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触手的旅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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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3日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节自由与自我 “夜战,夜战!我们需要提升夜战能力!” 旅店的角落里,莉亚站在椅子上的猛的一拍桌子。非常不悦的说道。 “被一个人压着视野打爆什么的,太丢人。” 可是那天晚上,个白给的就是你啊。被人先手偷袭当场失去战斗能力。不过看在平常交际领导都是由莉亚负责,大家也没说什么,毕竟平常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真要说起来,平常最划水的就是我了。 “其实我觉得不是说夜战能力不足,我们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在黑暗环境下的作战,只能说是这次对环境的判断错误。毕竟谁也没有想到那天明明是在夜空之下,也能压制昏暗视觉啊。” 博得的身上还缠着绷带,那天的战斗总结下来就是莉亚白给博得中箭,我和戈登二人收尾,总结下来就博得这个倒霉蛋从头奋战到尾也是从从头留学到尾。尽管在佩罗圣堂经过了治疗和复原术恢复受到的毒伤,但是仍然需要休养。 “就算是判断失误,也说明我们这里是有漏洞的,而漏洞必须解决。” 或许是对于自己起手白给的经历过于羞愧,又或许仅仅是因为如此的接近失败,接近死亡。让她十分迫切的希望解决这一点。 戈登:“但是这东西也不是想解决就解决的啊,这种广域的黑暗环境本身就很少见,而且本身也不好处理,除了打火吧或者找一些魔法照明物品以外,你又什么办法说可以让除你以外我们探知黑暗,而且就算是你这次不也是被人用更远的黑暗视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么。利用魔法恒定术倒是可以恒定黑暗视觉以获取黑暗环境中视物的能力,但是距离仍然是硬伤,况且恒定魔法需要的昂贵材料根本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准备的,更不要说这是一个5环法术,我们还需要去支付一项施法者服务的费用。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争吵的分割线*************************************************** “呼”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享受着全身舒展的安宁。 争辩的最后以添置昼明弹丸为终结,一个便宜的消耗性的魔法道具,只要扔出去就可以制造大片亮如白昼的区域。虽然不能解决黑暗当中的侦查问题,但是至少可以在开战以后制造适宜我们作战的环境还是可以的。虽然持续时间只有1分钟,但是不周旋一开始就冲着速战速决去的话大多情况下也能快速解决。 在dnd当中的战斗,接敌永远是战斗的结束时段,越往高级越是如此,侦查反侦察,提前的应对针对,特化的武器法术和对应的反制。战争早在战斗开始前就结束了。也就在大家还是菜鸡互啄阶段时,通用的战斗应对是如此的重要。 不过想那么多干什么,这和现在的我无关,不如看下自己新获得的能力。 成为5级法师以后,可以施展3环法术的法术位对法师是一个质变。可以施展各大玄幻奇幻魔幻中法师的最基础法术:火球术。(实际上御坂车的法师卡常年不带火球,3环法术位被各种buff和反制法术塞满。) 而且也代表着,法师也有能力对魔宠启智了。从这个时候起,魔宠和主人可以建立起有效的言语交流,也代表着一般法师对魔宠的cao控和模糊的情绪共享的cao控到精确的语言控制,也标志着法师的魔宠拥有了和普通人一样的智力。尼尔固然很早就利用心灵感应可以和我交流,但是对于理解我思想方面还是的流于本能。但是随着我的法师等级达到5,拥有了常人智慧的尼尔,变成了我更的得力的助手,和孩子。 新的道具或装备暂时并没有,但是变聪明的尼尔对我身上装备的控制也从单纯的本能到能够听话说做出一些控制了。 比如久违的让口鼻接触到空气,结果就因为长久的被动呼吸而窒息昏迷什么的,你们什么都没看到,这是不存在的事情。 而得知尼尔能对身上的装备进行控制以后,时间我就让她弄掉了一步裙,改成了紧身裤。 虽然说什么其他部位的束缚或者说令人羞耻的道具,远比这条一步裙对我的影响大。但是有句话叫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那么为了得到什么支付一些代价也是必然的。(况且这些代价真的是代价么。) 比如说害的我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的束腰,实际上在我长时间的佩戴充能后,已经存储了足以支撑我死去活来数十遍的正能量。主要不涉及肢体创伤或直接的器官残缺,我就是开了锁血挂的人。虽然说束腰也让我的抵抗力被削弱了数倍,不过这并不重要。 再比如那个写作法杖,实际上是丁丁的东西。随着尼尔对其控制的提升,一方面压制了在日常时对我的刺激(仅限关键时刻),另一方面,也突破了原本只能对低级法术有限次的增幅。变成和束腰一样的,可以汲取法术位的能量作为超魔增幅的代价。印象当中这是奥术追随者的特权,牺牲施展一个法术的代价,来增幅另外一个法术。不过现在,我也借助尼尔拿到了这项特殊且强大的能力。 而这条一步 裙,是真的没有用。毕竟只是当时依拉的一个想法“穿上或许很好看”就赐福给我。实话实说,穿上去确实很好看,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我那双腿的动人曲线,但也导致我晚上的时候只能看着平整的下体而无从下手。 而芭蕾高跟拥有的近乎恒定的天翔之心(也就是轻身啦,虽然法术上没说,但是看描述上来看,有了这个东西你的重量就会变得很轻很轻。)和随意施展的仅限自身的滑行术。自然没有脱下去的必要,毕竟穿上去又好看又好用的东西谁不爱的。贴心的尼尔鞋跟内侧凝出一个小挂钩,虽然多半捆的时候都是它自己用。 “尼尔——”躺在床上,心底呼唤着尼尔,稍等片刻,打开的魔法书就被触手托举在我眼前,书正好翻开到之前离开时看到的地方,还因为担心背光看不清,还顺手(触手?触手也是手)拉上了窗帘,一根蜡烛也点燃在身旁,为我照亮书上的文字。 只是,这次尼尔会错了意。 “不是让你拿书,而是你就不想干点什么么?” 女人天生就会诱惑人,哪怕这句话我说不出口,也无法辅以肢体动作,但是仅仅是思绪就足以渲染出情欲的氛围。 “mama上次答应你的,mama可不会出尔反尔哟——” 尼尔也想起了什么,身上的触手一阵暴动,不过很快平息了。 “这回mama听尼尔的?” 带有一种小心翼翼,如同怕水的猫咪前足点水一般,尼尔谨慎的试探着我的想法。 “你要是不干,mama可就反悔了。” 带着这样的挑逗语气,进一步的逼迫尼尔行动,实际上,我也很想知道,变得更聪明的尼尔能够干些什么,毕竟如果所有事情都是按照自己的指挥自己的计划来做的话,自然会少了很多惊喜与快乐。如果是以前是因为自缚所致,毕竟做好计划,但是现在有了可以让我直接撕掉计划书的尼尔,那自然是要好好尝试一番。 “那尼尔开动了。” 反常的,尼尔掏出了我常用的丝巾,把我以前最喜欢把脸埋在里面的手帕蒙在我的眼上,固定好。 这孩子想什么呢,如果说要蒙眼的话,它自己直接用触手把我的眼蒙上不是更好么。 不过虽然抱着这样的疑问,我也并没有出声询问,毕竟说好了这回都交给尼尔,那我要做的就是乖乖躺好,并期待着尼尔的创造力。 很快,尼尔就开始了行动,先是收拾起了我的双手,原本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被触手直接扳倒背后。就像往常那样,双肘合并,双手挂在后颈处。同时双腿也被折叠,大腿和小腿被缠在一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丫也被压在身后,整个人处于一种跪躺的姿势。 与此同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闲着,轻微的针刺感从乳尖传来,并不强烈的刺痛感反倒激活了性欲的开关,经过自己和触手二重开发的身体早就敏感不堪,如同往平静的湖水中投入铯(那动静相当的大),整个人就进入了状态。 挑逗无需持续太久,或者尼尔也等不了太久。空虚的下体迎来了它最喜欢的东西——一根粗壮的触手。没有怜惜,或者不懂怜惜,当然更可能是无需怜惜。宛若重锤一般,借着爱液的润滑,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好大” 远比当初那个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的触手法杖更大,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大概是尼尔进行了什么改造。仅仅一下,就直接清空了我的思绪,无法思考,无力思考。如同下体一下子被触手塞满一样,我的脑子一下子也只能感受到来自下体那粗壮温暖的触手,和骤然被扩张撑开所带来的快感。 似乎是没想到一切开展的这么顺利,尼尔的动作也愣了一下,但是也仅仅是一下。很快下面的触手就缩了回去,在我还沉浸于刚才的快感时,再次发起冲刺。 乱了,彻底乱了。或许是因为这回的触手比之前的都要大,也可能是因为移交了指挥权的我,作为一个承受着能更聚焦精神于自己的身体感受。在这场活动的一开始,我就已经被杀得丢盔弃甲。 很快,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是下体的抽插,比起用底下这根触手,宛若文火一般,慢慢的把我送到高潮,它可能更喜欢用烈火直接炖烂。 上边的触手,也加入了战斗。 实际上,无论喉咙,还是食道,神经都并不密集,更不要说跟快感相关。但是有些东西,讲的是一个关联性。 作为最原始的反馈机制,填饱肚子,自然是能够给人幸福感的。那么和这种幸福感一起出现的一些感受,也自然被关联了起来,比如说在我嘴里的触手。 这并非是什么性刺激,的是让我感到安心,幸福,能然我的身体放松,变得懒洋洋的一种感觉。当然由于长时间的食物当中也富含媚药的成分,仅仅是简单的嘴里抽插,也足以让我感到动情。 并没有营养液从顶端喷涌而出,有的仅是浓缩的媚药。敏感的身躯再媚药的催化下,抵抗力更是从原本的零跌到了负数,动用着全身的气力,在根本不对等的束缚下,追求着的快乐。 但是就连这些动作也无法持续太久,午餐仅仅是尼尔吃,而我还并没有被投食。伴随着触手的活动,虚假的饱腹感欺骗着我的身体。刚刚的那阵挣扎也算是彻底的耗尽了体力,正如尼尔所愿,快速的“炖烂”了 我这坨美rou。 做好了前期的准备,下体的触手也不满足于仅仅在刺激那yin液泛滥的yindao。它把目标,或者说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从未被开发的圣地——“zigong”。 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又把我的下体填的满满的,虚假的饱腹感和真实的充实感让我的精神已经开始混乱。到底是吃没吃,哪里吃,哪里吃饱了?这不重要,或者说我想吃的已经从那每天带有腥味混有媚药的粘液变成了这些能让我冲上云霄的触手。 在这次冲撞过后,下体触手的形状开始悄然转变。从原本带着冠状沟的guitou形状,一点一点的变成了一个长锥形。“主人已经脱力了”尼尔已经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那么下一步就是在尽可能不带来痛苦的情况下,一口气突破zigong颈的封锁。 “唔——噫——” 尽管身体早已脱力,但是前所未有的扩张和最神圣最隐私的部位遭到了侵犯还是让我从这幅身躯当中凝结出一点力气。但是这点力气除了让yindaozigong颈全力收缩以外,就消耗殆尽。并没有能阻止触手的入侵,反倒是在这次痉挛中,过量的快感讯号被输入脑中,烧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次永远都是最难的,有一次成功突入的经历后,下一次就会轻松很多,触手再次变回最初的那种阳具型,又是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只是这回原本尽心尽力的守卫着zigong的zigong颈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就被触手顶开,放任其冲入那柔嫩的zigong。 实际上zigong里面并不敏感,未经过开发的地方基本都是这样。但是突入zigong可不光光是身体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的刺激。 原本用于孕育生命的神圣器官,被单纯的当做可以用来刺激身体的地方,这种奇妙的堕落感,宛若催化剂一般,把身上的刺激扩大了无数倍。 “去了——去了——” 实际上次的破口就让我达到了顶峰,虽然zigong哪里只有的钝感,而且并没有建立起什么快感的神经,但是失控加上新奇的体验,直接把我送上了天。 “尼尔——好棒” 平心而论,是真的太棒了。从未想过说尼尔能做到这种地步,这种远超自调,和自己计划下的自慰的快感,让尼尔自由发挥,简直是我做出的最好的决定。 “好饱——好饱——哪里都好饱” 实际上,为了保证说我能够享受这场盛宴,尼尔一直都在感受着我的身体状况,一点一点的分泌着粘液,让我不至于因体力不支昏厥过去。但对我来说,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反复复的尝到了粘液的味道,反倒给我一种吃撑了的感觉,毕竟那些粘液和触手比起来,太少太小。而下体每次都能塞得满满当当的,在束腰的压迫下更是能让我清晰的感受着那个温暖的大触手在我体内的活动,把我的下边喂得饱饱的。 “再来——我还要——别········” 这场高强度的性爱持续了一个小时,最终以体力不支的我无力再享受着一切而告终,而察觉到这一切的尼尔,也在最后逐渐放缓了动作,已改粗暴强硬,变得温柔体贴。就这样,伴随着体内体外温暖的触手,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进入梦乡。 *******************************************猜猜为什么要蒙眼******************************************** “为什么,这么冷” 虽然如今还算夏日,但是长久被触手贴身包裹的身躯早已习惯那触手的温暖,那种对常人来说必然会感到炎热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刚刚好,更不要说身上残留的触液正在空气中一点点蒸发,带走这我的体温。 “尼尔?尼尔!” 尼尔不见了!察觉到这一点我一下子就精神了。皮肤上没有以往属于尼尔的温度,双手虽然被压在身后,但是没有了往常那种紧致的束缚,束腰也消失了,失去束缚后那种突然的放松反倒让我怀念当初被仅仅压迫的状态。 “尼尔,你在哪?” 想要出声询问,却发现无论是微弱的呼吸,还是失去了被尼尔拿走用来发声的声带,无论言语还是鼻音,都不足以让我出声。更不要说合不上的嘴巴让我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尝试起身寻找,却发现我那轻盈的娇躯对我来说,已经宛若千斤之重。实际上也没过多久,大约也就一个多月。长久不活动的肌rou就开始极速的退化萎缩,而被束腰重点照顾的腰腹处更是重灾区。如果说以前我还因为自调时需要腰腹用力调整身形时,拥有强健的腰肢。但是现在,只有一层薄薄的体脂,点缀出令人艳羡的,盈盈一握的纤美细腰。 真是,可悲啊。没有任何的束缚,仅仅是一个双手被压在背后的跪躺姿势,就让我动弹不得。无需绳索,无需皮具,只需要这幅对我来说无比沉重的身躯就能把我牢牢的固定在这里。 越来越冷了,恐惧在我的心底滋生,而体内空荡荡的法术位和被蒙蔽的双眼让我陷入了更大的恐慌。 尼尔去哪里了,它难道抛弃我了么?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为什么,我会被冻死在这里么,还是说饿死。会被人发现么,被抓走当做奴隶么?可是这么虚弱的身躯,恐怕奴隶都做不得吧,这样一看只能被当做人形 飞机杯了,可是我这么小的胸,真的能做么? 黑暗当中,思维开始暴走,无数幻想的画面在眼前闪过,而不知不觉间,这些画面变得越来越情色。 我被当做奴隶,被当做人偶,被当做人形玩具。各种各样的身份,唯一不变的,是一种卑微的,被控制奴役的身份。做的事情也大同小异,总有一根阳具填满了下体,也总有另一根阳具填满了我的喉咙,主角谁都有,那些被我杀死的兽人,狂躁的公马,同队的博得和他的狼,当然,的是归来的尼尔,狠狠的cao弄我一顿。 就这样,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我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发情了。 何等的耻辱,何等的堕落,又是何等的空虚。 实际上如果我没有被蒙蔽双眼的话,只要我稍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尼尔。它就在我身旁,只是我无法感知到它。 属于装备的法术灵光逐渐消失,在过去冒险当中获得装备一件件彻底消融在尼尔体内。以前尼尔说是借助装备进行成长,但是那种进食并不充分,装备仍然保留了过往的形体,难以改变。这种浅层次的通化也正是那些装备无法卸除的真正原因。 而现在,随着尼尔的能力提升,这些装备已经可以被完全的同化,完完全全的成为尼尔的力量。 不过多时,尼尔的进化即将结束,而我暴走的妄想,也将达到高潮。 在这次的幻想当中,主人嫌弃这个奴隶什么都干不了,就算是放床上当做性奴隶也只能被摆弄。一气之下直接切掉了我的四肢。“如果你动不了,那就干脆彻底动不了吧。”就这样,我变成了常驻在床上的rou枕头。睡觉时,主人喜欢侧躺着,枕在我的腰上,纤细柔软的腰肢总能提供最舒服的享受给主人,而主人眼前也正是我那玲珑的双乳。 尼尔的改造并非没有变化,长久的yin液注射和刺激让我的胸部从一马平川便到了如今能有B的规模,而且还会泌乳。因此,早上起来,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抱起我解决晨勃问题。而也是我每天在幸福的两个时间,享受着被喂饱的充实感,也享受主人享受我积存的乳汁,那种哺乳的快感。 但是好景不长,或许是嫌弃御坂的胸不够大,身子不够软,乳汁不够好喝,就这样,主人弄来了一个新的枕头,一个胸比我更大,身子比我更软更柔弱,乳汁相比我更加香甜的枕头。而我,就被主人赏赐给了下人。 吃的东西变差了,但是吃的东西也变多了,那些下人就像饿狼一样,一到歇息的时候,就蜂拥而至,轻盈的身躯很容易就可以被他们抱起,就这样一到晚上就下不了地,一到白天就只能躺在稻草上补觉。很快,没有避孕措施的我就怀孕了,但是对那些下人来说,怀孕不过是变沉了一点,该caocao,我也只好该吃吃。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年多,孩子坚强的在每日的轮jian冲撞中成长了起来。想着如果是个女孩,可能是个天生的性奴吧,毕竟是泡在jingye里长大的。 “mama?mama是你么?” 这是,谁在叫我?有谁,一直这么叫着我,是谁,是谁?是——尼尔! “是我,尼尔,不对,不是我,不对,是我。” 很难形容我的情绪,重逢的喜悦,有,被尼尔发现如今的我所产生的羞耻,也有,想要脱离这里的想法,更有。 “不,尼尔没这样的mama,尼尔没这么放荡堕落的mama。” “不,不是这样的,尼尔你先带mama出去,mama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不要,mama在这里过的很快乐,不需要尼尔带mama出去,而且mama也有新的孩子了,不需要尼尔陪着了。” “别,不要,尼尔求你了,带我走,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只是这次尼尔没有回话,只是传来了带有着鄙夷和失望的思绪,随后思维的链接,被切断了。 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失去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绝望的我,身体和心灵已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的堕落着。很快,属于人的部分消失,只剩下堕落成兽的rou体。(谁还记得yin化学者回因过于yin荡变成雌兽) “啊——唔” 没有任何rou体上的刺激,没有道具,没有用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带,仅仅是幻想的场景,就让我达到了高潮。 “mama还真是yin荡呢。” 刚才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我,一下子就清醒冷静下来,似成相识的话语让我如坠冰窟。 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n 比之前更深的恐惧抓住了我的心灵。 “这样yin荡的mama啊。” 不要这样,别这么说,求你了,别这样说。 仿佛幻想映进现实,幻想的场景正在一步步的重演。 “尼尔最喜欢了。” 完全相反的结局,让我的大脑在一瞬间死机了。这是什么回答,尼尔,尼尔没有抛弃mama,没有抛弃。 灼热的气息传来,带着熟悉的腥味接近的着我的最。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力气,似乎是不想失去什么,我居然猛地抬头把那根触手吞了下去。感受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形状,除了触手变得更粗更长,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令人难以忘怀。 狂喜涌上心头,悬着的心仿佛落了地,眼泪不知不觉 的流了下来,这是喜悦的泪水,这是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的快乐。只是毛茸茸的手帕,把这些泪水吸收的干干净净,谁都没有在意。 “mama这么主动是想要了么,那尼尔不客气了。” 伴随着单方面的宣言,着装再次开始。失去了装备形体的桎梏,这些触手变得更加的灵活,这也代表着我的身体会有更舒服或者说更难受的感受。 再一次的覆盖上了双乳,无需刺激,挺起的rutou就把自身的要害全部暴露出来。细长的触手紧紧勒住了rutou的根部,稍微有些疼,但是我不在乎,毕竟没有什么能够比失去尼尔更令人痛苦了。乳尖一阵刺痛,随后就消失不见,反倒是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刺激,渴望被蹂躏的感觉从rutou传来。但是尼尔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或许是知道这样半吊着会让我在时间的推移下变得更加美味,耐心的它仅仅是草草覆盖紧勒就结束了。 双手是重点,但也是最好处理的点,柔韧度被完全开发的双手轻轻松松的就被触手固定在身后。后背在双臂的压迫下被迫前弓,灵活的身躯将双臂隐藏在身后,让我不禁想起我失去双手的样子。 被短暂放松的腰肢又迎来的束缚,回到了原本的样子,熟悉的压迫感,和熟悉的温暖,但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那个,那个顶替了我的rou枕头。 “尼尔,再收紧点。” “诶,mama不是一直很讨厌束腰么,尼尔还想要不要放松点呢。” 要怎么解释?还是说不许要解释。 正当我想着要什么理由的时候,尼尔继续收紧了束腰。也是,听话的尼尔,很多时候也不会去问我什么理由。 似乎是想要把我的身体勒断一样,比之前更宽的束腰以一个更夸张的力度收缩着。 痛苦么,很痛苦,肋骨似乎要断了一样,内脏感觉被挤在了一起,整个人感觉难受的要死。但是,幻想着,这束腰的力度,是尼尔想要抓住我的力度,一下子就不疼了,毕竟是它,是尼尔把我抓的这么紧呢,我不是应该感到很幸福么。 跳过了泥泞不堪的花径,触手先开始炮制着双腿。 “话说回来,mama真的不要一步裙了么,尼尔觉得很好看的。” “那就随尼尔,尼尔觉得好就是好。” 如同找到了依靠,或者说是主人,此时的我对尼尔态度自然是百依百顺,反正,有创造力的尼尔,做出来的不会差。 “嘻嘻,喜欢mama,超喜欢。” 如同束腰一般,触手从头到尾包裹了双腿,最终,为晶莹的玉足包裹上一双漆黑的芭蕾高跟鞋,把小腿以下的脚踝脚腕到脚趾,扳成一条直线,严密的固定起来。 虽说是如同束腰一般,但是还是有些不同。不同于束腰是尽力的收紧,一步裙的是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曲线,只是这些曲线在一些位置,有着难以发现的不太合理的凹陷。 似乎是为了省力,毕竟大面积的收紧对尼尔来说也不是什么很轻松的事情,束腰就算了,毕竟腰腹一没什么力量,二是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自然好用力。但是需要薄薄的勾勒出形体的一步裙就不一样了。双腿的力量可远比腰腹要大得多。 所以尼尔直接分化出几条触手,化作绳索,在我的大腿根部,中部,膝盖上下,小腿中部和脚踝,双腿并拢的捆缚着。而且处于隐蔽考虑,这些触手收的极紧,狠狠的勒进了我本就没有什么脂肪的腿里,使得这双腿宛若一条一样,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随着束缚的完成,我的期待感也达到了最高潮。因为就差最后一步了,那个让我下面流口水的巨大触手。 “mama准备好了么?” “我准备————噫” 话都没说完,尼尔就迫不及待的把触手捅了进来,或许根本就没想等我回答,仅仅是一个类似预告的动作。 zigong颈还没有从之前的扩张当中恢复过来,面对再一次的大力冲撞,它也只能被扩张,然后放着“敌人”闯入我最私密的器官。 “合为一体了,尼尔,不会抛弃mama了。” 再一次,被更严密,更温暖的触手所包裹,外面,更小了,里面,更大了。寒冷被驱散,孤独的心被温柔所包裹。重新被束缚的感觉就像被尼尔抓在手里一样,有了一个归宿,有了一个守护自己的人,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着怎能不令人喜悦,怎能不令人感到幸福。 “尼尔才不会抛弃mama的,mama赶尼尔走尼尔都不会走的。” 看着包裹在自己体内的mama,尼尔也突然燃起一种想法,想要一辈子把mama关在里面的想法。毕竟拥有了人类的智慧,也自然拥有了人类的情感。不同于以往的那种,属于雏鸟亲近母亲的想法,那是一种充满占有的想法,不满足仅仅是让mama完完全全的在自己里面,更想要mama的里面也都充满了自己的痕迹。 “说回来,mama似乎好像要呢,明明尼尔什么都没做都可以高潮呢,好yin荡的mama呀。” 羞耻么?会有的吧,无论任何人被这样说都会羞耻的,但是这羞耻重要么,如果你在意的那个人不在意的话,那根本就无足轻重吧。 “听,听尼尔的,mama时刻都准备好了。” “那么第二回合,mama可要撑得久一点啊。” ps :本小节真正的标题,自由和自我全部沦陷! 写的我超爽啊,超爽的,前列腺液擦了好几次的,如果御坂是女的大概会带上道具,在码字的时候高潮好几次吧,不过御坂是男的,为了防止贤者模式干扰码字,御坂可是忍的很难受的。 次写文就涉及群像,就算有着跑团的战报作为参考,但是对一个初心者来说还是太难了,因此五章会有一次换血,视角会尽量压缩在御坂和尼尔之间,同时也会有一条badend的if线,导向触手少女的世界。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二节主仆逆转 荒唐的行为一直持续到午夜,彻底被榨干精力的我久违的没有冥想而是直接睡去。实际上我并没有能够比之前那次撑得更久,被唤醒的身体和仿佛找到归宿的心灵,让我在面对尼尔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提抗力。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再次在停不下来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过于兴奋,也或许只是贪心,这次没有进化的要求来打断尼尔的行为。 很快,我就被深入骨髓的快感,于高潮中唤醒。而我本有机会去终止,尼尔再怎么闹,终归是听我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我没有制止,甚至说贪恋那种失控但却安心的快感,还传递了一种默许的情绪。就这样,尼尔彻底的放开了手脚,而我也失去了反悔的机会。从上午一直到午夜,昏迷了就弄醒,体力不支就喂食,就算真的到达极限,也只能是徘徊在高潮边缘处获得短暂的休憩。 但或许,这确实是我想要的。人都想要一个避风港,或者说依靠。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一个人,都快骗的自己说,孤独,才是一个成功法师的秘诀。但是,如果不是交不到朋友,谁有喜欢自己一个人呢? 过于偏门的爱好,难以启齿的性趣。我也不是没有过朋友,只是同作为学徒,大家的时间都很紧张,而自调有太过占用时间。不知不觉,我和大家,就变成了点头之交。 而尼尔,这个粗暴的闯入我生活的坏孩子。给了我太多东西,次能有一个人(人???)和我分享我的秘密,保护我,帮助我,不知不见间,成为了我保护伞,我的避风港,也是我心灵上的家。 实际上,在我的梦想当中,我未来想要嫁给一个人,一个能当我主人的人。我希望他能够包容我这些变态的爱好,或者说他同样有这些变态的爱好会更好。 然后在晚上,让他看着被绳索道具束缚的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我,做他爱做的事情。 或许他是个嗜虐狂,喜欢用鞭子抽打我,倾听我被口球压抑之下痛苦的哀嚎。 也许他是个性格恶劣的调教师,挑逗着我的身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无法抵达。让我在面前不断的求饶,哀求。欣赏我下贱的模样。 当然最大的可能他只是一个包容我爱好的正常人,只是把我当做飞机杯一样丢到床上,无视我的想法,我的感受,不闻不问。直到睡前把我taonong在他的yinjing上,好好发泄一番。 而我希望的,我所祈求的,只是说,在他干完他喜欢的事情以后,能够把我抱在胸膛前,让我倾听他的心跳,让我感受他的体温,让他灼热的吐息烧在我的肌肤上,让我感觉我是他的。 最后听他道一声晚安,坠入梦乡。 这就是我的梦想,一个不敢想象的梦想,宛若童话一般的美好,但同样的,如同童话一样的不可触及。 但是现在,有人做到了。无时无刻,我都在用我的咽喉感受着它的脉搏,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受着它的温暖。它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昨天的意外,也告诉我,现在我,脱离了尼尔的话,如同一个废人。 实际上尼尔本身的计划是趁着我睡着,然后再重新着装,不过我的提前醒来,让这个计划出现了一些小意外。 讨厌尼尔么?讨厌尼尔把自己变成如此虚弱的样子么?不讨厌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尼尔可以从各种方面来钳制我,而我毫无还手之力,可是,我,就是没有一点反感呢,反倒说,有一点小开心。 昨天的那件事,击溃了我那孤独而又骄傲的灵魂,那个虚构了数年的假象——我没有那么的坚强。 而正是这层幻想被击溃以后,那颗柔软的心找到了新的家。你很难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你有了一个归宿,有了从属。你不再漂泊了,你有了一个家。失去了坚强的外壳,娇小柔软的心,刚刚好,被尼尔包裹了起来。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它就是我以后的主人,我未来可以依靠一生的存在。也正是从那一刻起,主仆逆转。 眼罩还蒙在眼上,尼尔还在休眠,双耳自然也听不到声音,昨天玩的太过疯狂,我也无法推断现在的时间。不过,就这样安静的休息下也好,身上的触手没什么活动,只是仅仅的包裹着我的身躯。就让我,体会着这种被温暖包裹的小幸福吧。 “呜哇,mama早上好,醒了就叫尼尔嘛,不然这样躺着多无聊啊。” “没事的,这样刚刚好。还有,尼尔,mama爱你。” “嘿嘿,突然这么说,是不是yin荡的mama又想要了。”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我猝不及防,昨日疯狂的记忆一下子映入脑海,而身体则是比精神更快一 步,做好了准备。 “尼尔想要也,不,是坏mama想要了,惩罚坏mama吧,只是在这之前,先去和莉亚他们聊聊有什么事情好么。” “尼尔才不会惩罚mama呢,不过mama想要尼尔一定会满足mama的。” 第六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三节斧头悄然而至 “错觉么?” “嗯哼?什么事。” 看向突然把注意力聚焦在我身上的莉亚,我稍微有些慌乱的回复道,不过幸好出声的是尼尔,语气上并不会暴露什么。 “感觉你最近好像都很高兴,有什么好事么?” “好事?没有啦,只是刚好最近很开心。” “是——么?” 时间正是晌午,我们一行四人正骑着租来的马匹,在前往科宁斯堡的路上奔驰着。 时间推至昨日,太阳堡得到了科宁斯堡的求援请求。一支成建制的兽人军队突然出现在科宁斯领内,从外围的村庄挤压着科宁斯领民众的生存范围,来不及反应,村庄相继失守。预估当所有村庄沦陷后,就是对科宁斯堡的攻城之日。 由于这支兽人部队的规模和出现时机都太过诡异,科宁斯领完全无法招架,因此时间科宁斯领就向太阳堡发出了求援。 但是这支兽人部队的规模也明显不是太阳堡本身能够应付的,根据简报,数量过千的兽人,以及大量随性的狗头人,施法者和高级职业者的数量未知,但是根据部队的规模想必是不少的。 随机,太阳堡做出回应,向其统治下的领地征调部队,于太阳堡集结后前往科宁斯领。 与此同时,太阳堡发出了召集令,向城内的冒险者们发布任务。 “前往科宁斯领,以小规模作战部队的方式阻挠兽人的入侵。太阳堡会根据击杀的敌人数量(获取的信物)提供报酬。同时,太阳堡会以低廉的价格提供马匹的租赁,以供冒险者们尽快的奔赴战场。” 而我们,响应了太阳堡的号召,作为小股的先行部队前往科宁斯领。 然后事情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众所周知,骑马最好是双腿跨骑在马鞍上,当然,也有那种双腿放一侧的女式骑马法,但是这样的稳定性有多差我就不说了。因此处于安全性考虑,解开了双腿上的束缚,然后当我坐上马鞍以后,尼尔又把我的大小腿折叠捆缚起来。 “???” “反正mama不捆不绑就不舒服,尼尔这样做不好么?” 意外的,无法反驳呢,不如说,被紧密的束缚,也是让我感到安心的一个重要成分。如果说是去自由是一件令人恐慌的事情,但是如果在这个时候,你的依靠就在身边,你的幸福感就会成倍的增长。因此,我就只好保持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被固定在马背上,前往科宁斯领。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对我来说自然是小意思,怎么可能说仅仅是被搭话就慌乱不已。自然是因为身上还有其他的地方,发生了一些和往常不一样的事情。 一根乳胶阳具,被触手固定在马鞍的顶部,而我自然是刚好骑在那根阳具之上,天知道它是怎么想到这种坏点子的。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有言是:“从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其实御坂突然冒出来“夕惕若厉,则无咎矣”谁能发现这是谁的梗。)自从说体验过尼尔那根巨大温暖的触手后,曾经陪伴我许久的乳胶阳具早就被我收到包裹底部,如果不是因为在它身上有太多的回忆,恐怕我早就把它给丢掉了。 而现在这根阳具重新塞进我的体内,借着颠簸的马背在我的身体里一上一下的横冲直撞。这一下下的冲撞固然力道十足,但是相比尼尔的触手来说还是太细太小(你想要多大?)况且这种胡乱的冲撞根本就无法刺激到我的敏感点,只能说偶尔撞到G点以后让我的情欲高涨,然后在长时间内饱受煎熬。 “尼尔,尼尔,mama,mama真的撑不住,就一下好不好,就给mama来一下,让mama去一次,一次就好。”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求饶,那种事情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有几次求饶就有几次拒绝,唯一铭记的是,从坐上这匹马开始,我就绝望的徘徊在高潮边缘。 “不——可——以——,麻烦mama再忍耐下。”并不是不耐烦,而是一种恶劣的看戏心态观察着我的丑态。最好的证明就是,虽然嘴上说着让我再忍耐下,结果非但没有帮我稳定身躯,反倒瞅准我气息刚刚调匀,压抑住体内yuhuo的时候,用触手给我rutou挤弄一番。 时至今日,我的胸部也算是完成我梦想的一部分,从原先的平板身材到现在又起伏的B,而且这还是被压缩过的B,所以没准真实已经有C了也说不准的。乳汁也同样开始分泌了,不过总是时间被尼尔吸吮走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比起胸部变大,变化更大的是胸部的敏感度。至于说有多敏感,那天脱离着装时,时刻保持充血挺立的rutou足以说明。 rufang在改造的过程中变得十分敏感,作为rufang上神经最密集的地方——rutou,更是敏感到夸张的地步。假如说我还有力气独立活动站立的话,你只要轻轻的一捏哪里,就足以让我无力的瘫倒在你怀里。 而此刻,尼尔的这番行为,则是用最小的举动再次把我送回高潮的边缘,那个将要高潮却始终达 不到的状态。 但实际上,这些刺激是足以让我说全身瘫软,燃起yuhuo。但是如果想要仅凭这些就把我逼到在高潮面前不上不下的话,那你可太小看我了,真正的杀手锏,是尼尔一直再往我肠道里输送的媚药。 按照尼尔的话说:“mama这么yin荡,后边不开发一下实在是可惜了。” 因此,尼尔就随手丢个假阳具放前面给我玩了一手放置py,随后的精力就都放在一点一点用触手温柔的扩张着我的后门,然后再一点一点灌输着媚药,企图提升那里的敏感度,让其成为我的新的性感带。 而利用了温柔的手法,媚药的掩盖,注意力持续处于涣散状态,竟让我没有感到任何开发的不适。在我没有任何不适感觉的情况下,步的扩张已经快接近完成了。 “噫——————”又是一次颠簸,而这次的冲撞恰好正中红心,突如其来的刺激撞得我思维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拼命活动着,想要摇晃身躯,想要夹紧yindao,但是这些动作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尼尔,mama求你了,帮mama一下好么,mama保证说这之后尼尔想要什么mama都给,尼尔说什么mama都听,好么,求你了,就一下。” “既然mama这么说,那尼尔也不能放任不管。” 出乎意料的,尼尔居然答应了,实际上我自己都觉得没有尼尔答应我的可能,那些求饶,只是绝望之中,不甘的呐喊而已。 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触手捅进我的身体,不过这次选择的洞并非潮水泛滥的yindao,而是尼尔开发了一路的后门。那巨大的触手涌入,带给了我强烈的排泄欲和被填满的满足感,随后猛的抽出,虚假的排泄快感冲刷着我的神经,空荡荡的体内也让我怅然若失。 只是后庭虽然被媚药浸染许久,但是毕竟是次开发,快感固然有,但是距离送我上天,却也还差的远呢。 “好了,尼尔已经帮mama一下了,”带着嘲讽和狡黠的语气,尼尔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不过这么猛烈的一下mama还是没能达到目标,可怪不得尼尔哟。那么接下来,尼尔的个命令,到尼尔准许之前,mama不许再说话了。乖乖的享受吧,等后边弄得差不多了再让尼尔想想接下来怎么玩。” 这到底是为什么?绝望感,羞耻感,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抛弃自尊,抛弃脸面,再yuhuo的压迫下向着自己的宠物以那么低的姿态求饶,但是反倒什么都没得到,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这算什么? 身体上的刺激依旧是让我半吊在空中,但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凌辱让我感受着自己的卑贱,更不要这这种凌辱还是我自己送上去的。但是,但是为什么我心里会感到如此的爽快呢! rou体刺激不足,精神强行拔高,这种源自心灵的堕落引起的连锁反应让我在不上不下之中,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 “这样,也行么?mama再有些地方,还真是惊人呢。”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潮过后,我感受的不是安静的余韵,而是对快感更深层次的渴求,抑制不住,更不想去抑制。抛开了精神上的枷锁,我心底想的,和我表现的,在这个时刻,就像一只雌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做出改变。求饶再尼尔忙完手上的活之前是不可能成功的,或者说就算当尼尔忙完了手上的活,大概也会选择欣赏着我的丑态,把我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步。毕竟我的每求饶一次,在我的言语中,我的地位都在不知不觉的变得下贱,语言也愈发的污秽,自尊早就抛在脑后,甚至我怀疑,如果真的等到尼尔腾出手来,我会不会已经变成一只之追寻性爱的雌兽。 实际上,在堕落的道路上我走的越远,来自伊拉的恩赐,我能准备的法术位就越多,不同于一般法师所拥有的扣扣索索的法术位,我一天能施展的法术,每环高达20余个,而且这还不是极限。因此,我准备起法术来,也不像一般法师那样小心翼翼,可能用的法术带个3-4个,用不上的随手带上一个没准就用上了。 这不,我就发现了一个可在这种情况下为我所用的法术。 “活化武器”三环法师法术,而现在,我自然不是用它来真的活化一个武器去干什么,而是活化那个一直在折磨的我假阳具,来干我。(讲道理,假阳具不是可以当做非致死,对女性特定部位特攻的简易武器么,当然对某些男性同样有效。) 实际上活化武器这个法术,正常来说使用价值很低,除非是面对某些低烈度的持久战,这个只需要维持专注就可以无限持续的法术自然就成为了最优选。 但是它的正常来说维持的效果太差了,活化的武器仅仅拥有糟糕的攻击速度和攻击伤害,唯有命中还勉强看的过去。但是无数的前置条件,接触的要求和可以被意志和法术抗力所抵抗多说明,大多数时候你都只能活化自己手边的武器。想要活化敌人手中的武器达到返噬术的效果话,大概你的脑袋会先被敌人砍下来。 但是现在的话没什么问题,勉强符合条件的乳胶阳具顺利的被我指定为目标,法术发动了。一种联系借助着这个法术在我和这根阳具建立了起来。只要我能够一直保持专注来维持,就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很快,被我cao控的乳胶阳具就挣脱了触手的固定,尼尔并没有在这方面和我进行什么 纠缠,不如说从一开始它的态度就稍微有些奇怪。毕竟从今天的玩法py上来说,分明是想要把我吊在一个位置,让我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想法,但是面对我现在这种会打破僵局的行为,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还主动的配合我完成了法术。要知道言语姿势作为施法两个绕不开的部分,除了几个少数的直觉法术瞬发法术,没有尼尔的配合我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出法术的。 但是,没什么心思去思考那些了。过多的思绪被欲望所牵扯,被情欲所困扰的我很快就将这点异常抛在脑后。 “呀!” 不是快感,确实疼痛,次使用这个法术来链接这个奇怪的道具,cao作上的掌控自然是有些粗暴。并非想我预想的那样精准的顶到我的敏感点,为我补足前往高潮的最后一步,而是一下大力的捅穿了我的zigong颈。 没有预先的扩张,没有事前的预热,尽管从粗细上来说,这个乳胶阳具远不如尼尔的那根触手粗壮。但是没有活动开的肌rou被突然的穿刺,并没有带给我任何的快感,或许说也有,但是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这疼痛并没有让我的yuhuo得到缓解,短暂的冷静之中,反倒让我得出了意料外的决定。 “反正疼都疼过了,那么就这样下去吧。” 一改之前准备精准刺激敏感部位的轻柔举动,在奇妙想法催动下,乳胶阳具反倒在法术的作用下,对着我柔嫩的zigong颈发起来反复的冲刺。 疼,很疼,但是我不在乎,我能感受到,疼痛在逐渐的削弱,那里已经被活动开了,疼痛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虽然一开始很微薄,但是很快,我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被压抑的yuhuo在我体内燃烧。 好棒,好棒,虽然比不上尼尔,但也足矣。 意识正在迷离,专注变得难以维持,原本精准cao纵的阳具,现在动作也变得忽大忽小。有时捅过头了直接撞到zigong上,撞得我头晕眼花,身体乏力。也有时力道过小,还未插到入口就收了回去。 但是失去精准cao纵的阳具反倒更快的激发了我的兴致,就好像,就好像当初被尼尔那样对待一样,一切都失控了,而失控的时候,也是我最幸福最舒服的时候。 每次zigong颈被鬼头顶开,偶尔再被最后的原型把手冲破。有时甚至整只都塞进了自己的zigong,我都诧异说原来我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这个样子。而每一次的突破,都让我的身子一抖,快感在积累,越来越快的积累, 要,要去了!没过多久,1分钟?还是两分钟?我的时钟已经错乱,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cao纵那根阳具上上下下,而现在,感知到我已经到达了临界点,我毫不犹豫的加快了速度,企图用过量的刺激烧掉自己的神经,让我不再饱受煎熬。 只要这最后一下! 毫不犹豫的,前所未有的巨力被赋予在这根阳具上,它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力道,击穿我最隐秘的那道防线,我的zigong颈,然后狠狠的扎在我柔软的内壁上,给我带来尼尔不愿给我的,那种被蹂躏的感觉,和足以让我攀上高潮的刺激。 但是,在那guitou击穿我zigong颈的时候,我失神了。 是啊,那么强大的刺激,十足的准备,被媚药灌注的身体,怎能让我不再那个时候,达到高潮,有怎能不让我,失去意识! 专注,被打断了,失去cao纵的乳胶阳具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的向内滑动一番,在zigong颈压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内蠕动,最终,凸起的圆形把手和越收越细的根部,把那根阳具固定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一大半被吞进了zigong,留下一个圆头在yindao当中。 “不,不,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徒劳的活动着下体的肌rou,试图夹紧yindao,试图感受那种异物感,让它在给予我一点的刺激。只要再来一点,就可以了。 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想要通过魔化武器这种手段来自慰是根本不可能,这本身就是个矛盾。利用专注来cao纵“武器”,来让自己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