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风花雪月在线阅读 -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zigong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zigong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

。这一刻,阿宗已经不在执着于社会道德的观

    念;男男的关系,反而觉得这是一般人所无法了解的境界。

    阿宗抱得阿山更紧,感受着阿山的jiba,在自己体内的抽插。

    「喔!~~~~喔!~~~ 」低沉的吼叫声,充满在这小小的房间内。随着阿山鸡

    巴的插入,宗哥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传到了自己的巨rou,要胀破般的jiba,龟

    头像莲雾般的红黑发亮,马眼流下的yin水,染湿了一片浓密的阴毛,

    「原来被干是这么爽呀! ~~~~~~~~ 」宗哥想着想着,yin水流的更多。

    双手自主的随着阿山插入的jiba,帮忙压按阿山的臀部,让阿山的jiba更深

    入。

    「喔!~~~ 喔!~~~~我会shuangsi了!喔!~~~ 阿山仔!快!快!~~~ 喔!干给

    我死啦!~~~ 」一阵阵的猛干!狠干!让宗哥再也不顾一切的喊叫出来。

    看着宗哥被干的爽劲,阿山边干边觉自己的屁眼也有些的发痒,一阵冲锋之

    后,只见阿山放下宗哥的双脚,跨上宗哥「大」字型的身子,就宗哥如盘龙柱般

    的巨rou,对准自己的屁眼,坐了下去,

    「啊!~~~ 啊!~~」「喔!……」不同的叫声,同样的爽快感受。宗哥的巨

    rou,已经被阿山的屁眼,整根吞入,阿山闭眼昂首的嘶吼出声;

    不同的快感,就在阿山的屁眼吞入宗哥大jiba的同时,宗哥急急坐定了身体,

    双手环抱着坐在自己大jiba上的阿山,就在阿山上下享受着被干的快感时,宗哥

    已经一口吮向了阿山的奶头,宗哥嘴上的胡子也如一把棕刷的磨蹭着阿山的乳晕。

    「啊!~~~ 啊!~~~ 宗哥!~~~ !噢!~~~~喔!~~~~~ 」阿山叫着,扭动着。

    两个粗壮的rou体,就这样的相互纠结着。阵阵的低吼、呼叫、急喘、呻吟,纠缠

    如网的充满在这房间里。

    宗哥猛顶阿山的屁眼,阿山急吞宗哥的大jiba。宗哥这时已经一手taonong着阿

    山的jiba,阿山跪坐在宗哥的rou上,身体后仰,让自己的大jiba更放肆的露在宗

    哥的面前,随宗哥玩弄着。

    可是阿山也没闲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摸向宗哥的卵葩,玩弄着宗哥的卵

    蛋,并在宗哥翘高顶向自己屁眼的同时,食、中两指,插入了宗哥的屁眼。

    「喔! ~~ …喔!…~~~~」两人像是双重奏般的互相呻吟着,一次又一次,

    干着!插着!…………

    一阵激情:「宗哥!~~喔!~~~~我~~受~~~ 不~~了~~了!~~我~~~~~ 要…啊!

    ~~」

    话未说完!阿山的jiba一挺,一股股nongnong的白色jingye,如火山爆发般的强烈,

    急喷向上,点点的jingye滴在了,还坐在宗哥jiba上的阿山结实胸腹之间,也有一

    些,喷在了宗哥的健腹上,

    「啊!~~~~啊!~~~~~ 」阿山的身体,随着喷出的jingye,颤抖着!肌rou贲张

    着!而宗哥只感觉,阿山的屁眼急缩,整个jiba被瞬间夹紧,体内的热力,在霎

    那涌出,

    「哎!啊!~~~~~~啊!~~~~~~」来不及抽出,整个jiba顶的更深入,每感觉

    翘动一下,必有一股热流射入阿山的体内。

    宗哥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把阿山粗壮的身体,抱的更紧、更紧!阿山也感

    受到体内热流的冲击,不禁「喔……喔!…」出声。

    阿山张开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宗哥靠在胸膛的头部,这一刻天地停顿,两个

    粗壮结实的男人,连结在一起了。不只是rou体,还包括精神和心灵!

    望着门外刚露曙光的天边,阿宗抽着烟想了很多,阿山走了过来,用手撘着

    宗哥的肩。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同样的粗犷健壮,默默的看着远方。

    「无声胜有声!」是这时的感觉,「唉!…」宗哥轻叹一声,阿山心中颤动

    一下,有点心怯的说:

    「宗哥!……」阿山话尚未说完,阿宗的嘴忽然吻了上去,两人拥吻了起来,

    吻完后,宗哥看着阿山的样子,转身用手抱向了阿山的腰身,阿山笑了笑,也用

    手回抱在宗哥的腰上,两人转过身子,双双走进了房间。

    这是我在医学院的第三个年头了,平时学习刻苦努力,成绩优秀,是班上的

    学习委员,试验课上的cao作也大都有我来做。

    但是最近我却常常心不在焉,功课也开始落后了,原因很简单,是同年级的

    一个女孩。

    和她的相逢是在学校的一次活动上。

    作为医学院学生,我们自愿在死后把遗体捐献给医学事业,提供给学校做人

    体解剖的标本。

    在签名大会上我遇到了她,那是一个月前的夏天,大家排队依次签名,我被

    前面的女孩吸引了,她中等个头,身材修长,下身的牛仔裤衬托出一双长腿和翘

    起的臀部,腰身纤细,上身穿短袖紧身T 恤,绷着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小脸红红的,额头沁出颗颗汗珠。

    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转过头:「看什么看?」,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瞥了我

    一眼,闪过一丝恼怒和娇羞。

    「你也准备捐献?」我小心地问道。

    「不可以吗?」「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女孩捐尸体太可惜了。」

    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

    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盯着我看:「是吗?我要是成了尸体你会有什么感

    觉?」「不!不会的!你这么年轻漂亮。」

    她一笑:「你还蛮怜香惜玉的。」

    我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走,语气严肃:「如果是那样,我会好好处理它的。」

    她似乎有些吃惊,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轮到她了,她飞快地签了名,办好手续,然后转过身,看着我。

    我们身体挨得很近,她高耸的胸部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等着吧!」她说完,就一阵风似地快步走开了,望着她扭动的腰肢,我

    浮想联翩……该我自己签名了,我看到了在一旁女孩刚填好的表格,在心中读出

    她的名字:梅。

    随后的日子里,我脑子被梅的倩影充满了,不断琢磨着她那天的话语和表情。

    她和其他大部分签字的女孩不一样,对死亡、尸体好像有特别的感觉。

    我正想着如何才能再见到她,突然,一天中午下课后,我被她堵在了楼门口。

    牛仔裤换成了短裤,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听说你的成绩很好,手上cao作的功夫也不错。」

    我有些茫然,「还凑合吧。

    你这是……?」「我在想,你要是面对像我这样的女尸会cao作得如何?」她

    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张大了嘴巴。

    「我只想要你现在的身体!」她脸一红,眼睛里闪过一丝阴云,「我早晚是

    你的。」

    我顾不上仔细体会她话中的含义,就伸手去抱她。

    她把我轻轻推开,拉着我的手,「大热天,咱们游泳去吧!」我毫不犹豫地

    答应了。

    下午在游泳馆,不大会游泳的我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梅,她身着粉红色比

    基尼,少女那艳丽、娇嫩的身躯让我有些晕眩。

    她从水里爬出到池边,飘然向我走来,身上的水顺着那婀娜的曲线缓缓流下,

    闪着诱人的光亮。

    我一下子把她搂在怀里,感受那柔软温热的rou体。

    我赤裸的胸贴着她充满弹性的rufang,手从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滑过,准备伸向

    女孩的敏感部位。

    梅又把我推开了:「我早晚是你的。」

    我感到疑惑不解,不过还是很高兴,整个下午都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和梅

    也尽情地在水中嬉戏,我们都很兴奋,玩了很久,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分手了,梅

    好像有些疲倦。

    回来以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中,而这时的梅却感觉越来越不好。

    宿舍里,她换上自己喜爱的衣服,胸部突然袭来一阵剧痛,使她几乎无法呼

    吸,同时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她心里很明白,是心脏病发作了,她本不应该参加剧烈的活动的。

    这次发作十分剧烈,整个上身似乎被重物压住了,她已无力去拿药。

    在做了几次努力后,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想到自己就要死去了,捐

    献遗体即将成为现实,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幻想着自己将被验尸,然后被做

    尸体解剖,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满身体。

    她rufang坚挺,rutou发硬,下体开始湿润,在快感的驱使下,梅的身体猛地扭

    动了一下,便耗尽了体内最后的精力,抽搐了几次后,就不动了,脑海中残留的

    幻想也消失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梅同宿舍的同学进出好几次,看到她静静

    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张着嘴,脸上一副安详的微笑,都以为她睡着了,没有

    去打扰她,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家都起来了,梅依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

    感觉不妙,一个女孩大着胆子摸了摸梅的胳膊,早已冰凉了,又把手放在鼻孔下,

    毫无气息。

    梅死了。

    和梅游泳后的几天里,我正盼着下一次的约会,突然接到学校通知,中午要

    开一个同学的追悼会,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当我看到布告上的死者名字时,立刻惊呆了,竟是我的梅。

    好似晴天霹雳,我精神恍惚,听到同学们议论纷纷,梅是三天前死的,知道

    自己有病,还去游泳,结果心脏病突发。

    追悼会上,我泪眼模糊,望着梅静静地躺在花丛中,她的尸体好像没有做整

    容,嘴还是微微张开的,面色苍白,但是宁静安详。

    身上穿着低胸连衣短裙,微露着乳沟,下露洁白的膝盖和小腿,脚上穿者凉

    鞋。

    我从梅的尸体旁走过,头脑一片空白,隐约听见老师在宣读梅简短的生平以

    及她不久前签署的捐献遗体的申请。

    追悼会很快就开完了,一切又恢复正常,下午还要继续上课。

    作为学习委员,我又被老师叫去了,实验室有些杂活,需要我带领同学去做,

    真是个苦差事!我依然没有从失去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带着同学来到实

    验室,分配了各自的任务,最重的一项是有具尸体要做防腐处理,以便以后上课

    使用。

    我自然要负责这项工作,叫来几个同学,穿好白大褂,带上口罩和手套。

    来到放尸体的担架旁边,白色盖尸单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很明显是具女

    尸,我突然来了一股冲动,便去掀开单子。

    白色的单子被我从尸体的头部慢慢掀开,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是她,

    我心爱的小梅!和刚才在追悼会上一样,她脸色苍白,嘴唇和眼眶有些发青,静

    静地躺在我的前面,表情安详、宁静,彻底的安静。

    我一下子想到梅捐遗体的决定,还有对我说过的话:「我早晚是你的。」

    我全明白了……我慢慢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柔,她已

    经死了三天的身体只是完全的冰凉。

    我就这么注视着她,边上的同学提醒我该继续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给了她冰凉的嘴唇一个吻,然后掀开了单子。

    同学们并不感到吃惊,而是七手八脚地开始脱梅的衣服了,我在一旁看着他

    们熟练地摆弄着那僵直的尸体,连衣裙很快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尸

    体一动不动地躺着。

    那熟悉的躯体一下刺激了我,「让我来!」我哑着嗓子说,同学们吓了一跳,

    让开了。

    我轻轻地解开梅的乳罩,慢慢从rufang上拿开,像对一个活着的女孩一样温柔,

    她的rufang完全露了出来,和我想象的一样美丽,甚至更完美,大小适中,圆润饱

    满,只是已经僵硬了,突出的rutou依然挺立着,她死的时候一定是处在高潮中。

    「梅,你能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尸体,被我们处理吗?这真是你安排的吗?」

    我心里对梅诉说着,可是她已无法回答了。

    「别多想了,快干吧!」一个女同学声音发颤地说。

    同学的话惊醒了我,我把视线从梅的rufang移开,望着她没有生命的脸,我心

    里好痛!眼睛掠过她赤裸的上身,开始脱她的内裤。

    我的手无法控制地在颤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着能这么做,没想到是在她成

    了一具死尸后。

    我的手一点点把她的内裤褪下,经过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和线条优美的小腿,

    最后完全脱了下来。

    我站直身子,望着梅赤条条的尸体,感到下体早已又热又硬了。

    看了看同学们,男生的眼睛都直盯着尸体,看的出他们也勃起了。

    那些女生的表情有些复杂,也许在想自己死后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处理,既然

    她们都已经捐献了遗体了,会是同样下场的,她们仿佛看到各自的尸体躺在解剖

    台上,赤裸在活人面前,同学面前,朋友面前,恋人面前。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看到我们这里进展缓慢,就吩咐道:「赶快把尸体消

    毒,特别是尸体的孔xue,如口鼻等处。」

    我马上就理解了,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梅的鼻孔喷了几下,

    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梅却已经毫无知觉。

    接着撬开梅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便干了,

    没有了弹性。

    我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梅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

    她的双腿已经被同学分开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下体,我从台子后面俯

    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

    梅有着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yindao消毒,我不得不把阴毛拨

    开捋顺,我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方式来欣赏梅的下体。

    她死去的下体静静地等着我,丝毫没有反应,她已不会感到害羞了。

    我用启张器把yindao撑开,死去的yindao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随着yindao的张开,我看到梦寐以求的梅的处女膜,面对这它,我激动得几乎

    无法呼吸了,多少次我曾想象能刺穿它,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没有生命了,无法感

    受我的激情了。

    我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yindao,「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

    了那干涩的yindao壁,顺着rou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yindao,继续另一个重要

    的孔:肛门。

    梅娇小的尸身被几个同学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

    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

    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

    我把喷壶交给另一个同学,让她来喷消毒液。

    我两手握着梅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

    在我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rou团,就像我想象中要对梅做的那

    样,我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同学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我不得不松开手,看着那臀部慢慢地恢

    复原状。

    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

    我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

    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

    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

    然后,梅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rufang上,腹部

    和四肢……消毒完毕了,一个同学拿来了装满防腐液的桶,桶底下有管子,防腐

    处理要正式开始了。

    在同学们准备时,我拿来毛巾,把梅的尸体上残留的消毒液擦干,就像给沐

    浴过的女孩擦身子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了,还是由我来cao作。

    梅的头被扭到一边,以便暴露出颈部血管,我拿着解剖刀,望着她白皙的脖

    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索着,找到动脉。

    我的手感觉不到血管的脉动,梅死了,真的死了。

    刀锋切开了动脉,没有鲜血喷出,一切都静静的。

    我一只手用钳子夹住血管头,然后把它揪了出来,看着被揪出来了血管,我

    感到阵阵心痛,而梅的表情依然平静,她感觉不到痛了。

    装防腐液的桶被吊了起来,下面伸出的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

    为了让液体能流入血管循环,还需要开一个放血的出口,大腿上有很粗的血

    管,开口就选在那里。

    我很容易地在梅的大腿上找到了血管,它们隔着白嫩的肌肤是清晰可见,用

    同样的手法,我切了一刀,心里真的不忍破坏这么完美的肌肤。

    这时,灌防腐液的管子被放开了,防腐液被慢慢压进了血管,无色透明的防

    腐液慢慢流进的梅的身体,大腿上的切口也随着流出了暗红的死血,尸体变得越

    来越苍白,并且开始呈现死灰色,流出的血顺着大腿的肌肤淌下,流进了导血槽。

    梅依然面无表情,好像发生的一切和她无关似的,而她的rou体正慢慢成了灰

    白色的一堆死rou。

    整个灌防腐液的过程需要大约8 个小时,同学们等不了这么长时间,都纷纷

    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像陪病人打点滴一样守着梅的尸体,看着她一点点地变

    的灰白。

    在梅的尸体旁,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我看了看身

    边的尸体,她已变得毫无血色了,真个身体变得灰白,大腿上已不再有血流出。

    为了确保防腐的效果,需要检查每个部位,尸体的手脚等肢体末端的颜色明

    显和其它部位不同,显得红润一些,明显是液体没有灌到,我用一个大号针管吸

    满防腐液,从这些部位注射进去。

    现在,梅的尸体已经完全呈灰白色了,像一块白色的雕塑躺在那里。

    我除去连接的管子,把她的头摆正,双腿拉直,她的尸体在被冷冻前,还需

    要在富尔马林液体池中泡上一天。

    我把放着梅尸体的推车推到池子边,已经有好几具和梅一样的女孩尸体泡在

    里面了,我轻轻抱起梅,她现在又冷又硬,像一块死rou,实际上就是一块死rou。

    我摇了摇头,把她丢进池子,「扑通」一下,尸体沉浸在液体里,慢慢地沉

    下去,一些气泡从梅的嘴里冒了出来……第二天,由我继续作没完成的尸体处理

    工作,尸体可以冷冻起来了。

    我又来到那个池子边,用钩子把梅的尸体捞了起来,它就像钓起的死鱼,灰

    白的rou体被装入专用的保鲜袋,我拎着尸袋,把尸体拖到冷库,看到里面挂着许

    多这样的袋子,透过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尸体是被钩着头部吊再那里的,所有

    尸体都是灰白的,只有下体部分看得出一块黑色,那都是些像梅一样的女孩尸体。

    我看着袋子里被防腐处理过的梅的尸体,颜色变成了死灰色,但她的面容依

    然美丽,身体依然修长动人,是一具完美少女的人体,只是和这里其他所有尸体

    一样没有了生命。

    我从挂尸体的架子上拉下一付钩子,把钩子穿过尸袋,分别钩住梅的头部两

    侧,然后慢慢吧钩子拉起来,尸体的头先被吊了起来,接着是上身,然后是双腿,

    最后梅的尸体完全被吊在了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走出冷库,回头看着梅僵挺的裸尸挂在那里,和其它尸体挂成一排,像屠

    宰场里的牲畜的rou体,虽然隔着尸袋,但她们少女身躯的魅力依然能够透射出来,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冷库,把梅孤零零地留下,大门被轰然关上了……就这样一个

    月过去了,我还在思念我的梅,想到她在冷库里的身体。

    今天,我们要上局部人体解剖课了,我和同学们来到解剖室,解剖台上,直

    挺挺地躺着一具女尸,从那身材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梅!经过了一个月,她

    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面容安详,继续着她永远不醒的睡梦。

    老师来了,「今天的解剖课是为了让大家全面了解人体结构,有这样好的尸

    体,大家会有个很直接、深刻的认识的」,看到我直盯着尸体,就对我说:「你

    来cao刀!」然后对同学们说:「我们今天主要讲以下几个部分:内脏,包括心,

    肺,肠道等,另外,这是具年轻女尸,所以还要加上rufang和性器官。

    除此之外,还有骨骼构造。」

    我拿着手术刀,立在梅的尸体边上,心里说:「梅,让我来打开你的身体吧!

    我会好好利用它的,让你满意。」

    端详了一会儿尸体,我把刀从上体开始剖开。

    锋利的刀刃切进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月的僵硬灰白肌肤,刀口在咽喉处开始

    切下,慢慢向下移动,静静地,经过双乳的胸部中间,顺利地切开腹部,经过肚

    脐时,我小心地让过它,最后刀停在了下体上部。

    我从来没有用刀切割过这么一块rou体,更别说是梅这样的女孩身体了,我不

    得不站直身子喘息一下,结果解剖刀都没有拿起来,那细长的刀身插在尸体的下

    腹的阴毛区里,直直的立在那里。

    「继续!」老师面无表情地说,透着有些不满。

    我急忙把刀子从尸体上抽出来,丢在一边,现在可以打开它了,让梅的身体

    内部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伸进上腹部的切口,手指向两侧撕开,梅的身体慢慢打开了,露出

    了里面的器官,僵硬的肌肤让我费了些气力才撕开一个大的口子,我看到了那些

    保存完好的内脏。

    胸部有心肺这样的重要器官,为了检查心肺,需要打开胸腔。

    我沿着尸体rufang间的切缝,把刀伸进去,先是左边,手捏着僵硬的rufang,轻

    轻向上提,刀口在下面切,把它从胸骨上一点点的剥离开。

    随着rufang被剥开,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rufang内部早已已经没有血色了。

    同学们呆呆地看着我熟练地cao作。

    接着是另一只rufang。

    不一会儿,两只rou团被从胸部剥开了,我把它们尽量向外撕扯,露出胸骨架,

    里面是梅的心脏和肺,它们被胸骨包围,保存完好,而剥下的rufang躺在冰冷的不

    锈钢台面上。

    接着,我拿来一把厚重的刀,举起来,对准胸骨中间猛地劈了下去,「砰」

    的一声,梅的胸骨从中间被劈开了,切面看上去像生猪排一样,现在可以接触到

    胸骨内的器官了。

    老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

    我放下刀具,把手伸进梅的胸腔内部,掰开左胸的一条条骨头,我看到了她

    的心脏,一只小小的扭曲的心脏,没有血色,冰凉,是梅的心,使她失去生命的

    心……我的手捧着这颗心,抬眼看了看梅的脸,她极度宁静的表情让我心碎。

    我把冰冷的心脏从胸腔内取出来,放在一只托盘里,接着梅的两只肺片也被

    取出放好,她的胸腔现在是个空洞了,接着往下是其他的内脏,都被一一取出。

    我觉得我现在更像个屠夫,把她的中腹部也掏空了,再往下,是梅的肠道。

    我用刀从直肠割断,把这一团肠子放在一个大的富尔马林容器中。

    我感到有些累了,直起了腰,看着面前梅的尸体,她的躯干已经被掏空,皮

    rou向外翻着,体内空洞洞的,只剩下脊柱和一些肋骨,躯体显得更加纤细。

    我正准备往下继续,老师示意我上体还没有做完,rufang需要处理,它们现在

    分别躺在体侧腋窝下面。

    我捧起其中一只,它孤零零地,和胸腔已经分离了,剩下一些皮rou连在胸部

    上。

    把它翻过来,看到了内部的组织和肌rou,我用刀在里面划开一些切口,以便

    露出一层层的结构,最后,沿着乳晕的外侧,小心地把它从胸部割下来,我颤抖

    的手把梅的这只rufang捧起,慢慢地放进容器,这就是我曾感受过的那弹性十足的

    rufang吗?它躺在容器里,rutou朝上,依然丰满而坚挺,十分完美!另一只rufang也

    被同样割下,不料从我抖动的手里滑落,掉进了尸体空空的体腔里。

    我再次把它拾起,不禁轻轻地抚摸着它,它虽然僵冷,但仍然饱满。

    特别是那yingying的rutou。

    两只rufang终于都处理完了,我要继续尸体下面的工作了……从梅残缺不全的

    躯体看下去,我的心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生殖器,也就是少

    女的私处,严格说是生前的私处。

    我曾经渴望的梅的一切现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甚至她的内部。

    在她腹部空xue下面,我找到了她的zigong,以及输卵管等内生殖器,这些少女

    的性器官当然很珍贵,需要好好保存。

    我一边想着它们从来都没有孕育过生命,本身就成了没有生命的标本,一边

    把它们一一切下,放进特制的容器,按照它们在体腔里的位置摆放。

    它们看起来很优雅,静静地展示在人门面前。

    内部处理完了,终于要处理梅的外生殖器了。

    尸体的大腿首先被掰开,让外阴充分暴露,为了cao作方便和准确,阴毛需要

    清理干净。

    我拿来一把剃刀,俯身下去。

    梅的阴毛不算很密,但很集中,从她的耻骨区上开始,那些黑色的毛在一起

    好似一小块草地,郁郁葱葱,那少女的阴毛从没有被剃过,现在在我的剃刀下一

    根根地被割断了。

    柔软的阴毛下那光滑、僵硬的皮肤使剃刮得很顺利,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但

    更多的是陌生,随着「沙沙」的声音,这块阴毛剃完了,割下的毛发散落在尸体

    的下腹部,有些落到了解剖台上,我小心地把它们收集到一起保存。

    梅的外阴上也有一些稀疏的阴毛,为了不刮破外阴,我更加小心地cao作,身

    子探到她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按着外yinchun,一只手握刀把周围的毛发剃掉,我现

    在好像又成了理发师。

    不一会儿,梅的下体就被剃的干干净净了,完全没有遮拦地暴露着。

    我换了一把刀,沿着尸体下腹的切口继续向下割,划开刚刚剃过阴毛的区域,

    停在外阴上部,然后刀锋一转,沿着外阴和大腿根的结合处割去,一直到会阴处,

    刀锋向回沿另一侧割回来,和上部汇合。

    就这样,梅的整个外阴被雕刻下来,带着yindao被取了下来,托在手里,我盯

    着它看了一会儿,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现在托在我手里,我禁不住把一根手指

    伸进去,里面有冷又硬,紧绷绷地夹住我的手指。

    「把它剖开,观察内部!」老师这时命令道。

    我赶紧把手指从那没有生命的yindao里抽出来,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台上尸体

    的大腿之间,拿来解剖刀,把那性器纵向一层层切开来,切到阴蒂时,我停了一

    下,仿佛它的主人会被唤起似的。

    很快,yindao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处女膜。

    看着自己这么残酷地处理梅的性器,我感觉十分复杂。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zigong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器全被

    展示着。

    望着现在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明显的性别特征。

    「现在需要一些肌rou组织做标本,你选一块吧!」老师又发话了。

    很多事情不用说!阿宗和阿山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两人的关系将越来越密

    切。甚至可说是,会更加需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