看,就吃了下去,接着就像期待奇迹一般等待药物

    的疗效。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反应,肚子仍旧痛得厉害。

    〈着我痛苦的样子,可欣又像昨天那样,抱起了我的屁股,不过我没有像昨

    天那样挣扎。她还是那么温柔地揉摸着我的肛门,一根手指试探着向里面钻去,

    只是太干涩了,我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一股温热的液体滴到了肛门上,就着这

    股液体的润滑,可欣的手指终于钻了进来,“jiejie,忍一下。”她说着,屈起手

    指,一块干硬的屎块被抠了出来,同时我也痛得大叫了一声。就像被打开了盖子,

    后面的大便喷灌而出,大概是药起了作用,这次拉得实在太舒服了,很久没有这

    样舒服过了。

    ∩欣就这样抱着我的屁股让我拉完,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扭过头对她歉意地一笑,“jiejie拉好了,快过去吧,太臭了,别熏坏了你。”可

    欣好像没有听见,仍然盯着我的肛门,“姐,刚才我又把你抠烂了,你觉得疼了

    吗?”我摇了摇头,她揪下一段手纸为我揩着肛门,在伤口处更是小心地搌擦,

    直到全部擦干净,把手纸扔进马桶,还是抱着不放。突然,我觉得一条温温软软

    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肛门上,等我反应过来那是她的舌头的时候,她已经在伤口处

    舔了几下了,我想站起来,怎么能让她在这么脏的地方舔呢?她用力按着我,

    “别动,不然伤口又要裂了,多舔几下会让伤口愈合得快一些。”说着,又继续

    舔起来。

    我真的被感动了,就是自己的丈夫大概也不会这样吧?而她只是昨天才算和

    我认识,还是我的学生,现在已是我最亲的人了。一阵激动涌上我的心头,我猛

    地直起身,转手紧紧地抱住她,用力将嘴唇压在她的嘴上,拼命地吻着她,捕捉

    着她的舌头用力吸着。“可欣,欣儿,我的好meimei,jiejie……”我喃喃地说不下

    去了,眼泪不断地流下,滴在脸上,又沾在她的脸上。“jiejie,我的好jiejie,我

    爱你……”她也喃喃地回应着,用舌头舔着我的泪水。

    ⊥这样,两具赤裸的女体紧紧相拥在一起,相互说着动情的爱语,脸上流淌

    着爱的泪水,如果当时能拍摄下来的话,肯定会非常动人的。

    匆忙吃了点早饭,我俩急急赶往学校,还好,可欣总算没有迟到,在路上,

    她说今天都要陪我,其实我也想,可万一她家人着急怎么办呢?我要她中午回家

    说一声,这样才能放心,她极不情愿地答应了,看她难受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

    有什么事情,但时间来不及了,没有细问。

    中午我买了些好菜,准备下午在家做好,等可欣来好好吃一顿,但心里总是

    不踏实,想起她早上我要她回家时她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她还有很多秘密没告诉

    我。其实我也并不想打听什么,只要她愿意说给我听,如果她不愿说,我不会逼

    她的。一个预感告诉我,可欣可能有许多痛苦无法诉说,希望我这个“jiejie”能

    为她做点什么。

    午睡之后,我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想着晚上可欣吃着我精心为她烧的饭菜时

    那满足的表情,心里便涌起无限柔情。这孩子发育得虽然很好,但如果心事太重

    的话,还是会伤身体的,确实需要给她补补。就这样我快乐地干了两个多小时,

    五点半了,她快回来了,当我做好最后一道菜,果然听到可欣敲门的声音。

    ∩欣在门刚打开的同时便扑到了我的怀里,十人小时左右没有见到我,她就

    像个委曲的孩子,居然搂着我哭出了声。我把她拉进屋里,爱怜地轻声安慰着她,

    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知怎的,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其实我对她的思念也不

    亚于她。见我也哭了,她又反过来把我抱在怀里,嘴唇压在我的嘴上,舌头撬开

    牙齿,深深地探进我的嘴里缠绕着我的舌头,我吸住她的舌头,如婴儿啜乳一般

    吸吮起来。她香甜的唾液不断地流进我的嘴里,当蓄满时我便“咕嘟”一声吞咽

    下去。她的手也在我的胸前抚弄着,很快就解开了扣子,伸进去揉摸着我的rufang,

    一会儿用手指围绕着乳晕打转,一会儿捏起rutou用另一个手指的指甲刮着rutou的

    顶端。在这样的上下交攻之下,我很快就气喘吁吁,浑身无力了。但我知道她晚

    上还要上课,勉强地把她推开,拉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坐下,我就像一个温柔的

    妻子一样为她盛饭、夹菜、舀汤,然后看着她香甜地吃着,这时我真的觉得充实

    而又满足。

    “欣儿,jiejie烧的饭好吃吗?”我真的把自己放在了妻子的位置上,问了一

    个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姐,我要你喂我。”她毕竟是个女孩,回答的和男人确实不一样,但那撒

    娇的样子让我一阵心动。

    “先别闹了,你等会还要上课,回来要是饿了,jiejie再喂你,好吗?”我温

    柔的说。“对了,中午你回家了吗?你……”我真的想让她晚上和我在一起。

    一抹暗淡的神色掠过她的俏脸,她小声的说:“回去过了,和家里人也说好

    了,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事情,

    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也许等她回来我俩睡在床上她会告诉我的。

    ∩欣吃完后就上晚自习去了。就用她的碗筷我吃完了晚饭,收拾好之后就坐

    在**上看电视,同时等着我的“爱人”。

    六、疯狂

    ∨点刚过,可欣就回来了,看到她进门我才放下心来,至少这一晚她又能陪

    在我身边了。

    “欣儿,想洗个澡吗?”我见她显得有些疲惫,便问道。

    “姐,咱俩一块洗吧。”我爽快地答应了。

    天气已热了起来,除下身上不多的衣服,我们赤裸着走进浴室。这是我第一

    次看到她的裸体,那雪白的肌肤,嫣红的rutou,乌黑的阴毛都晃得我头晕目眩,

    她的rufang丰满娇挺,屁股浑圆上翘,就是女人看了也会激起欲的。我不自觉得

    在她rufang上按了一下,她没有惊讶,也没有闪避,只是向我温柔地笑着,用手搂

    住我的腰,打开了莲蓬头。水汽弥漫开来,在我俩之间布起了一道雾墙,我情不

    自禁地向她靠去,似乎生怕她在这朦胧之中消失不见了。

    我俩互相给对方擦着浴液,搓洗着身子,每个可能藏污纳垢的褶皱都被对方

    反复清洗。一边洗,我和可欣一边不时地接个吻,情欲在我们两人身上越来越高

    涨,但我们都不愿急于破坏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是认真地为对方清洁着身体。浴

    室里只有流水的声音,但我们都能听到对方内心渴望的呼喊。

    我关上龙头,可欣从后面抱着我,在我耳边吹着气,弄得我又痒又麻,我反

    过手来拍拍她的屁股,腻声说着:“别闹,和姐上床吧……”不知怎的,我的声

    音有些发颤。“姐,你今天又大便了吗?”这丫头突然提出一个杀风景的问题,

    可我真的觉得小腹有些赘胀,几天了,也就在今天早上算拉得多点,只是不知道

    这孩子为什么现在要问我。我有些为难地说:“我们都洗过澡了,算了,明天再

    说吧。”“不,姐,趁着现在能拉出来就多拉点,省得拉不出来的时候难受。”

    她冲我怪怪的一笑,“我就想伺候jiejie方便。”我这时才觉得这孩子在这方面有

    些不太正常,也许只是想表达对我的爱意吧,我这样想着。“好吧,只是又要洗

    一次了。”我无奈地坐在了马桶上。

    ∩欣蹲在我的旁边,用手在我小腹上轻轻地揉压着,我温柔地看着她,抚摸

    着她的头发、脸蛋,欣儿托起我的rufang吸吮着我rutou。“沙……沙……”一阵水

    声之后,她手伸下去,在我阴毛上摸弄着,然后抽出手来,上面沾着我的一些尿

    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手指亮亮的,先伸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我正

    傻傻地看着她,嫣然一笑,把手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味漫进了我的

    鼻腔,我皱了皱眉,她收回手去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她舔得有滋有味的样

    子,我不禁笑了起来。“傻孩子,不怕脏啊,别这样。”我想把她的手指拉出来。

    “只要是jiejie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最好吃的,姐,我都爱死你了。”可欣说着,

    又把手伸进我的胯间掏摸着。在这柔情蜜意之中,我今天的第二次大便顺利解下

    来了,这对于像我这个长年便秘的患者真要算是一个奇迹了。一块块成形的大便

    掉在马桶里,可欣的手掠过我的yinchun伸到了肛门处,调皮地一时堵住一时放开,

    有时一条大便太长了,她就用两根手指夹断。我不时地在她脸上、唇上亲一下,浴室里又弥漫起一阵淡淡的臭味,但在这

    另类的气味中,明显让人产生剧烈的冲动,我清晰地感到一股细细的水流正从阴

    道中缓缓地渗出。

    “姐拉好了,让姐起来洗洗吧。”话一出口,我居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那是欲高涨到极点的嘶哑,是期待疯狂的浑浊,天,这同之爱已让我难以自

    拔了。

    ∩欣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大便,但她仍然先是放在鼻下闻着,然后试探着伸

    出舌头舔一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我竟然热泪盈眶,这是她对我表达爱的方式,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是变态的、畸形的,可我感受到的是她的一片真情,是对我绝

    对的依恋,我怎么还会去指责她呢?只要她不离开我,我愿意永远和她在一起,

    即使得不到世俗的承认我也不枉此生了。

    我又打开龙头冲洗肛门,顺便把可欣的手指也冲洗干净,她又顽皮地抹在我

    的rufang上,小腹上,我一边拍打着她,一边抓住她的手把所有的地方洗干净,一

    切结束,已经十点半了。“走吧,欣儿,我们上床吧。”我拉起她的手,她兴奋

    而热切地望着我,不断地点着头。

    那一夜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疯狂的女人,什么才是女人能达到的最高境

    界。没有男人的女人同样也能创造爱的奇迹,没有男人的那根roubang,女人同样

    也能登上爱的顶峰。当可欣骑在我的屁股上,一根黄瓜将我们两人连在一起的

    时候,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叫道:“欣儿,jiejie不能没有你。只要你不离

    开jiejie,我愿意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想让jiejie做的,jiejie都会去做,求你,别

    让我再孤苦伶仃了。”可欣俯下身子握住我的两个奶子,在我耳边柔声道:“姐,

    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你还不相信欣儿对你的情意吗?我就是jiejie的影子,是你

    终身的奴,是你的婊子。”听着可欣这样的语言,我有些吃惊地回过头来,可

    我还没有说出话来,她又开始快速地耸动起来,巨大的摩擦快感淹没了我,再也

    没有空间去想她刚才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在极度疲乏中,我俩相拥着在

    湿潮的床单上沉沉睡去。我只记得可欣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姐,以后我们会

    更幸福的。”

    新川悠一郎所服务的制药公司,每年的四月初及十月初,会有异动。而异动的告示,大约在一个月前就公布出来了。因此,每逢三月到四月之间,经常会举办欢送会。

    这一夜新川也是为了欢送同期进入公司的男同事,转到九州服勤而出来的。他一个人推开「蝴蝶」餐厅的门。「蝴蝶」的柜台在店的中央,有二席包厢。虽是星期五的晚上,但因为己过了晚上十点了,所以「蝴蝶」是客满。

    「新川先生,这边请!」老板整理着柜台前的客人,并腾出一个坐位来。

    「这是为我的男朋友留的位置,如果他来了,请你还给我!」左边的女孩,翘着嘴对新川说道。

    是一位矮小的女孩。脸上长着一对大眼睛,看起来还不错。

    「奶的男朋友到了时,我会自动退让,我只是想喝一杯而已。」新川对着服务生,吩咐了一杯破。

    「那我就放心了。」女孩子深深吸一口气,对着空杯,又叫了一杯水酒。

    新川边喝着破,边观察这女孩。感觉她的气势很强。约二十岁上下,但看她喝水酒的样子,也许有二十二、三岁了吧。而且有点任的样子。新川猜她是一位女大学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搭配黑皮迷你裙。於是下了定论。

    「奶大概念大三吧!」新川说道。

    女孩子的身体跳了起来。女孩将水酒放在柜台上,然後返覆地盯着新川看。

    「一言道破。你怎麽知道的?」她深深呼吸道。

    「我是教授。可以分辨出学生的香味。」

    「香味?」女孩点了点头。

    「我有香味?」她嗅了嗅袖口。

    「自己的香味,闻久了就不觉得了。」新川笑了笑。

    「也许吧!」女孩也苦笑着。

    「是哪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什麽科目呢?」新川说自己是教授,女孩说话的口气,马上变得较谨慎。

    「任何人都教。」是yin塾的教授,说一口饮尽杯中酒。新川暧昧的笑一笑。

    「你是新川老师吗?」

    「咦?」

    「刚才曾听到老板娘叫你新川先生?」

    「记忆力真好,我的学生里面,没有一个人的头脑比得上你。」

    「我的头脑一点也不好。」女大学生谦虚一下,不过倒是一脸笑意。

    「我叫新川,请问芳名?」

    「我叫天野惠子。」女孩在柜台上用手指写着自己的名字。

    手指非常纤细、瘦小。那手指令他联想到他的roubang,新川毫不犹豫地想拥抱她。惠子喝了四杯的水酒之後,她等待的男人,依然未出现。

    「叫奶这麽漂亮的女孩等待,那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我总是在约定的时间中,提前三十分钟到达。」当惠子在看表时,新川有点生气。

    「喂!惠子!」

    「嗨!」

    「我现在坐的位置,本来是奶男朋友要坐的位置。」

    「是啊!」

    「换句话说,坐在这里的男人,应该算是奶的男朋友吧!」

    「这......」

    「他既然没出现,那麽就由我代替他成为奶的男朋友,如何?」

    「这是很奇怪的讲法。」

    「不管如何奇怪,现在我是奶的男朋友了。」

    「好吧!暂旦如此!」

    「暂且如此的话,我们等下可还有其他节目。」

    新川叫了老板娘,连惠子的费用一并付了。他催促着惠子到「蝴蝶」去。

    「我喝醉了。觉得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一样。」惠子说完,手摸着新川。

    「我们去哪里呢?」惠子抬头看着新川。

    「奶和他都去哪里呢?」新川反问道。

    「去哪里,有差别吗?」

    「他的房间吗?」

    「他和双亲一起住。」

    「那麽,到奶的房间?」

    「我和meimei同住一房,他不可能来我的房间的。」

    「那麽只剩一个地方可以去了?」

    「一个地方?」

    「旅馆。」

    「讨厌!」惠子故意娇嗔地说道,但却紧紧抓住新川的手臂。

    「图星吧!」

    「不知道。」

    「那我们到那边去吧!」

    「啊!这不太好吧!」

    「一点也不会。早已预约了,预约了而没去,才不好呢?」新川把方向转到情人街的旅馆。

    「可是......」惠子迟疑着。但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女人和男人约会,本来就是打算被拥抱的,现在约的男人没来,虽换了一个男人,但心里早有献身之准备了,女人的生理早就在等待男人了。惠子没有拒绝,自然是基於这个原因。

    新川毫不含糊地指着一家旅馆,然後紧紧搂着惠子的身体,走进闪着青红色霓虹灯的建筑物中。在柜台拿了钥匙,直接坐电梯上去。

    房内的床铺呈长型的。一进门,有一个型厅,放着冰箱,再来就是玻璃浴室,最里面才是卧房。冰箱到床的空间,则是铺着碎石子。但其缺点就是太隐密了。

    新川一口气把惠子带到床前。然後就亲热地吻她。惠子的手在新川的背上抚摸着。就在舌头与舌头结合时,惠子的手更用力,身体也微微发颤。

    就在接吻时,新川脱下惠子的上衣,然後把迷你裙皮带解开之後,拉下拉炼。而惠子的手则解开新川的皮带,并拉下拉炼之後,长裤就滑落到脚边。

    惠子的手抚摸着内裤

    惠子用双手将头发拢到身後,再用左手抓住roubang的头,含在口中。温湿的口将roubang整根吞入。就这样持续到角生出来。惠子的服侍,却有一手。没有其他动作,马上去将他的roubang含在口中。

    新川的头前後动着。看着把玩着roubang,似乎不意乐乎的惠子,然後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之後,脱下白衬衫。就在想角在长大一点时,惠子停止舐的动作。

    「我的技术如何?」抬头看着新川问道。

    「相当不赖,是谁教奶的。」

    「本场仕选。」

    「本场?」

    「是一位美国留学生。他的尺寸特大,和他比圯来,日本男的未免太小了。」惠子意气风发地说道。

    「太小了?」

    「是啊!太小号了。」惠子笑道。

    一般的男人,如果被女人指为太小了,通常会马上丧失战力,有的人甚至於永远丧失战力。

    将危险的话,随口说出,新川认为她是一位相当任的女大学生。这种女孩,不止要用角好好整她,我的小归小,我会教奶尝尝特小的滋味。

    新川把惠子抓了过来,压在床上。但是她的手却巧妙地躲掉,而惠子则乐以玩这种游戏似的,看着新川。

    「我失去冲澡。」惠子说完,然後踏在碎石中来到客厅之後,背着新川把衣服脱光。

    惠子穿的是粉红色的小内裤。当小内裤脱下後,下体突了出来。惠子用大浴巾把身体包了起来,然後头上戴着浴帽,进入玻璃浴室中。

    惠子洗澡的方式较草率。她只用莲蓬头冲洗下体而已。根本不用香皂。

    惠子刚才已经对新川的roubang,koujiao过。新川自然会回报她,去舐她的下体,因此,她应该更卖力地清洗才对。但是一般年轻女孩,不光是惠子,在洗下体时,总是很粗暴。一大半都是用水冲洗一下而已。因为要用舐的,所以要早有觉悟。

    新川本想进入浴室教她冲洗的方法,但她又不是完全没洗,所以只好忍下来。

    嗅觉是最容易麻痹的感觉。最容易喜欢闻女蕾的香味。年轻女蕾的气味,是最佳的催yin剂。於是改变了想法。

    惠子直接拿莲蓬头冲洗肌肤。莲蓬头的水冲在年轻的肌肤之後,向外四射。好像接触到她肌肤的水都发出音响般。惠子从浴室出来,在胸前围了浴巾,把发帽顺手拿了下来。并摇了摇头发。然後顶着下巴回到床边。

    「你在等我......」惠子把坐在床上等她的新川,压倒在床,双唇吻了上来,身体似乎已开放了。

    「我也去洗个澡。」新川抚摸着惠子的头发说道。

    「不用,我会帮你清乾净。」惠子说道,似乎要再koujiao一番。

    「这一次换我来吧!」新川站了起来。

    「我喜欢用舐的,女人不是喜欢被舐吗?」

    惠子摇摇头。新川只好随她了。

    惠子开始热心起来。不光是roubang,连二颗睾丸,她也交互用舌头舐着。她先含着roubang,然後摸着舐着,作多种变化。新川roubang下方的角已生出来了。

    「哇啊!」口含roubang的惠子吓了一跳。这是什麽呢?她在口含roubang时,随口问道。角已经长大像小姆指那麽粗了。

    「哇啊!好厉害......」惠子吐掉口中的roubang,眼睛盯着它看。

    「只不过是小的而已。」

    新川让惠子仰躺着,然後取下她的浴巾。rufang呈现出来了。rutou和乳晕都呈粉红色。rutou相当硬挺。腰围相当瘦小,而耻骨上则长着茂盛的短短的耻毛。

    新川将两脚分开。茂盛的草下,现出卸。卸的入口有一颗小唇。新川用手指轻压着。那yingying的感觉,使手指有逃的感觉。

    「啊......」惠子扭着腰。欲很强似的,女蕾涌出大量蜜液。

    新川把腰一沈,把生出角的欲棒插入龟裂之中。

    「啊......破了......」惠子叫出似乎是第一次与男人发生关系的声音。内部发出啾啾的声音,roubang深埋在心蕾之中。

    「不要太粗暴......啊......」惠子腰部扭动着。

    新川要用这特制的小roubang,贯穿这女大学生,整个人都压上去。

    「呜......」角兽深深埋入里面,前端压迫着内rou壁,惠子发出奇妙的声音。

    「啊......啊......啊......」新川开始抽动,惠子的眼光早已模糊,扭动的幅度不断扩大。

    「好像有二根棒子在里面乱动似的。」惠子如此说道。

    惠子的黑色的眸子向上翻,然後又转了回来。惠子的感觉是对的,roubang与生出来的角,在女蕾中是不同的方向运动着。当roubang进入时,它会比较慢进入,而後退时,也比较不易退後。角的出没,加强roubang的魅力。对惠子而言,她感觉到roubang与角的运动是呈相反的相向进行。

    不久,惠子开始翻白眼,全身也起了痉挛。那痉挛不断地扩大,而且愈来愈激烈。

    新川似乎早预料到女方有痉挛的情形发生,於是大幅度地作抽动,加以引导。狭小的通路,紧紧地挟住roubang。惠子把背部往上提,而新川则用力地往下落。因此惠子很快获得高潮。

    新川在确定惠子已获得高潮时,更将roubang深深埋入心蕾中,用力射出他体内的精华。男人想射出的东西,一旦射出以後,再怎麽漂亮的裸体也不再具有吸引力了。

    新川在结束後,马上进入浴室,在浴缸中注入热水,冲掉汗水,并用肥皂用力地清洗玩过的痕迹。

    透过玻璃看一下床上的动静。惠子依然是刚才被他抱着的姿势,身体没有动,依然双腿撑开仰躺着,失神似地睡着了。

    新川走出浴室,来到床边,抓着惠子的rutou,把她叫了起来。醒过来的惠子,用力地抱着新川。

    「我们再来一次。」女人把身体靠了过来。

    「第二次感觉如此满足。我准备翘明天的课,如果你明天也可以不用去上课的话?」她如此说道。

    「不行,我们回去吧!」新川挥开惠子的手,穿起长裤。

    「太过份了。」惠子坐在床上,撒娇地说道。

    「好的东西,多吃几次也无所谓,但是美味的东西宜浅尝即可,才能永远保有它的美味。」她很想再尝试,新川苦笑道。

    年轻时,一个晚上三次或甚至於五、六次,他也毫不在意。

    「那麽再一次好吗?」惠子让步道。

    「不行,已经一次,再一次,结果,弄到後来,非得折腾到天亮不可。」对於这种任的女人,不可以让步。

    「我们可以再见面吗?」惠子可怜兮兮地问道。

    「可以。」

    「那麽今晚,我就忍耐好了。」

    惠子从床上下来。於是走向通往浴室的碎石上,突然她大声地叫了出来。到底怎麽啦。惠子的股间,流出男人的jingye,掉在碎石上。

    「你直接射精在我体内?」惠子恨恨地望着新川。

    「对不起,直接就射出来了。」

    「他连一次也没有射精到我的体内过,我们总是亲吻,而避免使我怀孕。」

    「而你却直接射入体内。」

    「糟糕,现在又是危险期。」

    「我知道,如果怀孕,我会负责。」新川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惠子。

    「如果怀孕了,请打电话到这里来,打胎的费用由我付。」

    「咦!你不是大学教授,所谓大学教授是骗人的?」惠子交互看着名片与新川。

    「不是大学,是yin垫的教授。」新川不怀好意地笑着。

    「yin垫,那是什麽?」惠子脸上一片狐疑。

    「yin垫。也就是使女yin乱的老师,那就是我。」

    「什麽!是这种yin垫?」

    「是啊!」

    「我是yin乱专家。」

    惠子咕咕地笑了出来。她愈笑愈大声,最後竟然捧腹大笑。在笑声中,女人的下体会微妙地起了痉挛,女下体内的男的jingye,更是滴落在地上。

    第二天黄昏,惠子打电话来。

    「是yin垫的老师吗?」惠子娇嗔地问道。

    周围全是上司与同事。

    「是,我就是。」新川眼珠子乱转,巧妙地回答着。

    「今晚碰个面如何?」

    「这个......」

    「我一直忘不了你的角。从上次回来之後,作梦都梦见你的角。如果再玩一次,一定不会作梦的,我一定是欲无法获得满足。」惠子知道新川只能装迷糊的样子,让她更开心。

    当他拨出roubang时,她满足的睡着了,现在竟然说欲无法满足,新川有点不高兴。

    「今晚见面好吗?」

    「我想不行的。」

    「我知道,你讨厌保险套。」惠子发狂地叫道。

    新川怕电话里的声音泄露出来,慌忙用手压着听筒的外侧。

    「好吧!不要用保险套。如果怀孕的话,我会叫我的男朋友付所有的费用,我是说真的。」惠子叫道。

    新川又用另一只手压在听筒外侧的手上。

    她很仔细,每次都套保险套避免怀孕,因此,即使是再怎麽玩,也不怕会怀孕。她这麽说,但是在办公室,他也不好回答。

    新川想,看来不碰碰面,可能行不通。虽然这女孩太任,但想起女大学生那美丽的裸体,自然令人心动。

    「好吗!今晚碰个面?」惠子非常哀怨地说道。

    「很好,就这麽决定。」新川重重地说道。

    「好高兴哦!」

    他几乎可以想像电话那端,惠子手足舞蹈的模样了。

    「时间?地点?」快乐地寻问道。

    「嗯......」

    「知道了。身旁有人,不太方便说话。因此我说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就说好。首先,时间要在晚上七点左右。」不愧是大学生,脑筋转的快。

    「好。」

    「地点在新宿的阿鲁达前,如何?」

    「好。」

    「那我们再说一遍,晚上七点在新宿东口的阿鲁达前。」

    「好。」

    「我等你哦!角先生。」惠子在电话那端亲了一下後,挂断电话。

    放下听筒,新川早已汗流 背。偷偷地瞄了一下四周。上司与同事们似乎都没有发感新川与惠子讲电话时有任何异样。

    晚上七点五分,新川来到新宿的东出口。慢步踱向阿鲁达前。在阿鲁达前,站了很多男男女女,全是一脸期待着对方出现的表情。

    走过来时,马上看到惠子。惠子穿了一套红色的迷你装,非常醒目。就在新川看见惠子的同时,惠子也发现了新川。惠子很高兴地向新川挥手,而且,马上跑了过来。就在变绿灯时,新川小跑步地通过马路,来到惠子身边。

    「怎麽啦?不太高兴的样子。」惠子站住说。

    「没事没事。」

    惠子抓着新川的手,身体微微发颤。

    「看到你之後,就联想到你的角,因此,膝盖突然发软。」在走向旅馆时,惠子害羞地说道。

    「换句话说,已经很期待了吗?」

    「不要这麽说吗?」惠子身体哆嗦着。

    「肚子在叫了吧?」

    「对啊,很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开房间。」惠子双眼充满情欲地看着新川。

    「真辛苦。」

    「忍耐一下,你是男人嘛!」惠子将新川的手臂挽在自己的胸前。

    「奶是否想成为我的门生。」新川看着惠子。

    「但是,教授的爱是博爱的,任何女人,都可以成为你的门生。」惠子将脸靠在新川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