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百出地引导我享受着性的乐趣,在这个禁忌的地狱里,没有任何
浴室门被推开,楚树仁走进来,他下身系了条毛巾,手上拿着一杯红酒。他关了花洒,把酒递给我,这样会舒服一点。我乖乖地拿过酒杯,红酒的确让我稍稍舒缓。 蓝心,对不起,楚树仁突然紧紧地搂住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快要把我逼疯了,他懊丧地捧着我的脸,蓝心,你天天都在折磨我。 我疯了,居然迷恋你到自己都无法控制,就算明知道是犯罪我也一错再错,这时的他不再是平常自信成熟的楚树仁,而是满脸的痛苦和无助。蓝心,我爱你。 爱,我被震动到无法相信,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这又是怎样的爱啊,我不能再思考。 楚树仁低下头,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垂,双手开始抚摸我僵硬的身体。刚刚喝下的红酒慢慢地让我放松,他高超的技巧很快让我有了兴奋的感觉,我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逃不过楚树仁这个情场老手的眼睛,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不停地刺激我的敏感部位,我投降了,逸出yin荡的呻吟声要求更多,楚树仁抱住我,让我坐在洗手台上,低下头来取悦我。 背靠着冰凉的镜子,我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欲望,楚树仁的动作温柔而大胆,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享受着如此肮脏不堪的情爱,那么,就这样吧,就让我沉沦吧,在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永不超生。 头好痛,象快要炸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蓝心,床边坐着的楚松源焦急地看着我。我努力回想,最后的场景是仿佛是我喝了很多酒。 爸说你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楚松源端过一杯水递过来。我扭过头,不想看他。好好休息吧,他摸摸我的额头,转身走了。我的心一酸,强睁着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 再次醒来,窗外明亮的阳光晃乱了我的眼睛,已经是中午了。头仍然昏沉沉的,肚子好饿,我要去找点东西吃。经过客厅时,楚松源在看电视,不停地换台。你醒了,他看见了我,你睡了好久,肚子饿不饿?恩,我真的很饿。我叫林嫂煲了粥的,我去盛给你,他得意地笑了。 白粥配咸菜,让我的胃又暖又撑,楚松源一直看着我狼吞虎咽。我吃饱了,我脸一红,边说边放下筷子。蓝心,以后不要喝醉酒了,你还小,喝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没有答话,房间里突然很安静,你今天怎么没出去?我没话找话。爸去公司,舅舅家有点事,妈过去看看,我看你不舒服,家里又没人,就没有出去。 哦,谢谢你。人的变化真大,简直不能想象这是几个月前还对我横眉冷对的楚松源。傻丫头,你是我meimei啊,楚松源轻轻地摸过我的头发。 可是,可是我和我mama,我想起那个八岁男孩仇视的眼光,那不关你的事,楚松源打断我的话,我不该恨你,也不该对你做那些不好的事,他低下了头,那天,你真的很美,他停了一下。 后来,我又生气又愧疚。不过,这也让我想通了,你本来就是无辜的,蓝心,其实我早就知道不该怪你,可是你一天比一天美丽,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都让我莫名其妙地怨恨。楚松源拉过我的手,原谅我,蓝心,你知道吗,你清纯晶莹得就象这水晶,能当你的哥哥爱护你,会让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配啊,我的心象被什么堵住样,说不出的难受。我倒在楚松源的身上,放声大哭。 揭穿 我开始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楚松源是明显的对我呵护有加,所有的关怀都挂在他年轻的脸上,其他的人居然没有任何觉得奇怪的意思。楚树仁仍然表现为一个普通的父亲,仿佛从未对我说过任何不堪的话,楚松源的母亲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也并不反对。突然间,我象是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从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里走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jian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生日,从梦幻的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Master高,你的大玩意真是令人怀念呀。」薇拉su那慵懒沙哑的 嗓音中带着一丝腻意,让人联想起前不久那一声声令人沸腾的呻吟。 我赤裸的身体在这张Kingsie的大床上惬意的摊开,室内残留着成 熟女人的气息以及体液的味道,房间里的沙发上、地毯上凌乱扔着色彩艳丽、造 型性感的女人衣物,而这些衣物的女主人此刻正光溜溜的躺在我身边。 在杨老爷子的葬礼上,久违的薇拉su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她外表一副 端庄淑静的样子,但我深知这一切只不过是伪装而已。果不其然,很快我就接到 了她的电话,如约来到海天区的香格瑞拉大酒店,在这间豪华舒适的贵宾房中重 续鸳梦。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光,我们都是在这张大床上度过,对于两个互相熟悉到纤 毫的男女来说,没有什么比rou体更好的交流方式了,薇拉su的豪放与洒脱让我 无需顾忌太多,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欲望洒播在她那熟透了的身体上,一次次的 将她推入欲望的高峰,最后才将自己的精华深深的射入她体中。 「苏苏,你的变化也挺让人惊讶的,我上次差点没认出你来。」我伸手轻轻 抚摸她柔嫩细腻的粉腮,手指尖下滑嫩的触感让我很是惬意。 「哼,你以为我就只有一种风格吗?」薇拉su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瞥了我一 眼,口中略带娇嗔道:「要知道,我的家庭与教育背景可不比梅妤差,天底下又 不是只有她能装贵妇。」 「呵呵。」我口中打了个哈哈,心想无论如何,薇拉su对梅妤还是心存芥 蒂,就连这点小事都要跟她暗中较劲。 「我当然知道,你就是个善变的花蝴蝶。」我伸手屈指在薇拉su光润的额 头轻轻弹了一下,嘴里调笑道。 「讨厌,人家哪里很花了嘛。」薇拉su虽然嘴里说着,但是从语气上看, 她对我的称赞并不反感。 「至少——自从跟你之后,我已经收敛了好多了……」薇拉su一边柔声说 着,一边用长长的指甲在我的小腹四周滑动。 我心中有些歉意,薇拉su的话里行间好像对我大有情意,可扪心自问,相 比起梅杨两女,我对她的关切的确弱了很多。 「不过,我倒不是为了跟梅妤比赛。」薇拉su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自顾自 的悠悠说道:「我这段时间都在陪爸爸,他老人家最反感我穿得时尚性感的样子, 所以我只能投其所好,做个乖乖女咯。」 薇拉su以一个诱惑的姿态翻了个身,她曲起了一条右腿,充满自恋的抚摸 着那条又长又直的美腿,在灯光下那条浑圆结实大长腿根部暴露无遗,光滑平坦 的小腹下方一撮金色的耻毛迎风招展,上面粘着的白色分泌物增添了几分yin靡。 薇拉su的话让我勾起了那天的回忆,苏老在杨老葬礼上的言行给我留下深 刻的映像,这个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场,让人不得不心甘情愿的 听从指示,位高权重的他在平时应该对子女下属都很严厉,就连一向野性难驯的 薇拉su在他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我随声符合着,跟薇拉su谈起了她的父亲。果然不出我所料,苏老对于自 己这个宝贝女儿虽然很是疼爱,但一直对她要求甚高,而薇拉su从小就桀骜不 驯,长大了之后更是特立独行,她的性格让苏老头疼不已,尤其那几段失败的婚 姻,让苏老对女儿极为不满,并把一切都归咎于女儿的生活方式。这次回到老父 亲身边,为了尽到子女的孝心,也为了平息老人的唠叨,薇拉su只好尽量伪装 自己,按照父亲期望中的样子进行伪装打扮,让自己变得更加淑女起来。 我搂着薇拉su的娇躯,手指在她有点湿润的光滑皮肤上游动着,漫不经心 的提起杨霄鹏的案子。薇拉su一边回应着我的爱抚,一边毫无隐瞒地说出自己 这边的信息。 从她口中得知,这次她回家与老爷子团聚,除了与父亲享受天伦之乐外,更 多的原因还是劝说老爷子出手帮助杨霄鹏。因为杨老爷子与苏老在革命年代结下 了深厚的友谊,而且两家世代通好,虽然薇拉su与杨家的联姻并未成功,但苏 老还是很关心杨家这些兄弟姐妹的。 果然,苏老对于淮海市公检法系统合力办案,将杨霄鹏定罪的行为很是愤怒, 当法庭审判结果出来后,老爷子雷霆大怒,敲着拐杖把淮海市的几个主要领导骂 了个遍。老爷子出身军旅、半世征伐,性格直率霸道,脾气向来很是火爆,而且 他是现今在世不多的经历北伐、长征、抗日与解放战争的高级将领之一,虽然已 经退居二线,但几届的领导核心对他都颇为礼遇。 只不过,他这次痛骂完了后,却迟迟没有拿出手段,大异其平时的作风。在 薇拉su的屡次催促下,他才有些不情愿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 「你知道吗?这一届的老大是最后一任了,下一届的就要让年轻的上来。」 薇拉su口中所说的我并不陌生,在这里真正决定国势走向的,是由一个6 、 7个人组成的小集团,按惯例会在四年后的大会上选出新一届,并决定谁担任新 一代的老大。 「当前,论年龄、论资历、论声望与背景,国内最有希望竞争下一届的唯有 那两个人物。」薇拉su虽然平时放荡不羁,但一谈起政治却像是变了个人般, 这或许是她身上血统的流露。 「哪两个人物?」我完全被她勾起了好奇,目前这个国家正处于飞速发展的 阶段,而国际上一致认为这是具有特色的政治制度的功劳,而每一届的核心人物 正是这个制度最关键的因素所在。 薇拉su往床边一滚,然后便光脚踩在地毯上,她抓起一件金色的绸缎长睡 袍披在身上,顺手从柜子上面拿起一包YSL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 然后划开火柴点着。 薇拉su像对待心爱玩具般将火柴吹熄,她重新躺回床上,两条大长腿从金 色睡袍的下摆中溜了出来。抽完一口的她吐着灰白烟圈,有些惬意的继续道: 「一个是我们这座城市当今的市委书记,上次在杨老爷子葬礼上来的就是他的秘 书。」 「另一个就是淮海市那位权势熏天的大人物。」薇拉su口中说出的这个答 案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我事先已经料到几分了,我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吕江与 吴秘的对话,他们口中那个「主公」应该就是此人。 薇拉su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从她的转述里得知,「主公」此人不但拥有 深厚的家庭背景,而且无论是个人素质和行政能力都极强,历经多个省部级正职 的锻炼,所到之处无不得到上下交口称赞,被海内外视为当前政坛一颗冉冉升起 的新星,也是下一届核心人物的有力竞争者。 只不过在苏老口中,此人虽然在外界口碑甚佳,但是不少老干部私下对他的 风评却不看好,用苏老的话来说就是:此子野心勃勃、志大才疏、目中无人、薄 情寡恩,如果要让他上了台,恐怕整个国家会被他折腾得翻过来。 但是,苏老虽然看不上此人,却告诫薇拉su不得轻举妄动。因为此人当前 正处于风头上,不但在淮海市干得有声有色,而且中央还有多位大员在背后支持, 要想动他还火候未到。这是老爷子政治智慧的体现,他虽然戎马一生,但历经多 次动乱,仍能身居高位,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薇拉su侧向我吐了一个烟圈,YSL香烟里带有薄荷的气味,冰冰凉凉的 并不难闻,我突然觉得薇拉su抽烟的姿态挺好看的,伸手抚上那坚实光滑的大 长腿,她顺势将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腹上,有些调皮的用脚踝磨蹭着我的下体。 「你知道吗,爸爸说这次杨霄鹏的案子不仅仅是淮海市在cao作,而且已经闹 到了上头去了,爸爸先前施加了一些影响力,虽然不能让对方屈服,但事情还算 有些缓和。」 「可是,这一切都被梅妤搞砸了。她在美国司法文化展览上的表现,以 及葛雷大使发表的讲话,引起了高层一位大佬的极度不满。这位大佬放下话来, 政法系统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坚决不容许外部力量干涉,一定要深入追究这件案 子,势必要把这股歪风给压下去。」 虽然薇拉su的语气有些过分,但我却默然无语。因为从整件事的发展来看, 梅妤虽然用尽了一切手段,完全彰显了她的智慧与魅力,也在司法渠道占尽了上 风。但她却不知道,真正决定这件案子胜负的,不是法庭上的辩论,不是事实中 的真相,而是这一切背后的政治争斗。而杨霄鹏的生死与自由,在政治人物的计 算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过,爸爸曾经说过。」薇拉su的脚趾正夹着我小腹上浓密的体毛,她 语调中带着几丝顽皮道:「要想对付那个人,光靠我们的力量是不足的。」 「我们,还有谁?」我皱起眉头问道。 「爸爸说得很玄妙,他也没直接回答我,而是跟我讲了个故事。」薇拉su 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忆着。 「什么故事?」我疑问道。 「我只听到他提起,主席当年讲过取得胜利的三大法宝,什么统一战线, 什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薇拉su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好 像对父亲话里的意思并不是很理解。 「老爷子他讲话总是片言两语的,又不耐烦解释,我也不敢继续问他。」 苏老爷子对薇拉su所说的话,以古讽今必定意有所指,我虽然尚未摸着话 中的涵义,但相信此话必定极为重要。以老爷子的身份与地位,他绝不是无的放 矢,他话里头肯定有话,或许老爷子在暗示着些什么。我隐隐约约把握到了一些 东西,但还不是很确定。 「高,你又开始硬了。」薇拉su突然俯到我耳边,用一种极为娇媚的语气 轻声道。 方才她的大长腿一直压在我的小腹上,那灵巧的脚趾在持续拨弄着我的下体, 不知不觉中我的巨茎又开始昂首挺胸了。薇拉su伸手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熄, 然后将金色睡袍的裙角一扬,一个翻身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紧接着,那条带着她香水味的金色绸缎睡袍盖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粗长的 阳具被套入一具潮湿温热的rou蚌之中,同时感觉一条滑腻湿漉的rou舌开始从我的 小腹向上游动。 「OhYeah……」随着那沙哑中带着腻意的呻吟,那张大床上的男女开 始疯狂的扭动起他们的躯体,一股带着性液味道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从香格瑞拉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日近黄昏了,薇拉su那充满活力的rou体也化 为一滩香艳rou泥,待我出门时她已经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沉沉入睡。虽然我身上 还带着激烈性爱之后的疲惫,但我并没有急着驱车回去,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往下 一个地方。 随着杨老爷子葬礼的结束,各地的亲友也渐渐离开了燕京,但梅妤还要处理 一些私人事务,所以我和杨乃瑾也随之留了下来。只不过我身在其中,却帮不上 任何忙,不免有些尴尬。而杨乃瑾整日郁郁寡欢、神情恍惚,梅妤便吩咐我带着 她多出去走走,让她换一换心情,这对我来说倒是件可以做得来。 杨家的大人们显然对杨乃瑾都很疼爱,小姑姑杨采婷一听说便开了辆奥迪Q 5给我们使用,我于是便换着法子带杨乃瑾出门散心。杨乃瑾对于这座城市并不 陌生,我们的出游逐渐变成以她为主,当然对此我并无怨言。经过我的不懈努力, 杨乃瑾总算从悲伤中走出不少,她渐渐恢复了欢笑,那个青春活力十足的小姑娘 又回来了。 等我抵达海天区的环球KTV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家KTV装饰 得很是华丽辉煌,往来的都是些衣着时尚靓丽的青年男女。男孩们穿着修身衬衫 与窄腿裤,用摩丝在头上弄出时髦的发型,目光中带着故意装成的老练,尚显单 薄的身体动作难掩跃跃欲试的心态;女孩们用小短裙与高跟鞋武装自己,涂得乌 黑的眼影与烈焰红唇,毫不吝惜露出大片雪白的rou体,迫不及待的想向外界表示 自己已经成熟,成熟到可以吸引雄性生物与之交媾。 踩在打磨成镜子般明亮的地板上,擦肩而过的男男女女们身上带着浓重的酒 气或者香水味,这KTV里的空气让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来,或许来这里的 男女追求的便是这种混沌的感觉吧。我感觉有些气闷,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拿在手 中,边走着边松开了衬衫的领带,这时候刚好走过一个拐角处,我差点撞上一群 簇拥而来的男女。 这群男的穿着打扮十分花哨,其中最高的那个一头黄发高高竖起,穿着件带 毛边的皮大衣,从背影看上去他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不是很利索,不过他手里却 搂着一个身段苗条的女子。那女子跟他差不多高,一头乌黑光滑的长发披在身后, 修身的白衬衫束在收腰齐膝包臀裙里,又细又长的小腿裹在黑丝袜内,脚踩着7 厘米细高跟鞋一摇一摆的走着,看上去好像有些酒醉的样子。那个黄发男子的胳 膊放在她腰间,有些粗野猥琐的揉着女子的纤腰,黄发男子的手掌白乎乎的很不 协调,上面好像还有几撮黑毛。 我突然觉得黄发男子的身型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不由得回头朝他们多看了几眼。这时那几个男子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那女子不知 是酒醒了还是什么,突然扭动着要挣脱男子的手臂,但被黄发男子训斥了几句, 再加上旁边的几个男人在劝告着,女子便再也不敢做声挣扎了。我皱了皱眉,本 想上前问个究竟,但此时电梯已到,几个男人拉着女子走了进去,我刚抬起脚走 了几步,电梯很快就关上了,就连他们的面孔都没看清楚。 我心里虽然有些别扭,但此时再跟上也来不及了,只好转身把那对男女抛在 脑后,在着装整齐的少爷带领下,我走进了一个名叫白羊座的包厢。包厢里充满 了迷幻的灯光和各种流行音乐声,大屏幕液晶电视投射出绚丽的画面,已经有三 个男女坐在里面唱歌,看我进来他们纷纷站起身来。 杨乃瑾美目里带着几分娇嗔,纵身扑入我怀中娇道:「你干嘛去了,怎么这 么迟才到啊。」 她今天身上穿了一条白色蕾丝纱裙,花纹繁复华丽的贴身蕾丝上衣将她窈窕 的身段完全凸显,从腰部以下是长长的双层纱裙,长及膝盖的纱裙下方露出裹着 素白色裤袜的双腿,她的纤足上穿着双缀满水晶的圆头高跟鞋,这双高跟鞋的鞋 跟只有5厘米左右,但足以修饰她那得天独厚的长腿。 她柔顺的长发轻松的披在身后,一个象牙白的发箍紧贴着额前的刘海,白皙 晶莹的脸上轻轻化了点淡妆,亮粉红色的唇蜜让她的双唇更加迷人,一对明亮美 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着,搭配着她这一身衣着打扮,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少女 的美丽气息。 「我给你买礼物去了,小公主。」我充满爱怜的轻抚了下她的头发,轻声解 释了下自己的去向,当然我不会告诉她自己是从另一个女人的床上过来的,而且 这个女人还是她最为防备的薇拉su。我这声「小公主」让杨乃瑾转嗔为喜,她 转而抓着我的手,不停的追问我给她带来了什么礼物。 这段时间内,杨乃瑾已经走出了不幸之事带来的阴影,我陪着她逛遍了燕京 市周边的大小景点,两人的感情也更加深入了一层。今天正好碰上杨乃瑾的生日, 我们便约好了在这里给她庆祝生日。 本来杨采婷想要在高级会所办酒席给外甥女庆生,但梅妤婉言谢绝了,她说 有长辈在场小孩子们放不开,不如让这些小辈们独自乐一乐。其实我知道,她更 喜欢清静的场合,正好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所以今晚一起来的除了我与杨乃瑾 之外,只有杨乃瑾的两个表弟表妹。 杨腾云的女儿叫杨雪宜,她年方二八,长得亭亭玉立,已是个美人胚子,而 且性格活泼外向,在生人面前毫不怯场,说话行事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别看她 只是个高中生,其实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少女作家了,她十岁时创作的童话与诗集 曾经引起一阵不小的旋风。虽然她在其他功课上的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凭借出色 的中文功底与写作水准,已经通过了清木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这个秋季就将是 一名女大学生了。 杨采婷的儿子比杨雪宜小两岁,他名字叫做崔少言,虽然个子长得挺高,但 白白胖胖的缺少运动,戴着高度数的近视眼镜,身上穿着不合体的运动衣裤,一 副书呆子的模样。这个壮壮的少年虽然比杨雪宜小了两岁,但是已经长得比杨乃 瑾还高了,他是个品学皆优的好孩子,而且很擅长计算机与网络技术,平时总是 宅在家中钻研他的那些爱好。难得他的父母都是口舌便给、八面玲珑之辈,可两 人结合产下的这个孩子却没有继承父母这方面的基因。 「jiejie,姐夫,你们可不可以矜持点,这么秀恩爱可不好哦。」杨雪宜在一 旁捉狭道。 杨乃瑾这才发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赖在我的怀中,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搂 着我腰的胳膊,一边却扬眉瞪了还在怪笑的表妹一眼,嘴里啐道:「臭小雪,等 你再长大点,可别急着找男朋友哦。」 「嘻嘻,我才不急呢。」杨雪宜穿着白衬衫黑裙子,黑色的娃娃领下系着细 长的飘带,按照中学生的要求理成齐耳短发,一张尚待稚气的瓜子脸在长长的刘 海遮掩下显然尤为清秀,纤瘦秀气的双腿上套着蓝色长筒棉袜,踩在白色运动鞋 里的双足不安分的翘在沙发上,口中不缓不慢的道。 「我打算先周游世界,然后写几本书,再拍个电影,30岁前不考虑结婚这 码事。」 「你的想法是很好,可是舅舅可未必愿意哦,要不要我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 呢。」杨乃瑾脸上挂着微笑甜甜的道,但是她话里却暗含威胁之意。 「不是吧,jiejie你可不是这么绝的人。」杨雪宜好像生怕被父亲查知一般, 脸上露怯的轻声道。 「哼哼。」杨乃瑾面不改色,但两只宝石般的眸子却更加明亮了。「要想我 替你保密,还不好好巴结下。」 「嗯嗯。」杨雪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好像已经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羊羔, 不过接下来她的行动却令人嘀笑皆非。 「姐夫,你累不,快请坐。」她拿了个软垫放在我背后。 「姐夫,你渴不,请喝水。」她倒了一杯椰汁很恭敬的递给我。 我虽然感觉有些好笑,但又不能拒绝少女的殷勤,只好一一接受了。 但杨乃瑾可忍不住了,她黛眉高挑、杏目圆瞪,单手叉腰,指着表妹嗔道: 「杨、雪、宜。」 「你到底想干嘛?」 「jiejie,你不是让我巴结你吗,我想姐夫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我好好照顾他, 不就是表示我的诚心吗?」杨雪宜躲在我的右手边,她探出半个脑袋扮了个鬼脸 道。这小丫头古灵精怪,就连一向大小姐脾气的杨乃瑾都拿她没办法。 「瑾儿,小雪也是一片好心,你别跟她计较了。」我见形势有些不对劲,忙 出言打圆场道。 「高岩,你也替这小鬼说话啊。」杨乃瑾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嘴角翘得老 高。 「她讨好我,不就是讨好你吗,说明你找的男朋友太优秀了。」我大言不惭 的道。 「讨厌,你又自吹自擂了,你有什么好的呀。」杨乃瑾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嗔道,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更盛了。 「是没啥好的,唯一好处就是爱你,我的小公主。」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 伸手将其抱了过来,一手揽住她窄窄的削肩,在她粉雕玉琢的脸颊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