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未消
宣景再次感到身体泛起欲望,rouxue深处似有上百只小虫在爬。 他裹紧毯子将身体缩成一团,但还是没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余光中看到段寻证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宣景抿紧嘴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去。 段寻撑着头:“你求我一下会死?” 宣景嘴唇都咬破了,沙哑道:“不,不求。” “知道这毒没解干净会怎么样么?”段寻见他不吭声,便接着往下说,“你会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会看到东西就往xue里塞,直到下体破裂,还可能内脏掉一地呢。” 宣景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所以,”段寻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旁,“要不要我帮你?” 宣景还是不吭声,垂着头呼吸又急又重。 “硬骨头。”段寻熟练地握住他肿成馒头的xue,两指分开被磨肿的yinchun,yin水迫不及待地流了一地。 “毯子都湿了装什么装?” 段寻边说边打着转儿地揉着流水的逼。 宣景抑制不住地仰起头,低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啊……在用力一点,啊……” 猝不及防的,段寻一巴掌扇上rou逼。 宣景尖叫一声,随即又捂住嘴,生怕声音传出去。 段寻从rou缝里扒出sao红的阴蒂,又捏又揉,“捂什么嘴,方才那股子sao劲儿呢?” 宣景只是捂着嘴,哭着摇头,最终忍不住了奔溃地双腿乱蹬,喷了段寻一手。 段寻掰过他的脸,吻上被咬得红艳的嘴唇,一张如玉的脸配上红唇让她情欲爆增,侵略般地品尝宣景腥甜的血。 “摸个逼就成这样,舔干净。”段寻将湿漉漉的手伸到宣景嘴边。 宣景眼眶红红地摇头。 段寻不依,硬是撬开他的嘴,用手指玩弄湿软的舌头。宣景呜呜地抗议,口水又流了出来。 段寻满意地收回手,“这才乖,我得奖励你。” 宣景看着她的笑容,觉得她不安好心。 段寻将他双腿M形分开,从后面搂住他。 宣景不知段寻在解什么东西,随后一个触感冰凉的东西贴上自己xiaoxue。 只听她在耳边道:“这美玉价值连城,如今也就这个能配得上你了。” xiaoxue被冰得直颤,rouxue一缩一缩的,宣景问道:“你,要干嘛?” 段寻轻笑一声,没有回答,用玉佩在xue口摩擦。 肥肿的yinchun被磨得歪斜,玉上的花纹碾过红肿立起的阴蒂,惹得宣景喘息阵阵,rou逼里颤抖地流出水来,浸湿了白玉。 “这个玉遇到你是它的福气。”段寻将浸得润泽剔透的白玉稍稍举起,给宣景看。 宣景闭上眼,睫毛颤抖。 段寻也不恼,持着半个巴掌大的玉佩急而快地往rou逼上扇去。 “啊啊!痛!呜呜呜……不要打了…” 宣景挣扎起来,却被段寻单手制服。 “不,不要,呜啊!” 段寻恍若未闻,用玉佩一下又一下地扇向xiaoxue。 有时玉佩凸起的花纹正好打上阴蒂,宣景又痛又爽,逼里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水来。 段寻看着拉出丝的yin水,迫使宣景低头,“看看这个奖励好不好?” 宣景低低啜泣地看着自己xiaoxue,被打得高高隆起,肿得近乎透明。 “别打了,再打要坏了。”宣景声音带着哭腔。 段寻故意用凸起的纹路碾磨脆弱的阴蒂。 宣景指尖蜷起来,声音堵在喉咙里,难以自抑地后仰,脖颈拉出修长漂亮的弧线。 段寻一口咬上他白皙的颈侧。 “唔啊,啊……要磨坏了,嗯啊啊……” 花xue处一片泥泞,yinchun被磨得翻开来,露出艳红的xue道,阴蒂肿得都塞不回去。 “cao我吧,别打了,进来吧,求你……”宣景喃喃道。 段寻随手将玉佩放在旁边,手掌握住馒头似的逼,“还记得我刚才怎么教你的么?” 宣景屈辱地抽噎两下,面朝段寻跪着爬好,高高地抬起屁股,自己伸手扒开被打肿的yinchun,rouxue深处泛起更深的渴望,“请caosao狗的贱xue,里面好难受……” 炙热的roubang抵在xue口却没有进去,宣景挺着腰用烂熟的xiaoxue磨着roubang,低喘道:“求你了,好难受,我要受不了了……” 段寻拍拍他雪白的臀rou,“自己进来。” 宣景听话地扶着roubang往自己花xue里送,只进了个头就直抽气。 段寻不客气地往臀rou上扇了几掌,“敷衍谁呢?” 臀rou被扇得掀起一波浪,宣景轻呼几声,撅着屁股继续往下吞。 “好胀好满嗯啊……” 慢死了。 段寻抓住他劲瘦的腰,将剩余的部分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太深了,嗯啊顶到了!”宣景伏在毯子上浪声道。 “舒服么?”段寻用guitou在zigong口研磨打转,不断地顶弄着柔弱的宫口。 “不!……啊嗯,别顶了,要坏了要坏了,嗯啊!” 宣景刺激得脚尖绷直,嘴上这么叫着,屁股却讨好地挺着,rouxue爽得扭在一起,洞里的全是sao水,有紧又湿。 段寻狠狠地掌掴着rou臀,“sao货。” 白皙的屁股上布满红色的掌印,宣景头脑不清,只能感觉到被xuerou包裹的roubang和小腹涌起的痒意。 他扭着屁股,神志不清地低吟着:“快cao,caosaoxue,好痒……” 段寻揉捏着臀rou,“我打一下贱臀你就用saoxuetaonong一下roubang,听见没?” “听,听到了。” “跟不上你就等着吧。” 说完段寻抬手扇了一掌,圆润的屁股被打得一歪,宣景连忙跪正,挺着花xue吞下整根roubang,还没来得及得吐出又被扇了下,只能更快地耸动着腰,反复地吞了又吐。 段寻丝毫不顾及宣景来不来得及,扇击如雨点般落在红白交加的臀上。 宣景努力地跟着段寻的速度,只觉得屁股又疼又热,自己仿佛成了供人cao干的xue,他哭着呻吟着,动作却丝毫不敢慢下来。 “呜呜…慢一点,求你了嗯啊,呜呜呜……” xue里一阵痉挛,连带着臀rou一起抖起来,“嗯啊啊!去了!……” 宣景几乎跪不住了,双眼失神地趴在地上,xue里咬着roubang不断地喷水。 段寻扇了下rou臀,“谁准你休息了?快点继续!” 宣景满脸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低声喃喃地求饶,“放过我吧,没力气了……” 段寻抓住他的腰,不让他瘫下去,“我都没射呢,你就没力气了?” 于是她抱住宣景肿了一圈的屁股,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宣景已经叫不出来了,翻着眼睛喘息着,没意识地趴在毯子上被cao弄,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碎了。 段寻加快了抽送频率,完全不顾宣景身体抖得像筛糠。 “嗯啊啊,又要去了……”宣景声音又低又哑,几乎听不见。 xiaoxue又死死地绞住roubang,泉水似的涌出水来,段寻顶开zigong,满满当当地射了进去。 宣景被烫得一抖,连呻吟声音都发不出来,闭眼晕了过去。 “怎么晕了啊。”段寻连忙扶着他。 宣景浑身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似的,段寻怕他着凉用毯子将他裹了起来,又在密室暗格里拿了些消肿的药。 宣景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段寻往自己腿间涂着什么东西,下意识想躲又被段寻制住。 “别动,不涂药回头连路都走不了了。” “那要怪谁?”宣景声音嘶哑。 稍稍垂眸就能看见自己高高肿起的xue,肿胀了两倍不止,殷红的阴蒂也肿如食指般大小,都缩不回去了,yin荡地露在外面。。 宣景有点生气又对方才疯狂的性事心有余悸。 “我自己来。”宣景还没动就感觉一阵刺痛,闷哼了一声。 “呃,”段寻心虚地摸摸鼻子,“你屁股肿了,还没来得及上药。” 宣景怨愤地盯着段寻。 “来,换个姿势,我替你涂药。”段寻表情真挚。 “不要!”宣景推开段寻的手。 “那待会你不能自己走就只能我抱你出去了,你应该不想吧?” 宣景默了默,将毯子掀起一角,又叮嘱:“不许动手动脚。” 段寻翻了个白眼,“你哪里我还没看过。” 圆润雪白的臀布满了红痕,很是惹人怜爱。 段寻在上面浅浅地抹了一层,又手贱揉捏了两下,然后收到了宣景的两记眼刀。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用手帕擦拭手指上的膏药。 “别这么看我,你可是晕了就完事儿了的。是我,替你擦拭又是替你上药的,”段寻没好气道,“你上哪儿去找这种售后服务?” 这倒确实比遇到一些人渣,被轮上得强。 宣景将反驳的话吞下,硬邦邦道:“那今天还真是谢谢你了。” 不知为何有些阴阳怪气的。 段寻无所谓:“客气了,不用谢。” 涂在身上的药药效极好,还没多久便已不觉得疼了,腿间花xue也rou眼可见地消肿了一些。 宣景尝试着站起来,他现在只想尽早回宫。 段寻也不拦着,在一旁扶了一把,“这里有套男装,自己能穿么?” “能穿。”宣景是不想在被吃豆腐了。 “行,那你穿吧。”段寻将衣服递给他。 宣景接过,布料柔软舒适,放在宫里都算是上品。 “一直搁在密室里,不过还算干净。还是要我帮你穿?” “不必,”宣景正要褪去身上裹的毯子,又转头对段寻道:“转过去。” “好好好。”段寻一脸无语地背过身。 宣景穿戴好衣服,问道:“怎么出去啊?” 段寻道:“急着回去?” “不然呢?”宣景红着耳根撇过脸。 段寻靠近,宣景有些提防地后退,背贴在墙上。 密室光线比较暗,不太能看清段寻的眼神,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鼻尖对鼻尖,宣景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 僵持了一会儿,段寻抬手推开宣景身后墙面上的暗门。 她狡黠一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宣景深吸一口气,没理她,“带路吧。” 这条暗道直通酒楼南门。 “有人来接你么?没有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送你回家。”段寻道。 “有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段寻没动,抱臂站在宣景旁边,“我还是等你仆人来了再走吧。” 宣景有点感动,正要道谢,就听段寻又说:“你要是被别人碰了我会伤心的。” 宣景把感谢嚼碎了又咽了回去。 不远处两个仆人火急火燎地赶来,“三……呃公子!您去哪儿了,叫我们好找!” “附近转了转,回府吧。” 宣景说完向段寻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看着宣景的背影,段寻叹道:“绝情呐。” 高楼上跳下一人,落地矫健。 他带着调笑的意味,“段阁主可是看上那位公子了?要不要我跟着他?” 段寻没有正面回答,吩咐道:“先去把那个下毒的人查出来,应该是这三天内我见过的人。” “是。”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自己地盘搞事情。